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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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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悠离开的日子。
  六年前的平安夜,他们几个人共同庆祝,段悠特意把那一场派对搞得盛大无比,对大哥又是哭又是笑,又是表白又是撒娇。他们至今都还记忆犹新,那天,一贯冷漠而深沉的大哥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目光始终未曾离开那个最终喝得烂醉如泥的女人。
  而第二天,她就彻底消失在了他们的眼中。
  在他们看来,那场派对是小女生心血来潮搞得节日庆典。
  可在段悠看来,那大概是她退出大哥的世界前,最后一次隆重的谢幕。
  那时他们还不懂,为什么她又哭又笑,不害臊地当着所有人的面,一遍遍对大哥重复着那最能直击人心灵深处的三个字。
  他们更不懂,她怎么能在信誓旦旦地说完爱以后,第二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思及至此,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劈入脑海。
  商伯旸猛地拍了下座椅扶手,“倘若这两件事有关系,那么黎南希会不会是……”
  “Nancy von Leopold。”
  岑薄的唇上下开阖,傅言淡淡吐出这个令所有人脸色惊变的名字。
  ——只有她有动机、有能力让段悠狠下心肠不辞而别。
  因为,Leopold公爵家的长女,是大哥从小订下婚约的未婚妻!
  这也就是他们都确定大哥最终不会娶姚贝儿的理由。
  邵玉城怔怔望着窗外乍亮的天光,忽然想起一开始在G市的酒吧里,段悠喝醉了,对大哥说的那番话:
  “你以为你和姚贝儿能在一起吗?不可能的,一定有人会阻挠你们的……你比我清楚,你最后娶的女人,绝不会是她。”
  原来那并不是她凭空的臆想和猜测。
  Leopold Nanny。
  黎南希。
  真是巧妙!
  商伯旸狠狠攥着座椅的扶手,下巴绷得很紧,黑眸中透出明锐而冰冷的光,“所以,我们都错怪了段悠?”
  “事情没水落石出之前,下什么结论都还太早。”傅言说着,眉峰突然蹙得很高,“糟了,若真如我们所想的,那大哥带段悠去欧洲岂不是羊入虎口?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万一被人趁虚而入,段悠的麻烦就大了!”
  *
  已经过了晚上十点钟,四五辆价值不菲的车依次抵达Leopold家的行馆,保镖们丝毫不敢怠慢,忙将车门打开。
  车上走下来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皆是身穿正装表情肃穆。
  有心便不难发现,这些都是医学界盛名远扬的人物,他们步履匆匆地从大门口鱼贯而入。
  保镖身后的二楼楼梯上,年轻的女人正站在最高处俯瞰着厅堂里的一切,并让人将消过毒的白大褂呈到几位医生面前,将他们请进了内间的医疗室。
  病床上,一个带着呼吸机男人正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
  旁边的仪器不停地蹦着各种数字和曲线,每多看一秒,几个人的神色就沉暗一分。
  其中一位医生看到了男人背后皮开肉绽的伤疤,惊呼道:“他是不是不要命了?”
  另一位医生执起男人的右手,“他的手也骨折了,是旧伤,没有及时处理,又受过二次伤害,情况很不好。”
  像他这样做过器官移植手术的病人,平时都应该当成瓷器一样好好养护,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稍微受上一点刺激都有可能导致不可逆转的病变。
  客厅里,女人正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喝着果汁,管家走来请示道:“Nancy小姐,手术室里的几位专家问,现在要给Lenn先生进行最后一项器官移植吗?”
  “不急。”Nancy莞尔一笑,美眸间的温婉与倾城之色半点不减,语调随意得像在讲笑话,“你知道吗?五天前Lenn为了他带回来的那个女人血洗玫园,我的宝贝弟弟被江家人打得脸都肿了,我看着就觉得心疼。后来爸爸向江家施压,江老爷子今天把他带进思过塔里打了个皮开肉绽。结果你猜怎么着?Lenn中午还在挨板子,下午一听说家宴的事,不管不顾地赶了过来。你说,他眼里还有没有我?”
  说着,Nancy努了努嘴,“现在我不高兴了,就不想救他了。”
  管家面不改色地听着,只道:“那么我能帮您做些什么?”
  Nancy笑道:“把那位子衿小姐请来,让我也好……尽一尽地主之谊。”
  …本章完结…

☆、第169章 跟我走,还是留下?

  管家出去打了个电话,却很快折回客厅里,恭敬地回禀道:“小姐,江家人说,子衿小姐刚刚被人接走了。”
  Nancy微微怔了怔,手里转着玻璃杯,“被谁?”
  这么巧,刚好赶在她要见她的节骨眼上,被人接走?
