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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农媳当家:将军宠妻无度-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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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啊,到时候你跟我一块去。”司马骁翊本来想要拒绝,不过他想了想到时候带上个人应付一下,也可以早一点溜了。

    聂凌云满肚子劝司马骁翊的话胎死腹中。

    聂凌云也就那阵停顿的时间,也就落下司马骁翊好一大截的路程。

    “哎,你看回来的修羽是不是偶尔有点不大对劲啊。”聂凌云询问一旁的关仲信说道。

    关仲信一副你这就不知道的眼神说道:“你傻啊,现在他又不是孤家寡人的,当然要早点回家陪娘子了,他娘子又不跟我娘子似的,换我我也天天回家,哪像你似的,下了朝出了去喝酒就是喝酒的。”关仲信鄙夷的看了聂凌云一眼,压根就忘记刚刚埋怨人家不出来喝酒。

    中午司马骁翊带着几名下属官员在驿站接待了月矅国的使臣。他以前也不是没有接待过,因此也有些轻车熟路的。看到人群中簇拥的两个青年。

    靳清越这人跟司马骁翊有过好几个照面,也就混了个脸熟的,只是另外一个俊秀的青年,到是第一次见,比靳清越高一头,站在靳清越身边一点不输他的清贵,而且身上的威势深重,不说话也不能让人忽视了。

    青年唇上蓄着短髭,不显得粗犷,反而更加显得威重成熟,长眉若柳,身段高而修长。比起司马骁翊在人群独一份的身高,这青年居然一点没有比司马骁翊矮,两人旗鼓相当的。

    “好久不见,原来是司马大将军,别来无恙啊。”靳清越早就听说司马骁翊官复原职了,也不惊讶恭贺道。

    “确实是好久不见。”司马骁翊随意跟靳清越寒暄道。他跟靳清越没有什么交情,也没有什么好寒暄的,他还以为靳清越这是跟他套近乎的。

    “原来三皇子跟司马大将军是旧识?”一个官员惊讶询问道。

    “这倒不是,只不过在战场上见过,不打不相识。清越十分敬佩司马大将军。”靳清越温文尔雅笑道。

    “不敢当。”司马骁翊简短说道。锐利的视线移到靳清越一旁的俊秀青年身上,拱手说道:“想必这位就是月矅国赫赫有名的黑马神将兼辅国摄政王。”

    “司马大将军好眼光。”靳殊离微微扬了扬下颌,点了点头,疏离的面容绽开一个淡淡的笑容,翘起嘴唇,一双往上扬的丹凤眼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举手投足之间只见天潢贵胄的优雅尊贵,气度非凡。

    旁边的官员一听这位不显山露水的人居然是月矅国的摄政王也是微微一惊,虽然心里有些猜测,看着外表器宇不凡应该也是月矅国的皇族,没想到这回来的居然是那位闻名遐迩,声名斐然同时也是极为争议性的大名鼎鼎的人物,靳殊离。

    看来这次月矅国可是给了南楚国一个天大的面子,就是不知道月矅国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了。几个官员底下心思各异。

    “诸位先在驿站好好休息,晚宴再好好招待各位。”司马骁翊极为简单说完这句话,送他们到房间,吩咐聂凌云在驿站候着,他自顾自骑着高头大马人就走了。

    聂凌云看着司马骁翊毫不犹豫的甩下担子人就走了,也是有些傻眼了,他还当司马骁翊开玩笑呢,也根本没有把关仲信的话当一回事,司马骁翊的兢兢业业在朝廷里是出了名的,没想到他居然也会开小差,撂下担子也不知道干啥去了,不会真的回家了吧?

    聂凌云一想到司马骁翊家中还有个美娇娘在家中等着,突然就有些心里酸酸的,还有关仲信,苍擎几个也是,明明都是一起打光棍的,怎么突然就剩下他一个孤零零的大光棍。

    晚宴上,分派两列,左边是月矅国的使臣,右边是左相,司马骁翊依次递下的大臣。

    宴会上觥筹交错的,言笑晏晏,仿佛两个国家的交情十分密切一般。

    “过几日,本国有一场盛大的秋猎,还不知道摄政王和七皇子可否愿意多留几日?好让朕见识一番月矅国的独特的骑射和两位的勇猛。”明宣帝满脸带着笑意豪气十足说道。

    “皇上盛情难却,我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靳清越看了靳殊离一眼,才跟明宣帝回复道。宴会上,基本都是靳清越说话,不过要是细心的人明显能看出表面是靳清越做主,实际上每次做什么重要决定的时候,靳清越总会看一眼靳殊离,显然是靳清越以靳殊离马首是瞻。

    宴会到了最后,明宣帝跟月矅国的三皇子喝的酣畅淋漓的,还留月矅国的使臣在皇宫里留宿,其他的大臣看明宣帝开天辟地的头一回的举动,想要反对的自然不再少数,靳殊离可是一个危险人物,这放在眼皮底下虽然能监视但是风险也很大,不过很显然,明宣帝已经决定了,根本就没有人置喙的余地。

