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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锦王爷(女尊)-第162部分

小说: 锦王爷(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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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不迟疑,心头虽是大恨,动作却仍是温柔,俯身覆上她的身躯,细碎缠绵地在她的胸前吻着纠缠着,再一次感受着紧贴在自己身上的那种滑腻如脂的美妙触感,很快的,他身体的反应便无法抵抗,不由自主地就让他喘息了起来。
  锦瑟手脚俱被他钳制而无法自由,身体内的真气与心法更加疯狂地运转起来,仿佛要突破到了一个临界点。
  恰在此时,楚雪熙终于克制不住的一个剧烈挺身,锦瑟完全僵硬了,而这一瞬间,楚雪熙却感觉得自己仿佛到了天堂般,噬骨销魂的美妙让他激动地浑身颤抖,那深邃的目光不知停留在哪个角落,目中盛满深深的迷惘,又分明有些不能置信。
  第一次,他感觉到这样的事情竟可以如此的美好,那种温暖和紧致,简直教人禁不住想要永远沉沦。他所不知道的是,恰在此时,锦瑟魅术心法运转到了极限,因为受到了强烈的外在刺激,连梦中所看到的她并不明白的房中术都被她水到渠成地使了出来,真气连同心法,再加上身上结合时的情/动,以至她所习的魅术终于大成,也就在那一瞬间,脑海中仿佛有什么壁垒被悄然打破,如潮涌的记忆竟纷繁而来,让锦瑟整个人陷入了呆滞。
  此时的楚雪熙只觉得身体被一波波的激浪来回席卷,他按上锦瑟胸前的茱萸温柔地抚动着,口中更是不断溢出情动的呻/吟,一会儿如在浪尖,一会儿似落在渊底,这一刻的极致美妙,只觉得就算是死了都愿意。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欢爱与刻骨的销魂,过去的那些经历不过都是些难堪至极的凌/辱;让他恨不得可以直接都从自己的脑海中抹去。此时此刻,楚雪熙只觉得自己全身哪怕是心底的每一处都仿佛得到了满足,一种无法言状的感觉从心底深处升起,不知不觉得,他的动作更加疯狂也更加温柔起来,仿若珍宝般地将锦瑟的身体紧紧地揽在怀中。
  骤然找回了记忆,锦瑟脑海中仿佛炸开了一般,她羞愤交加,累积了全身力气一脚踹去,犹自沉浸在快意中的楚雪熙猝不及防被她全力施为之下,竟然真的被踢开了去。
  一离开锦瑟温软的身体,楚雪熙心头顿时怅然若失,顾不得隐隐作痛的胸口,他再度俯身压来,却冷不防地对上了锦瑟冷漠而愤恨的眼神:“楚雪熙,你够了没有?”
  她,恢复记忆了?楚雪熙的目光顿时一凝,辨不清是悲是喜,一时间竟只能怔怔地望着她。
  “帮我解开绳子!”锦瑟趁着他心防大失的瞬间,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神缓缓道,楚雪熙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如今的锦瑟在阴差阳错之下魅术大成,他即使挣扎着想要抵挡也是无法抗拒锦瑟的命令。
  “为什么要这样?我哪里对不起你?”锦瑟愤怒地恨不得直接杀了他,却还是在努力克制。
  楚雪熙神情恍惚着没有回答,片刻后,只听得一声低泣,他的脸上竟忽然落下了两行泪来,锦瑟僵住了,眼前这情形,倒好似是她强迫了他一般,这还有天理没有。
  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盛,锦瑟拼命地压抑着周身的颤抖:“雪熙公子,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了,让你这般…这般…”
  即使知道这个世间的伦理是女尊男卑,锦瑟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状况,她很快地穿上猎户的衣物,不想再面对这样的情形,强撑着脚步蹒跚着转身夺门而出。
  许久,楚雪熙方才怔怔地回过神来,捂着脸,回味着刚才的滋味,一丝满足过后,他忽然觉得心口阵阵地抽痛,好像快要死了一般,渐渐地,心中的悔恨越来越盛。咬着牙,他埋首在犹有锦瑟余温的被褥间,发出一声宛如困兽般的嘶吼。
  作者有话要说:
  考虑许久,我还是决定忠实原来的构思,不能因为大家的看法而改变。


第168章 第一百六十八章
  锦瑟一路浑浑噩噩地跑出了没多远,腿就软得再也走不动一步,毕竟气力不足,只能整个人瘫倒在溪边的地上喘着气。她眼神木然地看着天空,心里一遍遍地想着林素衣,从没有那一刻,她是这么的想念一个人,满腹委屈只恨不能抱着他哭一场,却又深深觉得自己愧对于他,心里顿时堵得慌,只想大哭一场。
  正在此时,一阵马蹄声传来,有一个充满担忧的女子声音在四处喊着:“小师妹,小师妹!”
