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高一招-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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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时时刻刻恶心她?
听玲儿开口吩咐,那个雨荷忙起身就去端茶。
靠,特么的这茶能随便喝么,喝了就认了床边多一人啊。
安菁又不傻,当然知道雨荷敬茶是什么意思,看看玲儿,她冷笑一声,伸手拿过桌上的茶盏,“啪”的一声砸碎在了玲儿脚边。
“哎呦,真是不好意思啊,这几天我家夫君晚上总是很有兴致,闹得我白天都没力气了呢。”脸上浮起**的笑意,安菁很不好意思的说道。“刚刚不是故意的,我绝对不是想砸你,你可别多想。”
玲儿怒视着安菁。气的浑身打颤。
没错,她只是个下人。
可是,她是太子府的下人!
这个安菁竟然敢不把她放在眼里,甚至敢这么对她,简直就是不把太子府放在眼里。
“哟,那么吓人的瞪着我?”安菁挑了挑眉,随意往椅子上一靠。说道,“你不会是在想。我对你这么不客气,简直就是在跟太子府过不去吧?那我劝你可小心着点,你只是个侍女而已,我对你不客气。跟对太子府不客气可是两码事儿,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你可跟太子府不能相提并论。”
玲儿咬了咬牙,可她再咬牙,也只能深吸一口气说道:“三少奶奶多想了,我只是吓了一跳而已,既然人已送到,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她不能吵闹起来,否则。只会令太子府的名声蒙羞,到那时,只怕不仅仅是她。连她的父母亲族也不会有好下场。不过,这次羞辱,她记下了,将来定会回报!
安菁,果然如传言般愚蠢,也不想想芸良媛如今有多得宠。待到将来太子殿下登基,那会是什么位份?
见玲儿扭身就要离开。安菁懒懒的开口道:“等等。”
强压了怒意,玲儿停住脚步回过身来问:“三少奶奶还有何赐教?”
“麻烦把你的人带走。”指了指因为敬茶没敬成,而有些茫然站在一边的雨荷,安菁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家丫鬟多的是,不缺人伺候。”
“三少奶奶,这是我们良媛特地赐下来服侍姚公子的。”玲儿咬紧了牙齿,她就不信安菁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我们这里不缺人伺候。”安菁一挑眉,“帮我谢过表妹好意,唔……若是玲儿姑娘心有不甘的话,我倒是不嫌弃你来伺候我家爷的。”
玲儿难以置信的涨红了脸。
“怎么?我家爷相貌堂堂,哪里配不上你?”撇撇嘴,安菁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继续说道,“不光相貌堂堂,而且还身强力壮呢。”
忍了又忍,玲儿还是终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下流!”
“下流?特地把人给送到家来,倒不下流了?”安菁耸耸肩,“我是我家爷正儿八经娶进门的妻子,我们夫妻之间想怎样不行?你要是不信,不如留下,晚上我让你观摩观摩。”
“不知羞耻!”玲儿从不曾见过这般下流的女子,连那种话竟然也敢当着人面讲出来,简直就是荒唐。
“我怎么不知道羞耻?我知道的很呢,比如这种莫名其妙就把女人往别人男人床上送的,这就叫不知羞耻,或者说,不要脸。”冷笑一声,安菁站起身道,“美杏,送客!这雨荷姑娘既然是送来伺候咱们爷的,那就留下,以后爷的靴子归她刷!”
说是要玲儿把雨荷带回去,她也不过是拿玲儿撒气而已。她不怕惹毛齐芸,当然更不怕惹毛玲儿,因为她明白,对于太子来说,齐芸并不算什么要紧的人物,但她不能不小心太子。
齐芸这么嚣张的送个人给姚瑄华,太子不会不知道,如果太子连自己身边的事情都搞不清楚,那他还是趁早别做太子了,也省得总被人惦记自己屁股下的椅子,头顶上的帽子。
所以,她不能真的把雨荷赶走,否则,就是不给太子面子。
她好奇的是太子为什么默许齐芸搞这么一手,因为,她完全弄不明白啊。她跟太子没什么交集,姚瑄华又尚未出仕,太子没必要对付她啊。
“看来,你那日真是对她太客气了。”回家后发现自己院里多出来的一位娇艳女子后,姚瑄华的脸色彻底冰寒了下来。
安菁耸耸肩:“人都送来了,我也只能收下了,你瞧瞧,多漂亮的美人儿。”
不过,姚瑄华似乎没有与她开玩笑的意思,沉着脸看着院中的雨荷。
这雨荷与先前的毓婷和惜春不同,他无法随意编造个借口送回太子府去,可若是就这么置之不理,又怕会节外生枝。
而且,这女子的名字不能不让他想起那个夏雨荷来。
“太子究竟是何用意?”姚瑄华眉头紧皱。“送她来的人可有再交代旁的?”
