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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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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子矜明眸微弯,浅浅的嘲弄,“留在你身边也不是。”
  江临松开了她。
  匀称而线条流畅的肌肉在灯光的勾画下,显得格外迷人,有点贵不可攀的遥远。
  他不喜欢她此刻的神态,很不喜欢。
  江临靠在床头的枕头上,眯起眼眸,静静睐着她,“倒是我强人所难了?”
  段子矜蹙眉,不置可否。
  他忽然抬起修长的胳膊,食指正对着酒店房间的门,“我没兴趣花几百亿买个只会给我摆脸色的女人放在家里看。门就在那边,出去以后后果自负。要是决定留下,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你这种要死不活的表情。”
  说完,他站起身来,羽绒被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他令人血脉偾张的身材,他也没理会,拉开浴室的门,走进去用力甩上。
  不到片刻,浴室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段子矜明白,这是他在给她离开的机会。
  后果自负?后果自负……
  若要她自己负责倒还好了,怕的就是他总拿她周围的人开刀。
  几百亿,在他眼里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
  下一次他能做出什么事来,谁也不知道。
  她很不喜欢这种被人捏着软肋的感觉,可仔细想想,她的软肋也只有医院里那个老爷子,和她弟弟阿青了。
  思及至此,段子矜脸色一白。
  她那天冲动之下告诉江临阿青是她的亲弟弟。
  下次……他会不会对阿青动手?
  *
  江临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时,额前乌黑的碎发还滴着水珠。
  打开推拉门的一瞬间,他就看到大床上空无一人场景。
  窗户和窗棂间一个小小的缝隙,有晌午和煦的风吹进来。暖色的纱帘在地板上方悬着,偶尔随风轻轻浮动。
  房间里暧昧的气息也随风散了。
  江临鬼使神差地动了动鼻翼,竟然一丁点都不剩下了。
  他重新坐回床上,整个后背陷入柔软的枕头里,闭着眼睛,嘴角笑容清冷自嘲。
  老人说,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可不就是他?
  砸了几百亿,最后还是把她放走了。他就不该把选择的机会留给她。
  早知她无心留下的,不是吗?
  为什么她皱一皱眉,你就改变主意了?
  狠不下心这样对她?
  这下好了……
  几百亿的项目搭进去,她也被你几句话赶走。
  什么都不剩了,你开心了?
  门忽然响了响,是合页摩擦的声音,外面有人打开门走了进来。
  上午十点,酒店的保洁阿姨来收拾客房的时间。
  江临没睁眼,冷冷道:“出去。”
  那人没动。
  “我叫你出去没听见吗?”江临长眉一拧,蓦地打开眼睛,巨大的威慑力顷刻间从黑眸里迸射出来,不遗余力地压向门口安然静立的女人。
  段子矜手里还端着托盘,被他这样一瞪,一盘子早餐吓得差点脱手而出。
  干嘛发这么大脾气?
  她莫名其妙,把早餐重重搁在桌子上,“出去就出去!”
  神经病!
  段子矜刚一转身,还没走出一步,手腕就被人死死擒住。
  紧接着高大挺拔的黑影其身而近,一下子把她抵在半开的房门上,“砰”地一声,房门就被压得关上了。
  她整个人几乎是被摔在门板上的,后背疼得要死要活……
  江临这疯子,为什么总跟她后背的过不去?
  那钝痛让她难以自控地露出了呲牙咧嘴的表情,秀眉紧蹙,“你干……”
  “什么”两个字没能说出来。
  嘴唇被狠狠地堵上了。
  …本章完结…

☆、第087章 岸4号码头

  江临漆黑的眸子宛如巨大的幽谷,深不见底,一簇让人不敢直视的烈焰卷着火舌扶摇直上,摧枯拉朽。
  他清隽的眉眼极少露出这样凌厉的表情……
  不过段子矜最近却见过很多次了。
  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为什么要回来?”江临嗓音暗哑,好像被撕裂了。
  段子矜颦了眉尖,不懂他的话。
  “什么为什么要回来?”
  “我不是都让你走了吗!”他低喝。
  让她走?段子矜怔了怔,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哦,也行……那我这就走。”
  他冷笑,“你走。”
  段子矜微微垂眸,看着江临几乎架在她脖子上的手。
  他的胳膊抵着她,动作幅度不大,力道却掌控得死紧,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让她走的人,偏偏把她禁锢得这么牢。
  这哪里像要放她走的样子?
  段子矜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黑色能滴出墨来,白色亦是染了点猩红,一副要发疯的样子,心突然抽疼了一下。
  她有些明白了,刚才……他是以为她走了吗?
