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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25部分

小说: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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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子矜!”男人冷声打断,“住口!没有她,这些人也会找上来,别胡闹了,有事我们下山再说。”
  段子矜怔然看了自己被男人擒住的右手很久,忽然低下头,轻轻地笑出了声。
  江临。若是有一天你知道我为你做了什么,她对你做了什么……
  江临……
  笑声逐渐变得越来越大,她笑得眼泪都掉了出来,褐瞳里被月光点出了熠熠的明亮。
  江临一愣的功夫,段子矜已然抬起左手狠狠地抽在了Nancy脸上。
  Nancy受伤,动弹不得,生生受了她一个耳光。
  男人脸色铁青,眉间跃上隐隐的青筋,“段子矜!”
  “你闭嘴!”段子矜的心里天崩地裂,眼泪不停地往外涌,口气却冷得决然,“这是她欠我的,这是她欠我的!”
  男人的黑眸中满是湛湛寒光,结了冰一般。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种关头你还在使性子,我真是错爱了你!”
  段子矜浑身一震,“你说什么……”
  错爱,他说他错爱了她。
  “江临,你是认真的吗?”
  “和她道歉。”江临隐忍着怒意。
  “我如果不呢?”段子矜笑得满脸是泪,“你要和我分手吗?你要和她在一起吗?她比我好吗?”
  男人肌理分明的小臂上青色的血管骤然暴起,“我没想过分手,但她至少不会像你一样不识大体!”
  不识大体。
  “好!江临,你真好!”
  Nancy伸手揉着自己发僵的脸,掩去嘴角一抹浅笑的弧度,垂眸看了眼表,轻声道:“还有10秒钟。”
  天边,直升机的声音嗡嗡作响。
  段子矜紧紧盯着江临面无表情到极致的俊容,好像要将他的容颜全部刻画在心里。
  每刻一刀,便是一条血淋淋的疤痕。
  直到她看到他的心口处,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光点。
  段子矜一惊,蓦地转头看去,不远处,有人用枪瞄准着男人的胸膛。
  她犹如被雷劈中,脑海里一片空白。
  Nancy笑着凑近了段子矜,低声道:“时间到了,还有……其实我骗你的,那个孩子啊,不是……”
  她的话没说完,那边子弹破空而来的声音变让段子矜白了脸。
  她想也没想,一把推开了江临。
  男人亦是听到了这声枪响,看到女人向自己扑来的时候,他冷漠的神色霎时间变成了惊恐。
  是的,惊恐。
  他被她推开了,子弹穿过她的肩胛,刺入血肉的声音让江临觉得恐怖至极。
  紧接着,那子弹的速度和她推开他时所受的反作用力一同,让女人往悬崖边的深海坠去。
  也就是那一刹那,天边忽然像有人挥舞开了丝带,层层叠叠地漾开了绿色的光晕。
  段子矜坠海前的最后一眼,她看到了北冰洋上空,绚烂而绝美的极光,还有……崖岸上男人惊痛的眉目。
  而后,她的世界被冰冷的海水填满。
  “悠悠!”撕心裂肺的吼声在整片海域里回荡。
  “Lenn!”察觉到男人要做什么,Nancy忙伸手去抓他。
  可是她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抓住。
  下一刻,崖岸边,只剩下Nancy一个人跌跪在礁石之上,失声痛哭:“Lenn!”
  你不先去怎知我相随在后,红尘白雪世上一走。
  ——你难道要为我殉葬吗?
  ——有何不可。
  …本章完结…

☆、第202章 我爱你

  眼前仿佛蒙着一层黑漆漆的阴影,沉重得怎么也睁不开。
  突然,有一双无形的手撕开了厚重的阴影,紧随其后便是刺眼的光芒层层叠叠地涌了进来。
  段子矜猛地睁开了眼,被明亮的光刺得又下意识闭紧。
  胀痛的耳膜里隐约还能听到海水流动的声音,慢慢的,水流的声音小了下去,她的耳朵却仍然嗡嗡作响着。
  四面有窸窸窣窣地脚步声,和刻意压低了音量的交谈声,在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统统提高了起来——
  很多人在交谈,用她听不懂的语言交谈。在这些嘈杂的背景音里,男人低哑而僵硬的嗓音便显得突兀,“悠悠。”
  段子矜的眼皮很缓慢地打开,好半天才让自己适应了屋子里的亮度,眼前,一张放大的俊容填满了她整个视线。
  那是一张怎么样颠倒众生的脸,眸如深潭,眉若远山,眉眼极为深邃,鼻梁的线条利落又性感,完美的T字型骨架,是每个英俊的男人都该拥有的形状。
  可是他又很狼狈,棱角分明的下巴上长满了胡茬,岑薄的唇紧紧抿着,微微透露出了男人心底的紧张不安。
  而他那双幽深的黑眸中,藏着某种深沉到足以撼动人心的沉痛。
  她刚张开眼的瞬间,男人便重重将她拥进怀里,那力道让段子矜的眉头蹙得更紧。
  她的胸腔里似乎积了很多很多的水,压着肺腑,呼吸都费力。
  段子矜咳嗽出声,这一咳却停不下来了,险些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嗓子里的腥甜直接冲破了口腔,一点点黑红色的血迹染在她苍白的嘴唇上。
  男人的脸色遽变,“悠悠!”
