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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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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边说着,边好像疯了一般在取悦她。
  而他的神态又始终冷静得不像话,像每一次在实验室里、在讲台上、在谈判桌上完成任务一样,有条不紊,清晰分明。
  她却被他失控的举动推向了深渊。
  所有的理智都被碾压成粉末,意识沉沉浮浮,只是不停地重复着:“不,不……”
  也不知道她想说的是“不是”,还是“不要”。
  “你都已经泛滥成灾了……还跟我说不?”男人挑了下眉,冷笑,就直接按照第二种意思理解了她的话。
  他这一晚上都很温柔,从耐心细致的前…戏到进入正题,一直到最后的巅峰时刻。
  他吻着她,伸手拂开她脸上被汗液粘着的头发,又是低沉的笑。
  “你知道吗,悠悠,有时候,我真的想杀了你。”
  他的手指捏着她濡湿的发丝,“但是偏偏我就连你一根头发都舍不得动,你要把刀捅得多深才甘心,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她累得昏睡过去,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男人埋首在她颈间,一滴水从他的鼻尖滑落,滴在了床上。
  世间竟有她这样薄情寡义的女人,而他,却爱到心都要碎了。
  男人望着她疲倦至极的睡颜,微微阖了阖眼眸,抬手揉了下眼角,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走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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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子矜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那时,是凌晨四点左右。
  她皱着眉头,已然疲累到连眼睛都睁不开,却还是拿起了床头的座机分机。
  大概是太久没有这么放肆,她浑身处处都酸疼不已,那股酸软的感觉也仿佛一直侵蚀到了她的脑子里。
  以至于段子矜听了三遍才听清电话那头的声音。
  “悠悠,你醒了吗?如果醒了,你过来医院一趟吧,老头子走了。”
  段子矜消化完这句话的意思,电话脱了手,猛地砸在地上。
  她的睡意片刻就散得干干净净,心脏剧烈跳动着,手忙脚乱地俯下身子捡起了电话,声音又哑又颤抖,“阿,阿青?”
  “是我。”那边低低的应着,音量和情绪,都很低沉,“悠悠,你……过来吗?”
  怎么可能不去!段子矜刚一张嘴,还没出声,眼泪就开始噼啪往下掉,她甚至一时间都感觉不到伤心,只有泪水不断地从褐瞳里涌出来,很机械地涌出来。
  半天,她才挤出一句不完整的话:“等,等我……”
  挂了电话,她咬着嘴唇,死死抓着自己的手腕,盯着不知何时被人从地上捡起来、挂在床尾的衣服,拿起一件又放下一件,慌得不知道该先穿哪一件才好。
  屋子里暧昧的气息已经彻底弥散,只剩下一室冷清。
  她的身子好像被人擦拭过,除了那些红紫斑驳的吻痕能证明几小时之前发生过什么以外,其他的,什么都不剩下了。
  就连那个男人也走了。
  江临走了。
  这四个字在她脑海里轰然炸裂。
  段子矜披上衣服光着脚就跑出了卧室,玄关处,连男人的皮鞋都不见了。
  茶几上那杯没人动过的醒酒茶已经凉得透彻。
  段子矜慢慢蜷起手指。
  他当她是什么?各取所需之后就可以分道扬镳的露水情缘吗?他当她家是任他来去自如的娱乐…会所吗?
  这个念头没有持续太久,很快的,她就想起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段子矜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离崩溃只差一步之遥。
  可是不行,她要撑着,她要撑下去。
  唐季迟匆匆开车赶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此时段子矜连走到玄关给他开门都费了好半天的劲。
  门外的男人看到女人近乎苍白透明的脸色,浓眉蹙得很紧,“悠悠,你怎么回事?没休息好?昨天晚上不是让你到家给我发微信吗?”
  段子矜牵着嘴角露出一个虚弱的笑,配上她这时候的脸色,实在很不好看,“没事,就是累,累得忘记了。”
  “你都这样了,阿青居然还让我过来接你去医院?”他沉声道,“不如这样,我替你先去医院看看,你再睡一会儿,明天早晨再去,嗯?”
  “没事,我现在……”
  她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软软地跌了下去。
  唐季迟大惊失色地扶住了她,原想将她抱回卧室里,可是想了想,干脆将她抱去了医院。
  把她一个人这样放在家里,他不放心,哪怕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必须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他拾起玄关处的钥匙,出门时细心锁好了防盗门,看到她此时的样子心里一阵阵地拧疼。
  然而,亲人间的生离死别,他又真的什么忙也帮不上。
  虽然总会有那么一天,但为什么偏偏就赶在她怀孕的时候呢?