  “江临,我要是真想走,还会回来吗?”她的语气不自觉放软了一些,带着轻柔的哄慰,“我只是下楼去端了些早餐上来,累了一晚上,你不饿吗?”
  江临的眸光微微一颤,手慢慢地松开了。
  他的声音沉冷,弥漫着足以冻伤人的寒气,“我还可以再累一晚上,你要不要试试?”
  段子矜脸一红,“不、不用了。”
  再来一晚上,她直接就成一堆骨头架子了,不,也许连渣都不剩了。
  江临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只是脑子里闪过很多很多的碎片。
  是谁走了,是谁离开了他,是谁让他翻遍了大半个内陆也找不到半点踪影,让他染烟嗜酒,夜夜不得安眠?
  在他打开浴室门,没有看到她时,很多陌生遥远却又铭心刻骨的痛楚从心底深处破土而出,顺着血管流入四肢百骸。
  他靠在床头,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放她离开。
  然后睁眼,却又看到她穿着酒店的睡衣站在那里,不蔓不枝,素颜清雅,白釉似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镀了层浅浅的光,明亮干净,让人几乎能数清她脸上婴儿般细细的绒毛。
  神色也冷清高贵,不可侵犯。
  就是那样一副画面,蓦然在他心里翻起巨浪。
  不假思索地冲上去擒住她。
  江临很想喝问她,你能跑到哪里去?你又想跑到哪里去?
  却根本不知道这两句话,他要从何问起。
  头忽然不可抑制地开始疼痛,他近些年来偶尔会这样,可自从见到段子矜之后,就变得越来越频繁。
  段子矜看着他倏尔变得苍白的脸色,吓得不轻,“江临?”
  还说不累不饿,他是不是低血糖了?
  幸好她没有走……万一她离开了,江临一个人晕倒在屋里,恐怕都要等保洁阿姨来收拾客房才能发现。
  她扶着他到沙发上坐下,端起牛奶喂到他嘴边,“先喝点牛奶。”
  江临抿着唇没有喝,只是伸手搂住她,重重按在怀里。
  过了很久很久,她听着他剧烈的心跳慢慢安静下来……
  段子矜还是没敢动,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他现在脆弱得像个孩子,又像上次在酒店里那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斟酌了片刻,问道:“江临,你身体不舒服吗?”
  江临埋首在她颈间,半晌不语。
  在山上那一次,她说了一些他和她的往事,但他只是听着,像第三者听着和他无关的故事。她说她追求过他,江临也没多想,毕竟他身边很多女学生包括他工作室的助手,哪个不是对他抱了些倾慕的心思?
  他只当她和那些人一样,可是随着与她的接触愈发深入,江临觉得,段子矜是不同的。
  他们之前,曾经应该是发生过什么的。
  “你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段子矜好像很不安。
  “没有。”他只是头疼,头疼为什么他明知道自己忘了些事情,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他给过她机会,让她亲口告诉他,可是到现在她却还有事瞒着他。
  江临的眸光凝在她柔软的发顶。
  他知道,她是个很会压抑自己的女人,心上压着很多沉重的东西。
  她从不展示给外人看,总叫人以为她傲慢坚强,坚强到在自己四周竖起一层铜墙铁壁。
  可是这堵墙却独独为他开了个口,他走进去发现,她的心其实比谁都柔软善良。
  如她这般高傲的女人,一旦给了眸个男人见识她的无助的一面的机会,也就给了那个男人摧毁她的可能。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这沉默没有持续太久,就被刺耳的手机铃声划破了。
  段子矜从沙发上站起来,快速跑到床边拿起手机。
  江临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没有拦她。
  电话是唐季迟打来的。
  段子矜不知怎么就紧张地看了沙发上的男人一眼。
  一双沉如黑玉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似古井无波,深邃幽远,眸光静静落在她脸上。
  四目相对时,段子矜差点手一滑把手机摔了。
  为什么在江临冷淡的视线里接到唐季迟的电话,会让她突然生出一股被捉歼的错觉?
  铃声还在无休无止地响着。
  江临伸手扯过沙发上随意扔着的西装,从口袋里掏出烟叼在嘴里点燃。
  袅袅的烟里,他的眉心凝然不动,眼角却似乎挂着薄笑,“怎么不接电话?”
  段子矜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奈何他的目光和他本人一样,即使静谧无言,也占据着一大片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她轻咳了一声问:“喂……”
  那边唐季迟的嗓音清冽温和,“我听袁妍说你给我打过电话,怎么了?”
  怎么了,还不就是为了周皓的事?
