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厚颜小宠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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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华心里唉西一声,不管了,上就上,别说她不敬老。
飞雪只有干跺脚的份,看着无涯子施展轻功,一眨眼的功夫,就跃上几个屋顶,没了。
姑娘也没多加件衣服,最近跟着姑娘,她不像保镖,像老妈子!看看这些吃剩的,她还得收。哎哟,这还是王爷的房间,一股肉味,她赶紧的收拾吧,丫头的命了。
朝华被风吹得睁不开眼,佩服佩服这些疾风行驶的高人,刚吃饱也不怕吐出来。
等无涯子停下,放下她,已经是来到一个湖泊旁边,夜空明月还高挂,“这是哪里?”不由的问。
“这是月潭,极阴极阳之地。”无涯子看看天色,捡起路边的树枝,准备生火。
湖面波光粼粼,清静致极,圆月高挂,情人幽会之圣地啊,呵呵…。真可惜。
“你要做法吗?”朝华不明白这些奇门盾甲之事。
“嘶一一,我又不是道士!”外行人就是不懂!无涯子懒得理她。
拿出火褶子,吹了吹,燃起树枝,“你先在这烤烤,夜露深重,一会我要摆个阵法,可别下吓到你。”
好吧,原来是为了取暖,切,吓个鸟,她要是手上有个打火机,准能吓尿他们这些土鳖!多么怀念文明社会啊。
不管无涯子在一边跳来跳去,手上不时的摆放各种石头与枝叶,她圈坐在火边,映红着脸。
“老夫寻思过古法,在这月潭聚天地灵气,摆以圆回大法阵,能看到你原身的情况,不过至于能看到什么,就是天意了。”自从算出她是异世之魂,无涯子也好奇究竟她从何而来,而原身主人的魂魄又何去何从。因为她的到来,使之命格有所改变。
朝华一听,有些激动,“只是能看到?有没有什么能回去的可能?”
无涯子皱起眉,并不语,世间万象自有来处,来亦来,去亦去,数亿万分之一的奇事,机缘巧合罢了。
“我要截一段你的头发。”无涯子打破沉默,拿出刀子在朝华眼前晃了晃。
小刀面上闪过银光,朝华撩起披在肩上的头发,接过刀子,削了一小撮,交还给无涯子。
不过还是忍不住怀疑,这不是做法的手法吗?弄点人血烧点毛什么的。
无涯子是看出她那怀疑的眼神了,拔高了声音,“说了我不是江湖道士!”
朝华叹了口气,心里回答他,好吧,大法师。
天渐渐泛起鱼肚白,朝华和他算是熬了一夜,好在年轻的身体,朝华也并不觉得很困,只看到无涯子拿出龟壳,摇了摇,撒出里面的铜钱,嘴里念念有词,在她周边用树杆子画了个大圆圈,朝华自主的禁声,不敢打扰他。
“姑且就相信我吧。”
朝华抬头看着无涯子,真的,这次好像看到了他身后的光芒万丈一般。
用之前朝华割下的头发,绑上铜钱,往还是很旺的火堆里一扔,无涯子闭上眼盘腿坐在一旁。
并没有朝华想像中的烧焦味传来,但是眼前的景象却让她起了鸡皮疙瘩,火光中,她的身影在其中,那是她真正的面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被一高大的男子牵着手,看似在公开的场合,听不到声音,只见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天啊,她居然怀孕了,火突然窜大,朝华用手遮了一下,又看到她的父母也是一脸笑意,高兴的和亲友打招呼,朝华瞪大了眼睛,她居然带球结婚了,那是结婚的现场,而且还超豪华的!一身红色喜气装扮,腻嘛,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她仔细盯着那个新郎,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她的身体!朝华现在像是在看长得和自己一样的人在表演,那女人娇羞得柳若扶风,那不是她,她绝对露不出这么做作的表情,还习惯性的用袖子遮住嘴!有人代替了她,那个人应该就是她现在这个身体的主人,她们互换了。
如果这是电视机,她肯定要上前还能摇晃几下,一团火焰让她手足无措,无涯子始终闭上眼在一旁。
她离开才多久,肚子就大了,还结婚了,她使的什么法子,居然能忽悠过这么多人,搞失忆?搞人格分裂!?呜…呜…想她来那会,又是毒又是恐吓,还连带看杀人现场的,太他妹的糟心了。她倒好,睡她的床,享她的福,享受一切便利的生活!妈啊,你女儿在这里受苦呢,你知不知道啊,你还在那笑!