  “听说是英国那边来的贵客。”
  Nancy眼底浮动着若有所思的神色,怎么说那个女人也是江临带回来的客人,未经江临的允许,江家人怎么可能随便把她放走?
  这位“英国来的贵客”,似乎来头不小啊。
  “查查他们去了什么地方。”Nancy吩咐道,“如果人回来了,记得通知我一声。”
  “是,小姐。”
  一名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对Nancy小姐汇报进度,二人正说着话,行馆的卧室里,缓缓走出了一片巨大的阴影。
  医生背对着没有看清,只感到了有个毛茸茸的东西,正将热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他猛地回头,双眼聚焦在那张放大的雄狮脸上,吓得脸色煞白,“有,有狮子!救命啊!”
  雄狮被他身上血液的味道和他的惊叫声刺激得张开了血盆大口,Nancy坐在沙发上,碧蓝色的眼眸饶有兴趣地眯着,她回过头笑着对管家说:“把它放在江家养了十四年,它大概是很久没吃过活人了,你看它现在兴奋的。”
  管家亦是面不改色地看着,也不说话,也不动。
  医生听了她的话,差点吓晕过去,整个脑海一片空白,带着哭腔说:“小、小姐,救命,救命……”
  眼见着狮子步步逼近,尖锐的獠牙就快撕咬上医生的头颅,Nancy顺手从身旁高大的盒子里抽出了一把猎枪,随着一声巨响和低吼,狮子已经重重地退开两步,身上汩汩流着血液。
  它一双瞳孔里闪烁着凶光,吼叫过后朝沙发上扑来,Nancy歪着头看了片刻,手里的猎枪动也不动,身边立刻有几名保镖同时开枪击中了它身上的几处死穴。
  在离沙发上的女人还有不到半米的距离处,它重重倒在了血泊之中。
  Nancy从沙发上起身,优雅地绕过面前的血迹,将惊魂未定的医生扶了起来,歉疚而诚恳道:“实在不好意思,让您受惊了。”
  说完,又回头对管家说:“把它拖下去吧。”
  想了想,她忽然自言自语般地问道:“您吃过狮子的内脏吗?”
  医生面露惧色,不确定这位尊贵的伯爵小姐是在和自己说话。
  Nancy也不等他回答,微微浅笑道:“我也没吃过呢。”
  管家立刻会意,招来后厨,将狮子的尸体拖走。
  血迹在地板上铺开,Nancy捏着眉心,略感不适地皱了皱眉。
  良久,她想起什么一般,对医生欠身道:“很抱歉耽误您的时间,现在您可以继续回去医治里面那位‘雄狮’了。”
  医生的目光越过她纤细窈窕的身材看到她身后嫣红一片的地板,又想起她说的内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捂着嘴冲向卫生间……
  Nancy怔了两秒,旋即笑叹着摇了摇头。
  *
  夜幕中,一辆名贵的轿车缓慢地开出了江家庄园,上了主道后速度依然不见提高。
  段子矜坐在车里,侧目打量着身边的男人。她心里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却在视线触及到他身下的轮椅的刹那,暂时收住了,“你的伤……”
  唐季迟淡淡看了她一眼,便看出了她真正想问的并不是这件事。但他却只是抿了下唇,微动了下手指,表情始终如一。
  “没什么大碍,医生说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那就好。”
  段子矜沉默片刻,终于把在心底压了一路的问题问了出来:“你刚才……在江家提起黎南希……”
  唐季迟安安静静地听着她的话,没有打断,可段子矜自己却说不下去了。
  昏暗的光线中,他清楚的看到她的双肩在止不住地颤抖。
  “六年前你拜托我调查她,记得吗?”唐季迟的嗓音温醇而沉静。
  段子矜的脑海里浮现出六年前那个绝望的冬天,不由得移开了目光,“记得。”那时候他告诉她,黎南希是江临的未婚妻,后来她就没再问下去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江家,为什么突然提起她?”
  唐季迟的表情依然淡漠,“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解释过了,为了带你离开。至于为什么突然提起黎南希……”
  他话锋一转,反问道:“在江家住了五天,你就没有半点怀疑?”
  段子矜觉得自己的心都随着他的一句话凉了下去,喃喃道:“真的是她?”
  今晚唐季迟出现之前,她已经有了这方面猜测,而他的出现,刚好证明了她的猜测。
  段子矜眼皮跳个不停,心好像悬在了空中,她紧张地自言自语:“江临的堂妹说他被Leopold公爵带走了,会不会出什么事?”
  唐季迟没回答她的问题,段子矜也没指着他会回答,猛然抬头道:“停车,我要下车!”
  男人皱了下眉,拉住她,“干什么?”
  “我要去找他!”段子矜心里乱成一团,“我……”
  “你要去哪里找他?”唐季迟冷声喝问,“你连他在哪都不知道!冷静点,段悠!这里是他家的地盘,江家人难道会眼睁睁看着他出事?更何况现在有危险的是你,懂吗?”
