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血的子弹-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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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很小,只有十几平,骆驼又靠着他那张脸去开房间,我和眼镜蛇站在不远处冷冷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米外是一个烂的到处都是洞的沙发,上面坐着两个面容憔悴,看起来像是三十多岁画着鬼一样浓妆的女人。行尸走肉般的眼神和乱草一样顶在头上的头发,身上穿着皱巴巴满是污渍的开得很大的紧身衣服,双腿和其他女人不一样的毫无顾虑的张开,肮脏的内裤显露无疑。分明就是一个已经丧失了灵魂的妓女,这种为了生存下去已经没有了人的本性的妓女,在战乱国家几乎到处都是。
其中一个女人好像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抬起毫无神采的眼睛盯着我,血红长满黄牙的嘴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左手已经开始撕扯自己的上衣,露出一只下垂干煸的**,看的我直皱眉头。这时,骆驼在前台冲我们挥挥手,我绕开沙发跟着走了过去,眼镜蛇跟在我的后面。
走上楼梯,里面和这里所有的室内空间一样,弥漫着各种味道,劣质香烟白酒臭脚丫子和等等奇怪混合起来的味道,让我很不适应,堵住口鼻仍然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走到三楼最靠里的一间房间,骆驼拿着钥匙打开房门,进去看清是一个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间,放着两张单人床和一台有些年头的彩色电视机,别的就只剩下一张圆桌和两把藤椅了。有单独的厕所,我拔出手枪进去检查,只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胸口那种想吐的感觉更加明显。我很怀疑,这种环境居然也能称之为旅馆,而且还能照常营业关不了门?
外面吵的很,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差。骆驼关上房门拉上窗帘,将两只藤椅半斜靠在圆桌上,故意摆的摇摇欲坠将要倒下的样子,在窗户和门后都拉了一条拉线分别拴在上面,一个简单的报警装置就做好了。将枪立在床头,舒服的躺在嘎吱作响的单人床上。
“就两张床怎么睡?”我又看了看房间里的环境问道。
眼镜蛇一把拉掉头上的头巾,用衣服擦了一下满头的汗水,嘟囔道:“我讨厌这头巾,谁让你真睡了?”
眼睛蛇的声音很小,但我却明白他的意思,这种环境谁能睡着着?
“弄点声音,房间里没动静免得引起别人的怀疑。”骆驼懒洋洋的比划着说道。
我走过去打开电视,画面闪的厉害,我照着机身拍了两下,画面清晰了不少。我跟着惊奇的叫了一声:“我靠!居然是中国产熊猫牌的!”
中午,骆驼出去买吃的。回来的时候扔给我两盘黄碟示意我播放。我捏着两张做工粗糙的黄碟,上面赤身裸体的两个老外正在奋力的“战斗”,我脸上的表情写着嗤之以鼻四个字。骆驼照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操,想什么呢,我只是让你放点随大流的东西而已,声音大点,每半个小时放一次。”
我满脸不屑的将碟片放进VCD里,画面闪了几下,没有任何前戏的画面中的两人已经开始深入接触。嗯啊之声响彻整个房间。
骆驼将买来的食物放在床上,慢慢的走到窗户前,用手指轻轻的将窗帘挑开一条缝,对着外面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又回到床边。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眼镜蛇启开一盒罐头坐在床头盯着电视说道。
骆驼笑了一下,神秘的说道:“我想,可能今天晚上外面会发生些有趣的事情。”
我们两个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我迅速的从背包里拿出耳机扔给两人分别带上,等着骆驼接着讲下去。骆驼自顾自的拿起一张大饼圈起来咬了一口:“我在外面发现了什卡拉安保公司的人,十几辆车押着一辆集装箱卡车想通过这里,被关卡的士兵拦下,现在两边还在僵持着。”
眼镜蛇额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骆驼嘿嘿一笑:“现在是谁也不敢动手,晚上临近宵禁的时候就不好说了,一但打起来,我们就有机会浑水摸鱼了!”
眼镜蛇眯着的眼睛快要笑成一朵花了,转过身继续对付自己的罐头。我就纳闷了,跟着拿起一张大饼问道:“这个什卡拉是干什么的?”
“中东非常有名的一家安保公司,幕后老板是一名阿拉伯军火商,成员全部是阿拉伯人,很暴力也很嚣张的一个组织。其实和我们差不多,有些雇佣兵的成分,这群人狂的狠,在非洲这片土地上,从来不肯吃亏,你看吧,今晚有好戏看了!”
