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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部分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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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儿的衣裙,是纯儿求人、求人……”纯儿有点支支吾吾,抬头看向太后想让太后为她解围。
  太后一直不曾开口,哪怕是纯儿接连几次请她做主,她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此时见纯儿看过来,太后的脸上闪过怒色,把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放在桌上:
  “哀家原不想动怒的,因为今天可是哀家嫡长孙女的大喜之期,哀家不想坏了他们小两口的好心情!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请哀家为你做主——做什么主?把你赐给第五那个老家伙做对食?!”
  纯儿一下子呆住了,抬头痴痴的看着太后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是真的没有料到太后会变脸,因为就在昨天太后还对她极为亲厚,待阿凤如同仇人呢。
  一个夜晚而已太后就变了,为什么?她不相信有人能强迫太后,哪怕是皇帝面对太后也不可能用强的。
  “你让哀家为你做主,是不是想让哀家为你说话,替你向皇帝说情放过你?!哀家的确可以如此做,但是哀家为什么要为你如此做?!”太后的话却越来越冷。
  阿凤扫了一眼太后,确定她不是在作戏,是真的怒了。现在,阿凤是真相信太后不会救纯儿了,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
  纯儿却一脸的错愕:“太后,太后,我是韩家最终后一人,是您嫡亲的……”她后来一直跟在太后的身边,所以才有她被太后带大一说。
  再加上她如今是韩家最后的一根苗了,太后对韩家是如何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她才不能明白此时太后的变色。
  无论如何,太后发作的对像都不应该是她才对。纯儿看向了阿凤和江铭,她认为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变故,而这个变故十成十是阿凤和江铭的手段。
  “你闭嘴!”纯儿不提韩家还好些,她一提韩家就更让太后气不打一处来:“韩家又如何,韩家荣华富贵都是皇帝和哀家赐与的!可是韩家却如何回报哀家,如何回报皇上的?!”
  “原本哀家还以为你同那些人不一样,想不到最终还是一个样的!你是不是认为哀家会为了韩家,和皇帝再次闹个不愉快,甚至是母子反目?!”
  “哀家的确出自韩家,所以才会对韩家多有回护,这却让你们这些人不知道感恩,反而认为哀家就应该如此。可是你和那些人却忘了一件事情,哀家是韩家人,却更是一位母亲!”
  太后的脸狰狞起来:“不管是谁要害哀家的儿子,哀家都会要他的命!不管是谁,哪怕你是韩家的最后一人,那又如何?我宁可绝了韩家的后,也不可能断了我皇家的根!”
  “哀家,是太后,是皇家的太后;哀家,不是韩家的太后。所以,你做了什么好好的说个清楚,看在你是韩家最后一人的份儿,说不定皇帝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否则的话,哀家就容不下你。”太后说完一拍桌子:“你,听清楚了吗?”她在韩家要谋反时没有醒悟过来,因为整件事情到了最后她才知晓。
  也就是刚刚还把韩家当作他们母子最大的依伏,转个眼韩家就成了谋逆的贼子——皇帝安然无恙,而韩家满门抄斩!
  这样的结果,自然让太后无法去想皇帝有多么的危险,因为她满眼看到的都是韩家人的鲜血;但是现在却不同,有人要谋害皇帝,而此人就在宫中她和皇帝却不知道此人是谁。
  这种危险就如同从前的那些年月,她知道宫中有敌人也有朋友,可是她却不知道哪些是真正的敌人,而哪些又是真正的朋友:危险,时时刻刻都在她的身边喘着气,想要把她和儿子一口吞下去。
  所以,太后一下子醒悟过来:如果她再和皇帝离心背德,那么最终她等到的就是她和皇帝的死期。
  醒悟过来的太后,再也听不得纯儿那样的话了,因为她很清楚她做错过什么,而现在她却不能再错下去。
  “果然如此。你不过是利用韩家,用韩家人的血和肉铺就你和你儿子的锦绣宝座!说什么为韩家着想,压根儿你就不曾把自己当作是韩家人,才能看着韩家被满门抄斩。”
  纯儿瞪着太后咬牙切齿:“你,晚上睡得下吗?韩家那么多人都在九泉下念着你的名字,你真的能睡得着?!”
  她恨透了太后,想不到太后果然就是这样一个狠心的人;此时,连为韩家保留一点血脉都不肯——太后所思所虑只有一点,那就是皇帝的宝座!

☆、1031。第1031章 十天

  纯儿的眼睛都充血了,恨恨的盯着太后,毫不留情的指责着太后把韩家当作棋子来用,最终到无用之时就要连根拔起。
  她是真的无法接受才会如此的受伤。她一直认为韩家就剩下她和太后两个人,哪怕太后待她再不亲厚,也不可能看着她落入死地的。
  真相,让她撕心裂肺的疼,感觉那些死去的韩家人每一个都那么的可怜,都成为了太后和皇帝的踏脚石。
  她,不能原谅太后,也不能原谅皇帝。血债,当然要用血来偿!