“没有,人家要我识相一点,这可是良媛娘娘赏赐下来。特地来服侍她表哥的美人,让我千万别拈酸吃醋坏了礼数,毕竟,那可是太子府出来的人。”安菁轻轻地扯了扯姚瑄华的衣袖,示意他看外头。
外头,雨荷正挽着袖子用刷子刷姚瑄华的靴子。
“她……”
“我当时跟那侍女说,正好缺人给你刷鞋。留她给你刷鞋,没想到她还真就干了。”喵的。如果是那种仗着靠山嚣张跋扈的,她倒还好对付,可这种能忍气吞声的,一旦爆发起来才更棘手啊。
看着那女子。姚瑄华眉头皱得更紧。莫说他现在并无纳妾的心思,就算是真的有意纳妾,也绝不会是这种身份特殊的女子。
现在别说安菁不爽,美杏几个也是鼻子都快气歪了。
莫名其妙送来这么一人,还是太子府里来的,这让她们如何顺心?先前那两个都被爷给赶走了,可这个呢?爷可不能再跟先前似的耍那么一招。
“嘴甜不说,手脚还勤快,我就算是想找茬。也没理由啊。”缎儿气的跺脚,一想到这个雨荷是给她家主子来添堵的,她就来气。
不。不用说身份了,就说这名字吧,一听就来气。
“少奶奶说了,先不管她,看她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美杏说着,对那正在廊下刷鞋的雨荷狠狠翻了一个白眼。
就因为安菁随口一句话。这雨荷竟然真就做起了刷鞋的活计。不仅仅是姚瑄华的鞋,连带着安菁的鞋。那也是拿去擦得干干净净晾在太阳底下。
安菁惆怅的叹了口气,前儿人一送来,老夫人就把她叫过去了,那话里话外不外乎是让她老实点,这雨荷可不是先前的毓婷和惜春了,决不能再像先前那样刁难人家。
她发誓,她真没故意刁难那妹子,可那妹子怎么就那么认命呢,她随口一句话,就当真了。
这都四五天了,竟然天天刷鞋刷鞋刷鞋。看看自己手边的茶点,再看看那边努力奋战的雨荷,安菁无语。
“少奶奶。”迎着安菁的目光,雨荷走上前去,“奴婢有话要对少奶奶讲。”
“你说。”安菁点了点头,她倒要看看这妹子打算走什么路线,顺便,她补充一句,“以后说话不要奴婢啊奴婢的,听着别扭。”
“是。”雨荷点头应下,随后说道,“还请少奶奶准许我改回原名。”
诶,果然是被改了名的么,特么芸表妹啊,你还真是够用心的。安菁懒洋洋的从旁边桌子上拿过点心来,边吃边问:“原名叫什么,为什么要改回去?”
“我原名桂花,雨荷这个名字是临来时,良媛娘娘给改的。”那雨荷,不,桂花低着头老老实实的说,“虽然此举给少奶奶添了些许麻烦,但我挺庆幸的。哪怕日日擦鞋,也比在那里清闲度日却勾心斗角的强。”
矮油,这是要诉苦了么。安菁冲桂花点点头:“你继续说。”
“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一些琐碎事情罢了,你踩我我踩你的,踩到最后有几个能上去的?不怕少奶奶笑话,我也还算是有几分颜色,只可惜出身低微,因为这个,时常受人挤兑,又有那高一等的侍女们,怕我碍了她们的路,常看我不顺眼……”苦笑一声,桂花摇着头说,“那时我总想,若是当初没被卖进太子府,而是随便什么普通人家,或许日子会好过许多,哪怕是配个小子,一辈子伺候人,也好过一边伺候人一边被人刁难。”
“这话说的也是……不过,你以为普通人家就不会被刁难了?”安菁搁下了手里的点心,仔细的打量着桂花。
“或许会,可总好过太子府吧?”桂花笑着叹息,“毕竟,那是太子府啊……”
所以,说不准上了太子的床,十年八年之后就成了某某才人,某某嫔,某某妃,某某贵妃。
☆、315 试探
总之,托齐芸想要找茬的福,桂花如愿以偿的离了太子府那个勾心斗角的地方。她不想为那些可能会浸透血色的荣华富贵费尽心思,混一个一生平淡无忧即可。
“原本想着,若是蒙少奶奶和爷待见,做个安安分分的妾室也未为不可。但如今看来,爷独钟于少奶奶,我又何必横插一脚。”桂花笑了笑,看似娇弱的脸上透出两抹绯红来,“做个本分的丫鬟,嫁个小厮或者管事,只要衣食无忧,还有什么好争的?”
“你倒是看得开。”安菁慢吞吞的点头,歪着头看着桂花:“你不会以为,这么说,我就信了吧?”
