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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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韩家谋算他的女儿一个又一个、一次又一次,眼中哪里还有他这个皇帝在?!他真的很想很想去问问太后:母后,你是怎么想的?
韩家要害的福慧,那可是母后你的亲孙女啊,就和阿凤一样,是和你血脉相连的、至亲的骨肉。
江铭把话说完停顿了一会儿,让皇帝有时间把事情想清楚,才跪倒在地上:“皇上,臣请天福殿下回避,臣、臣还有几句重要的话要对皇上说。”
他提到天福的时候又看向了天福,自然还是脸通红的只看了一眼,就如同是最胆小的兔子,只一眼就吓得转开了目光。
☆、153。第153章 纠结的太子
天福看到害羞的江铭,心里那叫一个痒,恨不能马上就能和江铭大婚,然后可以把江铭好好的抱在怀中,好好的瞧一瞧他害羞的模样。
是的,她喜欢江铭现在害羞的样子,就像她当日看到带着冰冷气息江铭一样,只一眼便爱到不行。
冷酷的江铭是她所爱,害羞的江铭也是她所爱,没有一点矛盾的地方:只要是江铭的,都是她的所爱。
她马上站起来,没有抬头看皇帝。
直到此时天福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有一个没有议定的未婚夫,那个韩狂生。而皇帝给了她几天的时间让她去想,可是她好像一直没有给出答案。
这让她微微有点忐忑。再有就是,倒底是自己的终身大事,她是真的很害羞,因此那头是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
“父皇,女儿告退。”她轻轻的说了一声后,忍不住又看向江铭。
因为她现在满心都是感动,满心都是幸福,尤其在此时,让她感觉到有个男人疼爱的是多么的好:凡事都不用她来开口,自有江铭会为她解决一切。
“将军,”她还是喜欢唤江铭为将军的,因为她爱上江铭的时候,江铭就是身穿盔甲的将军:“本宫——”
她很想对江铭说点什么,在这种时候,她真的很想听到江铭说出那句愿意娶她,愿意为她去死的话来。
她也很想让江铭知道,她愿意嫁他。
可是话到嘴边想起父皇就在,她到嘴边的话又都咽了回去:要怎么问,又要怎么说呢?所以,她只能递过去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
江铭却没有理会她,应该说是对她无动于衷。整个人看上去都泛着一股子的冷意,仿佛一柄出鞘的长剑,明亮而有杀机。
和刚刚他看天福的时候判若两人。
可是就这个样子让天福简直是无法自拔,爱到不能自已:如果不是皇帝和铁瑛在,她真的很想扑过去,跪倒在江铭的脚下大喊一声:带我走,将军!
天福压下那几乎要撑破她心房的情意,再次对皇帝屈了屈膝:“江公爷所言就是女儿所请,请父皇、请父皇恩准。”
她说到这里真的是红霞飞满双脸,哪里还能再留下来?于是她转身就要匆匆的离开,想要离开这里。
江铭忽然唤住了她,并没有什么温柔的模样:“殿下,刚刚臣所说没有一字为假吧?”
“当然没有假的,江公爷最是忠诚于皇上的人,最是正直的人,岂能说假话?”天福夸江铭夸的自己都要醉了。
对于江铭那有些冰冷的口气是完全都不在乎,或者说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喜欢的江铭本来就是那个模样的。
而脸红只看她一眼的江铭,那是因为他真情的流露,真正说话做事的时候,江铭当然还是她印像中的江铭,就应该是现在冷冷的模样。
皇帝看的眉头直皱,心头要多么的不爽就有多么的不爽:有对女儿天福的恼意,因为她居然看不出江铭对她没有半分好感,而且还那么一副娇羞的样子。
有对江铭的不满,因为他居然得到了他两个女儿的芳心。哪怕他对天福并不像他平日所表现的那样宠爱,此时看到天福的模样还是很不快的。
这重不快当然六分都落在了江铭的身上,谁让江铭是他的女婿呢?
老丈人看女婿总会看着心里不爽的:把自己娇养了多年、放在心尖上疼爱了多年的女儿带走之人,他能看其可爱吗?
其余的四分不满都落在了天福的身上,可是现在当然不是教训女儿的时候,所以皇帝只能抿紧了嘴巴不说话。
江铭对天福那陶醉的模样,说不出来的腻烦,可是此时自然不能言之于口:“请殿下去后面的内室歇一歇,稍后还要殿下出来说几句话的。”
天福闻言心头暗喜,不用猜也知道江铭要让她出来说什么:两个人要成亲了,她和他当然应该一起给皇帝叩个头的。
当下自然满口答应了,也不问皇帝一声径直转到皇帝御座后面,给皇帝小憩的屋子里等候。
皇帝看着天福如此乖巧听话,心里越发的不快,看着江铭都要把两道眉毛拧到一起去了:这个江铭!
