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厚颜小宠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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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碰你,你帮帮我。”好想凉快,可是不够,他热得难受。
不碰她,这死腹黑鬼,那现在他趴在的是一个充气娃娃不成?!她倒是真想弄个充气娃娃给他!他爱怎么睡怎么睡。
——
这是一场连绵起伏的梦境……
北堂玥呼吸不稳,朝华又羞又怒,一股浓烟飘散遮了看官们雪亮的双眼。
北堂玥诱哄道,“别拒绝我。”
朝华口不对心的两手一摊,“不是姐不救你,无奈世风日下,不行就是不行。”
北堂玥觉得快要爆炸,又极力用内力压制住,眼神扫射了朝华几回。
朝华无辜的不忍直视北堂玥,侧着脸,“王爷,你忍着吧,现在我可是距离你是安全米数,红卫兵没证据抓我们。”
“朝华,我要死了,帮帮我…。”北堂玥哀求到。
朝华清了清嗓子,“后果太严重,人家不想承担。”别怪女人心太狠啊,这时侯该傲娇就得傲娇。
“好热,朝华好热。”北堂玥汗从额间滑落。
朝华啊米陀佛摆起莲花指,“夏天不热能叫夏天吗?忍耐!忍得热中热,方为真男人。”好吧,她扯蛋。
“朝华,只要你肯为我,以后一切都听你的。”糖依炮蛋打了过来。
朝华瞪大眼睛,这丫的吃的是什么药,副作用都能把大好青年变成智障了!
“明天早上你就能好了,忍!”悲痛着朝华也是只能看不能动,一动就会被卡死啊。
于是乎,北堂玥做起了各种诱惑姿势与广播体操缓解一下过度紧张的气氛与体内骚动的气息。
“朝华……”低低的带着魔力,仿佛遥远的时空中有人在呼唤着她。
朝华面无表情的用手打了个叉叉,轻声斥道,“不行就是不行。”
“我不碰,只是摸摸。”北堂玥眨巴眼睛。
谁信啊。
“朝华,你不难受吗?”难道只有他一个人自娱自乐?
朝华怒瞪,问你妹啊问,难受得她想死。她亏大了她,她要打座,她要念经,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画面太美,大家直视吧,朝华与北堂玥奔跑在田园山林,你种田来他织布,你耕地来他播种,煎煎荷包蛋啊煮煮水煮蛋,两个快乐纯洁的人儿, 一波一波劳动的快乐袭来,像初春的挥洒的秧苗,暴风雨中倾泻。
“混蛋,你怎么一直吃我的荷包蛋。”她也很饿的好不好。
北堂玥抬眼,不吃白不吃,他有水煮蛋,大不了还一个给她。
北堂玥带领着朝华飞越高山后又来到小溪纵情,两人互相泼水,你来我往的不知多少回,“我不行了…。”朝华求饶道。
湿透的衣服会曲线毕露吧,噢,不会,咱裹得紧紧的,咱准备好了的,省得被不知道的路人看到,然后举报咱有伤风化。
经过凉水的洗礼,大家冷静一下吧。
北堂玥拉过朝华的五指,与他的五指紧扣,朝华大惊,“要死了,授授不亲啊!”
北堂玥一听,嗯有道理,一个甩开,把朝华丢落水中,“救命啊!”朝华大喊又被水呛。
北堂玥看着扑腾的操华,会心一笑,“朝华,忍耐。”
怀着抽搐无比的心,该死的妖精,这个丧心病狂的妖精,朝华扑腾的紧紧的抓着溪边的藤条,这可是救命的东西啊。
北堂玥如神邸之躯迎风吹干湿嗒嗒的衣衫,轻声吟唱:
我们一见面就笑嘻嘻
我和你就这么神奇
恰恰好在一起
采花蜜蜜蜂采花蜜
飞到东飞到西
如果你四处采花蜜
掐掐掐掐死你
啦啦啦~
织布机针和线一起
唧唧又复唧唧
星期一猴子穿新衣
恰恰好适合你
造飞机飞到青草地
我们坐飞机翼
飞机翼两片才可以
恰恰好两相宜
多么的俏皮多么的诡异
我俩飞舞在花丛里
不要太靠近也不要太小心
恰恰恰好的距离
蛋生鸡鸡生蛋生鸡
要两只才可以
公的鸡加上母的鸡
恰恰好生小鸡
小小鸡生小小鸡鸡
再生小小小鸡
小小鸡也来采花蜜
飞到了天上去
出处歌曲——两个恰恰好
朝华满头黑线,再一次对北堂玥所中的药佩服起来,这都会独唱了!
“我冷!死妖精!”他这是把她凉在水里不管了是不是。
随着风,加上北堂玥的体温,衣服已经干透,薄唇轻起,“我热。”
无法控制自己的火蹭蹭的上下流窜,心跳蹦蹦地朝华大吼,“有种一会单挑,先拉我上去。”
北堂玥嘟了个嘴,种?他有啊,而且很多很多!