    ……

    张灵颜这几天都在宫里面陪伴太后,她的祖母跟太后是手帕交,感情极好,自她祖母在世的时候,她祖母就天天带着她去看望太后,后来她祖母逝世,虽然进宫较少了,但是私底下,太后对她的照拂还是独一份的。

    她住在太后的偏殿好几天也有些闷了,罩着一件披风就出门了,手中握着玉笛,慢悠悠顺着小路,一面想着自己心事也不知道怎么走的,直到在静心湖处停下来。

    天空挂着一轮明亮的圆月,倒映在静心湖上就跟有了两轮月亮似的。

    张灵颜想起自己及笄以后,祖父一直给她相看婆家的事情又是明里暗里询问她可有意中人的事情,她却一直不松口,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抹黑色的身影。

    微微长叹一口气,为了一个连姓谁名谁都不知道的人,自己这样的等待说出来都有些可笑的。张灵颜知道自己要是真的对祖父说出来,只怕祖父不仅不会当一回事而且还会让认为她魔障了。说不准更是不会再问她的意见,直接定下来,张灵颜是怎么都过不了自己的那一条坎儿。

    张灵颜拿起笛子放置在嘴唇边,突然想起上次在萧府听见那将军夫人吹奏的一首曲子,那首曲子还真是极为美妙,张灵颜对于这位从没说过话的将军夫人多了一丝好感,她颇为擅长音律,虽然是随便听了几段,还能够完全还原出来。

    张灵颜对着月亮吹奏起来,前面还有些生手,慢慢吹奏竟然找到几分感觉,越来越顺畅。

    靳殊离慢慢在皇宫的小路中缓步行走,负手而立,手中把玩着两颗小孩拳头大的银色珠子,万籁俱寂的皇宫中能听见珠子撞击的小小的清脆声,还有他脚踩在地上的清脆的落叶声。

    直到面前豁然开朗,靳殊离抬头看了那一轮圆月,不知道在深思什么,夜晚的风带着几分树脂的香味,总算是抚平靳殊离的烦躁。

    靳殊离长长叹息一声,正要朝着原路返回,就算是他走到七拐八拐的,对于沿途的路线他依然记得清清楚楚,并不怕迷路。突然想到那个迷糊虫,到哪儿都经常迷路。

    靳殊离转身,突然听见寂静的夜晚传来一道笛子声,这音调显然吹得是青花瓷,二十一世纪烂大街的那种歌曲,靳殊离那一双淡漠的丹凤眼倏忽瞪大,俊秀绝伦的面容上划过一丝欣喜如狂,原来他一直找不到她,是因为她在南楚国。

    靳殊离循着笛子的声音奔走,要是靳清越看见一向冷淡淡漠的就跟天塌下来都一副泰山崩而归然不动的皇叔,突然极没有形象奔跑的样子,肯定是要大吃一惊了。

    直到他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靳殊离停顿下来,心脏怦怦跳这,他原以为这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她了,只能在思念的日子里度过,没想到果然苍天不负我。

    “清清?”靳殊离叫了一声。

    张灵颜的吹奏笛子正入神,突然听见一阵呼唤,那道熟悉的声音,转过头来,瞬间笑颜如花。

    “清清,是你吗?”靳殊离又轻轻问了一句。张灵颜有些疑惑,这人怎么知道她的闺名,张灵颜的闺名叫做轻轻。张灵颜虽然疑惑但是看到日思夜想的心上人还是忽略了这些细节。

第二卷 第十五章赐婚

    张灵颜被靳殊离太过于侵略的眼神看的心内一慌,忍不住别开头,又忍不住回头看靳殊离一眼,瞬间就被靳殊离丹凤眼里的炙热思念俘获,心想着原来不止是她一个人思念。

    “小姐,小姐,你在哪儿?”远处一个丫鬟大声喊道,张灵颜一惊,手中的玉笛从手中滑落,她微微侧过脸庞望了靳殊离一眼,提着裙摆人就跑了。

    靳殊离凝望着张灵颜离开的方向,走过去捡起地上遗落的玉笛,夜晚的宫殿虽然不如白天一般明晰可见,宫殿的檐角挂着一串一串的灯笼,在加上天空圆月的清辉,靳殊离能清楚看清楚那一座宫殿,他踱步走过去,看见牌匾上用烫金的大字写着‘坤林宫’,虽然是南楚国的文字,靳殊离之前有特意学过各国的文字,他具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自然也就认识南楚国的文字。

    “那个谁,晚上不好好在宫殿里执勤。”一个公公看见西门角站着个人,拿着手中的浮尘尖声细气的斥责道。他还当是太后宫殿里当差的那个小太监。因为站得远,老花眼不大看得清楚。