  皇后皱着眉头喝斥纯儿闭嘴,但是纯儿根本不听,第五过去两掌就让她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可是纯儿眼中的恨意没有减去一点,反而更多了三分。
  “皇上问你的话,你没有听到吗?”皇后不想问纯儿的。由她来开口,就实在是太给纯儿脸面了。
  可是现在太后被气的不轻,皇帝脸色铁青,也只有她这个皇后来问了。不过纯儿可不买帐,冷冷的哼了一声:“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反正你们也杀了那么多的韩家人,不差我一个。”
  “留下我一个来展示你们的假慈悲,嘿,真是不必了。”纯儿挺了挺腰:“皇上,纯儿我没有想到,你身为帝皇居然言而无信。”
  “你说要给我一个名份的,最终却是把我关到大牢中。这也只能怪我不长眼睛,原本你能把结发的皇后关到冷宫里多年,我一个小小的宫人,能落个全尸就是皇上你的恩典了吧?”
  纯儿肆无忌惮的讥讽着皇帝,完全不把自己的生死当回事儿。
  皇帝怒喝:“你真以为朕不会杀了你?!还敢提什么朕的诺言——朕的诺言是对你一个纯良的女孩子许下的,不是对一个心狠手辣、心思深沉的毒妇许下的。”
  纯儿盯着他的眼睛:“你当我真的对你心动吗?呸——!我不过是想借你的势来杀你罢了,最终没有成功那也是天意。”
  “敢杀我?杀了我,你们怎么能找到在宫中那个想要你们性命的人?这宫里可有几千人呢,皇帝和太后你们能把每个人都杀掉吗?哈哈。”
  “不要告诉我你们还有其它人在手上,那个和人联系的宫人,收买长公主身边人的宫人,在昨天晚上已经变成了尸首。”
  “我不相信你们能在一具尸体嘴里问出东西来。活口,只有我一个,杀我?我倒是不怕的,只是怕皇上你怜香惜玉,不舍得下杀手啊。”
  纯儿站起来理了一下衣裙,对皇帝飞了一个媚眼:“还有,皇上你真的能忘了我们的欢好吗?在我的身上能得到的快乐,你在旁人那里能得到吗?”
  “哈哈,皇上,你不认为我对你了解很多嘛,包括一些很隐密的事情,嗯,皇上你懂的。你猜猜看,这宫里倒底有多少人想要你们母子的性命?”
  纯儿疯狂的大笑起来:“那些事,可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皇上,你要好好的想一想了,要想好再下手哦,不然你砍掉一个脑袋后,我告诉你杀错了还不算大事——被人认为我们的皇上疯了,那才是大事。”
  皇上听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来人,来人,给朕拖下去送入天牢,狠狠的打!只要能让她活着就成,给朕狠狠的、没日没夜的打!”
  “只要她一日不招,就给朕打,打到她招供为止。”皇帝从来没有如此的失态过,可是面对疯狂的纯儿,皇帝硬是压不住自己的脾气。
  因为,纯儿的话正正击中了皇帝的痛处:和纯儿在一起的欢好,带给了皇帝无与伦比的感受;给皇帝的感觉,就仿佛纯儿是皇帝肚子里的蛔虫,能及时给予皇帝一切所需要的。
  本来在皇帝看来这是一件好事,就仿佛纯儿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所以他才想给纯儿一个名份:哪怕是面对皇后有些尴尬,他都要把纯儿再收入后宫。
  可是现在那些美好都化作了狰狞,对着他露出爪牙,狠狠的扑到了他的心中,想在他的心中撕下一块又一块的血肉来!
  床第之间的事情,哪怕就是贴身伺候皇帝的人,如张有德也不可能知道的:知道的,只有那些被皇帝临幸过的人。
  但是在纯儿身上体会到的不同在于:皇帝从前要在好几个妃嫔那里才能得到——他的某些喜好并不是他说出口的,而是那些嫔妃们自己的发现。
  当然了,嫔妃们有些人什么也没有发现,至于那些发现了皇帝喜爱的人:有些喜好被几个人发现了,有些喜好却只有二三个人知道——但从来没有一个人知道皇帝全部的喜好。
  纯儿之所以能让皇帝那么开心,是因为纯儿一个人就知道所有的喜好——是谁告诉给纯儿的,而那个告诉纯儿的人又如何得知那么嫔妃们的秘密?