我围上头巾,嘴里咬着一口大饼慢慢的靠近窗户挑开窗帘,只见外面的街道里停着一个车队,一溜军用吉普车里夹杂着几辆破旧的悍马,中间护着一辆拉着集装箱的卡车。几十个人身穿统一草绿色军装战术背心的阿拉伯人分散在四周将车队护起来。手里的武器倒是蛮不错,清一色的AK,REC7、和美军制式M16,几个领头的家伙正冲着关卡里的士兵大吼大叫。而里面的士兵却好像接到命令似的端着枪守在那里。
关卡已经关闭了,四处的人也都已经躲的远远的。
关卡里的士兵紧张的端着枪,里面大大小小的武器都对准了对面的什卡拉的人,几挺机枪和几十号人。什卡拉好像是因为有任务在身也不敢随便挑起事端,一时都僵持在那里。我冷笑一声,将油饼塞进头巾下的嘴巴里咬下一口,咀嚼着合上窗帘回到床边,电视里的两个人也已经到了高潮。
整个下午都平安无事,我们三个轮流到窗边观察着下面的情况。下面关卡里的叛军又来了三十多名支援,其中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试图与什卡拉的人谈话,却被骂了个狗血喷头,悻悻的跑回到工事里。
晚上六点的时候,已经关闭了一天的关卡开始出现骚动,首先是什卡拉的人变得急躁,守在车队周围的人开始四处晃荡,前面的人已经和关卡里的人发生摩擦,几次差点干起来。我们躲在房间里吃饱喝足,将身上的武器准备妥当,只等着摩擦发生的那一刻起。
七点,两军都草草的吃过饭。
七点半,临近叛军规定的八点宵禁时间快到了,一直躲在工事里的那个军官站出来开始劝什卡拉的人撤退,遵守宵禁的规定。什卡拉的人开始大骂,两边的紧张气氛再次被点燃,战事一触即发。
一直到了八点,两边的人还都在努力的克制,却已经慢慢的开始将对方的人锁定在自己的枪口下。两边的机枪手都全神贯注的瞄准了对方,所有的枪都已经打开了保险,随时可以射击。
第二卷 我是佣兵 第一百三十五章 直取土耳其
更新时间:2010…10…20 12:53:03 本章字数:2877
八点十分,随着叛军军官的再一次喊话,两边已经开始喊叫着,低在肩膀上的步枪卡宾枪开始四处的晃动着,只差一点火星点燃这片干柴。
守在窗口的我们三人感受着紧张的气氛,我的双手已经开始在冒汗了。
眼镜蛇嘿嘿的阴笑声通过耳麦在我耳边响起:“还不动手?那就让我来帮帮你们吧!”
眼镜蛇掏出自己装有消声器的HKP7型手枪,左手轻轻的推开玻璃窗。
火光一闪,对面拿着一支AK的叛军军官脑袋上腾起一团血花,仰面倒在地上。两军一愣,瞬间枪声大作,街道上子弹横飞,窗口被火光映得一闪一闪的!眼镜蛇和骆驼都忍不住兴奋的叫了一声。
街道上的战斗进行的异常激烈,双方靠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只是十几秒的时间站在前面的双方士兵都已经全部倒在血泊当中。什卡拉停在前面的汽车也在这一瞬间的时间就被打成的马蜂窝,叛军掩体里和什卡拉车上的机枪手都在向着对方倾泻着死亡的子弹。7。62mm的子弹轻易的撕开一个又一个人的身体,枪声的吼叫声带走的是成片人的生命。
战争很快就进行到关键的时刻,双方在损失惨重后,开始互相对射火箭炮等重型武器,吓得我们赶紧离开窗口躲在厕所的门口。
爆炸和枪声又响了一阵,楼下响起了汽车发动的声音。眼镜蛇大叫一声:“什卡拉要开始冲关卡了,我们跟着冲出去!”
我们三人迅速的走出房间,顺着楼梯到大厅却发现整个大厅已经被炸的一片狼藉。上午见到的两个妓女和前台的服务生都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尸体被撕得七零八散的。
脑袋来不及多想,就跟在两人身后冲出的旅馆。外面卡什拉的车队正在冲击关卡,关卡里的叛军已经被消灭掉大部分,所形成的反击力量相比较同样损失严重,但却因长长的战线保存了大量有生力量的卡什拉而言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危险了。在付出几辆军用吉普一辆悍马和几名士兵的生命后,卡什拉的第一辆车冲出了关卡,紧接着第二辆、第三辆……
我们顺着周围建筑的墙角一直冲到关卡的位置,往外冲的什卡拉和龟缩在掩体里的叛军打的正激烈。
顺手毙掉几个拦在前面的家伙,我们在被炸的乱七八糟的关卡里借助各种掩体开始往外冲。不管是叛军还是什卡拉的人,只是能对我们构成威胁的,一律开枪放倒。打尽N个弹匣,扔出N颗手雷后,战场已经被我们搞的更乱上加乱,好多人都被打的摸不着头脑。
卡什拉的车队在我们的捣乱下,最终没有全部冲出关卡。
集装箱货车在冲至关卡的时候,被我特殊照顾一梭子子弹打爆轮胎撞在一辆汽车残壳上开始四处乱撞,但是司机却死命的踩着油门毫不松懈,最终驾驶着跛脚的卡车吱吱叫着冲出关卡。