摇了摇头,桂花脸上的笑容略淡了些:“少奶奶不是那般好蒙蔽的人,不过,日久见人心,我会等到少奶奶信我的那一天。”
“好吧,”安菁点点头,伸个懒腰站起身来,边走边说,“但愿我能信你。”
不过,安菁还没有等到信任桂花,却把三哥给等来了。
一开口,她就知道,是冲着桂花来的。
“那个芸良媛究竟是何用意?”安庆成脸色铁青,菁儿才嫁给姚瑄华四个多月,竟然就多出一名妾来,还太子良媛送来的。
“觉得我一人服侍瑄华太辛苦了,送个人来帮我分担咯。”安菁笑嘻嘻的做了个鬼脸,但在三哥的瞪视下,只能老老实实的答道,“先前被我教训过。如今得志了,来找我算账的。”
问清了两人的矛盾后,安庆成脸色更加阴沉:“不过是一个良媛。得宠些罢了,她好大的胆子!”随即,他就目光一凛,低声问道,“你自出嫁后,可有再见过太子?”那芸良媛竟然这般肆无忌惮,太子不可能不知道才对。
“没有。绝对没有,而且瑄华他也与太子没有来往。所以我才纳闷啊。”安菁无奈的叹气,“我这小日子过的好好的,为什么总有人惦记我呢?”
见妹妹这样,安庆成忍不住咬了咬牙。菁儿本该无忧一生的,如今却为这样的事情烦心,实是他这做兄长的不够尽心。转过视线,他就看到了在廊下擦鞋的桂花,不禁冷笑了一声。
若你真是肯安安分分的呆着也就罢了,可若还想着些旁的东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太子府出来的人又如何?有的是神不知鬼不觉让人消失的办法。
“三哥,你想什么,笑得那么吓人。喂喂,我玉华姐可是年底就生了,你可别给她弄几个碍眼的回去气她。再说了。那桂花再漂亮我也不能给你啊,那可是太子府送到这里来的。”喵的,三哥刚刚肯定在想某些不安定的念头,那笑声吓人啊。
安庆成回神,轻敲了安菁一记:“胡说什么呢。”
安菁嘿嘿笑,好久不见三哥了。如今见,更是倍感亲切。
正说着。姚瑄华从外头走进来了,见安庆成在,他毫不意外。
有什么好意外的,这事情迟早会传到安府去,这灾星是他们手里的宝,听到这消息,他们会无动于衷才怪。
更何况……
想起方才路遇安家老二安庆国的情景,他就忍不住叹气。
随口问问?随口问问至于将佩剑也拔出来么。
他一直以为芸表妹是纯真的,偶尔说话冒失些,也不过是孩子气罢了,却不料她的真正面目却是如此令人厌憎。甚至,他无法不怀疑齐芸究竟为何会提前入选的。
送走了安庆成,顺便将桂花今天找自己剖白的事情告诉姚瑄华,安菁轻轻挠着自己的下巴,很是不解地问:“府中有什么人与太子走的近么?”
姚瑄华摇了摇头。
父亲和二叔都外放,三叔又没有出仕,并没有哪个在朝中,而大哥和二叔家二哥虽然有官职,但并不高,与太子也牵扯不上关系,太子没必要为着他们费心思。
“还是说,咱们想多了,其实太子的目的还是在齐芸身上?”安菁又想到了一种可能,“他只是想对齐芸做些什么,刻意纵容她,而咱们不过是正好撞上了。”
“这倒是有可能。”姚瑄华轻轻点头,太子对齐芸的偏宠确实来的蹊跷,“不过,齐家并无任何特殊之处,齐芸也不过是个普通女子,有哪里惹得太子留意呢?”
苦思冥想了一阵子,安菁放弃了,不耐烦的摆手:“算啦,咱们想也想不明白,大不了小心着点了。要是桂花老实,那就当是多养了个人,要是不老实,那就只好对不住了。”
要是敢惦记她的男人,她一定会想办法为这妹纸找一个如意郎君的。
当然,这是良媛娘娘赐给她老公的美人儿,不能随便送人。但如果这美人儿自己出了墙,良媛娘娘,你也不能让你表哥顶着帽子过一辈子吧。
进了八月,热度终于渐渐退去了,等到八月中,甚至早晚时还有了那么一丝丝凉意。
“唉,为毛是桂花饼,不是月饼呢。”安菁悄悄长叹了一声。
这里的中秋流行吃桂花饼赏月,月饼是神马,估计点心师傅还不知道。
怀念啊,枣泥馅儿的,果酱馅儿的,莲蓉馅儿的,哪怕是五仁的呢……这桂花糕再好吃,也只有这么一种,哪像月饼,外皮馅料都有无数种。
“少奶奶,绫儿怕你冷,让我来送披风。”
身后传来桂花的声音,安菁转身,看到桂花手里捧着一件披风,不禁就拉长了脸:“这天气虽说是凉下来了,可也没到冷的地步吧?再说了,我今晚喝了点酒,身上热乎着呢。”
“酒后更受不得冷风,还是披上吧,宁可热一点,总比冷了强不是?”桂花笑盈盈的抖开了那披风,边给安菁披上,边说道,“都散了席了,偏你跟大少奶奶还有那么多知心话讲,送走了大少奶奶,你又站在这里不肯走,你没见美杏姐都等急了么。”
“她是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