这心里呕得都飙泪了!爸啊,有孙子了,您开心了吧,呜…不是我生的啊。
不管朝华心里的哀嚎,渐渐地火堆就快熄灭,影像就要消失,“呀,不许灭。”朝华拿起旁边的树枝捅了捅火堆,再怎么捅,那火也起不来了。发泄一般,朝华把树技甩进湖里。
无涯子适时的睁开眼,看见朝华走向湖边,一脸气呼呼的。
起身想上前查看她怎么了,难道看到不好的事?只听见鬼嚎一般,吓得他缩回了脚,朝华大声的哭起来,“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人家都要生了。”
无涯子还是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老夫只能帮到这里了。
朝华继续在湖边呜咽,天已经亮了,呜,呜…大年初一的,呜,呜…
满朝文武,收到风声的,都连滚带爬的穿带好赶往皇宫,宫门已经大开,只是紧张的气氛笼罩着整个皇城,听闻皇上服下药,还未见有动静,太医也是忙了一夜,幸而拿到北堂玥让查验的解药,确认无误后,已给皇上服用。
广安安静的守在北堂蛮身边,太医半个时辰诊一次龙脉,脸色稍微有了好转,整个太医院松了口气,记录下最后一笔病例,让医侍们准备接下来要调养的药材。
“启禀王爷,皇上的毒已经去除,稍后就会醒来。”胡太医理了理衣着,擦了一下额间的汗。
北堂玥沉默地坐在里间,修长的食指像似有节奏的轻点着桌面,听到此话,便是停了下来。
起身,一夜未眠,面有疲惫之色,削减了风华多了几分怒厉之气。
“王爷,不等皇上……”广安看到北堂玥准备跨出寝殿,抖着胆子焦急的问到,却又不敢把话说完。
打住步子的北堂玥定了定神,便又抬腿走人,外面多多少少也传来了吵杂的声音。
平四与贺五跟着陆云聪都在殿外侯着,眼见北堂玥出来,平四便迎了上去。尔后跟的着干大臣都纷纷上前行礼。
“王爷,皇上龙体可是安好…”内务府总管大臣李苍南上前询问。
四方各部也纷纷等待他的回答,毕竟殿内的情况并不明朗。而且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着实怕人,还有太后和王爷之间……不好说啊。
“都先散了吧,皇上醒了,自会召见。”北堂玥早已恢复平时里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这…”
“这…”众人都犹豫着。
“咳咳,堵在这也不是回事,都散了吧,皇上现在可没时间见你们。”陆云聪帮着发话了。
来得晚了些的八王爷北堂林也表示同意,大家就也没再挣扎,三五成群的碎碎念着皇上这来得快去得也快的的急症,有几个多嘴的大臣不小心说了什么毒害二字,便被好友捂上嘴,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让他们小心。
“王爷,重要的地方,微臣都派兵守住了,至于有异动的几处,也先行拿下了,目前没传出什么不妥。”陆云聪待众大臣离去,谨慎小心的给北堂玥报告。
“辛苦你了。”淡淡地传达出一些浅浅的谢意,北堂玥知道若没有陆云聪在宫外顶着,这些骚动的蛀虫是不会这么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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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百章的准备,可是万更君来就要缩水成一半了,呵呵。速度!
☆、四十四章 皇家内事,太后陨
陆云聪多少有些惊讶,尴尬地干笑着,挠了挠头,“王爷严重了,微臣应该的。”国之有难,匹夫有泽,可不能让小人得志,虽然从陆家爷爷那一代在朝中一直是中间派,不过陆云聪觉得他稍稍有偏站在裕王爷这边,希望他老爹在天之灵,不会臭骂他为臣之道或什么狗屁不通的道理。
北堂玥没有多做停留,直径朝太后的寝宫走去,步伐比起以往沉重了不少,平四与贺五默默跟上,青石的路上卷起几片落叶,巍峨皇宫,也许是因为骤变,略显萧瑟起来。
打探到动静的后妃们也开始准备前往探望皇上,听说皇上快醒了,都对着铜镜修饰脸旁,涂脂抹粉。
皇后此刻已经在太后寝宫中,麻木的站在一边,任凭太后的指责。
“你敢背叛哀家,不知死活的贱人!”红彤的指甲利指着闵月蓉,气急败坏。
皇后淡淡地看着她,宫里是最多秘密又最藏不住秘密的,今天太后没有弄倒北堂玥,那就是她输了,不过是无牙的母老虎。
殿内的几个宫女和太监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母后,您果真是病了,切莫太多激动。”闵月蓉比任何时侯都要优雅,迈着莲步,轻轻靠近太后。