在溪边附近找了找韧性强的长竹条,一个大挥,甩到朝华前面,朝华一个反手拉住,妖孽,等姐上去收拾你!
北堂玥不易察觉的眼眸透着精光,看谁收拾谁。
被当成落汤鸡的朝华被拖了上来,北堂玥一个有力的公主抱,“朝华,本王看你偶感风寒,正巧本王对这些小病略知一二,不如本王为你来解治一番。”
朝华十指交缠打了个抖,“王爷,治病救人这是纪承之的干活,您怎么可以抢他饭碗?”
北堂玥一个食指弹中朝华的额头,“这二人世界岂是能提第三者的名字?何况他还是个公的。”
朝华听北堂玥这么一说,是这个道理啊,这只是两个人的梦境,手一挥,纪承之的影子被黑色漩涡给卷没了,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台词。
虽然已经湿透的衣服贴在朝华身上,但是大家放心吧,一点也没露肉,很清纯,一点也没让北堂玥看到春光。不,是看官们一点都不会联想到那方面儿,哦或活活霍~
北堂玥抱着朝华纵情一跃,瞬间画面转到了他的寝房。
朝华抓紧北堂玥强而有力的手臂,严肃地且认真的说道,“我不上床!”小心被人抓奸在床,那叫一个字,卡!
北堂玥踏向床边的脚转了个方向,寻向那向他们召唤的软榻,俗称就叫那贵妃椅了。
“不上床,我们就在椅子上……”把把脉,翻翻眼皮,肌肤接触接触。
“我先换衣服。”说完蹭开北堂玥,躲到他看不见的地方。
北堂玥痴痴地笑了,让她换,反正一会子连接剧情也是他帮她换,想到这里,露出了安然的笑容。
梦境总是光怪陆离的,一会东到一会西,经过了漫长而又吵闹的行程,经过双手的努力,就让这坑爹的桥段先结束吧。
一个响指,拉回案发现场,如下:
——
他这么兴致勃勃的,热烈反应,那该死的假装蝴蝶的女蜘蛛精,害得她手都要抽筋了。
朝华已经眼皮打架了,不真做她也累了,眼神涣散的就睡了过去,手还被北堂玥捏着滑动。
许久,等北堂玥完事后,朝华已经发出小声的鼻鼾声。真的是累坏她了。
清理了一下各自的脏污,全部把它们丢到角落,换上新的被单,堂堂王爷几时有机会伺候别人,不过这会正乐在其中。给朝华套上自己宽大的中衣,自己搂着她,这药吃得太对了,虽然不是完全。把玩着朝华的发稍,要不明天叫人送点什么给怜星。总之他觉得这个惩罚,实在太好了。
几缕晨光刺透花窗,隐隐闪耀光彩,几只麻雀在屋檐上叮叮,窃窃私语,风拂过地面又旋转几圈,带着几片黄叶。
床上的一男一女相对而眠,男的枕着自己的手侧睡优雅修长。女的两手卷在胸前,一只腿夹着被子挂在男子腰间。
“咳咳”喉咙有点干咳,呛醒了。
身上的衣袍有点大,胸口好痛,支撑起身体,发现右手麻痹,完全无力,腰酸得历害。
转脸看了旁边的人,吓一跳。她怎么睡他床上来了。
脑中慢慢清醒,他昨晚好像…。猥亵她!后面……。他们互相猥琐来着…
嚓,胸口被弄得好痛。转脸盯着这个罪魁祸首,他倒睡得好安稳,看看,那表情好像在笑!
“醒了?”闭着眼的北堂玥问道。
然后便平静的睁开双眼,反倒是朝华尴尬了。
“额…。”
“昨晚……”北堂玥支起脑袋慢悠悠地。
“昨晚发生什么事?我梦游了?”接过话茬,起来找衣服穿,可是没有她的衣服,只有一篮脏掉的。
全当她是害羞,北堂玥好笑的看着她。
“昨晚朝华需索无度,热情得让本王吃不消啊。”一夜春色,北堂玥勾起邪肆的笑容。
轰隆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丧心病狂加三级颠倒是非乘以一千万的。朝华彻底抓狂了,她都不计较当了一夜解药工人,避免大家日后尴尬,想装聋作哑,这货,噢,麻痹的,有刀她就马上要捅死他,杀不死他她就自杀!
把她气得飙泪,本来全身酸痛,现在是五脏六腑全绞起来了。
“北堂玥——你这个变态!人渣!禽兽!”似杜鹃啼血般喷出骇人的咒骂。
她还穿着他的衣服,呜一一一啊一一呜一一一
能把她气到鬼哭狼嚎痛哭流涕的,北堂玥也是千古奇人了。
抓起一堆衣服丢向他,然后一个出拳,打在北堂玥的右眼上。敖呜一一一一大喊:“王爷打人了一一一。”
掩面痛哭的光着脚飞快跑出门外。一路狂奔,引起路上人人都侧目,撞上贺五,贺五看她一身狼狈,还抽泣不止,吓了一跳,急急在后面问道:“姑娘怎么了!”
