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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公主复仇计划-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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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夏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又低头想了一想,突然红了脸,不说话了。我也不去理她。待到第二日时,就吩咐浅薇为我好生梳妆一番,待到快到晚间时,亲自入灶房做了一碗寿面,便候着崔伯言回还。
  猛然听得大门处传来响动,我知道是崔伯言回来了。只是又屏神静气等了许久,仍不见他进房来同本公主问候,便有几分沉不住气,问浅薇时,浅薇却抿嘴笑道:“他满身鱼腥味,自然不好来见公主。每日里都是洗浴换衣后才过来的,公主竟未曾留意?”
  谁要留意这些琐事啦?我颇不以为然,但听说崔伯言如此郑重其事,心中却也有几分甜丝丝的。只是这样一来,只怕那面做的早了,便坨成一团。
  鬼使神差的,本公主便直直向崔伯言洗浴之处而去。待到望见他水雾之中的挺拔身姿,心中又有几分痒痒的,挂念起佛跳墙的美味来。
  崔伯言起初颇为配合,本公主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他全能接的妥帖,令人仿佛置身于昔年新婚之时,浑然不知今夕何夕。
  然而,这一场好梦却未做到最后。待到本公主里衣即将被解下之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间身便是子一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取出一根针,朝自己手臂猛扎了过去。
  紧接着,他指着手臂上累累的针孔给我看:“夕月,你又在试探我,对不对?难道到了此时,你还不相信我的定力?我早说过,除非你愿意,否则绝不碰你。我……我若……想时,自会这般提醒自己。你若不信我,这根针就由你保管,我……”
  我只觉得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整个人被浇了个透心凉。那日不过气不过他在和离时做手脚,在崔卓清面前设计了他这么一回,他竟能耿耿于怀到今日。简直……简直了!
  “谁要你的针!拿来绣花吗?”我恨恨将那针往地上远远一扔,油灯昏暗,自是寻不着了。只是身上颇感难受,这口气更是怎么也咽不下来。
  谁说崔伯言精明的?简直是普天下头号大笨蛋!
  崔伯言沉默的看着我气鼓鼓的样子,半晌方犹豫着说:“莫非……莫非……我又误会了?”
  他话里的语气颇为犹豫,身体却不住往前倾,似乎想补救什么。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补救的?
  “没有!你这副色眯眯的样子本宫甚是不喜,须似柳下惠那般完全坐怀不乱,本宫才能放心得下。”我连忙说道,披起袍子,快步走了出去。
  “崔伯言其人愚不可及,顽固不化,仍照原计划行事吧。不值得为他浪费心思。”我向浅薇宣布道。
  于是,当天夜里,浓烟滚滚,火势席卷了整个院子。
  

☆、火遁失败

  火势是自本公主的居所蔓延起来的,待到烧至崔伯言日常所居的前堂时,火焰已是极大,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火光冲天,将半个夜空都照亮了。
  我同浅薇、半夏三人站在对面的一座客栈中,从三楼往那边观望。
  半夏向我禀报说,附近居民皆已惊醒,料想抢救及时的话,不会牵连太广。我便吩咐道,需要无声无息方好。若事后被人查出是有意纵火,甚是麻烦。
  这就是本公主比郑蓉锦高明的地方了。郑蓉锦当年杀裴宇之时,只会愚蠢的往人头顶百会处扎钉子,却不知这等伤势在寻常的仵作眼中一览无余。本公主就比她精明许多,知道借水火之力。只要方法得当,便是董不孤亲至,只怕也寻不到确凿的把柄。若逼问时,本公主遁逃之时,忙中出错,不慎将油灯打翻,因此走水,岂不是极正常的事情?其他的事情,若是陈文昊还搞不定,便不如把这个皇帝送别人做了。
  猛然间一片喧嚣声里,我听到一个人正在用变了调的声音大声叫我的名字,定睛看时,一眼认出那身形分明是崔伯言。因距离太远,看不清楚他面上神情,但他一边大声喊叫,一边往火堆里钻,赶来救火的邻居拦也拦他不住。
  “崔伯言怎会醒的这般快?”我立即便怒了,寒声问旁边的浅薇。
  浅薇默不作声,直接跪下,仰头向我言道:“驸马并未吃那碗寿面。”
  我怒道:“为何?”
  浅薇平静的说:“面放的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气的身子直发抖:“崔伯言向来把本宫送他的东西当宝。想是你没说那是本宫亲手为他所做?”
