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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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托庇于大楚,南丽早被南蛮等周边的国家给吃掉了,如今哪里还有南丽国在?所有的付出都是有收益的,而南丽人只看到了他们的付出,却没有看到大楚给他们的好处。
所以,南丽国要独立可以,但是和韩家勾结和大楚皇室为敌,却真的可以算上忘恩负义了;除去这些不说,就凭南丽从前是、现在还是大楚的属国,南丽国君所为就不是身为大楚大将军的江铭所能容忍的。
“南丽人已经知道他们的长公主死在了你们的手里,所以国君伤痛之下无比仇恨你们,想要为其长姐报仇。韩家和南丽因此一拍两合。”东面王的脸要多苦有多苦啊。
有些事情他本不想说的,可是想想自己的小命,什么秘密也比不了;因此,他只能在心里对韩家说声对不起了。
“南丽早就和韩家在商谈合作的事情,当日就是孔雀公主的主意,只是南丽国君有些优柔,所以才会拖着;但是事实他们已经合作,南丽国君没有签文书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后来孔雀公主一死,南丽国君对韩家只有一个要求,”他说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江铭和阿凤:“他要亲手杀掉你们两个人,要韩家灭了大楚皇室一族。”
阿凤闻言根本不为所动——你说要灭就灭啊,你说想灭就认为能灭啊,真如此那就是大楚皇室一族自己捉死,早到了应该灭族的时候了;否则的话,那只是痴人说梦罢了。
“我还认为,南丽国君要灭了皇室和江家两族呢,原来只灭了其中一族,对江家还真是另眼相看呢。”她只是有点奇怪南丽国君是如何想的。
东面王摇摇头:“天下人几乎都知道江家人想要江铭的性命嘛,此事是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大家本来还以为会有一场骨肉相残的大戏上演,最终没有想到江大将军会放下仇恨。”
他有些不解的看一眼江铭,以他对江铭的印像,让他相信江铭放下了那么大的仇,真的是无法说服自己。
江铭抿了一下唇并没有解释,也用不着向东面王解释什么;对于江家他有着太多复杂到他自己都纠结的感情:他并没有放下,只是他没有拿到证据所以才没有去动江家人罢了。
还有,就是阿凤的出现占用了他大半的时间与精力,让他的心思不自觉的转移了;而且他和阿凤在京城相处的那段时间并不久,很快他和阿凤就被迫离开京城,之后再没有回去。
又何谈什么找江家人算帐呢?他不认为自己应该用报仇两个字,因为他不会亲自对江家人下手,他要的是证据,要的是真相大白于天下,要的是让做错事的人付出律法认定的代价。
这些话,他当然不会对一个不相干的人去说。
阿凤了然的点点头:“还好还好。”她的还好东面王没有听懂,但是江铭听懂了——阿凤担心江家人也与韩家勾结了,从而才会让南丽国君放过江氏一族。
还好不是这样的。
江铭虽然说不再是江家的一分子,但江家那里有太多的人和江铭砸断了骨头连着筋;这不是一份仇恨可以抹去的:人的感情就是这样复杂。
可能江铭不会原谅那些想害他的人,但他肯定也不愿意再看到那些人会越走越远,会变的更坏;如果江家人和韩家勾结了,那对江铭来说真的算是不大不小的一重打击。
阿凤,永远都是最懂江铭的人;不管是从前的她,还是尽忘前尘的她。
☆、486。第486章 大义你个头
江铭心头暖暖的,看着阿凤真心感觉能活是多好的事情:他在敌境之内被追杀千里之时,认为他活着的意义就在报仇。
但是他能因为仇恨咬着牙坚持下来,活着回到了大楚的京城;可是他的生活已经没有了色彩,也没有意义。他根本就不知道在看到害他的人伏罪后,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他,虽然活着却没有未来;可是自从到京城遇到阿凤的那一刻开始,他的生命就不同了:仿佛是久旱的田地终于遇到了春雨般,他的心活了。
所以此时他无比庆幸自己活了下来,如果他不在这个世上了,那阿凤要由谁来照顾呢?谁照顾也不如他来照顾的好啊。
江铭看着阿凤笑了:“我,才是最好的那个人。”无头无脑的话,可是阿凤能听懂,却还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做什么呢,你又在胡思乱想!