  皇帝自己也不知道倒底哪些人,把他的喜好说了出去,又是出于什么目的说出去;还有,他临幸的人并不仅仅是妃嫔,还有一些宫人。
  被临幸的宫人有些成了妃嫔,有些却还是宫人,或干脆在宫中消失了;皇帝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喜好在宫中倒底有多少女子知道。
  就如纯儿所说,皇帝不能杀光宫中的人,更不可能杀光所有他宠幸过的人:除了皇后。因为皇帝能确定,那些出卖他的女人里,绝对不可能会有皇后。
  阿凤和江铭的脸色都有些凝重,他们没有料到纯儿会说出这样的事情来。如此一来,宫中岂不是要草木皆兵,人人自危了?
  这对帝后、太后来说绝非好事儿,会弄得那些本来没有害人之心的宫妃们,甚至是那些宫人太监,为了自保而生其它的心思来。
  但是,这倒底是深宫之事,还是皇帝真正的私事,哪怕是阿凤也是不便开口的,更何况是江铭呢?
  皇后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三天之后,本宫领所有宫中的妃嫔,以及得沐圣恩的有福之人,以及她们身边的人,一起沐浴诵经七日——为大楚、为皇上祈福。”
  她咬了咬牙:“或者,还可以说是为了太子人选而祈福,如此倒是可以一举两得。”
  宫中的那些女人们不能杀,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关起来,所以皇后才想到这个法子;十天,应该足够皇帝查到什么了吧?

☆、1032。第1032章 送油

  皇帝坐在那里呼呼的喘着粗气,脸色极其难看;他的眼睛谁也没有看,盯着眼前的桌案目光露凶光,仿佛那条桌案是他的生死仇人一般。
  就仿佛眨眼间,他的身边再没有几个能相信的人,整个皇宫中全是想要谋害他的人;只要想到宫中有很多人天天都在算计他,想着如何杀死他,就让他坐立难安。
  可是身为帝皇,他不能在此时表现出一丝的惧意或是懦弱来,所以除了坐着喘粗气外,他也只能喘喘粗气。
  有些事情,哪怕亲如母子,皇帝也无法对其倾诉的,因为那事关一个皇帝的脸,也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他,不可能承认他心生恐惧。
  皇后的话他明白,但那也不过是让他稍稍安一下心,因为谁知道宫中倒底有多少人要谋害他?况且,也只不过是十天罢了。
  其实,他更愿意出宫,只是这个时节真的没有离开皇宫的理由:盛夏早已经过去了,不能以避暑的借口离京,他便在今年不可能离开皇宫了。
  太后看皇帝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宽慰两句后,便给阿凤使了一个眼色,先带着阿凤和江铭离开了。
  如果不是有太后相助,阿凤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告退才好;如果知道事情会闹到如此地步,阿凤在今天会找个借口不进宫了。
  太后也没有心思多和阿凤说话,只是让她平日里不要太过任性,对男人还是要有些耐心的:“男人也怕伤心的,所以你也要容让人家三分。”
  叮嘱过阿凤太后便带着人离开了,看着太后的背影,阿凤忽然脱口道:“太后,老了。”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有些奇怪,但是再仔细看去太后真的老了。
  昨天刚刚大婚离开皇宫,今天回来给阿凤的感觉,这座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忽然间就萧瑟了:放眼看去,树叶乱舞,整座皇家园林不再是郁郁葱葱,笼罩在黄色中的皇宫没有了旺盛的生机。
  阿凤因为大婚而生出来的欢喜,被眼中的皇宫给冲的一丝全无,忍不住就轻轻的叹了口。
  江铭正想开口说话,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转身看过去却发现是一个年纪不小的宫人;他下意识的看向肖公公——对于宫中的人来说,江铭认识的真不多。
  肖有福看到珠花微微一愣:“可是太妃那边有什么事情?皇上和皇后正在说话,现在却是有些不便。”连阿凤这个长公主都不守在皇帝面前,相信珠花也明白此时并非去见皇帝的好时候。
  珠花笑着欠身施礼:“公公倒是错会了我们真人的意思——真人的确是有事才使我出来,不过却是让我来寻长公主殿下的。”
  阿凤和江铭就在面前,听到她的话便让她上前,先问了和太妃的好然后才问她有什么事情。
  珠花捧出一个锦盒来:“我们真人给长公主的贺礼。昨天送到府上去的,那不过是个应景的,摆在人眼前的东西,算不得什么。”
  “这里才是我们真人的心意,还望长公主笑纳。”她说完顿了顿:“我们真人昨天晚上染了点风寒,不然就亲自过来了。”
  阿凤没有让人去接锦盒:“太妃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就是,这东西,本宫实在是不能收。”她倒没有想到和太妃的反应如此之快。
  纯儿是自和太妃那边离开的,虽然纯儿到现在一个字也没有吐露,但是和太妃无疑是有些嫌疑:哪怕是皇帝和皇后谁也没有提及。
  珠花欠了欠身子:“长公主明錾,唉,这事儿闹得。”她小心的看一眼江铭:“不知道可耽搁了长公主的事情?我长话短说。”
  阿凤示意她尽说无妨,还示意肖公公带着大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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