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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七零金装二人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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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笑四肢还有些发软,要不向来脾气不好的她早就上前掐他脖子让他把这混账话怎么说出口的就怎么吞回去。现在懒得动,只当他在放屁。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竟然是何远方的声音:“放心,我们何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电机厂有他的熟人,事情一出,不等王书记告诉,就有人一个电话拨到了何远方的办公室,放下电话,惊得他没敢告诉妻子,怕她气疯了,一个人先赶过来陪女儿。
  没想到会见到这么混账的家属,这还是亲爸吗?儿子在里面怎么样都不知道,就开始挟恩要价,这还有人性吗?
  林海洋知道何远方这个人,没想到二傻子救的人竟然是隔壁厂厂长家的千金,态度转得迅速:“没想到我家大智救得是何厂长你家闺女,那真是应该的,补偿不补偿的就别提了,您当我刚刚放屁呢,别放心上,千万别放心上。”
  何远方瞅了他一眼没搭理,上前摸摸女儿的脑袋,轻声关心:“笑笑,吓坏了吧。没事,有爸爸在呢。”
  何笑抬起头对他摇了摇头,想微笑一下表示自己没事,但实在笑不出来。
  何远方靠着女儿坐下,两人静静地等待手术结果,走廊里又恢复安静,只有吴玉花不时的啜泣声响起,林海洋想说话,但又找不到话题,谁也没心情理他。
  等了大概一个半小时,手术终于完事了。医生出来说:“这小子命大,刀虽然插得深,但离心脏差了一点点,不过肺叶边缘有穿透伤,人算是没事,术后得好好养养。”
  何笑有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拽着何远方的胳膊,才站起来。万幸,肺部恢复能力强,边缘钝器伤不会对肺功能有影响。
  留林家人在医院,何笑跟父亲办了住院手续,出了院门,回家拿些住院要用的东西。何远方看了女儿紧绷的小脸,问她:“王崇襄拉你挡灾了?”语气里有隐忍的怒气。
  何笑点头:“一码归一码,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别影响你们大人之间的关系,尤其关系两个厂子的利益。”
  至于王崇襄,她怎么可能放过?怕死鬼就让他多尝尝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感觉。


第21章 报仇
  工厂区这片就像是一个封闭的小社会,有点消息只要有喘气的人在,不用多久就能传遍角角落落,何况是电机厂有潜伏的特务外逃的大事。何笑的妈李红梅到晚上也终于得到了消息。
  回家一推开门,看男人阴着脸坐在客厅,着急忙慌开口道:“老何啊,你说咱们厂要不要找安全部门查一查,别跟电机厂似的,听说前段时间死的那个人,就跟这个特务有关呢,怪吓人的。”
  看何笑收拾一包东西从屋里出来,高兴地说:“我刚想让你爸去把你接回来,你们厂现在兵荒马乱的,就别住宿舍了回家来住还安全。”感情她就知道特务的事,至于王崇襄干的那缺德事,要不让他爸找人封口了,要不大家都顾忌没外传。
  李红梅这时也发现不对了,他家老何脸色怎么那么差,难道还有事?“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推了男人一把。算了早晚都要告诉她,何远方就把下午何笑身上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哎呦,她这暴脾气,李红梅一听双眉倒竖,转身就冲着厨房去了,拎了把菜刀出来,指着沙发上的男人数落到:“看你这窝囊样,就知道在家里生闷气,咱闺女都被欺负成那样了,看我不把王崇襄那死小子爪子给剁了。”
  被何笑把菜刀给夺了下来,何远方拉住要暴走的老婆:“你可消停点吧,要剁我早剁了。”
  何笑心头无奈,感情她爸也想过抄家伙教训人啊。“爸、妈,这事你们别管了,我会跟王崇襄算清楚。”
  李红梅都后悔死了,骂自己当初怎么瞎了眼觉得王崇襄那死小子不错的。何笑这么一说,把他俩都弄愣了:“你能怎么办?”
  话音一落,敲门声响了起来。
  屋外站着王家一家三口,王书记带着老婆、儿子上门道歉来了。王崇襄佝偻个背,一直没敢抬头,王书记面色讪讪,王书记的老婆何笑记得姓刘,叫刘桂兰在区革委会管宣传口,不过看那脸色,不像是来道歉反而是来兴师问罪的。
  李红梅开门一看他们,人还在气头上,语气很冲:“还好意思上门,谁给你们脸来,赶紧出去。”说完就要把人往外推,何远方一看不像那回事,左邻右舍知道了,明天又是大事。拉开自己老婆,脸色虽然不好,但还是把人让进来。
  王书记拍拍何远方的肩膀:“老何,没教好孩子,差点害了你家闺女,我今天真没脸来啊。”
  不等王书记招儿子过来道歉,刚刚在门口被挤兑的刘桂兰早就气不过了,搞宣传的嗓门就是大:“老王,在家已经说明白了,今天跟你过来我可不是来道歉的,不是她家闺女多管闲事,我家儿子能在那屋里让印刷工劫持?”
