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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名门医娇-第74部分

小说: 名门医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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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本打算带你去玩,哪想到出了些变故,在宫中呆了一整日,后又有些琐碎事,害你等久,”他抱歉笑了笑,又道:“我听说了后来的事。他们没有拿你如何吧?”

    阮小幺摇摇头,“我是清清白白的!一根毫毛也没伤到——你瞧!”

    她起身在他跟前转了一圈,如一只蓝色的纤细的蝴蝶一般,带着笑望向他。

    察罕心头一热,想也没想便伸手揽过她的腰,将她带到了自己身边,笑道:“好了,谁都没你聪明!”

    他一手环过了她腰际,靠坐在窗边桌旁,抬头看着她,只觉那笑颜美如春花,身子温软馨香,一时间竟生了些迷离的感觉,脑中除了她盈盈弱弱的身形,再没了其他。

    阮小幺冷不丁被他一手带了过去,差点没扑在他怀里,只得两手撑在察罕肩上,楞楞垂头看着这人,肩上的发也落了几绺,发梢轻触上了他的面颊。两人之间贴的紧密,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腔里心脏有力而快速的跳动声,伴着温暖的燥热,穿透衣裳,渐渐侵了过来。

    察罕的眼中是一片暗潮汹涌,盯在她身上,让人有一种被灼烧的错觉,而其中温柔却将她溺毙在了里头。阮小幺忽觉有些慌乱,乍然回过神来,面红耳赤地要挣脱开去。

    他这才松开手,微微放开她,一张脸也渐渐的红了,只是肤色微黑,瞧不大出来,定定看着阮小幺,半晌而笑,面上残留着她细软的发拂上去时微痒的感觉,带着一片心痒痒。

    无端生出了一室**,掺着温软的旖旎,竟使周遭的寒意被驱散,不甘地退到了屋外。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阮小幺心口发烫,只感觉心脏在噗通噗通欢快的跳动,望着他熟悉而俊朗的眉眼,看一眼又别过去,偷偷扬起嘴角。

    好像有点喜欢……越看越喜欢。

    “你……今日我当值,可不能外出!”她与他大眼瞪小眼,半晌才蹦出这么一句。

    而察罕浑然不在意,道:“此次来是为了带你回去。”

    阮小幺怔了片刻,“……回哪去?”

    “当然是我家。”察罕被她呆呆的模样逗笑了,忍不住,还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一头青丝软软细细,手感十分好。

    她还是怔忪着,似乎在回味这句话,不多时,眼中亮了起来,“你要带我离开皇子府!?”

    虽是被他的言语拨弄得心头发热,却仍是觉得有哪里不妥。阮小幺在原地疾步团团转,一边走一边喃喃念叨:“出皇子府……离开皇子府……”

    “不对!”她猛地站住,抬头盯着察罕,“上回你就要来带我走,结果三言两语就又将我留下来了!”

    察罕紧绷着脸,神色中满是坚决,拽住来回团团走的阮小幺,定定道:“今日我一定会带你走。”

    “你以前还与我说什么‘有我在’、‘有我在’呢,结果我每次有事,你都不在!”阮小幺佯怒,眼底却尽是无可奈何的笑意。

    察罕却当了真,微微垂了头,低声道:“是我不好。这次不会了……”

    阮小幺噗嗤笑了开来,瞧这人低落的样子像条憨憨的大狗熊,笑叹了口气,学着他的模样拍拍他的脑袋,顺了顺那满头桀骜不驯的坚硬乌发,道:“和你开玩笑呢!我是个闯祸精,你肯来看我就很好了,哪求得了那许多?”

 第一百四十二章 想去不能去

    她心中有些暖,察罕的话实在太贴心,虽然似乎哪里有些不太妥,但阮小幺决定现下忽视那些。

    然而事实总在眼前,初时喜悦过后,她望着这人,飞扬的眉、深邃的眼,笔挺的鼻翼下是一双微厚而形状饱满的唇,整个人恰似最好的雕工用粗犷的石料雕刻而出,线条优美而不羁,然而透过眼眸,里头的灵魂却又那样纯粹,一心一意,如此小心翼翼的温柔,直让她忘了如今冬风凛冽,好似在三春明媚之中。

    她还记得纳仁海珠与她说过的话,“此时你道是朋友,怕日后难免生情”,而后……是她这样的身份配不上他。

    此时一想到这话,心中便如被一根细绳揪了住,越揪越紧,刚开始没甚感觉,后来却只觉胸中堵得上不来气。

    察罕正说道:“你只需向殿下道那叶大夫已安住下来,再不会走,我去向他要了你,便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况且你这段时日在他府中闹了这些个岔子,他盼你走还来不及……”

    阮小幺想了想,又呆了呆,踌躇了半晌,最终,小声道:“那便试试看吧!”