  浅薇道:“未曾。奴婢闻到其中蒙汗药的味道,便将面给倒了。因而驸马毫不知情。”
  我冷笑道:“你也知道那只是蒙汗药。蒙汗药最多只会令他安睡一宿,不至于殒命。你怎的就……”
  浅薇含泪道:“公主原先说只是骗驸马安睡一宿,好连夜遁逃。只是问过了半夏,婢子才明白,公主却又安排下这火遁之计。两相安排之下,这哪里是火遁,分明是想借机要了驸马的性命的啊!原本婢子就疑惑,逃离此处对公主来说轻而易举,只是无论到哪里,都顶着一个崔家妇的名分,行动恐仍不得肆意。想不到公主竟欲谋杀夫君。是,驸马心机深沉,又屡屡犯了公主忌讳,但哪怕如此,他对公主一片真心,我们做下人的看的明白,何以恨他到要他死的地步?”
  为了什么?他有多么不解风情你们知道不知道?昨夜本公主都打算投怀送抱了,他却大煞风景你们知道不知道?他将本公主摸了个遍,然后又扬长而去你们知道不知道?本公主原拟在事后向他吐露些许真相,邀他共谋,岂料被他弄得这般难受,什么心情也都没了,若是换了旁人,早一剑杀了他了,又岂会想出纵火这等温和不流血的手段?
  然而被她这一番叫破,连半夏也睁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我。真相自然不好说出,我不禁有些恼羞成怒,脱口而出道:“他死活不肯写休书,也不肯和离,我有什么办法?是,从前是我不好,不该轻易嫁了他。但如今他就仗着这层名分,死活缠着不放。本宫既不能当宸妃,也不能和楚少铭成亲,全是他不好。他若不死,我又有什么办法?”
  浅薇道:“若是好端端同驸马言说,他未必不会支持公主。只怕以他的聪明,想出更好的办法也未尝可知……”
  我截断她的话:“你这般说,既然崔伯言这么好,你去当他的婢女啊,你去嫁了他啊!”
  “公主!”浅薇的眼泪立即掉了下来,她匍匐至我身前,“公主你这般说,究竟是何意?奴婢这般做,只是为了公主将来不后悔……昔年陈将军之事,公主整整做了两个月的噩梦,形容枯槁,奴婢实在不忍……”
  “够了!”我忙阻止她说下去,浅薇跟我的时间最长,是以知道的秘密也最多。而陈睿晟既然已经死了,他的死因,本不该在十年后提起的。
  我抬头再次向对面望去,只见崔伯言已经冲入火场,看他的方向,倒有几分是向本公主的居所而去,旁人拉都拉不住他。
  “算了!”我叹了一口气,“浅薇,半夏,咱们回去,把崔伯言叫过来吧。”看他这几分势头,只怕是寻不见本公主誓不罢休。火场之中处处断壁残桓,一个不慎,着火的房梁落下来,把他砸死也就算了,若是砸个残疾,本公主岂不是要伺候他一辈子?想来大大不妙。
  火场旁边人影憧憧,皆是附近的邻居赶来救火的。此外,还有一支十数人的黑甲军士小队。这支黑家军却是陈文昊的心腹,潜伏在附近,日夜轮值,监视此处,算了已有十数日的光景。想是陈文昊心有不甘,碍于面子却又不好意思明目张胆抢人,只得命人暂时看着,再行计议。
  邻居们赶来救火,自是为了避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黑甲军士却在四处寻找本公主的下落。见崔伯言冲进去寻人,正中下怀,有好心人拉了几下没有拉住,也就随他去了。
  一片混乱之中,崔伯言的声音却一声声传来:“夕月!夕月!”声音颇为撕心裂肺,尾音里带了些哭腔,让本公主有些不寒而栗。
  眼见他往火堆里翻找了一回,被好心的邻居劝出来,又打算翻身入火场,本公主看了只觉得颇为不忍,不得已扬声唤道:“伯言!”连叫了两声,他却像没听见似的,继续朝火里扑过去。
  本公主怒了,提着声音叫道:“崔伯言你给我滚出来,我还没死你便想寻死,想给我晦气让他们看我笑话是吧!”
  这番话原本极长,本公主又说的飞快,原先也没报什么被他听清楚的指望,没想到他偏偏就听到了,急回身看,拿眼睛搜寻一番,便望见了我,一个转身,却被脚下带火的房梁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如此狼狈难看,他也不顾,爬起来便向本公主奔了过来。
  被一个满头满脸烟灰,身上衣服也脏兮兮、被火烧得破破烂烂的人一把抱住,并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事情。但本宫此时心中有愧,对他颇为容忍,直到感觉透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将他推了一把。
  崔伯言向后退了一步,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天可怜见,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好什么好!东西全都烧没了!你身边可有银两赔给房东?”我瞪了他一眼。
  崔伯言只顾裂开嘴笑,头脸狼狈,他却浑然不觉。“钱财身外之物,这个无妨!”他只晓得嚷嚷道。
  因本公主对他有几分愧疚之心,便格外的好心。最终房东索要赔偿之时,还是本宫从首饰匣出取出几朵珠花并一对金镯子,才算皆大欢喜。
  只是这样一来,京城里却无人敢赁房子给我们住了。我们暂时被安顿在客栈,眼看着囊中银钱将近,崔伯言日日愁眉不展。
  “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将我送回安乐侯府,再写上一纸休书,料想萧非凡等着卖姐求荣,定然十分欢喜,说不定会赏你几两银子。你也不必梳洗,就这般惨兮兮长跪在崔府大门前,还怕崔老国公不收留你?浪子回头金不换,倒也算一段佳话。”我苦口婆心的劝告他。
  想不到不开口倒还好,一开口,崔伯言便似下定了决心一般,深深望了我一眼,叫道:“夕月。”
  他用这种声调唤我时准没好事,不是摊牌就是要说道理了。这些年相处下来,本公主见的多了。于是心中忐忑不安,面上却越发镇定自若,笑着凝望着他:“怎么,我的主意不好吗?”