  他像是要抱她,却又怕指尖的锋芒再次伤了她,手就僵在她的后背,不敢轻举妄动,只回头对身后那些或老或少的西方人冷喝道:“医生呢?”
  段子矜听不懂他说的话,可他骤然拔高的声音却让她不舒服地皱了下眉。
  男人身后那些人……穿着厚厚的棉衣,带着夹耳的帽子,鼻子很高很挺,是常年生活在寒冷地带的样子。也许是因为这里的维度很高,夏天日照极强,很多人脸上都有一大片被紫外线照射出的雀斑,他们的目光很友好,也带了点对伤者的关切和担忧,听到男人问话后,立刻有人跑了出去,不知道去做什么。
  男人这才回过头来,握着她白得几乎要透明的、冰凉的手,“悠悠,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你跟我说,跟我说句话!”
  他的手揽在她的腰上,段子矜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他小臂上绷紧的肌肉,硬得硌人。
  她看了他半晌,眼泪突然流了下来。
  “江……”极其费力地开口,嗓音哑得像用砂纸在打磨石头,没说完话,男人却将她的手提到唇边,一下下地吻着,“是我,悠悠,我在。”
  见她流泪,男人更是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去擦她的眼角,“疼吗?不舒服吗?”
  这感觉简直比一枪打穿他的心脏更加疼痛。
  段子矜静静地喘息几下,余光里,看到男人的胳膊。
  他还穿着那天在崖岸上的衣服,右臂被子弹擦过的地方,衣料的边缘还留着纤维被高温灼烫过的黑色痕迹,里面的手臂早已皮开肉绽,伤口隐隐发紫。
  段子矜这才觉得不对劲,她抬眼对上男人的一双眸子,黑色瞳仁的边缘,白眼球里布满了血丝。
  “你在这里……”段子矜很慢地吐出四个字,胸前疼得厉害,一字一顿地连语气都听不出来,“坐了多久?”
  男人生了胡渣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闭了闭眼,“没多久……”他顿了顿,“我不敢走。”
  低磁的声音听起来竟好像在颤抖,“悠悠,我不敢走。”
  那时在崖岸之上,他亲眼看到她跌入了冰冷的海水中。
  那种惊恐、心痛到绝望的情绪……他此生都不会忘记。
  身为Willebrand家的继承人,他从小便接受过不同于常人的训练,忍耐力和承受力更是得到过上将的表扬,这辈子从来没有哪一次,他觉得某种痛苦要将他整个人淹没,席卷,甚至摧毁,哪怕是在这几年中每次接受器官移植、命悬一线的关头,也未曾有过。
  他承认,他怕了。他怕离开她一步,她就会彻彻底底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所以在她失足落水时,他想也没想便跟着跳了下去。
  在这之前,江临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把自己的性命看得如此之轻。
  明知道跳下去也救不了她,他却甘愿一试。
  那一刻,江临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放开她,他不能让她以任何形式离开他。
  无论是生离还是死别,上穷碧落下黄泉,他都要将她带回来。
  万幸的是,她在水里挣扎,抱着一分跃出水面的希望,因为天边那抹绿色的极光,因为她想多看它一眼。
  挪威人说极光是神的恩赐。
  即使江临不信鬼神,在那一刻也不禁感激起了这份恩赐。
  Leopold家的直升机试图救他们上去,奈何水面的风浪太大,直升机不能下降到足以救援的高度,在救生船赶到的时候,浪已经把他们吹到了另一座岛上。
  江临拖着极其不适的身体,几次差点倒下,可每每想到怀里的人,他便咬着牙带她继续前行。
  直到在这座岛上见到了这些居民,他们说着古老的日耳曼语言,他也只能用德语连说带比划地和他们交流一两句。
  他们请了岛上的医生,为她处理肩胛上的伤口,又将壁炉的火烧到最大,为她取暖。
  江临心如刀割。他知道怀里的女人最是怕冷。
  他们请他离开,为他包扎伤口,为他泡茶驱寒,可是江临一步都不敢离开。
  他就在这里生生守了她两天一夜,他自己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体在一点点变差,生命力在流逝,可是就在她睁开眼的瞬间,江临忽然觉得,什么都值了。只要她能醒过来,什么都值了。
  “对不起,悠悠。”他的话音竭力隐忍着,段子矜却还是从里面分辨出了一丝哽咽。
  她微微阖了下眼睛,没有回应他的“对不起”。
  她知道他因何而道歉。
  因为崖岸上那句错爱。
  冰冷的海水没有要了她的命,而他那句错爱了她,却让段子矜差点死了心。
  “在你昏迷的这两天里,我一直都在想。”男人低声道,“如果你就这样一睡不醒,我最后悔的是什么。”
  段子矜的眼皮动了动,还是没有张开。
  男人抱着她,避开了她的伤口,却抱得很紧,“我最后悔的就是在悬崖上对你说了那句混话。”
