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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嫁给奸雄的日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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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丑事,怎么问?难道去找秦二公子,拿着家丑往外杨,叫人看笑话?”
      沈氏被噎得无话可说。
      片刻后,见老夫人缓和了点,才道:“那就叫魏氏来问问,若是误会,也别冤枉她。若是真的,就该管教,哪能您在这儿气坏身子,她在南楼逍遥自在呢?”
      这话倒是合老夫人的意。
      遂沉声道:“去,把魏氏叫来!”
      作者有话要说:  沈氏:讲道理出主意也要被怼,我容易吗。
      攸桐:人在屋里坐,锅从天上来,我容易吗……
      苏·千里送人头·若兰:没关系,我帮你气哭了老夫人。
      老夫人:????你到底想坑谁??

      第22章 无奈

      南楼里,攸桐两只手笼在袖套,正挨个看厨房的瓦罐汤。
      这套瓦缸和瓦罐是她上回出府时买来的,做工极好,回府后便叫仆妇们收拾干净,腾出地方摆放整齐,先做个冬瓜排骨汤和老鸭笋尖汤练手。
      昨晚睡前她就叫厨房里生火,拿木炭慢慢煨了一夜,这会儿瓦盖未开,香气却已四溢。
      等晌午时拿出来,滋味必是绝佳。
      春草跟在旁边,试着碰了碰瓦盖,烫得赶紧缩回手,口中啧啧叹道:“少夫人真是愈发能干了,这几个月做的美味,可比我前十几年见的都多!回头若是夫人知道了,得知少夫人有这般才能,将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定会很欣慰。”
      这夫人自是指京城里的薛氏了。
      攸桐闻言,笑了笑道:“母亲那儿事情多着呢,不必事事都拿到她跟前叨扰。”
      口中如是叮嘱,心思却忍不住飘往府外。
      秦良玉的身份,她回府后很快就查实了。那位是秦家老夫人的心头肉,年节前后必定不会远游,看那日的情形,为人和善,也是个痴迷美食的同道中人。等她做好了毛肚,便能设法问出那位庖厨的住处,寻个助力。
      不过这些都还远,近在眼前的是回京的事。
      当初满城风雨,骂名如潮,她虽找回了一点点场子,在旁人眼里,仍是被许朝宗抛弃、灰溜溜出了京城。如今夫妻回门,明里暗里,还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当日去国公府赴宴时那些阴阳怪气的诋毁议论,她可全都记着呢!
      正暗自盘算,忽听外面一阵脚步声,烟波匆匆跑了进来。
      “少夫人,寿安堂传话,请你过去一趟呢!”
      “什么事?”攸桐理了理衣裳,出得厨房,就见院里站着个丫鬟,是老夫人身边伺候茶水的,颇得脸面。这位亲自跑来,看来事情还不小。她没打算招惹得罪长辈,便没耽搁,带了春草在身边,便跟着往寿安堂走。
      ……
      寿安堂里的气氛有些古怪。
      攸桐自问没做亏心事,那传话的丫鬟又没透风,便只当是府里出了事。
      谁知进到屋里,就碰上了老夫人满脸的怒气。
      老人家年近古稀,满头银发,坐在炭火烘得人几乎出汗的屋里,仍裹得严严实实。秋香色团花的锦衣,外头罩着比甲,额间暖帽有点歪,脸拉得三尺长,满脸的皱纹都快被绷直了似的。
      见着她,便问初七那日的事。
      攸桐不明所以,如实应对。
      老夫人听得她果真跟秦良玉同坐,当即勾起怒意来。
      “秦二公子那是怎样的人,满齐州城里谁不知道?你在京城怎么胡闹我不管,既然嫁进我魏家,就该安分些!南楼里的东西还不够你使,非得去外面逛?吃个饭都不肯收心,招蜂引蝶,将我傅家颜面置于何地!你可知道,外头有多少眼睛盯着咱们,如此行事,岂不惹人笑话!”
      招蜂引蝶四个字,像是针一样刺进耳朵里。
      攸桐倏然抬头,目光微紧。
      “那日确实碰见了秦二公子,但没半分越矩,更不知所谓招蜂引蝶从何说起。”她端然站在屋中,语声微抬,不卑不亢,“不知是何人误传谣言,老夫人可否请她出来,当面解释清楚?”
      老夫人冷哼不语。
      她这般身份地位,当然是甚为自负,不愿意轻易推出举告之人的。
      攸桐觉得头疼。
      时下虽有诸多礼数规矩,却也没彻底将女人困在闺阁里,或是到佛寺进香,或是乘车轿去街上走走,乃至游山玩水、骑马射猎,并不算太出格。若夫妻相处不睦,和离后各自婚娶,也不妨碍。
      是以那日掌柜拿屏风隔成小单间后,攸桐并没觉得怎样。
      谁知傅老夫人竟如此看重这虚名。
      攸桐身在傅家,在和离之前,总归要为府里体谅些许。遂耐着性子,朝老夫人屈膝为礼,“这回确实是我考虑欠妥,稍有不当,往后会留意,尽量不去抛头露面。但一码归一码,当日雅间之内,并无半点越矩。”
      而后,将酒楼客满,掌柜因那雅间宽敞,取屏风隔作两间的事说了。
      老夫人哪里肯信?