轻轻的抚上太后的手,抓在手里,太后一惊,想挣脱,却敌不过闵月蓉的突然发力,“你想干什么!”太后害怕的叫了起来,看着闵月蓉那淡淡的轻笑,犹若见了鬼一般。
“怎么,太后怕我?”闵月蓉痴痴地笑了起来,曾几何时一人独大的太后娘娘,今个儿却出现如此惊慌的表情。
太后的另一只手颤抖地拿着佛珠不稳的掉落在地止,啪地一声响。
闵月蓉看了看脚边,抬起脚,就是用力一碾踩,似要把这些佛珠踩个粉碎。
“大胆…。你疯了你…。”太后惶恐地看着闵月蓉。
“呵呵。”放开太后,让她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太后的贴身宫女赶紧起身扶住。
闵月蓉从怀里拿出碧绿小药瓶,上面封着蜡,嘴上勾着令太后毛骨悚然的微笑。
“太后不是最喜欢让我研究这些新鲜玩意,这不,我给您早就备好一瓶特别的,您一定会喜欢的。”
“这…。是什么。”太后打了个哆嗦,慢慢扯过宫女挡在她面前。
“云贵妃,李嫔,敏妃…。啊,还有桐妃都用过,这个加重了份量,效果你一定会满意的。”说着只有太后懂的话,让太后面部都有些抽筋,那些她要整治的宫妃,或是皇帝太过宠爱而妨害到她余家势力的,通通都由她分别慢慢处置掉了,这里面少不了用上毒杀,然后又让太医无从查起。
似乎打算摔破罐子的闵月蓉步步逼近,宫女与太后都吓得退后,生怕她一打开毒药瓶子,大家都得一命呜呼,使了个眼色,低着头的小太监正想扑过去抓住闵月蓉的腿,却被她察觉,抬起脚狠狠的踹了过去,哎哟一声,就倒在地上。
闵月蓉瞪了一眼这些奴才,在太后身边见风使舵的狗。
“疯了你,疯了你…。”太后只有嘴里碎碎的念叨着。
“哼…。”门外被侍卫把守着,闵月蓉是豁出去了,长年被太后压榨,受尽屈辱,她等不及了,这次就让她们一起下地狱吧,死也要拉上她。
伸出手,用力的把挡在太后身前的宫女甩开,早已腿软的宫女顺势力便爬在地上求饶,“娘娘不要啊,皇后娘娘。”谁也不敢上前去碰皇后,后宫呆久了,多少有些耳闻的亲近宫婢都知道皇后的这些毒术。
太后吓得快尿裤子了,眼前只想像出当年被她整死的那些女人,好像都晃在她眼前,正低低的嘲笑着她,又满是鬼脸的在吓她。
就在太后惊恐中,另一只手挡住了皇后的去路,“皇后,你逾规越矩了。”悠然却又清冷的声音。
皇后看向来人,像迷路般的她停了下来,思想已经扭曲,一旦迷失,就将暴走。一成不变的喧嚣世界,从未有过的凉风,笑容僵硬在她脸上,心早已撕成碎片。
看着双肩抖动脸色苍白的皇后,“来人啊,扶皇后回宫。”北堂玥命令外面的侍卫。
松了一口气的太后,站不稳的扶向柱子,大口地喘着气,边扶边走向软榻。
一干奴才宫婢在北堂玥的一个手势下,感恩戴德的行礼退下了。
喝了口桌上的已经冷掉的茶,太后调整了一下呼吸,“你来干什么?”她居然被他软禁了。
“如你的愿了,这些死奴才都背了主,哀家都使不动他们了。”满嘴的苦涩,太后冷冷的嘲讽道。
“看来您还是不清醒,这天下姓的是北堂,何来背主一说。”北堂玥狭长黑暗的双眼注视着太后。
人生最怕的那些事,欺骗,虚伪,借口,迷失,离别,揭穿,敷衍,背叛,谎言。这个养育过他,先皇走前,也那般疼爱过他,后来又那般伤害过他,无数次的设计想杀他,像针刺一样秘秘麻麻的痛,如今早已烟消云散,此刻,他无感。
即使再怎么保养,染过的双鬓还是有几缕白丝,太后内心已经坍塌,不安写满在眼底。
北堂玥转身离去,他来,也许只是来看她最后一眼。
“恨我吧…”太后突然不知为何说出这句话,用北堂玥听得到的声音,喃喃自语。
“不恨。”最后一片衣角消失,传来了北堂玥轻不可闻的叹息。
咯噔一下,太后身形一软,垮坐在榻上,“不会,他撒谎…他一定是恨我,一定是……”喃喃自语,连碰翻的茶水湿了衣袖口,也未曾注意。
真是激荡起伏的人生之旅啊,不知不觉间,朝华的生活完全改变,不同程度的迷惘,受伤,难过,焦燥,欢乐,以及心动。
用手伸向屋檐滴落的雨水,三日,整整下了三日。
仿佛看到幻觉,一把油纸伞遮住了来人的相貌,踩着地上的积水荡漾开来,略显褶皱的长袍已经被打湿,越来越近,顿时让她呼吸紧促起来,胸口被揪得发疼。
瞬间地冲进了雨水中,奔向他,“嚓嚓嚓嚓”水花飞溅。
那一丝情意宛如蝴蝶振翅,睫毛也好,唇也好,现在这个瞬间,好想全都烙印在心底,他身上的全部,一个一个的都想烙印在脑海。
“你回来了。”比起不安和羞耻,爱的心情止不住的膨胀。
油纸伞靠向朝华,为她遮挡风雨,露出他的真颜。
下巴一抹乌青,黑湿的长发搭在胸前,不似憔悴,只觉得浓浓哀伤。
“出什么事了?”从未见过如此邋遢模样,朝华暗自惊讶。
北堂玥注视着朝华,喜欢一个人,被一个人所期待,有谁在等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