  段子矜有如被当头棒喝,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的唇瓣轻轻颤抖着,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
  唐季迟眉头蹙得更紧,口气却放缓了不少,他叹息着望向窗外,“悠悠,你六年前就知道他有未婚妻了,为什么还要回国,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
  段子矜猛地握紧了五指,“我和江临分开不是因为他有未婚妻,无论是六年前还是现在,这都不能成为我放弃他的理由。”
  “那什么才是?”唐季迟忽然转过头来紧紧凝视着她。
  段子矜用手捂住了脸,很久很久没有开口。正当唐季迟以为她不打算告诉他时,忽而听到女人沙哑的声音从指缝间流了出来。
  她说的很轻很慢,像一把生了锈的刀,割着人的神经:“六年前……江临病重,黎南希答应过我,只要我离开他,他就有救了。”
  唐季迟的黑眸猛烈一缩,即使他早就猜出了个中缘由,可听她亲口说出来时,那种震撼中带着心疼的情绪还是要将他淹没。
  “只有我离开他,他才能活下去,你明白吗?”不过是很寻常的理由,就连她说出来时,也没有掉一滴眼泪。
  可是唐季迟懂她,她段悠的爱,注定是深缠入骨,不死不休。
  像她这个人一样,傲慢的不知低头。让她做出这样的选择,也许不会很难,也许她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是那份疼痛,必然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轿车依旧平稳地行驶在路上,男人静默了须臾,开口却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悠悠,如果让你在死亡和放弃江临之间选择一个,你会怎样?”
  段子矜摊开手掌,轻轻笑了,语气出乎寻常的平静,“你说我会怎样?”
  唐季迟的眸光一暗,沉声道:“那么六年前,你没有问过江临要你还是要命,他怎么知道他的决定和你不同?又凭什么替他做选择?”
  段子矜的心脏像被人狠狠攥紧,瞬间呼吸都变得困难。
  半晌,她开始摇头,不停地摇头,“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唐季迟步步紧逼。
  段子矜顿了顿,“那时候,选择权在我手里,我只想让他活下去。”
  活着,才有无限的可能。他还那么年轻,他有比所有人都光明的未来……
  她要他活着。
  “不过……被你这样一说,我才发现我自己原来这么差劲。”段子矜自顾自地说着,笑容里带着轻嘲,“六年前我自私地替他做了选择,六年后又自私地毁约、自私地想和他重新来过……”
  “Nancy小姐,就是当年的黎南希吧?”
  “是。”男人低声应道。
  段子矜绝望地闭上眼,“我早该想到的……”
  唐季迟抬眸,透过玻璃窗依然能看到江家的庄园,他们已经开着车围着园子绕了将近半个小时,“永远都不要指望一个趁人之危的小人能够学会公平竞争。今天晚上你是跟我走,还是留下?”
  …本章完结…

☆、第170章 倘若没有她

  这个晚上格外漫长,几乎所有人都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清晨的阳光钻进窗帘之间的缝隙,落在空旷的地板上。
  床上的男人整条精壮的手臂搭在黑色的鹅绒被上,麦色的皮肤毫无瑕疵,露出肌肉流畅的线条。不知道他已经醒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睁着眼睛在看什么,眸光在昏暗的空气中,显得深沉,紧迫,令人窒息。
  Nancy打开卧室的门进来时,看到这一幕不禁怔了怔,“你醒了?”
  男人这才动了动眼眸,视线淡淡锁在她身上,“嗯。”
  Nancy在他的注视下莞尔一笑,“你放心,昨天你昏倒的时候,没有旁人看到。后来我差人告诉江姗,你是被我父亲请走的,她也没怀疑什么。”
  “谢谢。”江临的嗓音沙哑疲惫,说完话又重新闭上了眼。
  六年前他生病的事曾经传到江家人的耳朵里,不过他们大约以为那时候他就已经痊愈了,或是就算留下了后遗症,也不该如此严重。再加上这几年来他有意无意地掩饰,连玉城、伯旸他们都一并瞒过。这件事,除了他和他的医疗团队外,知情人就只有Leopold公爵的长女,Nancy小姐。
  “除了这两个字,你就没有什么别的想对我说?”Nancy缓缓走到他的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握住他的手。
  江临的眼睛慢慢睁开,乌黑的眸中波澜不兴。他的语气亦是平淡,“这是第三次麻烦你了,总归江临都是要说一声谢的。”
  “还是这么见外的话。”Nancy轻轻地笑,拉过被子为他盖好,“你是要成为我丈夫的人,为你做什么,都是我应该的。”
  男人俊长浓黑的眉毛微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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