江铭嘿嘿而笑,然后一转眼睛脸上、眼底的笑意都不见了,因为他现在看的人是东面王了。
东面王被他盯的打了一个冷颤:“我句句属实,鲁姑娘和郑小侯爷都被韩家人带走了,早就送到南丽国去了。那里,才是让韩家人放心的地方,才可以让他们放心用两人去威胁郑、鲁两家。”
天下兵马不归郑、鲁两王府。现在郑、鲁两家手中的兵权,还是皇帝不久前给他们的;在之前,他们几乎已经不过问军中之事。
有句话叫做功高震主。郑、鲁两家人都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们激流勇退,并没有恋权也没有恋功名:哪怕他们两家为了大楚子孙几乎都流尽了血。
也因此,就算郑、鲁两位王府的人不再过问军中之事,但是他们的故交旧友、甚至子侄以及徒子徒孙有多少还在军中——这也没有什么,最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威名在大楚军中那就是一杆不倒的军旗!
只要两府之人振臂一呼,大楚军中会有多少人支持不得而知,但是却能让大楚军中士气一下子就跌到底:在大楚的将士们看来,连郑、鲁两家的人都反了皇帝,那皇帝肯定不是好皇帝。
韩家要的就是这个。
握着鲁柔柔、郑小侯爷,就是握住了郑、鲁两家的命根子,就能要挟两家听命;到时候大楚的军马要么为韩家所用,要么就失了军魂没了士气——打?怎么打?
只怕一个照面看到对方主帅居然是郑、鲁两位老王爷,将士们扭头就跑了:两不相帮总可以的吧?就算战,没有士气的军队有什么可怕的,那就是纸糊的老虎。
韩家打的好算盘啊。
江铭看着东面王:“他们落在你手上,你是如何对付他们的?相信,你也没有少下力气吧?不然的话,韩家岂会如此相助于你,为你把个达巴齐折磨成那个样子,就为了让你称心如意?”
东面王闻言脸色一变:“没有,我没有。”他说出口后就知道江铭和阿凤不会相信他,而且这事儿也瞒不住,因为用刑的人就在山庄之内。
“你们不能动我。”他马上挺了挺腰:“你们动了我,郑、鲁二人的性命能不能保的住先不说,至少他们还要多吃点苦头。”
他很聪明人,所以用阿凤和江铭最为在意的人来要胁他们。好人嘛,从来都是好对付的,因为弱点太多了。
阿凤的眼睛眯了眯:“你,真是不知道死活。”
江铭看着东面王的眼睛:“我们,不受威胁。求饶的,我们可以考虑,只要罪不至死都可以放其一条生路,但是威胁我们的——我们不会让其满意的。”
“你现在可有后悔当初对郑小侯爷二人下手,可有后悔让人对他们用刑?你可有后悔借外人之手折磨自己的亲侄子,还要用其去威胁你另外一个亲侄子?”
“只为了你的一己私利,什么亲情道义全不要了。你,还是个人吗?”江铭啐了东面王一口。
东面王看一眼达巴齐咬牙道:“我不是为了一己私利,是为了我们南蛮,为了对得起列祖列宗……”
“得了,说上两句就可以了,还真以为人们会相信你吗?”阿凤打断了他的话:“说的再多也没有用,你就是为了那把高高在上的椅子,就是为了你的儿孙们能坐在上面。”
“扯多少大义也没有用,这是根本。”她撇了一下嘴:“不然的话,你大可以进言,大可以正大光明的劝谏,甚至是死谏,到时候你绝对有脸去见你的祖宗们。”
“你对自己的亲侄儿下黑手、用阴谋,偷偷摸摸的行事,勾结外人来害自己的国君,居然还有脸说是为了大义。大义你个头!”
江铭点点头附和:“就是,大义你个头。”
东面王后退一两步:“你们想做什么,我还是南蛮的王爷;你们不要以为现在南蛮成了大楚的属国,你们就能在南蛮为所欲为。”
“你们如果敢杀了我,正好可以让南蛮人看看你们大楚是如何对待我们南蛮人的,看南蛮人不一人一口活活咬死你们。”
江铭翻个白眼看向达巴齐:“你们兄弟怎么对你们国人说的,怎么好像我就是个吃人的魔怪呢?”
达巴齐嘿嘿一乐:“不是魔怪,是魔神。”
阿凤终于知道了,有时候你真的无法和南蛮人沟通,尤其是在他们的信仰问题上;好吧,魔神就魔神吧,反正说再多相信达巴齐也不会明白的。
“达巴齐,此人就交给你了。”阿凤小手一挥,就有人上前把东面王绑了;山庄的人随即想反抗,却被大汉们毫不留情的一阵箭雨给射回了山庄里。
江铭看着东面王:“我不在意大开杀戒,也不在意烧了你的山庄,更不在意一会儿在这里见到你们国君的来使;只是,你介意吗?”