然而,短暂的慌乱却让关卡里的叛军抓到反击的机会,刚刚冲出关卡的卡车被一颗火箭弹拖着长长的尾巴击中。一声巨响,卡车变成一团火球,里面的货物稀里哗啦的漫天散下。爆炸过后我迅速从卧倒的地方爬起来,借着火光看到漫天落下的各种大小的电子元件。顾不得仔细勘察里面拉着的是什么东西,我拉起眼镜蛇和骆驼拼了命了向事先定好的路线撤去。
我们越跑越远,身后的战争仍打的很激烈,远处正有大队的士兵向关卡的位置赶来。
在出了卡米什利跑出一千米,看着对面不停赶来的大量叛军,我们不敢再在这条直接通往土耳其的路上跑,转身跑进路两边的茫茫戈壁里,在高低起伏不断的地面上小心而又迅速的的奔跑。
这里的地形多为戈壁和山丘,大至离开那条主路一二公里的时候,我们比着手中的地图是以正常的行军速度赶往土耳其的方向。
一路平安无事,茫茫的戈壁上的夜晚十分的安静,远处卡米什利的方向传来的枪声也越来越弱,没有成功冲过关卡并且货物被毁的卡什拉有苦头吃了。
两个小时候后,戈壁上起了沙尘暴,呼啸的狂风夹杂着铺天盖地的尘土袭来,而我们正好正对着风吹来的方向。整片天空里什么也看不见,我们的夜视仪太大,早已经和用不着的装备扔在了哈布尔河哪里的阵地上,现在我们总算知道了没有夜视仪的难处。天本来就是黑的,再加上铺天盖地的沙尘暴,而且还是逆风而行,难度可想而知。
我们三人将步枪上的带子解了下来,系在一起,然后将各自的胳膊都绑在上面,免得风沙过大,一不小心吹的找不到人了。我们的脸上都严严实实的围着头巾,骆驼拿着单兵电脑在前面带路,我和眼镜蛇只顾闷着头顶着狂风往前冲。狂风夹杂着沙子和小石子击在脸上,刀割一般的疼痛,痛到最后整个露在外面的脸庞都已经麻木。即使蒙着头巾,将耳朵口鼻都紧紧的包围在里面,可是我还是觉得鼻孔呼吸困难,嘴巴里感到十分的牙碜。
风实在是太大了,我们摇摇晃晃的走了半天,才不过迈出了区区几米远,而且被狂风吹着几次载到在地上,运气不好的时候连着另外两个人都一块倒在地上,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地面的沙土石子在滚动,有种停留一下就要被掩埋的感觉。
我想喊两人找个地方停下来躲躲,这种天气是在是不适合赶路,走不出多远累也能被累死。可是几次想张嘴,都被风吹的说不出话来,细小的风沙已经从头巾的缝隙了灌进我的嘴巴。将手挡在脸前大喊几声,声音小的几乎我都在怀疑我到底有没有喊过话。到最后只能拽拽绳子,用手势告诉骆驼走不下去了必须找个地方停下来。骆驼的脸在风沙里都模模糊糊的只有大概的一个影子看不真切,隐约只能看到他点点头。
又在沙尘暴里走出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我身上的力气已经在跟狂风搏斗中耗尽,几乎每一步都显得艰难无比,已经没有力气站在风沙里行走,手脚并用的在狂风里爬行。
终于,我的脚被一个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将两人都一并带倒。爬起来四处的摸摸,居然是一块凸出来的硬体,感觉有点像是建筑短缺的墙壁一样。我惊喜的拽拽两人,拉着他们摸了一下,隐约中看见骆驼拿着他的单兵电脑,在屏幕弱弱的光辉中竖起大拇指,原来这小子的目的就是找到这里啊。
这应该是一片建筑的废墟,我们随便找了个墙壁比较高大,背风的地方挤在一起坐下。感受着眼前狂风肆虐,苦苦的等待着沙尘暴停止的那一刻。
沙尘暴一直在我们面前肆虐了四个多小时,才慢慢的停下来,此时已经是凌晨的四点钟。我们放弃了继续赶路,排好岗哨轮流开始休息。
天空刚开始擦亮的时候,我们简单的收拾一下,准备继续启程。
我抖掉身上厚厚的沙土,从墙角站起来向远处眺望,眼前是一片建筑的废墟,昨夜的沙尘暴将整片戈壁都重新冲刷了一边,地面上落满了沙土。我从背包里拿出那份地图,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尚在地图标示,但已经被战火毁掉几年之久的村庄废墟。从卡米什利直达土耳其的入口位置就在我们正前方稍微东北一点的方向。
眼镜蛇正用水壶里的水清洗自己的口鼻,由于还没有走出沙漠,只能小心翼翼的倒出一点水稍微的清洗下。我的喉咙里也感觉到像是刀割一般,嘴巴和鼻孔里好像涨满了东西,只好取出自己的水壶,倒出一些水稍稍的清洗一下。
骆驼还在研究手中的地图。
今天是年三十,新春佳节到了,晖狼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虎年大吉!新年新迹象,大家发财吉祥如意顺心……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