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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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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何要问这个?”林庭训听林舒婉问这个,来了精神:“你爹虽然出身贫寒,但对于公务一直矜矜业业,勤勤恳恳,此外,你爹也是一介能臣,处理公务自有一套方法。”

  林舒婉笑道:“爹是要骗女儿,还是要骗你自己,官场又不是背书,一是一,二是二,靠勤恳能力就能升迁的。大周官场勤恳的官员,不止你一个,有些官员比爹还勤恳。能臣也不止你一个,爹为官那么多年,总碰到过你爹更有能力的官员吧。他们怎么没有升迁?”

  “这……”林庭训冷了脸,“你说这些做什么?”

  “爹心里应该也清楚,没有我娘的助力,爹怎可能做上这臣相的位子?”林舒婉道,“爹心里可有感激过我娘?”

  林舒婉顿了顿:“大概从来没有,还当做理所当然了,大概还怨过我娘不够温柔小意吧。还贪心的希望她能对你百依百顺吧。”

  “呵呵,”林舒婉冷笑一声,“可怜我娘为你做了这么多。”

  “我娘去世得早,”林舒婉接着道,“她离世时,最放心不下的,大概就是只有三岁的女儿了。在她离世之后,你做什么,你可曾好好地养育和保护她的女儿?”

  林庭训张了张嘴,答不上林舒婉的话。

  “爹,我娘为你付出良多,她去世之后,你没有照顾她的女儿,我娘助你坐上丞相之位,你却贪得无厌,贪墨朝廷的银子。”

  “我娘若是在世,定会颜面无存,受到世人的指责。现在,她在黄泉,若是她知道了你的所做作为,大概在后悔为你的付出,怪当初自己瞎了眼。”

  林舒婉继续道:“爹,你对不起我娘。真到了地下,你又有什么脸见她?”

  她接着道:“最后一面我见到了,话我也说完了,我走了。”

  说罢林舒婉便提步往门口走,身后传来林庭训压抑而痛苦的笑声,带着自嘲和悔意:“呵,呵呵,呵呵,明珠啊……”

  林舒婉摇摇头,朝等在门口的薛佑琛说道:“走吧。”

  林舒婉走后没多久,狱卒就端了酒菜进来。

  狱卒托盘搁到牢房的桌子上:“快将酒喝了吧,皇上下得旨,今天就到日子了。”

  “鸩酒?”林庭训问。

  狱卒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好,好,好,我喝。”林庭训道。

  “那我出去了一会儿来收拾,”狱卒退出牢房。

  林庭训就着菜,慢慢地喝着鸩酒。

  狱卒再次进牢房已是一个时辰以后,林庭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唇角流淌暗红的血,已经没了生息。

  大周权臣林庭训,死于牢房。

  ——

  又过了日,薛佑琛到织云巷来找林舒婉。

  “舒婉,八字合下来是大吉,黄道吉日也定了下来。”

  薛佑琛和林舒婉两人一起往屋子走,薛佑琛边走边说:“一个是三月十六,一个是五月初五,一个是到秋日就是九月十八,你看,哪个日子好?”

  林舒婉想了想:“现在已是二月,三月和五月都太赶了些。还是九月吧。”

  薛佑琛沉声道:“三月。”

  林舒婉道:“这么早啊,赶吗?”

  “南阳侯府定会将婚事办得妥妥当当。

  不赶。”

  薛佑琛说得掷地有声,语气却不自觉带上几份恳切之意,他在屋门前站定:“我是有些等不急了。”

  林舒婉抬头,见他目光真诚,心中一软:“这……三月总觉得赶了些。”

  第82章 大婚

  薛佑琛让林舒婉选的这四个日子一个在三月;一个在四月;一个在五月,还有一个在九月。这几个日子是薛佑琛特地让人选在近期的。

  按理,南阳侯娶妻;定亲和成亲间隔上一两年也正常;薛佑琛私心想早些成亲,才把日子定在三四五月这么近;唯一一个九月的;那也只是应个景儿陪着,免得太夸张。

  其实在他心里;什么四月,五月,他想得就是三月,情归于她那么久;邑州都去了一圈了,他确实急着想把人娶回家。

  不过;刚才听林舒婉再三问是不是太赶,心里突然犹豫了。

  他想起来,林舒婉前一次嫁进南阳侯府的时候,就十分仓促,想她如此重视婚事;连她要被她父亲嫁了做续弦时,都不愿利用婚事,可见她对婚事的看重。

  这么个人;被迫匆忙嫁了一次,难道还能让她再匆忙嫁一次?

  薛佑琛怜惜她:“那就五月吧,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在这三个月里,南阳侯府上下,都会致力于婚事,你放心。”

  林舒婉对于婚事慎重,对于大婚的形式并不十分看重,她说赶,不是因为担心大婚来不及准备妥当,而是那么快结束单身生活,怕自己没有做好心里准备。

  听薛佑琛答应五月成亲,她便点头:“那就五月吧。”

  两人把婚期定在了五月。

  这日,裴展充到织云巷来找林舒婉。

  他坐在堂中,喝了一口茶杯里的粗茶,拧了下眉:“舒婉,你打算从这里出嫁?”

