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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40部分

小说: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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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小姐。”段子矜打断了她的话,白希的手在空中顿了顿,而后伸向那杯白兰地,略显削瘦的面容上神色薄如凉玉,“是不是全天下叫穆念慈的,都像你这么……乐善好施,古道热肠?”
  她一句话说出口,徐董是最先嗤笑出声的——都说这姓段的女人脾气古怪,还真不是一般的古怪。
  一番话里明晃晃的讽刺,让穆念慈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她很不能理解,为什么她一片好心好意,那个女人却冷漠地拒绝,还要出言讥讽。
  她做错什么事了?
  “念慈,既然段工自己想喝,你就让她喝。”穆念慈身后的男人忽然开了口,嗓音还是那般四平八稳的好听,仔细辨别,却仿佛带了几丝阴郁,“这世界上多得是冷血无情的人,也多得是喜欢将别人的一颗真心扔在地上踩的人,你对她越好,她就越不把你当回事。见到这种人,绕开就是了。”
  段子矜的心像被人狠狠攥了一把,杯子在手中不由得握得更紧了。
  冷血无情。
  是了。在江临眼里,她可不就是个冷血无情的怪物?
  穆念慈有点迟疑,尴尬地瞧了眼段子矜面无表情的脸,低声道:“江临,你这样说不合适吧……”
  谁知,台上的女人却缓缓扬起了嘴角,她看也没看江临,居高临下对穆念慈道:“穆小姐,江总见多识广,他的言传身教,你最好都记着,省得以后在我这种人身上吃亏。”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地看向段子矜。
  穆念慈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一点点不对劲。
  她没言语,回头,目光从扶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掌掠过,停留了几秒钟,才抬眼注视着江临的脸,好像要用眼神把他剖开,从里到外看个透彻似的。
  段子矜也没再理会他们,凝眸望着手里的酒杯。
  她记得唐季迟请来的西医说过,度数不高的红酒,少饮,对肚子里的宝宝非但无害,还有益处。
  徐董事皮笑肉不笑地盯了她片刻,开口道:“谢谢段工给徐某这个面子,徐某感激不尽。”
  段子矜还是面无表情的,慢慢将手里的酒杯倾斜。
  价值不菲的酒液就在众人观之色变的目光里悉数被倒在了地上。
  渐起的水花甚至打湿了她和不远处徐董的鞋子和裤脚。
  人群中,有两道视线逐渐暗下去,最终变得异常深不可测,难以揣度。
  徐董事的脸色愈发铁青,看着她的动作,却是强忍着没有发作,“段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看不明白?”段子矜倒干净了杯子里的酒,回身把杯子放在了服务生手中的托盘里,拿起方巾,优雅地擦了擦手,又端起最开始那杯红酒。
  唐季迟请来的西医说过,怀孕时,少量饮用红酒,非但对胎儿无害,反而大有益处。
  她举起杯子,在会场扫视了一圈,最后眸光落在徐董事愠怒涨红的老脸上,冷声开口道:“徐董别想太多,我喝这杯酒,不是因为我想给你面子,而是因为段子矜作为总工程师,为集团八周年贺生、献上一份心意是我义不容辞的事……只要是我分内的职责,我绝对不会推脱。”
  “段子矜,你!”
  “徐董,别急。”段子矜淡淡地勾了下唇,细软的眉眼间全是嘲弄,“您是老年人,我是孕妇,着急上火对谁都不好。到时候没把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害死,您自己气出个好歹来,多不划算?”
  台下已经有人抿着嘴乐了。
  “徐董,如果您凭直觉就主观臆断地认为,我倒了您的酒是在打您的脸。”段子矜漠然道,“那我必须得澄清一下,您的直觉比您的脑子好使多了。”
  台下的人彻底绷不住了,笑声像病毒传染般扩散开来。
  说完,她没有拿话筒,高声冲着台下说了几句祝酒词,将手里只倒了小半杯的红酒一饮而尽。
  台下不知是谁开始带头鼓起了掌。
  掌声响亮,经久不息。
  眼看着徐董就要彻底发怒,眼睛像淬了火似的,要把台下的好事者都烧干净。
  段子矜皱眉打量他一眼,便懂了他眼底那些阴鸷狠戾的神色,她不动声色地将杯子放了回去,淡淡道:“徐董,正所谓法不责众,您如果打算在集团八周年这么喜庆的日子,把这帮江总花了八年网罗来的骨干精英都开除,那我奉劝您,还是给自己积点德吧。劝一个孕妇喝白兰地,这件事怎么说都是您的行为有欠妥当,有那功夫想怎么整治这些人,不如好好想想刚才得罪了江总的新女友,您这接下来的路……可怎么走啊?”