  “你先把我放开。”段子矜缓慢地开口,男人刚要拒绝,却见她紧皱的眉毛,像是弄疼了她,他马上松了力道,眸光却更是深沉地紧攫着她的脸,生怕错过她一分一毫的表情。
  可是女人的脸上除了苍白和病痛之外,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不是深深藏着、压抑着,而是根本就没有,什么都没有。
  没有埋怨,没有憎恨和气恼,什么都没有。
  江临的心猛地一紧。
  她现在这满脸的不在乎,倒是比骂他千百句更让他揪心。
  “我在悬崖上对你说了那些过分的话,你还……”江临自己说着说着都是一顿,话音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替我挡下子弹。”
  段子矜好像被他的话提醒,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她扬起唇,淡淡一笑,却还是没言语。
  “悠悠!”男人有些急了,眉眼沉下来,声音亦是急促。
  段子矜这才张开了眼睛。
  被那双无波无澜的褐瞳注视着,男人的心忽然震了震,“你……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他说了这么多,她一句都没听进去吗?
  “你想让我跟你说什么?”段子矜的嗓音还是哑得难听,原本就和Nancy那动听悦耳的嗓音差了一大截子,这下倒更是没得可比了。
  男人垂在一侧的手紧握成拳,那双眼眸中暗得像是铺了一层霾,明明不悦至极,却又不敢造次,只声音紧绷地叫她的名字,“悠悠。”
  “你想听我说没关系吗?”段子矜还是淡淡地看着他,淡淡地笑,“你说一句对不起,我说一句没关系。你和我,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若是她坠崖的时候死在了海里,他这句对不起,难道要对着她的墓碑说吗?
  江临的心陡然一空,“我……”千言万语,最后也只剩下一句,“对不起。”
  “江临。”段子矜轻声叫他,抬手抚上他胡子拉碴的脸,不由得失笑,“我们是恋人吗?”
  江临握住她的手,还没来得及回答,却听她慢慢开口,语气轻渺得风一吹都能散了,“恋人之间说的最多的话不是我爱你,而是对不起……很奇怪啊。”
  “我爱你。”他急骤地回应,“我爱你,悠悠,我爱你。”
  他一直觉得爱不该是用嘴说出来的,而且作为一个男人,说出这三个字有些别扭。
  四年来贝儿没少问过他爱不爱她,每一次江临都是敷衍搪塞,模棱两可。
  后来他和贝儿分手,和悠悠在一起,哪怕在床上,在最极致的时刻,他也从未说过这三个字。
  唯一一次说出口,是在特罗姆瑟的街头,他却还是怯了,以一句ichliebedich代替了我爱你。
  这是他们在一起以来,他说的第一个我爱你。他以为,他对她的在意,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是吗?”段子矜柔柔地笑,“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呢。”
  “我如果不爱你,怎么会跟着你跳下海?”
  江临曾觉得,他一辈子都不会说出这三个难以启齿的字。
  可是真的说出来时,却又显得如此自然而然。
  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他这一生,定是与爱情无缘。
  “是啊,你为什么要跟着我跳下海?”段子矜茫然看着他,把他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语调很是寻常,完全听不出喜怒哀乐,“你不是说我死了你就可以和Nancy结婚了吗?她比我识大体,比我懂事……”
  “悠悠!”男人拔高声音,厉声打断了她。
  他只觉得心瓣都蜷在一起,疼得厉害,看到她无辜而茫然的表情,却又发怒不得,只哑声道:“那些话……不作数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段子矜应了一声,倒也没追究。
  从江临的角度看上去,她虽然是应了,可却好像根本没太在意他说了什么,反而一脸的若有所思。
  其实段子矜也不清楚她自己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只是心里很空很空。
  抱着必死的心跌进了海里,结果还是活了下来,老天是在和她开玩笑吗?
  下定决心结束自己的生命,是多么的不容易。
  那种濒临死亡的巨大和恐惧,是比死亡本身更加可怕的事情。
  再让她义无反顾地死一次,会比现在难很多。
  而且江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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