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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名门医娇-第85部分

小说: 名门医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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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她笑眯眯答道:“真心话大冒险!”

    她的重头戏来了,这个顶着与自己七八分相似的脸的小姑娘看起来虽然单纯,但谈话时总有些小心翼翼,一旦涉及到家世、过往等。便有噤口不言之势,阮小幺即便想套话也套

    不出来,很是郁闷。

    乌木兰雅果然对此很感兴趣,了解详细规则之后。便专心致志与她玩了起来。

    阮小幺让她一步,执了白子;乌木兰雅的围棋技艺精湛,五子棋学得也快,很快两人便一个堵、一个追,打了个平手。

    抬起头,见乌木兰雅眼中执着无比,正紧盯着棋盘,仿佛面对的不是一局棋,而是什么要紧的生死抉择一般。

    她信手拈来,对面女子步步为营。一局简单的五子棋足足被两人下了小半个时辰。最后,白子设套成功,黑子追赶无望,终被对方突破重围,连成了五颗。

    “我赢了!”阮小幺狠出了一口气。兴奋道。

    乌木兰雅神色沮丧,很快又平复了下来,问道:“真心话大冒险是何物?”

    “你自己选一样吧!”阮小幺轻快道:“真心话是我问你答,不许撒谎;大冒险是我让你做一件事,不许抵赖!”

    她紧锁眉头,想了半天,犹犹豫豫道:“那……大冒险吧。”

    片刻后。

    “算了。还是真心话!”乌木兰雅道。

    阮小幺拿出准备好的话题来发问,还未开口,乌木兰雅又改了主意,“大冒险吧……大冒险!”

    她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最终,拿定主意还是选大冒险。阮小幺有些失望。很快又打起了精神,道:“那我让你……亲一下古越大人!”

    古越便是那日来此处,面色阴沉的青年人。

    乌木兰雅一双眼儿瞪得溜圆,白皙的面色一阵爆红,为难道:“这不行!”

    “愿赌服输嘛!”阮小幺不以为意。摆摆手,“还是你要抵赖啊!?”

    她红着脸,阮小幺简直以为她下一秒都要哭出来,却最终只见她咬了咬牙,认下了这个罚。

    “去叫古越大人来!”她向身旁丫鬟道。

    丫鬟敬职敬责,匆匆出去禀报了。

    乌木兰雅在屋中团团走来走去,一会面色发白、一会面色发红,变来变去,脸上憋成了个万花筒,看得阮小幺直乐。

    亲下而已,又不掉块肉。不过对那古怪死板的古越来说,恐怕天都要掉下来了。

    不一会,古越便行色匆匆过了来,进屋后虚虚行了一礼,道:“不知小姐唤我有何事?”

    阮小幺给了乌木兰雅一个眼色。

    她僵地几乎连路都走不会,磕磕巴巴命令他,“你、你、你闭眼!”

    古越不明所以,只得暗她所说,阖上了双目。

    乌木兰雅飞快扑了上去,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撞得太猛,便发出了响亮的“啾”一声。

    古越猛然震住,睁开眼时,她早已溜了走,躲在里间的屏风后头,再不肯出来。他一张脸也红了透,只是神色却变得有些咬牙切齿,恨恨盯着阮小幺,“你让她做了什么!”

    阮小幺后退了几步,不想去撩虎须,一边退还一便道:“小女人微言轻,能让姐姐做什么……”

    “你记住,若不是小姐一再求情,你早被拎出去砍了,何至于如此放肆!”古越步步紧逼,面色铁青,“若再让我听到你用什么妖言蛊惑了小姐,不单是你,就是你那主人,也

    没好日可过!”

    她十分冤枉,只是亲了一小口而已,犯得着如此动怒么?这等艳福还嫌委屈?

    “莫要怪她,是我自己突然想如此做!”屏风后忽的绕出了这么一声。

    原来乌木兰雅已出了来,勉强维持着平静,正望向古越。

    古越神色一窒,扭过头去,噗通跪倒,一字一句道:“小姐千金之体,今后再莫要如此鲁莽行事!否则,小人只能以死谢罪!”

    乌木兰雅一声不吭,眼中却有些受伤。

    也是,亲了这人一口,结果人家暴跳如雷,还要以死谢罪,实在太伤人自尊了。

    “起来吧,今后不会了。”她低低道。

    古越又冷冷瞪了阮小幺一眼,这才起身。只道了声“告退”,便飞也似的离了院子。

    乌木兰雅之后一直有些蔫蔫的,也不说要继续玩了,阮小幺只得先行告退。暗骂自己怎么如此多事,简直严重违反了可持续发展的价值观!

    她晚间无事之时,悄声将此事与兰莫说了,他无甚反应,只道:“兴许她真是中意那人呢,对方如此,她自然心伤。”

    “你倒是个情爱专家!”阮小幺眼底一片笑意,调侃他道:“奴婢瞧着侧……侧夫人对您也是一片情意,怎的你却对她如此无情?”