    只能从黑暗的轮廓看出是一个男人的轮廓。

    等那公公走进来,透过檐角的朦胧的宫灯,才稍微看清楚青年清贵的服饰和高挑的身材,等那青年转过身来,挺拔欣长的身材,穿着一身绛红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黑金边祥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祥云宽边锦带,红玉压袍,外面罩着一件同色的披风,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俊秀绝伦的面容上,一双往上扬的丹凤眼淡漠如水,高挺的鼻梁,因为背光,打下一道阴影,不怒自威。

    等那公公看清楚他的服饰,面容也没有看清就已经身子半弯,颤栗着,内心忐忑的赔罪道:“瞧我这不中用的老花眼,差点得罪了贵人,长了还不如不长,这位贵人您怎么在这当口吹风,更深露重的。”

    这公公显然是个老人精了,一发现情况不对,傲慢的态度马上变得卑躬屈膝起来,看上去是骂自己的一番话里,带着几分辩白和故作的关切。

    靳殊离并没有追究这公公的失礼之处,询问道:“谁住在这里?”

    那公公听靳殊离这一番话,也就知道面前的这人不是皇宫的那些主子,不过他丝毫不敢怠慢,他大概猜出来,面前的这位青年应该是月矅国的使臣,飞快觑了面前的丰神俊秀的青年一眼,恭敬说道:“这儿是太后娘娘居住的坤林宫。”

    靳殊离眼神幽幽的,情绪复杂,难不成清清身穿的是南楚国的公主还是宫女?看清清的眉眼似乎只跟现代有三分相似。靳殊离还当柳清菡跟他一般也是身穿,要不是她在晚上吹笛子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她。

    靳殊离叹息一声,是他连累了她,要不是在现代的时候为了赶来救他,害的她被人从脑袋一声闷棍的,也就不会穿越到古代。说不准她现在早就升职成为大公司的一名精干的女员工。

    他愧疚但是他从来没有后悔过,她能陪着他穿越千年,本身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就如他一直深信,本来跟他没有交集的她,能够互相遇见本来就是深深的缘分。

    他不再是那个被人掌控在手心里的没有实权的私生子,而是月矅国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摄政王,再过一段日子,那所谓的‘一人’也会被他牢牢的踩在脚底下,他会给她更多的补偿。

    那公公看靳殊离半响不发一言的,威势沉重的他根本不敢抬头和呼吸,公公急忙小心翼翼道:“奴才不打扰这位贵人,先行退下了。”

    靳殊离微微颌了下首,手背在身后离开了。

    靳殊离回到安置他们的宫殿,在拐角处遇到了正要出来找他的靳清越。

    靳清越满脸的不虞,但是他在外头什么都没有说,直到两人走进了房屋,外头守着武功高强的护卫。靳清越才开始发难了。

    “皇叔,你到哪里去了?连个人都不带,我知道你武功超群,但是毕竟这是外面,并不是月矅国皇宫。”靳清越皱眉埋怨说道,他这皇叔什么都好,就是他过于一意孤行,太过自负了。

    “无事。”靳殊离撩开袍角潇洒坐下,透过烛光,仔细看着玉笛的纹路,看这玉笛的材质纹路和做工,应该是一块上好的玉,看来清清现在过的还不错,她并没有受苦。

    靳殊离没有高兴多久,突然眉眼凛冽一蹙,想起在现代的时候,清清说要是她能穿越一定要广开后宫的豪迈宣言。要是他时刻陪在她身边,她自然是会收敛一二。现在还指不定疯成什么样子。

    他自然希望清清换了一个时空也不要受苦了,但是依着她那种性格,又生在有钱有势的人家,指不定招惹什么人,靳殊离陷入深思。

    靳清越还以为他皇叔又在筹谋什么,心内一哂,真觉得他活的真累,反正他从来就没有真正明白过他的心思。

    不过靳清越眼神定格在靳殊离手里把玩的玉笛,看出这玉笛根本不是靳殊离的东西,他虽然奇怪,故意开玩笑揶揄说道:“皇叔,你不会是跟人私相授受,那个姑娘送你的?”

    说实在话,凭着靳殊离的出色的外貌和尊贵的的身份,自然是不愁没有女人,可惜靳殊离三十岁的年纪还没有娶妻就算了,对着爬床的女人心情一个不好,就是拔刀,传出残暴的名声,弄得后面别说是爬床的就连抛媚眼近身的女人都没有。整个一个鬼见愁。

    靳殊离斜斜看了靳清越一眼说道:“回去自己房间里休息吧。”这明确是在赶人了,靳清越有些郁闷,实在是觉得皇叔的反应太过于淡定无趣了,连个玩笑都不会开,白瞎了他那一副好皮囊。

    “等等。”靳殊离叫住靳清越。

    “皇叔还有何事?”靳清越心里吐槽靳殊离,笑嘻嘻回头轻浮说道,虚虚拱手,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这玉笛你去查查是谁的?还有南楚国的太后最近召了什么人陪伴?那些人的底细本王要清清楚楚的。”靳殊离挑起的丹凤眼冷冷淡淡的,威势陡然一升,有些嬉皮赖脸的靳清越立刻端正自己的态度,收敛自己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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