      “你也无需糊弄我!当日京城的事,令尊都曾亲口承认。傅家顶着满京城的骂名挽回魏家颜面,又将南楼交在你手里,可有半点薄待?你年纪还小,心性未定,这回我只教导,不会深究。但傅家的颜面关乎军威士气,不许辱没一星半点,这样的事往后决不可再有!”
      她这辈子最看重清誉,如今被戳中了肺管子,哪能轻易揭过?
      指着这事责备不止,只怪攸桐不该落人话柄,当初的臭毛病,到了魏家着实该改掉。
      攸桐听了片刻,也算是明白了——
      今日叫她过来,哪是为了分辨事实,分明是老夫人借机发挥!
      数月相处,她看得出来,老夫人对娶她进门的事暗藏不满。所以,哪怕身为长辈、身份贵重,见到她时仍不免露出冷淡轻慢之态。上回傅澜音身体抱恙,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于她。如今听见捕风捉影的几句话,更是盛怒责备。
      可凭什么?
      若真无法接受,当初就该拦着婚事,另寻别家。
      如今既结了姻,她偏居南楼,每日冒着寒风过来问安,不晚到不早退,更没插嘴冒犯,规矩得很。谁知如今稍有疏忽,便被数落责备,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
      若这回稍有退让,往后岂不是更纵着她们了?
      攸桐面色渐冷,待老夫人说累了时,缓缓抬起头来。
      “不便找人对质印证,又不许我分辩。您这是已盖棺定论,逼着我承认私德有失呀?”
      ……
      屋里言辞激烈,门帘外面,傅澜音面色焦灼。
      她是瞧见攸桐跟着寿安堂的丫鬟往这边走,觉得不对劲,才跟过来的。
      谁知到了寿安堂,就听见这怒声斥责的动静。
      问了问仆妇,得知屋里只有老夫人、沈氏和攸桐在,且没人知道缘由,愈发悬心。
      ——她知道老夫人对攸桐的成见,既然闹到这般动静,未必会轻易罢休。然而她是晚辈,即便闯进去,也未必能帮上忙,只会让老夫人觉得她被攸桐蛊惑,更添怒气。
      想了想,抬起脚便往斜阳斋小跑过去。
      好在傅昭今日前晌没出门,傅澜音逮住他,威逼利诱,催他去校场找傅煜。
      校场之上骏马奔腾,铁蹄如雷声滚滚,踩得冻土上泥屑纷飞。千余骑兵盔甲严整,手里刀枪冰寒,马背上劈、砍、刺,闪、避、架,配着令旗指挥的阵型,如龙蛇般滚滚飞奔,练得热火朝天。
      傅煜乘着坐骑黑影,穿梭在兵阵之间,臂挽长弓、腰悬重剑。
      自打那晚在南楼做了场春梦,他便有意躲避攸桐,连日不曾踏足南楼。
      然而即使宿在两书阁,也会不时想起那旖旎梦境,想起那日攸桐拎着美食登门时的模样。傅煜这些年不近女色,自持高傲,却被那梦折腾得心浮气躁,索性将麾下骑兵分成几波,从骑射、长途奔袭到围剿、刀枪对战,由他亲自带着分批训练。
      今日已是第三波了,从黎明卯时到这会儿,片刻都没歇息。
      傅昭冒着寒风一路疾驰,到得校场时,训练接近尾声。
      待训练完毕,傅煜吩咐军士们歇息,往他这边走来时,便跳下高台。
      “二哥!”
      傅煜满脸的肃杀严苛在看到他时稍微温和了点,“你怎么来了?”
      “搬救兵呗,姐让我来的。”
      “有事?”
      “说是二嫂在寿安堂碰见了麻烦,祖母很生气,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姐让你得空时过去一趟,露个脸就成。”傅昭知道二哥的性子,满心军务,雷厉风行,对内宅之事懒得多问,怕被责备,赶紧描补道:“我就是跑腿带话,可别冲我生气啊。”
      又是……那个女人。
      傅煜眼前陡然浮起那道袅娜身影,连同她的婉转眉眼、笑言软语,清晰分明。
      数日的躲避功亏一篑,那个女人的容貌姿态,像是印在了心底,挥之不去。傅煜隐隐觉得无奈,皱了皱眉。不过既是牵扯寿安堂,恐怕真有点事。他半夜出府练兵,也打算回去歇会儿,顺道瞧瞧无妨。
      遂朝远处比个手势,等魏天泽过来,便叫他先照看这边。
      而后疾步出了校场,纵马回城。
      ……
      寿安堂里,此刻的氛围跟冰天雪地似的,僵持冷凝。
      方才攸桐那一句回嘴像是往火堆里扔了枚爆竹,着实将傅老夫人气得够呛,却也怒极生智,意识到这般牵三扯四的责骂会给人留下话柄,反而降了她的身份。遂稍稍收敛,命苏若兰出来对证,又将春草和木香叫来问话。
      偏巧木香的娘昨儿病了,她告假外出尚未归来,叫人到家里去寻,一时间找不到。
      剩下春草是攸桐的陪嫁丫鬟,她的言语,老夫人哪里肯信?