    察罕眉梢眼角俱飞扬了起来,只觉心中欢喜,瞧着她惹人怜爱的小模样,直想将她整个人都捧起来,向空中扔上一圈,咧着嘴笑道:“方才我已见过殿下了,他道只要你愿意便可。走吧,我带你去告个辞!”

    “哎?这……”她还没说出个话语,便被察罕拉着往屋外去了,一边还叫着:“我的衣物要收拾一番的!”

    “无妨,回去后我自会给你安置!”他兴冲冲拉着她出屋,也不瞧檐下的轲延津,径直带着她往院外而去。

    阮小幺见他如此,不禁也笑,暂抛却了那许多疑虑,与他一道去了。

    此时兰莫正在演武场,鲁哈儿等人在外头看守,见着察罕,便道:“殿下正要回来,将军不妨在此候上片刻。”

    察罕点点头,带着人在外头等。不多时,果听那长亘的青灰色围墙里头有了些动静,鲁哈儿忙去传信。

    阮小幺不自觉紧抓着察罕的衣袖,外头冷风一吹,将自己满腔热情吹散了些,理智又回了脑海,不管人多眼杂,只盯着眼前这人,不知不觉他高大健硕的身形早已烙在了心间,想上一想,便有些酸酸甜甜、患得患失的滋味。

    若真去了他家中,是以什么身份呢?丫鬟吗?

    除了丫鬟,还能有什么?这年月可不兴来“朋友”那一套,且她是早已定下的奴籍,板上钉钉,是脱也脱不得的。

    她突然有些明白了兰莫那句“只要她愿意便可”,他是吃定了自己会不愿意!

    “我就是要走,就让你失算一次……!”阮小幺细声咕哝。

    察罕听到些模糊的话语,问道:“说甚?”

    阮小幺摇了摇头,转头看向演武场里头。

    兰莫正遥遥朝外走来,一身银灰色胡服,束袖束腰,利索挺拔,如芝兰玉树,却更像一柄刚归鞘的利剑,眼光扫见之处,众人皆喏喏不敢絮语。身后跟着十来个侍卫,尾随而来。

    他只一眼便瞧见了察罕与身后的阮小幺,点了点头,道:“去书房。”

    察罕眼中含喜,阮小幺却整个人都沉默不已,跟着众人进了静心斋。

    那些个侍卫早退散了去,静心斋外头也有几个丫鬟正候着,见主子来了,忙去端茶。兰莫一路来面色沉稳似铁,只瞧了一眼察罕,道了句:“怎的,有喜事?”

    察罕“嘿嘿”了两声,不置可否。

    丫鬟出府,除了纳仁那种等级的,自然没资格进主子屋中告辞,然阮小幺情况有些特殊,简单说来,她进府都是靠走后门的,出去了,当然要与领导说一声。

    察罕只在外头等候,阮小幺跟着兰莫进了屋里头。

    下人皆知皇子殿下的脾性,伺候的人也在外头守着,只鲁哈儿端了茶来,便又出了去。里外间炭盆也没一个,冻得阮小幺脚底寒气直升,不住偷偷跺脚取暖。兰莫也不兜圈子,开门见山,“你决意要走?”

    说的好像有谁苦留了一般……

    阮小幺点了点头,“殿下说只要奴婢愿意便可。奴婢愿意。”

    “嗯,你去吧,”兰莫眼中平静若水,道:“他那处是该有个伺候的丫鬟。”

    她身子一僵,迈出的脚步顿了顿,接着向外而去。然而未走出两步,又听得里间那人道:“可别似在本王这处一般,三番两次顶撞主子,还能全身而退,将来你那主母可容不了你。”

    阮小幺停在了那处,咬了咬牙,“主母”二字犹如一柄细小的锥子,冷不防便在她心上刺了下去。她吃不住这般冷嘲热讽般的话,旋身掀帘回去,瞪着眼睛道:“请殿下明示!”

    兰莫挑了挑眉,道:“本王无甚可明示与你。”

    他装糊涂的表情卸去了冷硬,多了一分狐狸般的狡猾,以及若隐若无的一丝笑意,实在称得起几个字——龙章凤姿,俊美无俦。

    只是阮小幺没空欣赏,她被他这种明着抵赖的表情噎得面色发黑。

    “奴婢蠢笨,请殿下提点!”她大声道。

    兰莫看了她半晌,却转而问道:“在本王这处不好么?为何一心想要走?”

    阮小幺:在你这处我都快好得掉上两层皮了。

    “在我这处不好,你就能肯定去了他那处,便事事如意了?”他不等她的回答,径直道:“即便如意了一时,你又能如意到几时?妻不妻、妾不妾、奴不奴,他是少年鲁莽,你难道也是年幼狂妄?”