  拿手指着何家人:“好在我儿子今天没出什么意外,不然我跟你家没完。”
  她还占理了这是?何家人都懵了,见过不讲理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何父跟何母心里气得不行,但还有那么一丝庆幸,真是遇事才能见人品,当初还想跟他家结亲,要真成了他家姑娘不得被欺负死!
  刘桂兰叫嚣的声音,大得把被赶回屋里写作业的何家小弟都给弄精神了,扒开道门缝,偷偷往外瞧。
  李红梅捂着胸口,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何远方被气笑了,不跟泼妇理论:“老王,你们家看来意见没统一,还是回家商量好了,再来吧。”
  王书记搓搓手,不好意思:“你们别跟她一般见识,她说上句说惯了,把自己整得四六不分,顶不是个东西。”
  “你说谁不是东西,就你是东西。”刘桂兰又冲着自己家男人来劲,王书记也火了,上去一个大耳刮子,把她煽没声了,不过仅停了一秒,魔音双倍灌耳:“我跟你拼了,你竟然敢打我。”低着头就要往自己男人肚子上撞,这哪还是女干部,农村没文化的妇女跟她比起来都显得格外明事理。
  何笑帮李红梅顺完气,喊道:“够了。”她声音虽低但冷,冻住了刘桂兰的动作,加上看到老头子是真急了,刘桂兰抹抹弄乱的头发停止了撒泼。
  何笑对着进屋后一句话没说,连他妈跟他爸撕扯都没抬头的王崇襄说道:“今天这事跟其他人没关,王崇襄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出去,咱俩单独把事情解决下。”
  “你要干什么?”刘桂兰精神紧张。
  何笑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个给她,只拿眼睛盯着王崇襄,只见他慢慢抬起头,眼神复杂,轻轻点了下头:“好,我跟你走。”
  何笑拿好东西,跟王家人一起下了楼,李红梅还想跟出去,何远方也目露担心,何笑冲他们摇摇头:“我心里有数。”
  王崇襄劝走父母,跟何笑来到家属楼后侧的一平时孩子们玩耍的小空地,早过了吃饭点,天冷孩子都回了家,周围静悄悄的,昏暗的路灯投了点光过来,勉强能看清人影。何笑从包里掏出了个要带给大智的苹果,王崇襄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这人不爱让人给我道歉,就喜欢来点实在的。”何笑悠悠开口,颠了颠手里的苹果,用下巴点了点路灯旁边那颗上了年头的大树,又掏出把刀出来,王崇襄眼睛睁大。“熟悉不?对就是下午扎在林大智身上那把刀。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吧。”
  王崇襄认命地点了下头。
  “冤仇吗,从哪来就在哪了。决定权在你,你要是不干,那就等着,咱俩的仇我还会找机会接着报。答应了呢,就听天由命,扎着你算是报应,没事算你命好,我们之间的事情一笔勾销。”
  王崇襄当然明白何笑的意思,看到她手里握着的那把刀,不自觉地心跳加速,他甚至有些恨起何笑来,为什么那么残忍,要让他再面对一遍,他难道受得还不够吗?
  何笑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怕了吗?”不给王崇襄当懦夫的机会。
  不想再次被瞧不起,下了狠心,王崇襄一把抢过何笑手里的苹果,往大树走去。等他头顶苹果倚着身后的树干站好,听那女人又来了句:“对了,作为惩罚,我得掷两次。”王崇襄这个气啊,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何笑故意停顿了一分钟,王崇襄的双腿不敢打弯,微微有些颤抖,屏住呼吸,闭着眼睛等着命运的惩罚,仿佛过了好久,破空声响起,冰冷的刀片带起的风都是冷的,没有疼痛感,王崇襄庆幸地睁开眼,眼角的余光里看到刀身紧贴着耳侧,深深扎进树干。
  他后怕极了,差一点耳朵就不保了,腿不听使唤,人直往地上秃噜,何笑声带嘲讽:“这次有点偏,别着急,还有一次呢,这次把眼睛给我睁着,好好找找下午的感觉。”
  王崇襄不敢不听话,离他5米远的女人,神情不辨喜怒,速度很快,连瞄准都没有提起刀就朝他扔过来,那刀好像裹挟着怒意跟蔑视,在他两眼之间找了个点直飞而来,仿佛生死就在这一瞬间,死神的脚步在向自己逼近,极度的恐惧下,王崇襄身体定住了,只剩惊恐的大喊,等他回过神来,刀已经插中苹果悬在他的头上。
  女人上前拔起刀:“没人给你挡着的滋味怎么样?”不必他回答,转身走进夜幕。
  只剩蹲在地上头埋进膝盖的男人,男人过了许久抬起头,人的利己性让他不愿承认自身的懦弱跟无耻,更愿意把这看成是一种□□裸的羞辱,早前对何的那一点点情意早就荡然无存,眼里的仇恨却增添了许多。