  “是啊,”林舒婉不以为意的颔首,“林府那院子被充了公,我先在住在这里,便在这里成亲。”

  “不行,你是我姐姐的女儿,怎么能从此地出嫁?这织云巷那么窄,八人大轿都抬不进来我这个当舅舅的,怎能让你从这里出嫁?”裴展充说道,“听舅舅的话,咱们从北敬王府出嫁。虽然林府没了,你还有舅家,你是北敬王府的表小姐,你从北敬王府出嫁也是合情合理的。”

  林舒婉对从哪里出嫁也不甚在意,但是裴展充执意不肯,一定要林舒婉从王府出嫁。林舒婉拗不过他,想想在哪里出嫁也无所谓,从织云巷出嫁是嫁,从北敬王府出嫁也是出嫁,就答应下来。

  于是,出嫁的地点就改为北敬王府。

  ——

  过了几日,薛佑琛的聘礼到了。这些聘礼都送到了北敬王府的别院。

  别院里本来放置着秀宜郡主的嫁妆,现在加上聘礼,把别院装的满满当当。裴展充派了更多的人手到别院守护这些财产。

  薛佑琛的聘礼一共四十八台,每台都沉甸甸的,实打实装着好宝贝,其中不乏和田玉玉如意,翡翠山水盆景之类的宝贝,还有不少古董字画,至于剩下的,什么金钗玉簪,官窑瓷器,珊瑚摆件更是数不胜数。

  聘礼原是给长辈的,林舒婉情况特殊,这些聘礼便都是给林舒婉的,和秀宜郡主的嫁妆一样,成为林舒婉的私产。

  林舒婉看着满院子的财宝,想到刚穿越来时,衣食没有着落的困境,十分感慨。

  ——

  转眼五月。

  大婚。

  林舒婉头上盖着红盖头,看不清眼前的路,只能低头看着自己脚下。她脚上穿着的是牡丹云头大红绣花鞋,鞋面翘起的云头上,绣着一朵盛放的牡丹,针脚细密,姿色艳丽,芳华无双。

  鞋子隆重繁复,走起来却并不吃力,到底是宫里绣娘做的。

  “新娘子,小心着路,”耳边传来喜婆的声音。

  “好。”

  林舒婉由喜婆扶着,跨上轿子,八人抬的大轿,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宽敞些,并排坐下三四个人也不成问题。

  听得一声“起轿,”随后是一阵爆竹声,她便觉得自己随着轿子慢慢地升到半空。

  轿子抬得很稳,只有些微的摇晃,不让她觉得难受,只是有点困意。今儿早上,她起得太早,天还没亮,她就被叫起来收拾打扮。

  为了打起精神,不至于在轿子被晃睡着,林舒婉欣开红盖头,用手指挑起轿帘一角,朝外面看。

  街两边挤挤挨挨全是人,个个伸长脖子朝这边迎亲队伍看。

  “这十里红妆的,是哪家娶亲?队伍这么长,看都看不到头,嫁妆都拐了弯了。”

  “是南阳侯,南阳侯终于娶亲了,听说都二十多岁了,唷,队伍转过来了,瞧瞧,我没看错啊,这珊瑚树,真的跟树一般高。”

  “是啊,以前觉得珊瑚树是因为长得像树,才叫珊瑚树,没想到竟有珊瑚真的像树一般。”

  “那是什么箱子,上头嵌满了各种彩色石头。”

  “傻的你,那叫八宝玲珑箱,什么彩色石头,那都是宝石。八宝玲珑箱就是在箱子外面嵌上八种不同的宝石,排列成图案。我还是头一回见到那么大,一般妆奁那么大小的,已经是宝物了,这箱子竟那么大。”

  “开了眼了哦。”