  又为什么偏偏这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不是孩子的父亲,而是他一个想给孩子做继父都不被接受的男人呢?
  唐季迟收紧了手臂,只觉得怀里这个女人明明怀着孕,却也没什么重量,轻得好像随时都要化成一缕烟飘走似的。
  他沉着脸走下楼,把她放进后座上,才绕回了驾驶座的门外。
  这个时间,连司机都下班了,奈何医院那边事发突然,他等不及,便亲自开车过来了。
  唐季迟在车外抽了几口烟,提了提神,掐灭了顺手按进小区的垃圾桶里,开门上车,迅速发动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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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子矜再醒来时,入目皆是一片刺眼的白色。
  陪床的男人见她睁眼,忙叫她:“悠悠,你醒了?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段子矜用力闭了闭眼,又睁开,眼前模糊的色块这才逐渐拼成了阿青的脸。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对不起,悠悠,怪我,我……不该那时候吵你休息。”
  他明知道悠悠心重,尤其重感情,还在凌晨打电话给她告诉她老爷子去世的消息,难怪把她打击成这样。
  段子矜断片的记忆仿佛突然涌进了脑海,她猛地瞪大了眼睛,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段子佩按在了病床上,“你老老实实的,别动了。现在去也只能看到老头子的遗体了。”他慢慢地、认真地说,“悠悠,他去世了,这次是真的去世了。”
  段子矜保持着同一个表情,半天才动了下干涩的嘴唇,“知道了。”
  段子佩的情绪看起来也很不好。
  其实他以为老头子去世了,他应该会高兴,至少应该有卸了负担一般的轻松。
  可是现在非但没有,反而觉得格外沉重。
  病床上的女人喝了口水,问道:“我睡了多久?”
  “几个小时而已。”段子佩接过话道,“现在才上午十点,你再休息会儿,下午我们去给老头子办手续,一直到葬礼结束都有的忙了。”
  段子矜点点头,看着阿青站起身来,那道身影英英玉立,竟比印象中高大沉稳了许多,心下不禁又是触动。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你自己待会儿,能行吗?”
  “没问题的。”她应道,“你不用担心我,有事我会叫护士。”
  段子佩这才放心去了。
  他关门离开之后,病房里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段子矜愈发觉得那种心慌难以克制,她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打开了几米远外的电视荧屏。
  倒不是为了看电视,只是想让屋子里有点声音,多点人气儿。
  段子矜就打开之后就顺手把遥控器扔回了原处,也没仔细听电视里究竟在说什么,更懒得调台。
  段子佩没几分钟就回来了,买了一碗粥和一些爽口的小菜,谁曾想东西放在床头柜上时,不小心压住了遥控器调台的按钮,墙上的电视屏幕立马就拨到了下一个台,娱乐频道。
  姐弟二人一开始都没太在意,直到电视里传来记者播报的一番话——
  “半年前男友出轨一事闹得满城风雨,半年后女星姚贝儿苦守爱情的执着令人感动。看来这份感情如今开花结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想知道影后的追爱史吗?锁定本台,听记者为您独家爆料!”
  段子矜茫然抬头,褐眸对上了镜头里黑压压的人群。
  段子佩闻言亦是停下了动作,回身看了过去。
  人群里被围绕的那两道身影逐渐清晰,是记者和摄像师挤到了人群中央近距离拍摄。
  左边那个妆容明艳,样貌美丽的女人,正是大陆炙手可热的影后姚贝儿。而右边那个深沉俊朗,气质斐然的男人……
  是昨晚将她折腾了半宿的男人。
  仔细看上去,他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换过,还是昨晚那身,怎么来的,怎么走的,亦是怎么出现在屏幕里的。
  身为影后,姚贝儿的动向从来不缺人关注。尤其是半年前据听说还是男方出手阔绰地送了17%的股权之后把贵为影后、有才有貌的她给甩了,理由好像还是男方劈腿,这就更是一桩不得了的新闻了。
  现在,这个男人又重新和姚贝儿同框了。
  新闻热度一下子被炒到前所未有的高。
  段子佩脸色一变,拿起遥控器就要换台,却被病床上的女人没怎么用力就轻易拦下了,“着什么急,听完。”
  她的神色平静得简直不像话。
  段子佩蹙眉盯着她,却又听到电视里有记者问她:“姚小姐,请问就这次的感情风波,你有什么想法?”