江铭抬头看向皇帝,像是没有发觉皇帝对他不满似的:“皇上,臣请下旨宣韩太傅来对质。”
皇帝瞪着江铭,因着心中的不满很想很想赌气来一句:不准。
可是,他心中的怒火却巴不得现在就把韩太傅绑来,然后让人把韩太傅拖出去痛打一顿:谋算江铭那是想除他的一条手臂啊。
嗯,就是这条手臂很多时候让自己看不顺眼,但就算再不顺眼,皇帝也知道这条手臂会好好的守护他的宁国,会是他最好用的臂膀。
“准奏。”皇帝答了一句。
铁瑛有点奇怪的抬头,扫了一眼皇帝就看向了他处,因为总盯着皇帝看会被误会的:皇帝好像有点不情愿?
可是刚刚明明看到皇帝因为江铭所说的事情气到变脸,为什么转个脸的功夫,皇帝就有不情不愿了呢?
他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然后就想起他父皇的话来:大楚国皇帝的心思深着呢,狡猾的很,所以大楚国皇帝在想什么、要做什么,那就是一个谜。
现在铁瑛相信了,那是太相信了,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大楚皇帝要做什么。
他有点担心的看向江铭,想着刚刚还想和江铭做真正朋友,还为此威逼利诱了江铭一路:现在,身为朋友他是不是应该为朋友两胁插刀呢?
大楚国人最爱这样说了,那就是朋友有难的时候,肯定要挺身而上才对。
铁瑛并不是怕了,也不是想借此让大楚皇帝恶了江铭,他如此纠结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和江铭算不算是朋友呢?
按孤竹国人来说当然是,但是江铭是大楚国人啊,而且一路上他也没有答应和铁瑛同榻抵足而眠——不是朋友,他非要插上一脚,会不会惹人厌啊?铁瑛真的想不明白。
铁瑛纠结的时候,御书房里静悄悄的,皇帝没有说话,江铭也沉默不语:气氛说起来有点古怪。
此时铁瑛开口最好,闲聊啊或是起身告退都可以,都能让皇帝和江铭有个借口说点其它的。
但铁瑛纠结的太厉害,完全没有发现此时他最应该做的事情,只在那里一时拧眉一时拍腿:纠结的都有点烦燥了。
☆、154。第154章 玩耍
皇帝和江铭谁也不想在等韩太傅来的这段时间里,就这样沉默下去。
皇帝虽然有点不爽江铭,但那只是因为私事,在朝廷大事上他对江铭是无比的满意,而且认为这是他能相信且倚重的人。
所以,他很想能和江铭私下聊聊天什么的,更增加一点儿君臣之间的感情:这对他来当然不是难事,可有一点,他不想让江铭像其它臣子一样认为自己对他是龙心大悦。
因为,他还是阿凤的父亲。
其实说白了就一句话,皇帝现在正矫情着呢,很需要有个人能打个圆场,给他一个台阶或是借口什么的,让他和江铭有话说。
那样既可以让江铭知道他对其很满意,且对江铭的功劳是记在心上的,又不会失了他老丈人的身份。
可是很合适开这个口打这个圆场的人铁瑛,也不知道在那里又是皱眉又是拍腿的想什么呢。
江铭倒不是故意沉默给皇帝脸子看,他只是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可是阿凤的未婚夫,在老丈人面前当然要谨慎一点儿。
宁少说也不要说错嘛,所以他也很盼着铁瑛能同皇帝说点什么,他也就顺便搭上几句话。
可是铁瑛就是不开口,哪怕他递过去再多的眼色:铁瑛看都看不到,哪里会知道江铭想要他开口呢。
皇帝终于不得已开口了:“铁瑛啊,”他直呼孤竹国太子的名字,是为了显示他对铁瑛的好感:“朕看你来了几天便和江公爷交情不错,你们年青人是应该多多接触。”
“好好交个朋友,多多了解也互相学习。”这就是套话,非常没有意思的套话,不过在这个时候这些话倒也算合宜。
铁瑛抬头看看皇帝,又看看身边的江铭,他实在有点拿不准:自己和江铭算是朋友吗?
答皇帝的话可不能乱说啊,他点了头如果江铭不拿他当朋友,他丢人还算小事儿,岂不是让人以为孤竹国将来的皇帝连人对他的好坏也分不出来?
皇帝见他犹豫反而奇怪了:“怎么了,铁瑛,可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
铁瑛抿抿唇:“那个,臣也不知道和江公爷算不算是朋友。”
这句话让皇帝霎间明白过来了,的确啊,铁瑛还要向阿凤提亲呢,怎么可能和江铭成为朋友呢?
他刚刚是误会了这两个年青人啊。不过,就算要提亲,又不是结下了仇,两个当世很出色的年青人,用不着对彼此生出敌意来吧?
皇帝看一眼铁瑛再一眼江铭,认为两个人的气量嘛,都有点欠缺。
江铭听到铁瑛的话差点一口血喷到铁瑛的脸上:你小子缠着我一路上,说什么为证情谊非要同榻抵足而眠,现在却对皇帝说咱们不是朋友?!
