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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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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天福来到了佛堂里,她是寻太后的。
  慈安宫里没有人敢拦天福的,因此她一路畅行无阻来到了小佛堂,只是她没有拜佛:原本她也不是来拜佛。
  要进偏殿的时候,她听到了里面人的话,顿时立住侧耳细听,越听脸色越白,最终她咬牙转身离开。
  只是刚走出佛堂就看到纯郡主和无双来了,天福想了想又转身进了佛堂,这次她的脚步放重了。
  原本,她是来求太后的,她可不想嫁到韩家去,更不想下嫁给那个韩狂生,所以她把宫娥留在佛堂外。
  此时,她暂时不想再求太后,所以也就不必再轻手轻脚:她是想看看太后心情如何,好的话就可以开口相求了。
  纯儿听到韩太傅在便没有进佛堂,反而转身就走。
  “郡主,”韩太傅自佛常中走出来:“这几日兄长们得了点新鲜东西,可有送到你那里?”
  他看着这个孙女,心里却没有半分的慈爱。如果不是太后,一个孙女罢了,他哪里会放在心上。
  纯郡主看看韩太傅:“祖父安好,祖父慢走。”无悲也无喜,无怒也无嗔,平平静静的口气,实在是听不出半点的情绪来。
  如果不是她没有答韩太傅的话,当真让人看不出来她对韩太傅的讨厌。
  不过就算是讨厌也不会影响她的心情,能不见最好,见了也不过是多说两句话罢了。
  韩太傅看看纯郡主,最终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十个天福都比纯郡主讨喜。
  天福和无双都进了偏殿,不过几句话后天福就气冲冲的离开了,还差点撞到要进门的纯郡主。
  没有对纯郡主道歉,天福如同拔剑而出的箭矢一样冲出去,眼中居然好像有泪水。
  纯儿愣了愣,然后进了偏殿:但是她再小心仔细,也没有找到天福发作的原因,更不知道太后、德贵妃和韩太傅在这里做什么。
  她只是感觉事情很不妥,只是苦于不知道详情,也就无法做什么。除了尽心伺候太后外,她连试探德贵妃也不敢。
  无双不是摆设。
  德贵妃倒是求了纯儿一件事情,让她去打听阿凤的寿礼是什么:“要快点儿,时间也不是很多了。”
  “嗯,明儿你一早就去寻宁国公主出宫游玩吧,好好的套一套她的口风。我不会亏待你的,纯儿。”
  “知道你和宁国公主好,可是我们倒底是一家人,对不对?纯儿你不要分不出亲疏远近来。”
  “明天晚上,太后和本宫就等你的好消息。”德贵妃说完,还对纯儿笑了笑。
  纯儿没有笑,就那么平平静静——不是面无表神,真就是平静无比的回望着德贵妃,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平静到一成不变的神色,让德贵妃的笑容就尴尬了不少。
  太后及时开口才让纯儿点头答应了一声。
  纯儿的心中当然不是什么也没有,她正在思索:太后、德贵妃和韩太傅在这里商量有关阿凤的事情看来不假。
  只是,她有点怀疑韩家会如此的温和:如果韩家当真什么都按规矩来——皇帝说要贺寿,他们就老实的准备在贺寿上赢过阿凤,那还是韩家吗?
  但,她又找不到其它的蛛丝马迹,那就明天见到阿凤时说吧。

☆、149。第149章 告发

  纯儿伺候着太后被德贵妃逼着做“细作”时,天福已经异装成小太监离开了皇宫:知道此事的人,只有她身边的大宫娥。
  其余的人,不论是德贵妃还是无双、太后,谁都不知道她已经不在宫中。
  当然了,天福的脾气谁都知道,她正在气头上的时候,没有哪一个会去触霉头的,所以她尽管在没有用晚膳,德贵妃知道也只是让人过一个时辰后另备一份。
  只有等天福的脾气消了才能听进一点道理去,所以没有人去打扰在自己宫中生闷气的天福:顶多天福也就是饿一顿,明天一早就算气不消饭也不会吃的。
  没有人真正担心天福,因为多年她们都自问很了解天福。
  可是现在的天福已经不是从前的天福了,从前的天福就是一位娇纵的公主殿下,现在的天福是一位娇纵无比却心有所爱的公主殿下。
  有了所爱的女孩子,如果疯狂起来那会吓傻很多人的;而对一位有所爱却又不知道顾忌是何物的公主殿下来说,那杀伤力当然也就不是一般女孩子可以相比的。
  驿馆之中,铁瑛正和江铭打赌,赌注就是谁能独占一张大床,而另一个就去睡外间那张较小的床。
  他们没有动武,因为两个人都是很聪明的人,很清楚他们如果比武定输赢的话,那他们每天晚上都不用睡了:打到天亮也分不出上下高低来。
  所以他们在大眼瞪小眼:两人中间有一盏烛火,两人死死的盯着它,谁先眨眼睛谁去睡小床。
  无聊?错了,昨天他们比的更无聊——谁喝的水多且小解次数最少的人睡大床。
  这是两个大男人?你问他们的长随,他们肯定会哭天抹泪的告诉你们,他们带的分明就是两个孩子。
  天福进来的时候,铁瑛的脖子自然就想转过去,虽然及时想起来,却还是晚了一步:转头的霎间他很自然的眨了一下眼睛。
  江铭一掌击在桌子上:“我,赢了!”