  姚贝儿绯红的唇轻轻一扬,笑容得体,一副落落大方的姿态,连言语都显得很宽容,“男人么,总要经历一些什么,才知道谁最珍贵。”
  话筒递到了她身边的男人那里,可不管记者问什么,男人始终是满脸事不关己的冷漠,薄唇紧抿着,鹰隼般的黑眸里隐隐浮动着阴霾。
  好像很反感*被扒似的。
  段子矜眯着眼睛看了电视里的男人一会儿,只觉得昨晚被他摸过的皮肤都像淬了毒物般不舒服。
  原来急着从她这里离开,是因为有其他要紧事呵。
  无端又回忆起昨天傍晚吃饭时,男人和姚贝儿有说有笑的样子。
  段子佩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关掉了电视,这次她没再拦着他,他反倒有些紧张起来了,“悠悠……”
  “嗯?”段子矜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眼瞧着他,表情波澜不惊的,见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她倒是先开口问了,“医生说没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段子佩怔了怔,“明后天,没什么大碍,医生说你就是太累了。”
  “哦。”段子矜淡淡应了声,“你手里接的片子差不多拍完了吧?”
  “差不多了。”
  段子矜点了下头,又道:“给爷爷下完葬,过了头七,我们就回美国吧。”
  段子佩动作一顿,放下手里的碗碟,俯下身子,深深地打量着她的脸,仿佛要把她哪怕一丁点的言不由衷都找出来。
  可是他失败了。
  她看上去很坦然,很冷静,很从容。
  浓黑俊长的眉毛轻轻一皱,他低声道:“我先说明我的立场。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和这里彻底断了联系也是我一直以来就希望你做的事。但是悠悠,电视上说的不一定都是真的,他刚才也没表态不是吗?圈里的娱记什么德行我最清楚,你既然等到了现在,没理由为了那些娱记写的捕风捉影、真假难辨的八卦新闻就彻底放弃,你说呢?”
  “不是为了那些娱记。”段子矜低头瞧着自己的手指,安然道。
  “那是为了什么?”
  段子矜慢慢活动着手指,语调和语速始终听不出变化,“因为我心里不舒服。”
  自从江临与她说完他的心里话之后,段子矜就抛开了自己的高傲和自尊,像个小尾巴似的缠着他,忍受他的冷言冷语。
  虽然这些并没有江临在她面前忍受的多,但最让段子矜心里扎了根刺的是——她无法接受这些事一起发生。
  他不愿意听她解释,一次次对她恶语相加,在她累极的时候不顾她怀有身孕,硬是要和她发生关系……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
  “阿青,他说他累,我也很累。”段子矜平静地阐述着,像在讲别人的故事,“尤其是今天早晨接到你的电话说爷爷去世的时候。”
  那时候,她傻子一样地光着脚跑出卧室,只想看到江临的身影,只想抱着他痛哭一场……
  打开房门看见的却是唐季迟。
  而他呢,却和别的女人成双入对出现在绯闻八卦里。
  挺好。
  段子佩的心里“咯噔”一声,他握紧了女人的手,嗓音沙哑,“悠悠,是我不好,早晨我不该吵你休息。”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爷爷去世如果你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我,那才是你的错。”段子矜拍了拍他的手道。
  “穆念慈不是说过,你能催眠他,说明你们之间存在着很深的信任吗?”段子佩皱眉,“现在是他信你,你却不信他吗?”
  “我没不信他。”段子矜微微一笑,柔软的话音,温静的笑意,“你知道我爱他,爱逾性命的爱。我很愿意给我们这段不可能的感情更多的可能,但是阿青,这次不一样。一个女人对男人的需要,就像跳伞者对降落伞的需要。如果我要的时候他不在,那他以后也不必在了。况且……”
  她顿了顿,笑叹,“我不是说,过了头七再走么,还有七天,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段子佩怔然。
  过了许久才明白她的意思,“你是说……”
  她点头接过他的话,淡然道:“只要他在这七天里主动跟我解释清楚,给我一个真诚的、我能接受的理由,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段子佩坐在了她的床边,把即使怀了孕也削瘦得不成样子的女人搂在怀里,叹了口气,低声道:“悠悠,你哭吧。”
  段子矜茫然抬起眼帘看他,好笑道:“哭什么?”
  “我上次见你这样,是爸妈去世的时候。”
  那时她也是现在这副模样,冷静得不像话,把所有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
  其实悠悠是个被娇惯坏了的女人,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露出自己强势的一面。
  因为她的强势,太冷静,太克制,好像在透支她的生命。
  后果就是她需要自己在心里,用很久很久的时间来修补一次强势所留下的创伤。
  段子矜靠在他怀里,轻轻地笑出声,“没事啊,我没事……我就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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