东面王知道落在江铭的手中不会有好下场,想想面对自己那个侄儿国君,他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于是,他让山庄的人都不要动。
阿凤和江铭给达巴齐了一个眼色:达巴齐和其兄就算再直爽,相信达巴齐受了那些非人的折磨后,不会再傻乎乎任他们的王叔摆布了。
☆、487。第487章 带孝
东面王被捉到了,南蛮国君并不是一个摆设,早已经着人给南蛮国君送去了信:国君的人马很快就应该到了。
江铭和阿凤着急赶去南丽救人,再加上达巴齐并没有什么危险了,所以想等到了国君的人马一到,他们就要启程前去救郑小侯爷两人。
所以阿凤才把东面王交给了达巴齐处置。不过,东面王是南蛮的人,他做错了事情也自应该由南蛮人来发落:犯的还是谋逆这等大错,交给南蛮国君也是再送一份人情过去。
达巴齐一口答应下来,便有人把东面王绑到了他的面前;他还在琢磨着如何教训东面王时,他兄长的人马就到了。
江铭和阿凤见达巴齐确定了来人的身份,不想再耽搁时间的他们,没有过去再和来人应酬一二,直接上马带着人飞驰而去。
在路上,江铭才告诉阿凤,他最为担心的不是郑小侯爷二人落在了南丽人手中,而是担心南丽国君会用他们要胁郑、鲁两家人:他们现在已经晚了一步。
有些时候就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江铭的担心在他离开南蛮来到大楚、南蛮和南丽三国的交汇处时得到了验证。
大楚那边的城墙之上高高的飘杨着两面大旗,每一面上都有一个龙飞凤舞、劲气逼人的大字:一字为鲁,一字为郑。
郑鲁两家已经带着人马来到了边关,那一切都不言自明了:南丽人已经给郑、鲁两家送了信,肯定也向他们提出了要求。
江铭看着那两面飘扬的旗子,下意识的抱了抱阿凤:“不管一会儿相见后发生什么,我们都不应该怪旁人的。”
他自己都不知道面对这样的事情时应该如何是好——他想,如果南丽人捉了阿凤或是他最在意的亲人时,他要在国之大义与亲情之间如何选择?
他真的不知道,因为他真的不知道如何选。做为一名大楚的将军,他有天命在身岂能背弃大楚?可是,让他因一句天命在身就看着阿凤等人死在他的眼前,还是相当于死在他的手上,他如何能接受?
江铭咬牙发誓,不管发生什么,他也绝不能让自己的亲人落在敌军之手;他,不要面对这样的困境,不要做这样的选择。
阿凤轻轻一叹:“是我们害了柔柔姐他们,郑、鲁两府的老人家是对我们信任,也是对我的关爱,才会让他们跟着我们出来。”
“可是现在我们好端端的,柔柔姐他们却吃尽苦头生死不明;不管他们做出什么决定来,我——”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都能理解。”
郑小侯爷是郑王府唯一的血脉,而鲁柔柔不但是鲁王府的掌上明珠,还是郑王爷的媳妇——阿凤想,换作是自己只怕也别无选择。
难道让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人家们已经很老了,他们真的选择要保自己的儿孙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因为,他们对大楚流的血已经足够了。
至少,阿凤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立场去指责他们。至于说面对两府人的怒气,那根本就没有放在阿凤和江铭的心上,因为那本就是他们应得的。
谁让他们害的鲁柔柔二人身陷如此境地呢?所以,不管面对什么,阿凤都已经做了面对与承受的准备。
江铭再看阿凤一眼,双手微一用力抱抱她是告诉她自己永远都会在她身边,然后他一提马就向大楚的边关城池而去。
原本,他和阿凤是准备直奔南丽的,可是如今郑、鲁两府的人在,他们没有不见的道理;而且,事情也到了最坏的地步,他们也应该听听郑、鲁两家的想法,同时还要尊重他们的选择。
没有等江铭打发人去叩关,在距城池还有几箭之地时,城门就忽然大门,自里面冲出来了一队人马。
江铭的脸色一凝,拉住缰绳立起手来阻止身后的人马再前进:他还担心郑、鲁两家气急之下会向他们讨命,不过本就是他欠郑、鲁两家的,所以倒没有什么惧意。
只是,他也没有料到郑、鲁两府的怒气会有这么大;他们还没有到呢,人家已经带着人马迎了出来。当然是不能打的,只是希望他可以一力承担,求两府之人饶过阿凤。
他想到这里抓起阿凤的手来,用从来没有过的严厉语气道:“一会儿交给我,你一个字也不要……”话没有说完他愣住了。
刚开时他只看着城中冲出人马来,尘土飞扬间看不清楚那些人马的衣饰;此时,他看的再清楚没有:一片白色!
白色的旗帜,白色的战袍,马身上所用之物都是白的。
一股悲痛伴着那队人马直冲了过来,一下子就冲进了阿凤和江铭的心里——所有的想法都没有了,他们的心里已经冰凉一片——鲁柔柔二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说的慢人马疾驰的快,因为郑、鲁两家所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