  何笑没看见他的表情,看见了也不会放在心里。


第22章 打算
  何笑回到医院时,大智依然没醒。赶走了前后态度判若两人,看到她脸上笑成一朵花的林海洋,何笑一人留在病房里。拖她爸的关系,大智捞着个双人病房。
  屋里静悄悄的,两人一坐一趟,何笑看着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心口微微起伏的男人。直到这会,静下心后才体会到后怕的滋味,今天差点就要失去他了,她痛恨失去的滋味,暗暗做了个决定。
  大智一直昏睡,何笑不放心,叫来值班医生,得到的答复是,人没什么大碍,身体自行恢复,多睡点也好。
  她一晚上基本没睡,隔半小时就起来看看床上的人是否醒了,结果那人安安稳稳啥事没有,何笑怀疑给他打的麻药的药量是不是够药倒两头猪的。天刚蒙蒙亮,她就爬起来,洗了把脸清醒下,刚坐下一会,没等多久,见床上那人悠悠睁开双眼。
  看到面前的何笑,大智眼睛先是一亮随后又有点黯然,稍后眼珠又一亮狡黠地在眼眶里做了个圆周运动,睡成猪果然恢复得快,这哪是受了大伤的人,难道穿越人士都自带愈合的特异功能,何笑木着脸,边看大智表演面部运动边吐槽。
  做完这些的林姓表演者张口对何笑来了句气音:“摩西摩西。”
  何笑:“……”
  虽然他受伤了,但她好想打他怎么办?以前怎么没发现林大总裁这么多戏,恢复高考直接考中戏得了,转行当演员这人天赋是一点也不缺。“林桑,你这刚抓完对岸特务,就想客串日本特务,玩无间道呢?”
  听何笑红红的小毒嘴吐出熟悉的讽刺,大智弯起眼:“我不是测试一下吗?一旦我这回又蹿到别的平行时空,你不认识我怎么办?”
  何笑这下实在忍不住斜睨他一眼,“不认识你我能坐你床前,你以为你是大团结还是全国粮票人见人爱?看来伤得不重,还有工夫脑袋里跑火车。”
  “哎呦,伤口好疼。”戏精本精后知后觉煞有介事地喊疼。
  这人就是有本事让人非常地嫌弃,何笑起身,拿棉棒帮他擦了擦唇,又喂他喝了一小勺水,边做这些边把憋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数落甩给男人:“你说你是不是傻?我虽然没防备被他拉了一把,可还有机会能稍微侧身躲过那把刀的,用你逞能来救我,这次算你命大,就差一点刀就捅你心脏上了,你说你还能不能有命在?到时哪路神仙都救不了你。”
  大智觉得要不是顾忌他受伤,何笑手指头都要点上他的脑门,让他好好醒醒脑。他什么也没说,只对何笑轻轻地笑了笑,心说再来十回我也会这么干的。
  何笑坐回椅子,盯着大智足足有好几分钟,也不说话,把大智都看毛了,难道这次真把这女人惹着了?
  结果女人张嘴说了一句对大智来说不啻于天籁的话:“我们结婚吧。”
  一定是他刚醒脑袋还不清醒幻听了,还是他确实又穿了一回?这是他认识的何笑?大智一时忘了反应,女人刚松下的眉又皱起:“怎么?你不愿意?”
  大智先摇头,后觉得不对又狂点头,结果扯了胸部的伤口,疼地龇牙咧嘴,何笑叹气:“长嘴干嘛?你不会张嘴说呀。”
  大智呆呆看着何笑:“这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话。你可干不出来以身相许来报恩的事。”
  以身相许?何笑被他逗得眼底的笑溢出来:“我这么做当然有考量,你这次伤口深,不修养好,身体本来底子就差,落下病根就坏了。你说谁来照顾你?你家里?你那妈心粗,其他人心毒,数九寒天的,把你塞那小北屋,想起来给你口饭吃,没两天就得熬成人干。住宿舍?虽然要被收回了,但凭这次的事,还能让上面通融下,可我能进去吗?你平时下楼找我只在门口待着,都被人说闲话,就别想让我天天进你屋伺候你了,不等你病好,咱俩都得被举报作风问题。所以,就剩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了。”
  虽然何笑说得有理有据,大智听完还是忍不住失望起来,声音本就虚弱,再开口带出了股颓丧气:“理由好充分啊。”
  何笑挑眉:“你还想洞房怎么,有那力气吗?”
  看男人要被气成河豚,开口解释道:“你原来还有什么白月光在心里放不下还是怎么着?我一个大姑娘都牺牲这份上,你不感动?”
  感动是感动,就是你这么洒脱,我有点不开心。
  何笑看大智有些失落,想了想开口道:“记住,机会我只给你一次。”
  只有大智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有所指,复又开心,高兴地放似伤口上开出一朵花,一朵有毒的罂。粟花,麻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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