  林舒婉看了会街景,只看到摩肩接踵的人群,听到杂乱的人声,都是议论她的嫁妆。

  她放下轿帘,在轿子里坐了一小会儿,便又觉得困了。

  快要熬不住睡着的时候,听到一声“落轿”,轿子便稳稳落到地面。

  她连忙盖好盖头。

  少时,眼前的光线亮了一点,轿帘被掀开,随后,从红盖头底下出现了一根红绸。

  红绸朝着她的一头动了动。

  林舒婉莞尔,应该是有人抓着红绸摇晃,示意她抓住红绸。

  她心领神会,握住了红绸的一头。

  红绸抽了抽,她便向前走了两步。

  红绸又抽了抽,她又向前走了两步。

  林舒婉心里觉得好笑,这感觉是在牵小狗吧。

  她从红盖头底下往前看,是一双男人的大脚,穿着皂靴上面绣了大红的如意云纹,绣工上乘,一丝不苟。

  这双脚往前走两步,脚步都带着春分得意。

  红绸又抽了两下,林舒婉一勾唇,反方向把红绳一拉,把红绸绷紧了。

  红绸另一头的人显是一愣,脚步顿住,过了一会儿,才又抽了抽红绸,不似刚才的得意,这次拉得是小心翼翼,带着几分试探。

  林舒婉轻笑,不再作弄他,跟着红绸又向前走。

  走了一段路,红绸终于不动了,林舒婉便立着不动了。

  三拜天地之后,红绸又开始抽动。

  林舒婉看不清前面的路,就跟着红绸慢慢的走。走了许久,才进了喜房。

  她由喜婆引着坐到喜床上。

  红盖头下突然出现了一杆称,随即,她眼前一亮,视线突然清晰。

  蓦然出现在她眼前的,就是穿着大红喜袍的薛佑琛。

  发冠中心一颗鲜艳欲滴的红宝石,一身大红喜袍衬得人丰神俊朗,竟如天神一般。没有了平日里因为过于威严而给人的压迫感,整个人都透着让人沉醉的春意。

  眉眼如画,凤眼深邃不见底,里头是无尽的温柔,像是要将人溺弊其中。

  这般风情,这般柔情。

  这就是她的夫君。

  林舒婉觉得晕晕乎乎的,比方才在轿子里摇晃得还要晕乎,以至于周围人群善意的说笑都没有在意。

  “咳咳,咳咳。”

  林舒婉听到几声剧烈的咳嗽才反应过来,连忙不着痕迹的挪开眼。

  薛佑琛也好似才回过神,脸颊上浮起红云,在蜜色肌肤上,红云有些违和又十分动人。

  周围的人见这两人这副模样,哄笑做一团。

  大家怕新娘子皮嫩,便打趣薛佑琛,平时能打趣他的机会不多。

  “哈哈哈,侯爷这幅模样真是损了平日的英明。”

  “现在就这样,洞房花烛怎么过?”

  “人生大乐事。上金銮殿,也没见侯爷这般赧色。”

  ……

  第83章 终章

  林舒婉正睡得迷迷糊糊;被脚步声吵醒。双眼正是惺忪;便见薛佑琛站在她面前。

  她从喜床上站起来。

  “吵醒你了,我不知你睡着了,没小声着些;”薛佑琛道。

  “无妨;今儿起得早,刚才困了;就歪着歇一会儿;”林舒婉道。

  “饿吗?”薛佑琛问。

  “不饿,刚刚喜婆喊我吃了不少东西;”林舒婉反问道,“你饿吗?”

  “我在前头也吃了不少东西。”

  林舒婉笑道:“前头结束了?他们倒是放你,没把你灌醉。”

  薛佑琛轻笑:“自然是灌的,醉得脚步不稳;好不容易才走到洞房。一踏进洞房,酒就都醒了;神清气爽。”

  林舒婉轻笑,随即娥眉微蹙。

  他见林舒婉微促着眉,便问:“是不是闻到我身上的酒气?呵,那是我故意洒在身上的。”

  “哦,”林舒婉了然的点头;他是自己把酒洒在身上,好让自己闻起来酒气重,让人误以为他喝了很多酒;方便他开溜。

  薛佑琛接着道:“一会儿脱了喜服就好。”

  一说道脱喜服,林舒婉的脸一热,薛佑琛说完,也意识到自己在说脱喜服什么的,脸颊也红了些。

  林舒婉打破尴尬:“我有东西送你。”

  “什么东西?”薛佑琛剑眉挑起,十分惊喜。

  “这个,”林舒婉从怀里取出一个同心结,递给薛佑琛,“用红绳编的,同心结。”这是林舒婉在大婚之前,按照前世的记忆编出来的。

  薛佑琛接过同心结,见这编法别致,样式好看。

  这是他第一次收到林舒婉送的东西,心里又雀跃又欢喜:“这同心结模样好看,名字更好听,永结同心,永结同心,好,好,日后我要每日随身藏着。”

  林舒婉笑出声:“这同心结又不是玉佩,你每日都放在身上也不嫌累。”

  “不累,就这么点分量怎么就累了?”

  薛佑琛眉眼柔和,走到桌子边,拿起桌子上的红绸带和一把剪刀:“永结同心,结发为夫妻。”

  他说罢,便从脱下发冠,从发髻中拉下一缕头发,毫不犹豫剪下一段。

  他走到林舒婉身后:“我帮你。”

  “恩。”

  林舒婉的凤冠已经除下,后脑挽着个妇人垂髻,薛佑琛从中挑出一缕青丝,剪断了。

  他将林舒婉的头发和自己的头发并排放在自己掌心,双手合拢搓了搓,将原本分开的两束头发,合成一束。两人的头发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头发。

  “这样便能不分彼此,”薛佑琛将混成一束的头发打了一个结,视若珍宝的放到红绸袋里。

  林舒婉看得有点怔仲,喜婆只告诉她要将两人的头发各剪下一段,放入红绸袋里,没说其他的操作。他又是搓,又是打结的,这般认真,是从哪里听来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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