    兰莫哼笑了一声,不知是嫌她多事还是饶舌。“她是我妻室,自然要对我有情意,两种不可同比。”

    “怎么不可同比?天下妻子不爱相公的多了去了,可见你这是谬论!”她反驳道。

    “怎么?你一个小丫头竟与我谈起风月之事来了?”他口风一转,似笑非笑看着她。“是对侧夫人不满?拈酸呷醋了?”

    阮小幺:少说两句憋不死你!

    这人的态度真是奇怪,先前那样冷漠,如今却一日比一日不正经,倒是笑的次数多了。原来他还是个外冷内热的脾性。

    她摇摇头,让采珠与幽兰服侍完,便爬上榻去睡了。

    除了第一日,后来她睡得都很安稳。虽说有的时候早晨醒来发现自己正像个牛皮糖似的黏在兰莫身上,但素来厚脸皮惯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淡定的很。

    不像乌木兰雅与古越那两人,亲一口都要上演个生死一刻。

    兰莫也越来越习惯她的存在,虽然仍有些嫌弃她睡姿不雅。却也没再把她推出去(喂,推你出去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两下相安无事,彼此也越来越有默契。甚至有时他一个

    眼神,阮小幺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第二日她又去了乌木兰雅那处。今日她恢复了些神采,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来迎阮小幺。

    “今日我们玩什么?”她问道。

    若是古越在此,肯定又要瞪阮小幺,好好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深闺女子,就这样被自己改造成了每一见面,必问“今日我们玩什么”的叛逆青少年……

    阮小幺揉了揉脑袋,“我还没想好……”

    乌木兰雅有些犹豫,又有些跃跃欲试,抱着两盅黑白子便递到了她跟前,“不若今日还玩那五子棋吧!”

    她喜上心头,自然应好。

    两人再次摆开阵局,乌木兰雅今日熟练了许多,阮小幺与她看看打了个平手,很不巧,一个分心,被她赢了去。

    “我赢了!哈哈!”她欢声雀跃,迫不及待道:“二选一,你来吧!”

    阮小幺自然选真心话。

    乌木兰雅苦思冥想,最后终于想出来个问题,问道:“你是怎样遇见单褚哈儿公子的?”

    一想到那满脸的沧桑与郁郁不得志的神情,阮小幺就觉得那“公子”二字简直要笑掉她的大牙。

    “那时我在沧州,原想南下避祸,不料被人牙子卖到了盛乐,以为此生就要堕入青楼妓馆之地。结果,正巧发卖那日,主人途经此处,见我可怜,便将我买了下,从此便一直跟

    着主人了。”阮小幺道。

    乌木兰雅唏嘘了好一阵子,“世道无常,福祸相依,你也是走运的。”

    “好了,你可问完了!”她拍拍手,叫道:“我们再来一局!”

    二人兴致勃勃,再次摆开杀阵,围追堵截,玩了个天昏地暗,阮小幺绞尽脑汁,在自个儿白子只剩十来颗时,终于掰回了一局。

    乌木兰雅很是惊恐,“你可别再指示我做那种不害臊的事儿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遽变

    乌木兰雅很是惊恐,“你可别再指示我做那种不害臊的事儿了!”

    “那我们便来玩真心话!”阮小幺提议。

    她心有戚戚,点了同意。

    “你家住哪儿?”她问完,又添了一句,“不是如今的家,是以前。”

    乌木兰雅愣了愣,小声道:“原是在河曲羌的金川县。”

    河曲羌应是个少数民族,金川县又是哪一处?

    她不清不楚,先记下来,决定回头去问兰莫。

    “怪不得你长得那样好看,原来是金川出来的,我听说过,哪儿尽出美人!”阮小幺脸皮厚成墙,一个劲地拍马屁。

    乌木兰雅很是受用,也有些喜意,“原来妹妹也知道那地儿!我还不是族里长得最好的,最好的要数安玛尔姐姐呢!”

    安玛尔姐姐又是谁?

    鬼知道。

    阮小幺刚想再问下去,身后侍立着一声不吭的一个丫鬟忽的开口道:“小姐。”

    乌木兰雅回头冷冷瞪了她一眼,后又不再说话了。

    之后两人又下了几盘,阮小幺也没怎么赢过,在她手里吃了不少笑话,最后自个儿意兴阑珊,瞧着天色也不早了,便告了辞。

    走之前,那丫鬟还将自己送出了院外,一路在她背后盯着,好不让人不自在。

    晚间与兰莫照旧一张榻上躺下,阮小幺凑在他耳边说些悄悄话,状似亲密,却将白日乌木兰雅说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了兰莫。

    他却轻轻笑了一声,在寂静幽黑的夜中格外分明。

    “你笑什么?”阮小幺半支起身子,不明所以盯着他。

    兰莫摇了摇头,“无事。”

    他却一手将她拉了下来,直直带到自己身上,一只手搂着,任阮小幺趴在自己身上。听着自己胸膛中的一声声鲜活跳动,五指缓缓穿过了她细软乌黑的发丝,有一搭没一搭地梳拢着。

    阮小幺闷闷爬起身,“流氓!”