朝华头也不回的再次扯开嗓子尖叫:“王爷打我一一一一呜”
贺五一个踉跄,王爷真的……打她了?!
被打的禽兽,人渣,变态三合一的北堂玥呆呆的坐在床前,傻笑,然后大笑。
诡异的气氛笼罩整个王府……。
听说朝华姑娘被王爷打了。
听说王爷很高兴的打了朝华姑娘。
听说朝华姑娘身上全是伤,都不能见人。
听说朝华姑娘自不量力挑战王爷,被王爷打哭了。
朝华病了,病得很重,三天,谁来也不开门,说谁敢闯进来,她就死给他们看。
只有一个牵着不是人的生物的小初子可以靠近房间,比如说送饭,送水。
“你说姑娘什么时侯会出来?”平四问。
“你有什么办法让她出来。”贺五加入。
“要不要在她的菜里加点泻药?”纪承之提议。
平四和贺五利眼射向纪承之,没人性!
小初子抖了一下牵哈士奇的皮绳冲他汪汪,爆你菊花!
唉——她不出来好无聊啊。这几天王府天天加菜,吃得他们都长肥脿。
朝华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抓着鸡窝似的头发,嚓,这王府不能呆了!她要出走,她要计划性出走!
咬着指甲,先收拾钱财,出去再说!
于是乎,朝华开始打包,算了算,身上还有两张一百两,和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还有点碎银。好,她是个有钱人!
等天一黑,她就偷摸出去。把钱收进胸口内袋,再拿个小背包。轻装上阵。
挑了件素色的衣裙加上一件厚马甲,头发披着,两眼红肿,加上下面的黑眼圈,晚上一看,着实吓人,一脸阴森森的,生人勿近。
——
打开门,偷看四周无人,天色刚暗,都吃饭去吧!
左躲,右躲,前面没有人。往后面厨房送菜的后门跑。
此时有一个劲装打扮的美丽女子,正坐在屋顶上看着朝华一个人玩潜伏游戏。
“贺五,这就是王爷让我来保护的人?”
“……。额…”贺五也在上面看着,这飞雪来了三天,这三天正好朝华都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所以飞雪根本上也没见过她,害她白白快马加鞭的赶来。
“她要干嘛?”飞雪不太了解。
“不知道,反正你跟着吧。”贺五解放了,谁能知道她想干嘛,可能是憋坏了吧。
朝华顺利的出了后门,纳尼,居然这么容易?怪不得秋无邪也是出入自由,我呸,什么守备。朝华唾弃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王府。然后得瑟的离开。
飞雪看她古古怪怪的,她打听到她的资料,基本都是没什么用处,综合到最后她下了个结论,这个王爷看重的人,有点神经质,间歇性抽风。
漫无目的的走着,去找客栈?再不然,去找秋无邪?不行,那家伙也是个披着狼皮的虎。
因着披头散发的,路上行人指指点点,朝华挺直了腰,指什么,姐拍拍胸口,有点疼,但是有钱!
好吧,太多人看得她不好意思,她走小路行了吧。
冷风凄凄,小路没什么人烟啊,太失策了,秋冬天跑出会冷死她的!
“啊啾。”朝华打了一声喷嚏
“啊嚏。”一个男人也打了一声喷嚏。
两人对望,朝华惊喜的看着前面的男人。
“将军!”一声饱含各种情绪的激动声。
“啊,你是…。”
这人不人鬼不鬼的,谁啊,陆云聪认不出来。
朝华搓着小手,低声说道:“是我是我,朝华!”
陆云聪退步一个惊讶,“你……你怎么成了这样。”
朝华上前圈上他的手臂,自来熟起来。“我…。我被赶了出来。”
飞雪在暗处看着朝华拉上陆云聪的手臂,皱了皱眉,再听到她说的话,抽了抽嘴,她果然有神经病。
“什么!怎么会这样,现下让你一个弱女子,如何是好!”陆云聪心中燃起了正能量,看看朝华,一定是被虐待了,想不到王府如此苛刻。
朝华心里打着小九九,“我…。我没有住的地方。”
“走,我和王爷理论去!为你讨回公道。”陆云聪一脸正气,真要找北堂玥算帐的样子。
朝华翻了翻白眼,麻痹的,不该是说给她安排安排,讨你妹的公道啊。
“算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不回去。”看来是个没用的家伙,傻得可爱。
“你住哪?”朝华打听打听,将军府她可不去,有没有个单间给她啊。
“额…。这几天皇上不知听哪个胡说八道说要整修军队,忙死我了,我都住军营里,最近。”
“……”军营没戏,住在军营的女人……她怕会死。
“要不你住我家?我表妹一个人,没个伴。”陆云聪很大方,完全不在意这才是见第三次面,当然,朝华这关键时侯不要脸的也是。
“不了,无端端住进你家,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