  崔伯言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夜之事,我思来想去,你并非试探。原本的确是要同我一夕之欢的。”
  我脸上便有些微红,羞恼道:“都过去这几日了,说它作甚?”
  崔伯言苦笑一声:“你也知我爱你甚深,必然竭尽全力讨你欢心。事后必然心满意足,沉沉睡去,夜中难醒。那夜……那夜火势自你房中而起,却不是巧合。你……你原本的打算,只怕是想借火烧死我,便摆脱身上的名分,好去同楚少铭长相厮守,是也不是?你……你怎会这般狠心?”
  他这般说,倒是有几分误会本公主了。只是事已至此,本公主才不屑和他辩解,冷笑着说道:“我就是这般狠心。你气不过,便去告官啊!如此拖着,是何道理?”
  “夕月,你心中清清楚楚,如今不比往日,楚少铭既已娶了长公主,不管他心中愿或不愿,都不可能和你再有瓜葛。若他无意时,你何必记挂着他?若他也有意,你更因为他的安危着想……罢了,不说这些了。”崔伯言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是我不好,不愿和离。你……你哪怕因此希望我死,我也不怪你。只是此事之后,你我二人若想在京城生活,却是颇不容易。你……每每想着弃我而去,我既要赚钱养家,自然没那许多心思看着你。”
  “你到底想怎样?”我问道。
  “你同我一起,搬到山野乡间居住。”崔伯言道,“几年前,我去南山游玩时,见有一处屋舍,甚是精致。只是为主人所弃,满是灰尘。我已打扫妥当。从此我们便居于此处,你……不许叫苦。待我慢慢积攒些银子,便在附近开设一间私塾,日子自会慢慢好过起来的。”
  

☆、过招

  开私塾?亏他想得出来!是,如今天下读书之风渐盛,便是山野乡间的人家,也希望自家孩子从小识几个字,不至于被人卖了还数钱。
  可乡野人家孩子读书,要么寻求闻名天下的大儒,将来好出仕求官,要么寻找德高望重的饱学之士,不求光耀门楣,但求读书明理。
  崔伯言素有才名,天下尽知,但相应的,他的品行就不那么令人信服了,为了女人不惜与家族决裂,已是黑得不能再黑,若他祭出真名办私塾,只怕非但招不来学生,还要受人责骂,若是托名办私塾,他年纪轻轻,素无建树,哪里会有人愿意当冤大头?
  “其实说起来也不是私塾。”崔伯言仿佛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是有几个年轻士子,想一同探讨诗文。你当知我于此道颇为擅长。”
  可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有才华的诗人教出的弟子未必有才华,此事全凭个人修行感悟,跟着他在一起厮混又有什么用?我不信崔伯言不懂这个道理,只恐他是被逼急了,人穷志短,才想出这糊弄人的主意。
  “夕月,你放心。”崔伯言又道,“我既然应承当他们老师,便自然有东西教授给他们的。山间清幽,那处居所甚是雅致,我保证你会喜欢。不过暂熬上一段时日,待我弄出名堂来,你就……”
  “我才不去南山!你想也别想!”我突然间尖声打断了他的话。
  本公主才不信他要避入南山,只是为了看中那里有一间房屋甚为别致,也不相信他除了南山,就没有别的传道授业之所。他只怕另有目的。
  其一,可能是陈文昊的部属力量在这场火灾之中被暴露,让他有一种深陷重围的危机感,打量着南山那处所在易守难攻,无论是据守或者转移,都较京城这片天子脚下来的轻易。 
  其二,便是他可能知道了本公主的从前,刻意拿这个来嘲笑本公主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我便愤恨难忍。当年哭着喊着求本公主下嫁给他的人,他凭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南山?”我大声问他。
  崔伯言一愣,嘴角浮起一丝悠然的笑意。“为什么不能是南山?”
  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愤怒,顺手从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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