  说着,她有意无意地看了眼江临。
  男人低垂着眼眸,乌黑的碎发有几缕散在了他宽阔的额头上,遮了远山般淡漠的眉峰。
  怎么看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听了她的话,徐董事原本油光满面的老脸上突然浮现出一层微不可察的慌张,紧接着又化作不甘心的愤恨。
  “江总,您看这……段工她……”
  男人抬头,目光里没有温度,“她是谁聘进来的?”
  徐董道:“是傅总。”
  傅言。
  男人转过身往外走,“既然是傅总带来的人,你就去傅总那里说话吧,他做什么决定,我不干预。大家继续玩,我还有事,要先走一步了。”
  谁也没想到匆匆出现的江总,就要这样匆匆离开。
  段子矜亦是望着他颀长而冷漠的背影,觉得他的每一步都仿佛从她心里走出去,而他脚下拴着的那根线,随着他走远,把她的心越勒越紧,几乎窒息。
  他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
  段子矜的眸光微微一闪。
  却听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念慈,还不跟上?”
  若有所思的穆念慈被他一叫,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发现男人已经走出了好几步远,正站定了等她。
  她赶紧追了上去,“抱歉,我刚才……”
  “没关系。”
  不用解释,便被原谅。
  段子矜看着他们结伴而去的背影,沉默了几秒,忽然动身追了出去。
  *
  “江临!”
  空旷的大厅里,蓦然就响起了一道喊声。
  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穿透了茫茫雾瘴,直达人心底。
  本已经走到大厅旋转门的二人,闻声后脚步同时停了下来。
  男人没动,女人却回了头,她眯眼看着气喘吁吁追来的段子矜,不认同道:“段工,喝酒也就算了,你还跑成这样,是真不拿肚子里的孩子当回事了吗?”
  段子矜看也没看她,目光直勾勾地落在男人背对着她的身上,“江临,我……”
  “念慈,我们走吧。”男人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低哑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没有爱,没有恨。
  甚至连回头看她一眼都不愿意了。
  其实就算他给了她这个机会,段子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她只是,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突然不想就这样放他离开。
  穆念慈看看男人冷峻的侧影,又看看身后的女人颤抖的身躯,最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和地板上的纹路,轻咳了一声道:“江临,走之前我想先去一下卫生间,行吗?”
  男人不声不响地眄了她一眼,黑眸里弥漫着湛湛清寒,让她有种被拆穿的错觉。
  “非去不可?”他问。
  穆念慈干笑道:“人有三急。”
  不是她非去不可,而是那个女人看上去就是有话非说不可的模样。
  男人颔首,“你去吧,我在车里等你。”
  上车等她?
  穆念慈惋惜地摇了摇头,路过段子矜身边时,叹了口气。
  这男人狠起心来,真是半点机会都不给啊。
  听到穆念慈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男人疾步走进了旋转门,刚一出门,空气中一股热浪迎面而来。
  他不舒适地眯了下眼眸,再睁开时,视线里多了个女人。
  从旋转门旁边的侧门跑出来堵他的女人。
  段子矜打量着几步外,他满面无动于衷的俊脸。
  曾几何时他和她,有了这种陌生人之间说话要保持的距离。
  以前不论是吵架还是温存,他们都在彼此的方寸之内……
  而现在,就连单独和他说句话,都需要那个叫穆念慈的女人来成全。
  “段工,还有话说?”就在段子矜以为她不开口,江临也不会主动说什么的时候,他的嗓音却静静流入空气。
  段工,真是彬彬有礼的称呼。
  段子矜闭了下眼,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追出来,却还是耐不住心里那个问题,“江临,我有事情想问你!”
  男人翻起手腕,看了眼表,淡淡道:“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如果是公事,那么明天再谈。如果是私事……恕我不便回答。”
  她连问都没问就被他一句不便回答堵了回来。
  段子矜深深地看着他,想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一丝一毫的怨恨,责怪或者嘲讽。
  可她失望了。
  他干净而俊朗的眉眼间,除了温淡与凉薄之外,什么都没有。
  “江临。”她认命地低头,一字一顿,“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求你。”
  男人始终无波无澜的眸光,终于动了动,唇角微牵,似笑,不是笑,“求我?”
  他的身材修长挺拔,她又因为怀孕不能穿高跟鞋,所以看上去他瞧着她的角度是自上而下的,带着一股不怎么把她放在眼里的疏离和冷淡。
  “是。”段子矜咬牙道,“我求你。”
  “求就有用了么?”男人低醇的笑声从嗓子里溢出来,在夜风中散开,非但没被八月的气流灼烫,反倒冰冷冷的渗进了人心底,“我曾经也这样求过别人,结果你猜怎么样,段工?”