    阮小幺被他说的一句反驳的话都开不了口,面上黯然,紧咬着唇,垂头不语。

    “你虽笨了些,这些道理也是能想得明白的,自己去想吧。”兰莫道。

    他当真丝毫不给她留点面子,一针见血,说的尽是阮小幺不愿去想的事。逼得她如今不得不去想。

    兰莫见她木愣愣立在那处不动,嗤笑了声,“怎的?是走是留,别杵在这碍眼!”

    “我不甘心……”

    她终于微声吐出了一句呢喃,近乎魔怔一般,道:“明明现下便可以走,为何又走不得……他对我很好,为何又去不得……”

    他听得清楚,却并未理会,任阮小幺似个痴子一样,自顾自的说话。

    阮小幺的眼哞里,原先闪耀着点点似星光的光辉逐渐淡了下去,似火种终于在天寒地冻之下尽数熄灭,半晌,笑了声,有些发苦。

    “真是的,来时还说一定要走的……”她自言自语,又定定望向了那个向自己揭开残酷现实的男人,沉默了片刻,道:“多谢殿下指点。”

    兰莫挥了挥手。

    阮小幺自行离去,好容易克制住了失态的神情。

    出屋时,察罕当下便迎了上来,道:“方才纳仁海珠来说了,你房内的物事,隔日便送到我府里去,你空身人儿与我一道先回便可!”

    他兴致勃勃,不管什么男女大妨,想牵了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阮小幺后退了一步。

    “怎么?”察罕又去牵她。

    她摇了摇头,“我不跟你走了。”

    察罕愣了住,半晌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来说,最后才干巴巴问了句,“你生我气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情愫生

    他还以为是前两日失约的事让她恼了。

    “那事是我不好,待先回家,我明日便陪你去玩,可好?”他柔声哄着阮小幺。

    阮小幺低低道:“皇子府挺好的……”

    察罕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呆呆看着她,转瞬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仿佛失语了一般。

    “你想胡闹可自去,她只是个婢子,能陪着你一起胡闹么?”

    阮小幺瞥了一眼,皇子殿下不知何时出了来,站在她身侧,淡淡向察罕说话。

    察罕一皱眉,仍是不信,“殿下,你向她说了甚?”

    “放肆!”兰莫冷叱,“本王一眼九鼎,何至于出尔反尔?”

    阮小幺想,你没出尔反尔,你是做说客,让我自己反悔了。

    她都不知道该骂他还是谢他。

    正想时,胳膊一把被察罕拉了住,他拧着眉问道:“殿下究竟与你说了些甚!?先前还好好的!”

    阮小幺在他胶着的目光下不由自主有些心虚,一边想抽出手,一边又贪恋着那温度,只道:“我只是自己不想去了而已,殿下什么也没说!”

    兰莫在她身边,冷眼看着这一切,他比阮小幺高出一大截,离得近时,如一座巍峨的山一般笼罩着她纤细的身子,在察罕眼中,竟似两个连为了一个,他倒成了个外人。

    这丫头是因为殿下才不愿离开的么?

    一旦心中有这个念头,便觉极为焦躁,又不知哪里冒出来了一股莫名的酸意,让他面色也冷了下来,只觉这两人的身形有些刺目。

    察罕便觉得自己找出了阮小幺不愿走的原因了。他拽着阮小幺,心头发紧,道:“来,我有话与你说!”

    阮小幺尚不知他脑补到了什么,只得与他到了院外,他犹不停步,到了一处角落。这才停了下来。

    “你要说什么?”她不明所以。

    察罕张了张嘴,又闭了上,一双眼在她面上逡巡,几次欲言又止,只是眼中染上了一抹尴尬的焦躁。阮小幺看得似云里雾里,只得制住他想来回踱步的势头,问道:“你到底要

    与我说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一口气道:“你心里头若是存着甚不该想的念头最好打消了去省得日后苦恼莫要说我未提醒过你!”

    阮小幺:“……”

    又是一盆凉水往头上泼来。

    她此时是有了些不该想的念头。可是用不着这个当事人来提醒!

    “将军大人想说的就是这个?”她皮笑肉不笑。

    察罕见她神色不对,忙又拉住她,吭吭哧哧道:“我为你着想,你别误会!只是、只是那人他身份尊崇,而你又……他即便有意与你,也是一场镜花水月。到头来只是你受苦!

    不如趁早打消这种念头……”

    阮小幺彻底呆滞了。

    “你是说我喜欢殿下?”她问道。

    察罕猛地闭了嘴,别过眼,闷声道:“总之……你自己有数就好。”

    他的话中带了些别扭和失望。又让阮小幺听出了些酸味。

    她忍不住连连笑出了声,这人一副受了什么委屈的憨厚模样实在是太可爱,直让人想摸摸脑袋,安抚安抚。

    “我没那个想法,以前不会有,今后也不会有。”她果真抬起手去揉了揉他头顶心的发,道:“在我心中,你比他重要。”

    说完,便见察罕那耳根渐渐有了些黑里透红。

    他不见了那副拈酸呷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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