  锦瑟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抬眼看去,只见令狐源一身劲装,焦急地带着一群飘雪山庄的下属们如无头苍蝇一样的沿着河边找她,顿时一阵百感交集,险些说不出话来。司马铭赫然也在其中,同样一脸焦急,都不知道这两个平日里的冤家是怎么走到一起来寻她的。
  见到这位外粗内细,平日里也对她关怀备至的师姐,锦瑟的眼眶霎时就红了,犹如见到了亲人一般,那满腹的伤心就再也掩藏不住。“师姐,我在这里……”她沙哑着喉咙喊道,令狐源锐目一扫,亦也遥遥隔着河岸看到了她,立即神色一变,飞身下马,面色紧张地朝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锦瑟跑来,司马铭同样是一脸喜色,在旁边叨叨道:”我就说过小师妹吉人天相,不会有事。”那关心之情不由溢于言表。只是说着说着她就故意的边跑边用身体把令狐源朝旁边挤去,似乎是预备捷足先登拔个头筹,令狐源脸都绿了,这女人就是处处要和她作对是吧。
  “师姐。”锦瑟微微颤颤地站起身来,令狐源见她身体无恙,神智清楚,顿时就舒了一口气,正要开口,锦瑟却已经忍不住地落下泪来,哽咽着一把抱住令狐源,把后者闹了一个大红脸。然而此时的令狐源和司马铭都没闲工夫笑话她,反而心里一惊,以为她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
  “师妹,你怎么了,别怕,师姐来了,谁敢再对你动手我就替你撕了她。”
  “……”锦瑟此时方被楚雪熙打击,偏偏没有脸说出来,心里酸涩得不行,所幸令狐源对她的师姐妹情谊让她感受到了温暖,但她也知道自己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与作派在这个世间极不合适。于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泪痕道:“师姐,我没什么大碍,劳你费心了。”说着还对一旁的司马铭颔首示意道,“也麻烦司马小姐了。”
  司马铭爽朗地一笑:“我也是正好路过,听说你掉下了崖,一起帮着过来找你。所幸你安然无恙,真是大幸。”
  几人刚说了没几句,就见令狐源身后一个女子仍旧神色焦急的在锦瑟身边左顾右盼了半晌,似乎在找什么人,见没有看到楚雪熙的身影,不由流露出失望的神色,犹豫片刻,对着锦瑟打探道:“大人,不知雪熙公子现在何处??”
  令狐源见她插话,不满地训斥道:“鲁淮,你真是放肆了。这种时候有你说话的份么?”
  鲁淮忍下心中急躁,恭顺地道:“大人,属下知罪,不过雪熙公子亦也是飘雪山庄的人,属下是怕他遭遇不测……”
  一旁的司马铭冷嗤一声,这个时候她哪里还看不出这里头的猫腻,只是懒得挑明罢了。
  锦瑟听到她们提起楚雪熙,禁不住就是周身一颤,随即神色难明地冷淡道:“雪熙公子无恙,就在不远处的山中茅屋里……”
  鲁淮一听,恨不得插翅飞去,她对着令狐源打了个招呼,就飞快地上马朝着锦瑟所言的方向奔驰而去,令狐源从来没把楚雪熙放在心上,自是浑然不在意,仍是喋喋不休地问着锦瑟可有哪里不适。
  见锦瑟一脸憔悴,腹中饥鸣,她吩咐人拿来了干粮和清水,面带愧色地说道:“师妹,此事是我大意了,万没料到那贼人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你的身上,早知如此,当日我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带在身边。”
  锦瑟吃了两口干粮,虽说饥肠辘辘,但她举止动作仍是优雅斯文,司马铭和令狐源见过她真容的倒还不妨,然而她们身后的一些随从们此时都瞪直了眼,看着锦瑟比男子还美貌的脸蛋显然缓不过神来,心道难怪这位庄主师妹总是整日里不露真颜。
  看锦瑟吃了点东西总算有了点力气,令狐源从怀中取出了她的银色面具,递给她道:“师妹,还是带上吧,若非我找到了这面具,也不会知道你就在附近。听说你掉了下来,我是吓得命都短了半截,整日里就担心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和师叔交代啊。”令狐源长吁短叹,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锦瑟不由感激地对着她笑了笑。
  一旁的司马铭却犹如争宠的小妾似的,又死皮赖脸地凑了上来:“小师妹,还有我呢,若非我提议到这里来弯一弯,那白痴令狐源怎么可能这么快找到你?”
  “你放屁,别什么好事都往你自己身上揽,再说这是我家的小师妹,跟你没有半分关系,你叫那么亲热做什么。”
  于是,两幼稚女人又开始气场不合,互相瞪着对方恨不得又开始打一架。锦瑟被她们一闹,原本的郁结心情倒仿佛也冲淡了许多。
  此时鲁淮已经找到了那猎户茅屋,她心急如焚地推门而入,却让此时正坐在床边掉泪的楚雪熙禁不住的就是浑身一抖,他飞快地扯过薄毯遮住了自己未着寸缕的身躯,却还是让鲁淮看到了他不堪的一幕。
  见到此情此景,鲁淮霎时就悲愤交加,心中转过了无数想象中的场景。她走到楚雪熙的身边,额上青筋爆出,却还是压抑着自己沉声问道:“雪熙公子,你……你还好吧。”
  楚雪熙的脸上此时泪痕犹在,落在鲁淮的眼里自然又是另一番情形,她攥紧了拳头,伸手想要将他揽入怀中,却见楚雪熙漠然地朝后闪避了一下,并没有让她安抚。
  “我没事,鲁大人,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鲁淮心中郁郁,又受到了打击,竟没有看出他此时态度十分冷淡:“我与庄主一路找寻你们,方才在溪边才遇到了庄主师妹,你……你是不是……”你是不是被她欺负了?