  然后他才转头看向天福,不用打量只一眼就认出那是天福公主来,所以他很大方的对铁瑛道:“你好这一口,又输了大床,就权当是安慰吧——还不领着去你外间?”
  江铭不想和天福多说话,一个字也不想多说;可是天福却不会让他如愿:“江公爷,本宫是有大事要向你说的,你让他、他出去。”
  在天福的眼中,孤竹太子十个也抵不了她的江公爷一根头发啊。
  铁瑛本来还要反唇相讥的,可是听到天福的话他颇为受伤,摸了摸自己头发,又看看自己的身材:“我处处都比什么江公爷强啊,为毛世上有眼无珠的人如此多呢?”
  他是真心不服,也是真心不懂,为什么自己这么一个玉树临风又温柔体贴的太子爷,会输给一个冷血杀人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将军呢?
  天福瞪他一眼:“出去,我有大事要和江公爷说。和你无关,你还是走吧。”
  铁瑛本就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人,而且他最讨厌旁人喧宾夺主了:怎么说这间屋子现在也是他的住所啊。
  他不但不走反而坐下了:“公主殿下,这里是孤的住所。”
  江铭也不搭话,显然对天福的话根本不上心,这让天福更为心急,也就不理会铁瑛了:“他们要害你了,真的要害你。”
  她也不用人问,张开嘴巴就说起来:“太后和韩太傅还有我的母妃,他们在宫中计议要除掉你。”
  “除掉你的意思就是要杀了你,利用福慧那个贱人,正好也让贤贵妃一辈子在宫里抬不起头来。如果不是我在门外听到了,你们就当真要上当了。”
  江铭的心一沉,不过还是没有说话;铁瑛左看看右看看,有点后悔留下来了:听到这些秘闻,唉,他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早知道出去多好,非要留下来。他心头泛苦的看向江铭:我现在出去还来得及吧?
  江铭回他一个白痴的眼神:你认为呢?
  铁瑛连牙根都苦了,你说这不是自找的嘛。如果天福不在这里,他铁定给自己两嘴巴:他发现自到了大楚后,他犯傻的次数那是越来越多。
  天福急的跺脚:“是真的,千真万确!我是对阿凤看不惯,她死不死我不在乎,可是江公爷,本宫是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的。”
  江铭微皱眉头:“这个法子前两天刚用过。”
  天福闻言知道他是不相信自己,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江公爷,韩太傅当时对我母妃说,就是老法子才管用。”
  “因为刚刚用过,所以没有人会想过相同的法子还会用第二次——笨蛋当然会了,可是韩家不是笨蛋,而江公爷你也是聪明人,所以会聪明反被聪明误猜不到的。”
  铁瑛见江铭又不开口了,不得已咳两声站起来:“公主殿下,时辰已经不早了,江公爷已经知道了,他定会想到法子的,你是不是应该回宫了?”
  天福看着江铭,眼光痴痴的不移不动:“可是本宫不放心,江公爷也没有说有法子。”
  江铭无奈了。
  如果天福耍狠撒泼,他有一万种法子对付;可是面对天福来送消息,不管天福是因为什么,她终究是为了江铭好。
  江铭就有点束手无措的感觉:“臣,有法子的,请殿下放心。”
  “本宫也有法子,正想和江公爷说。咱们不如……”天福见江铭虽然还黑着脸,却没有像原来那样对自己不屑一顾,便自顾自的说着话坐到了江铭的对面。
  也就是铁瑛刚刚坐的椅子上,并且因为嫌弃铁瑛碍事儿,她还把铁瑛用力的推了一把。
  “爱哪哪去,爱做什么做什么去,不要留下来碍眼了。”她还像赶苍蝇一样赶铁瑛离开,因为她好不容易才能和江铭在一起,铁瑛还要留在屋里不是讨厌是什么?
  铁瑛还真就是那种越赶越不走的人,闻言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还偏偏就坐在天福和江铭中间,完全对天福杀人般目光视而不见。
  他悠闲的还把一双长腿放到了江铭的椅子上,看得天福的眼角抽了又抽:倒底是孤竹国的太子,天福最终还是把怒气给压下去了。
  见铁瑛还拿起茶来,故意扭着身子对着自己喝茶——不过就是一口茶,他居然喝了几个呼吸了却没有放下茶盏!