    兰莫毫不在意。

    “该你了!”她与他咬耳朵。将软乎乎的小手伸了过去。

    他牵着那只手,慢慢写道:“河曲羌是百羌的一支,性喜游牧,但大体在盛乐以南上百里处而居,与九羌向来无甚关系。”

    一笔一划力道有些重,划在手上却仍有一些微痒的感觉。她抽回了手,这一番解说琢磨起来一丁点意义都没有。

    也不知兰莫成日里都在忙什么,他们在此已住了一月有余,眼看着天气转暖,还不知要继续住到何时。

    兰莫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怎的。想回家了?”

    “想也没用。”她蚊子般的声音传了出来。

    黑暗中,他又发出了一声笑意,愉悦的很。

    这个怪人最近笑的次数也增多了……

    “半月。”他在她手上写道。

    府里的日子好吃好喝,时光悠闲,然而阮小幺却不敢有丝毫大意。连着去乌木兰雅那处,怎奈她口风紧得很,除了问出个河曲羌金川县,其他的也问不出个大概。况她身边还有个奇奇怪怪的丫鬟,一旦乌木兰雅有说漏嘴的地方,总会被那丫鬟出声提醒,这么一来。阮小幺总要碰个一鼻子灰。

    她耐下性子等了半月。

    一日晨起时,阮小幺洗漱完毕,擦好脸坐到妆镜前开始梳头,天色已大亮,镜中人薄有姿色,安静端坐。添了些雅致,然额角一块肌肤却露了一丝凝如玉脂的白皙之色。她大惊之下,忙回身去叫兰莫。

    兰莫难得今日在屋中陪她,只批了衣,斜靠在一边瞧她动作。见她面色慌张,指着那额角凑了过来。

    采珠与幽兰就在外头听候,阮小幺也大声不得,只得压低了声儿道:“这处露馅儿了,那位易容的姐姐又不在,怎么办?”

    兰莫将她半梳好的鬓边发抽了一小绺出来,恰好遮住了那处,“无妨。”

    “你!……”她急急走回镜前一瞧,这么一遮住,好像还确实瞧不大出来。

    他这种无所谓的神色却让她气恼不过。阮小幺到他身边,伸手在那面上搓了又搓。

    “你做什么?”兰莫拧住了她的手指。

    阮小幺抽出手,“看看你的保质期到了没!”

    “什么污七八糟的!”他皱着眉笑骂了一声,“今日我不外出,专挑一日陪你。”

    她一愣,还准备去乌木兰雅那处的。

    “你不是成日里嫌闷么?我在此处,也正好做个伴。”兰莫道。

    阮小幺:“主人日理万机,还是去商谈正事吧,莫要为了儿女私情耽搁了!”

    兰莫斜乜了她一眼,嘴角微扬。

    两人在屋中也没甚好说的,兰莫带着她在各处庭园中游玩了一趟,两人肩并着肩,依偎在一处,似乎在说些体己话。后头遥遥跟了一众下人,一路尾随。

    满庭悠闲,鸟声啁啾,流水淙淙如乐鸣,几处老树发新枝。两人过了一座平直的大理石桥,慢慢说这话。

    兰莫心情不错,美人美景都搁在眼前,虽说那张面容有些黯淡无光,瞧着却也莫名的顺眼,见她嘴角含笑,心中更是爽畅。

    阮小幺心中奇怪,问他,“为何你今日不与副使等人‘商谈大事’了?”

    “不是说了么,专挑一日陪你。”他道。

    “说正经的!”她瞪着眼。

    兰莫微微敛了笑,拉着她从两颗溪石上稳稳踩过,才道:“别想那么多,你安心呆着就好。”

    阮小幺鼓起腮帮子,不满道:“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却惜字如金,真是不公平!”

    她佯怒的表情似乎又与原本的模样重合成了一个,没有那样光鲜亮丽,却仍让他觉得可爱,心中微动,只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脑袋。

    “别没事老动手动脚!”她扔开他的手,抗议道。

    阮小幺已过了十三岁,初见时是个瘦瘦小小的干巴姑娘,也没发育完全,一张脸虽粉雕玉琢。却一团稚气,好似个未长开的娃娃;时隔一年,再看时猛觉她出落了不少,身段不知何时渐渐变得玲珑有致。该凸的该翘的,一毫儿不马虎,面容也又又长开了些,下巴尖了下去、眼角有些微微上挑,一双眸子澄澈明净,即便不解人事,在人眼中,也成了一副天真的风情。

    兰莫去看她的脸,此时却仍是一副微微憔悴的模样,不觉笑了笑。问道:“你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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