他的手很痒,非常的痒,特别想在铁瑛的脸上来一拳。
“臣以为,臣和太子是朋友。”他说完还瞪了一眼铁瑛,并且示威式的抬了抬他的脚,警告铁瑛——你敢说咱俩不是朋友,看我不洗脚臭死你!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看来是臣误会了。”他说完还用委屈的目光看一眼铁瑛,看得铁瑛后背直冒冷汗。
铁瑛眨着眼睛:“你说,咱俩是朋友?”
江铭那个气啊:“殿下以为不是?”他恨恨的跺跺脚,心想要不要把军中脚最臭的兄弟,今天晚上就调到身边暂做亲随——非要给铁瑛点教训他才能明白什么话不能说。
铁瑛还是有点糊涂:“我一直认为咱们是朋友的,只是有点拿不准你心里怎么想的,所以不敢胡乱答皇帝陛下的话。”
他说完还打量一番江铭:“你真当我是朋友?可是咱们还没有同榻抵足而眠以证咱们的情……”
皇帝一口御茶就喷了出来。
好险啊好险,如果不是他及时偏开了头,那口茶非喷到一桌子的奏折上:那些大臣们明儿可就有话说了,还不得编排他这个皇帝不知道尊重大臣们?
不过,现在皇帝可没有心思理会朝中的大臣们,只是瞪着一双眼睛猛瞧江铭和铁瑛——这两个小子莫不是那个啥吧?
当真如此的话,就是打死朕也不能把朕的宁国嫁过去啊。
他第一次生出了收回皇后赐婚旨意的念头:为了宁国的幸福,他只能违了皇后的心意了,相信皇后知道的话也不会怪他。
铁瑛看向皇帝很关切:“陛下,可是龙体欠安?”
江铭却在咬牙,他无比清楚皇帝为什么会喷出一口茶来。
此时他在心里衡量着,如果把铁瑛掐死的话,需要承担什么后果:那个后果是不是他能担下来,且不会连累到阿凤和大楚的。
他是很认真的在想,因为他是真的想把铁瑛掐死得了,不然的话,有朝一日他的英名铁定会毁在这个孤竹国太子的手里。
“皇上,太子殿下只是不太明白我们楚国人的习俗。”他还不得不开口向皇帝解释一二,因为万一真被皇帝误会了他,他就是跳进大海也洗不清了。
皇帝咳了两声:“朕明白,明白。”想想铁瑛的话,再想想铁瑛父亲原来闹出来的笑话,皇帝还是接受了江铭的解释。
他可真的不想江铭有个什么古怪的毛病:“铁瑛啊,你和江公爷之间是兄弟之谊嘛,不用什么同榻而眠的。”
“不同榻你们也会是好朋友。”他深知同榻的典故,所以向铁瑛解释了两句。
铁瑛闻言晃了晃头:“哦,原来这样啊。江公爷也不早说,否则臣和江公爷吃过酒就不必玩耍过再分床而眠……”
他想说,如果不同床睡也是兄弟也是朋友,那他也就不必非要和江铭同睡,而且也就不必接受江铭的威胁了。
可是他的话说出口来落到皇帝和江铭的耳中,那叫一个别扭,而且在皇帝听来那叫一个震惊。
什么叫玩耍后再分床而眠?那个玩耍一词自动在皇帝的脑中找到了另外的相对应的,在皇帝看来更为直接、更为准确,没有一点掩饰的词语!
皇帝看向江铭,眼中带上了惋惜,还有就是怒其不争:大好男儿你不爱女孩子,居然和一个大男人那个啥啥……。
皇帝没有再想下去,因为他认为自己如此纯洁之人,还是不要再想了免得恶心到自己。
☆、155。第155章 可怕的门
江铭瞪向铁瑛:“你如果不能好好说话就闭上嘴巴!”他当真说的是咬牙切齿,仿佛要在铁瑛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铁瑛不开口的话,他几句话就能解释清楚明白,本来也已经让皇帝不再误会了,可现在呢:越描越黑了!
江铭真的很想一头撞进铁瑛的怀里,然后把铁瑛撞到御书房里的柱子上,把铁瑛撞死在当场算了:也能算是以血来洗清他江铭的名声。
说实在的话,江铭除了在战场上之外,还真得没有动过如此的杀心。
铁瑛对着江铭咧嘴一笑:“闭嘴就闭嘴——回头你给解释一下,我知道那不会是好事儿,所以我不能胡乱找人去问。”
“你只要给我解释清楚了,以后才不会再让我说错话,而让人误会你。”他说完还挑了挑眉毛。
江铭盯着铁瑛的眼睛:“你、你故意的?!”
铁瑛抿抿唇:“朋友嘛,玩笑不是很正常的嘛,增进我们之间的兄弟情。”
江铭握了握拳头,看看上坐的皇帝他终于还是忍住了;并不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