  段子矜猛地抬头,“那,那你要我怎么样?”
  “我没要你怎么样。”男人敛起了笑意,脸色重归静水无波的淡漠,“我们之间早已不是你有所求,我就一定要答应的关系了,段工。”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地阐述了一个血淋淋的事实。
  “是呵。”段子矜自嘲一笑,“刚才如果没有穆念慈,你大概会冷眼旁观到底吧。”
  “段工一身傲骨,什么事都可以自己处理得很好,不需要别人帮忙。”江临神色不变,听不出赞许,也听不出责备。
  “你不如直接说我刁钻刻薄,不如那个穆小姐温柔善良。”
  江临不置可否,黑眸沉沉地看了眼她微凸的小腹,“没什么事我先上车了,替我向孩子的父亲问好。”
  他说完,跨过她身边要上车。
  段子矜的脸苍白如纸,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将真相脱口说出来。
  可是她想到了什么,却生生住了口,只是用力拉住了他要关上的车门。
  男人坐在光线昏暗的车厢里注视着她,眸色已有三分不耐烦,“放手。”
  “江临!我,我听傅三他们说你生病了,现在……好了没有?”她道,“只有这一个问题,你回答完,我立马就放手,绝不纠缠。”
  …本章完结…

☆、第215章 穆小姐准备好了,在卧室等您

  男人原本就湛黑的瞳眸陡然间深了几分,变成了沉黑。汹涌的波涛来得太快,吞噬他的双眼不过是瞬间,迅猛得仿佛错觉。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坦诚布公地聊起生病这个话题。
  段子矜被他冰冷的脸色吓得心里一沉,仔细望过去,却又发现男人的表情好像没有过任何变化。
  他这个反应,到底是好了,还是没好?
  如果他好了,该是留在家里等着和Nancy结婚才对,又怎么会带着另一个女人,出现在这遥远的郁城呢?
  ……
  穆念慈慢吞吞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站在酒店的落地窗旁,看着窗外僵持了许久的一幕,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出去。
  直到男人洞若观火的视线扫过来。
  她撇撇嘴,就知道瞒不了他多久。
  于是便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在他深不可测的注视中,轻咳了一声,打破尴尬:“那个……段工,麻烦你让让,我要上车了。”
  其实从另一侧上车更方便些,她却非要走这扇被段子矜挡住车门,轰人的意思实在是再明显不过。
  段子矜突然有些不明白这个女人。
  谁都能看出她刚才借故去卫生间,只是为了给她和江临单独说话行个方便。若她真的在意江临,怎么会这样做?
  可若她不在意,现在轰她离开又是为什么?
  在她失神的片刻,男人一抬手,酒店门口的两个安保人员已经架着段子矜的胳膊把她撤开了几步。
  段子矜使劲甩了两下,保安见状忙将她攥得更紧,“小姐,您不能过去。”
  她心中愤然,冷声喊道:“你们给我放开!”
  一声竟仿佛从喉咙里冲破了关隘,带了点急切的哭腔。
  穆念慈于心不忍,动了动嘴唇,刚要替她求情,却在看到男人峻冷而深沉的目光时,蓦地住了口。
  男人没再看门外的闹剧,平视前方,淡漠地开腔:“还不上来,想自己走回家?”
  穆念慈叹了口气,低着头坐进轿车里,关好了车门,透过后视镜看向驾驶座,忽然发现司机换了个人,比下午来接机的那位看上去友善温和一些,手握着方向盘,眼神却隔过车窗望着窗外被保安架住还不停挣扎的女人。
  见她在看自己,那司机挤出一个很勉强的微笑,显然是被外面的事情影响了情绪,“穆小姐您好,我叫虞宋。”
  穆念慈点头,亦是微笑,“你好。”
  “虞宋,你若是没看够,现在可以下车去看。”男人的语调平淡无澜。
  虞宋犹豫道:“先生……”
  “看够了就开车。”
  虞宋不敢再怠慢,收回目光,踩下油门。
  冷贵非凡的劳斯莱斯彻底消失在了夜色中。
  两名保安这才放开了手里的女人,她却好像没长骨头一样,在他们放手的刹那差点屈膝跌跪在地上。
  就在这时一辆宾利慢慢拐进了酒店的大门,本该减速,却在看到这一幕时猛地提速冲到了他们身边。
  后座上的男人不等酒店员工来迎,自己来开车门就下了车,车门被他重重地甩上,谁都能从那一声巨响里听出男人滔天的怒火。
  下一秒段子矜被男人扶在怀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明锐的视线刀锋般割了过去,男人沉怒的低喝声在她耳边炸响:“谁给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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