  他要是早点给她回个电话,事情大约就不是现在这个模样了。
  段子矜叹息,已经不想再提周皓的事,只道:“没事了。”
  那头微微笑了一下,“没事你会给我打电话吗?悠悠。”
  这一声悠悠叫得她一怔。
  确实不会。
  “说吧,到底怎么了,我时间不太多,一会儿还要赶去开个会。”唐季迟耐着性子对她说。
  段子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敷衍道:“我看新闻说公司出了点问题,想问问你怎么样了。”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身后那道目光更加冰冷慑人了。
  唐季迟“嗯”了一声,语气严肃了点,“是有点棘手,但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
  解决办法?段子矜不意会听到他这么说,“什么解决办法?”
  唐季迟浅笑,言语里自命不凡的张力听上去不让她反感,却是令女孩子格外心动的桀骜,“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躲在一家小企业背后,给埃克斯集团下了个绊。公司已经做了应急措施,全方面封杀,他们得到这笔生意也无济于事,因为用不了多久,他们在市场里就不再有立足之地了。”
  他解释得并不详细,口吻也相当平静从容。
  但是这种从容,却让段子矜仿佛被铁锤用力敲了在了脊柱上,震得她灵魂都要脱壳而出了。
  全方面封杀?
  她怎么没听江临说起这事?
  怪不得那时他凉凉地哂笑说,唐季迟不需要他放过。
  是啊,纵横百年屹立不倒的唐家,又何须别人手下留情?
  所以现在形势其实是……
  江临更吃亏一点?
  段子矜以朋友的立场随口嘱咐了唐季迟两句,便匆匆挂掉电话,在江临似笑非笑的注视下走回了他身边。
  温淡的烟草气息更衬出男人身上深沉冷漠的味道。
  她硬着头皮主动交代:“是唐季迟打来的电话。”
  江临仍淡淡睨着她,眉眼未动,声线冷凝,“不是你先打给他的吗?”
  他连这都听出来了?
  段子矜表情一僵,有种被人戳穿的尴尬。
  江临笑了笑,意味不明,不像是开心,倒也不似生气。
  修长的手臂一展,把她整个人都带入了他怀里。
  他此时只裹了一件浴袍,这样一动,胸前一片皮肤便裸露在空气里。
  段子矜摔在他身上,抬手揉了揉脑袋,抬眼便撞上他小麦色的皮肤和匀称有型的胸肌。
  她脸红了一下,听到江临含笑地问:“这下放心了?”
  放心了?她在空白的大脑里飞速寻觅着他可能指代的意思。
  她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江临低磁的嗓音就像醇浓的好酒,散在空气里,冷香醉人,“唐季迟安然无恙,你放心了?”
  段子矜刚要点头,心头猛地一凛。
  江临这人深不可测……听他说话,如果只听表面,那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垂眸望着自己怀里这个绞尽脑汁、苦思冥想的女人,唇边的笑意落得真实了些。
  很少见她这么不设防备地对他。
  其实从她通话时的言语里,他已经对发生了什么事基本有了全部的把握。
  她会怎么跟他解释呢?实话实说,告诉他只是求唐季迟办事,还是找个借口说,她对他只是普通朋友间的关心?
  以段子矜的脾气,更可能把第二个理由拿出来给他。
  但是以他的脾气,她说第一个理由他比较能接受。
  两个人各怀心思,过了好半天,段子矜依然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搏动的心跳,却忽然叹息。
  “我还是有些担心……”
  江临静如止水的黑眸间划过一抹意外。
  她居然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他冷笑,胳膊把她箍得更紧,手指捏着她削瘦的肩胛骨,“唐季迟要是知道你对他有这份心,估计会心甘情愿把那4%的资金扔出来。”
  段子矜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你说话就说话,别老动手行不行?”
  谁给他惯出来的臭毛病?
  “再说我话都还没说完!”段子矜用力推他,“我又没说我担心他,我……”
  江临听着她的话,手里的力道瞬间就失了一半。
  段子矜终归还是说不出太肉麻的话。
  “担心你”三个字在牙关绕了个圈,又咽进肚子里,换成一句:“唐季迟说,Town家也出手了,你那边……撑得下去吗?”
  江临眸光闪烁,她在担心他?
  段子矜的确很担心。有江家做后盾时,江临和唐季迟尚可一战,现在江临失去了家族的保护伞,还去挑埃克斯集团的事……
  这根本就不是被击败,而是被屠杀。
  “收手吧,江临!”段子矜抓着他的衣襟,褐瞳里满是担忧。
  江临心里微疼,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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