      来回折腾了一个时辰,仍没个结果。
      满屋浓重的炭气熏得人身上出汗,攸桐原不知是谁恶意中伤、造谣生事,瞧见苏若兰,心里有了数,反倒镇定下来。老夫人盛怒而来,咄咄逼人地斥责了半天,没能令攸桐服软认错,焉能偃旗息鼓?
      正自僵持,外头忽而便传来问候声——
      “将军!”声音有高有低,却齐刷刷的。
      声音落处,门帘掀起,屏风后魁伟的身影走进来,身上细甲沉黑、卷着寒意,腰间佩剑未解,冷硬威仪。他的身上是一贯的沉肃淡漠,眉目冷峻,不辨喜怒,进屋后先看向居中的老夫人和沈氏,扫过跪地的丫鬟,而后落在攸桐身上。
      ——自那晚无端的春梦后,他有意无意地躲了数日,终是不可避免地狭相逢。
      作者有话要说: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自己娶的媳妇儿,躲是躲不掉滴!
      明天入V肥章,码字不易,作者君快成小秃头了,希望仙女们能支持正版哈~!明儿见!

      第23章 善意

      屋里的气氛, 在傅煜踱步进来后, 微微一变。
      攸桐闲居在家, 穿着米白绣金牡丹纹样的锦衣,底下襦裙长曳、宫绦飘然。只是黛眉杏目间没了平常的婉转笑意,双手敛在身前, 瞧见他,似觉得意外,漂亮的眼睛睁大了些, 淡声招呼道, “夫君。”
      眼前的端丽美人与梦里的曼妙身影重叠, 傅煜目光微顿。
      他也不急着问情由,抬手接了披风,随手丢给跟进来的傅昭, 而后朝长辈行礼,“孙儿练兵后回府, 听说这边的动静, 赶过来看看。冬日天冷,原该安养身体,不知祖母如此生气是为何故?”
      傅老夫人未料他会过来, 也露意外之色。
      最初的怒气不满在连番折腾后消磨了大半,此刻她端坐在罗汉榻, 仍是银发老太君的贵重姿态。她瞧了攸桐和跪在旁边的春草一眼, 示意傅煜坐下, 而后命苏若兰禀明缘由。
      苏若兰跪在地上, 便将先前的事添油加醋的禀报一遍——
      若说先前举告只是试探,这会儿对峙,她已是抱着复仇雪恨的心态了。
      她在寿安堂当差的时日不短,最知道老夫人的性情,内虚而火旺,上了年纪后易躁易怒,内宅的事上渐渐自负。既然大张旗鼓地闹到这地步,将攸桐叫到跟前申饬一顿,又被攸桐顶撞得生气,找人对证,哪怕为了寿安堂的威严脸面,老人家也会将这罪名坐实,教训攸桐一顿,好教众人知道尊卑规矩。
      偏巧这种事暧昧,不清不楚的,傅家绝不可能去问外人。
      余下春草是攸桐的丫鬟,说的话不可信,金灯已被她买通,木香那边她也请相熟的婆子去拦着了,今晚回不了家。
      此刻堂中对峙,她和魏攸桐各执一词,端看老夫人和傅煜的态度。
      而傅煜么……
      昂藏七尺男儿,碰上妻子在外勾三搭四地织绿帽,无异于踩着脸羞辱,谁不难堪愤怒?更别说傅煜还是人中龙凤,心高气傲,齐州内外没人敢辱没招惹。只消激起些许怀疑,凭着他的傲气,绝不可能为个无关轻重的女人深问追查。
      魏攸桐顶着为情胡闹的狼藉名声,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到那时候,即便不到惩罚的地步,魏攸桐彻底遭冷落嫌弃也是铁板钉钉的。
      待今日事毕,木香那边有的是办法封口。
      苏若兰拿定了主意,想着要叫攸桐狠狠栽一回出恶气,胆气更壮。
      添油加醋地说完,又道:“双桂街上多少酒楼,那里客满,换一家就是,少夫人怎非要跟人去挤?出来之后还满面春色。像老夫人方才说的,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少夫人既到了这里,就该时刻留意避嫌,哪能做这样轻浮的举动,损了将军的威仪和名声!”
      这血口喷得,专拨怒火。
      傅煜的脸色很难看,却没作声,只瞧向攸桐。
      她孤身站在屋里,脸蛋热得微红,身姿挺直,眉目娇丽,却隐然几分孤独的傲气。那傲气并不外露,却如秀竹劲拔坚韧,不会被风雪压弯似的。无端令他想起那回她造访两书阁,向他陈情的那些话。
      虽寥寥几句,却叫他印象深刻。
      夫妻俩对视,攸桐不闪不避,眼睛却微微泛红,委屈而倔强。
      见傅煜神情似询问,遂道:“雅间之内,自问行得端做得正,没半点非分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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