  这句话,在鲁淮的心里转了好几圈,却始终不忍问出口。
  楚雪熙听到锦瑟被令狐源救下了,一时间不知为何也是舒了口气,但想到她临走前的眼神,顿时又是五味陈杂,只觉心里十分难受。裹着薄毯,他站起身来平静地道:“鲁大人,恕我不便,我想要更衣,还请您在门外稍候片刻。”
  鲁淮看着他欲言又止,很想问个究竟,却终究还是按奈下了,她转身萧索地离开,楚雪熙的眼神却分毫没有朝她的身影上瞥去,他仰头,感觉到心里止不住的难受,痛得快要窒息。从今往后,那女子只怕再也不会理会他了吧。
  楚雪熙换上了自己先前已经干透了的衣物,他一步步走到了门口,对着鲁淮轻声道:“鲁大人,带我去见庄主吧。”其实他此时最想又最怕见到的反而是玉锦瑟,只是不知为何,在他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之后,他居然感觉到一种深深的自惭形秽,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被压抑着的情感在他的心里冲撞着,几乎要让他喘不过气来。即使如此,他还是想要再见到她,哪怕是她嫌恶的神情,怒火中烧的骂他一顿,但只要能看到她,也会让他心中好受一点。
  苦笑一声,楚雪熙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是他主动失身给锦瑟,却由于阴差阳错,变得他好似亏欠了她一般。这一瞬间他有很多懊恼,却又似乎有一丝高兴,至少他曾经得到过这女人,可难道这剩下的一辈子,她都将是自己遥不可及的一个人?楚雪熙忽然就觉得心痛,他紧紧地将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感觉那里空了好大一块。
  鲁淮心痛地看着一脸无神的楚雪熙,以为他是被锦瑟侮辱了方才神情惨淡,想了想终究还是忍住了想要脱口出口的询问。
  当她带着楚雪熙回到令狐源身边的时候,锦瑟禁不住的就是浑身一僵,随即她漠然地转过头,对楚雪熙的到来视而不见,此时的她已经重新戴上了面具,可楚雪熙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能感受到她的冷淡与排斥,一时间他的心里疼得厉害,好像破了个洞。片刻前她温热的身体仿佛还在,如今却已是咫尺天涯,宛如路人。他眼眶发酸,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虽然他只是个男人,一个残花败柳被几个女人玩弄过的男人,可他还是想要留住她,一种深深的渴望像是在心里破土而出,带着求而不得的痛苦。他紧紧地看着锦瑟,一瞬不瞬,目光复杂而痛苦,让鲁淮恨不得上去直接提刀杀了锦瑟。在她的想象中,锦瑟毫无疑问必然是欺凌了楚雪熙,欺凌了她的男人,才会让他流露出如此恍惚而惨然的神情。
  此刻,司马铭却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楚雪熙,冷笑了一声,若非是看在他如今是锦瑟的人的份上,她早就一鞭子抽过去了。果然,贱人就是贱人,有锦瑟如此品貌的主人,竟然还能被他勾搭上令狐源身边的侍从,可真是好本事。
  她赶着马走了几步,来到令狐源的身边提醒道:“令狐源,看小师妹如今十分疲乏的模样,不如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其他事情稍候再议。”
  令狐源点点头,众人纷纷上马,锦瑟因为身体虚弱,被令狐源扶着同乘一起,顿时让预备开口的司马铭又是一阵嫉妒,眼神如小刀般嗖嗖地飞了过去。令狐源恍若未见,却是鲁淮上前一步,请示道:“庄主,可否让雪熙公子与属下共乘一骑。”
  令狐源不在意地挥挥手道:“随意吧。”楚雪熙却还是紧紧地盯着锦瑟的身影,看着她似乎完全没有朝自己的身上瞥来一眼,一股幽怨之情不由又从心底爬起,说不清是恨还是爱,那爱恨交织的滋味已让他的仿佛被针刺到一样的发疼。他已是她的人了,就算是他……强迫她接受的,可他楚雪熙终究还是与她有了夫妻之实,为什么她如此狠心,连一眼都懒得给他,为什么?
  锦瑟自然不会再去管楚雪熙的想法,在她看来,她不直接让令狐源一剑杀了他已经算是她的仁慈了。此时,骑在马上,她方才对着令狐源出声问道:“师姐,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对师傅与我不利?你查了这几日可有什么眉目。”
  令狐源皱眉道:“师妹,此事说来话长,但也不妨就先透露一点给你,你我都知道,师叔的摄魂术十分可怕,是江湖上甚少人知的一门绝技,这绝技若是传到了别有用心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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