  天福不同他计较,转头努力不去注意铁瑛:“本宫想好法子了,到时候本宫让人把福慧打昏,我代替她……”

☆、150。第150章 不洗脚

  天福的话还没有说完,铁瑛喝了好长时间的一口茶,足足有多半盏水全喷了出来:因为他面对着天福在吃茶嘛,一张嘴就全喷到了天福的身上。
  一头一脸,以及没有被桌子遮住的上半身。
  天福就仿佛是被小雨狠狠的浇了一把,湿淋淋的,湿到头发打了络,并且还往下滴着水,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天福的脸上,再顺着脸庞流下来。
  比小雨好也比小雨恶心的是,水不是冰凉的,天福能感觉到那水的温度:刚自人的嘴里喷出来,就算是冷茶也不会冷到哪里去啊。
  天福有点傻了,被突如其来的茶雨弄的僵直呆坐,直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茶水依然自头发上往下滴,落在额头上再滚落下去,连她的眼睛想睁开都有点难。
  她是想瞪铁瑛的,可是眼睛都睁不开自然也就做不到了。
  “你——!”她怒而拍案,自然也就站了起来,可是话到嘴边却听到铁瑛连连道歉。
  天福当然不是用道歉可以打发的主儿,但是这一霎间她听到江铭也开了口:“太子也不是故意的,公主殿下肯定能谅解。”
  太子,是的,铁瑛是孤竹国的太子!
  如果是其它人喷了天福一头一脸,天福肯定会把那人杀掉;可是此人是孤竹国太子,那她还真的不能一怒就杀人。
  因此一个“你”字吐出口来,天福愣了愣后,终于狠狠的用衣袖抹了一把脸,睁开眼睛后还是狠狠的、再狠狠的,用她自认为最凶狠的目光瞪了孤竹太子不是一眼。
  天福在不能杀也不能打人的情形,也就只有多瞪几眼解气了。
  铁瑛也用衣袖擦了擦他的嘴角,因为喷出来的太急,他的嘴角上同样带着茶水。
  看着他擦嘴角,天福真想一个嘴巴打过去:但她还是忍住了。她是娇纵但不是傻子,很清楚铁瑛不是一个任她打骂的人。
  铁瑛擦完嘴巴后给天福了一个大大的、大大的,他自认是最大的谦意之笑:“对不住了,那个,嘿,只是一时没有忍住。”
  他说完看了一眼江铭,嘴角又抽了抽,看样子还想要笑。也因此,原本就没有几分诚意的道歉就更加没有诚意了。
  江铭没有理会铁瑛,他只是想到了阿凤——眼前一位是太子,一位是公主,可是两个人都用衣袖擦脸擦嘴,真真是没有半点仪态可言。
  还是他的阿凤殿下更为自然纯真,一举一动都那么不做作,都那么养眼好看。
  天福看到铁瑛没有半点诚意后,终于彻底暴发了:“你有什么忍不住的,本宫的话哪里就好笑了,你说你说!”
  如果换作另外的人,哪怕是福慧也不可能问出这句话来,当然了也不可能直接说出天福那句“由本宫来替福慧”的话来。
  可是天福就是问了,硬是面不改色的问了,完全没有想到这句话问的太多余,且很可笑。
  铁瑛闻言打量一眼天福,看上去他的下巴快要掉地上了,他很及时伸手托住,又很认真的回答了天福的话:
  “公主殿下想用自己替福慧公主,那岂不是就是要和江公爷在明天洞……”
  那个房字没有吐出来,是因为江铭踹了他一脚。
  铁瑛敢说,江铭还真的没有天福那么厚的脸皮听下去。
  天福的心思那是昭然若揭了,她来报信是想江铭感激她,而“献计”却是想和江铭弄个生米熟饭出来:到那个时候,江铭自然就成了她天福的驸马。
  至于韩狂生?天福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从来就没有想招其为驸马。还有天福的名声,她认为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可是公主殿下,就算是有那么一两桩风流韵事又如何呢,被人知道也是一件佳话嘛。
  她却从来没有考虑过驸马爷会如何想,在天福的印像中,只要能娶了她天福那就是天大的福气,那人还有什么可挑拣的?
  她可是公主殿下!
  所以她说的时候当真是理也直气也壮,完完全全是认为对江铭的青眼有加。
  还有,天福认为她可是天福公主殿下,所以只要她肯给青眼,那天下的男人都应该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江铭当然也不例外。之前,只是她没有同江铭说清楚,因为没有什么机会能让她给江铭如此明白的“暗示”嘛。
  现在她开了口,那江铭自然应该感激涕零的答应下来:所以,哪里好笑了?她恶狠狠的盯着铁瑛,是真的在生气,而不是羞恼成怒。
  江铭没有理会铁瑛眼中的笑意,更没有去回应天福眼中的期盼,他弹了弹衣袍站起来:“现在,我们进宫吧。”
  天福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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