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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溺爱厚颜小宠妃-第49部分

小说: 溺爱厚颜小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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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巴一抹乌青,黑湿的长发搭在胸前,不似憔悴,只觉得浓浓哀伤。
  “出什么事了?”从未见过如此邋遢模样,朝华暗自惊讶。
  北堂玥注视着朝华,喜欢一个人,被一个人所期待,有谁在等他回家。
  缓缓倾身向前,将朝华搂紧,油纸伞跌落在地上打转。
  “想你了。”用身体的重量压向朝华,靠在她耳边的唇,软软地,喷洒着灼热的气息。
  喜欢的心情会膨胀到什么地步,情感在空中摇摆不定,思绪在风中轻舞飞扬。
  她是蠢货吗?明明只是三个字,却觉得非常感动,她啊,好像很想听到这么温柔的话虽然有点小题大作,不过能遇到他,真是太好了。
  虔诚的信徒一般,给北堂玥整理着长发,给他套上干净的外衣,朝华觉得既像养儿子又像仆人,额,还隐隐的像……那个。
  明明还处在很多事情都不明白,在伸手试探的阶段,但好多事情一点一点的,就朝理所当然的方向发展了。两人个的独处,越来越自然。
  “担心我没有?”北堂玥抓住还在帮他忙碌的朝华的手,让她停下来。
  担心?操死她的心了,明知故问。胡渣已去,俊秀的脸庞都消瘦几分,同志,为何你如此容易减肥!还保持依然风采。
  “过年给准备的好料,大伙都给分了。”答非所问,她可是总管,分点好吃好喝的没关系吧。
  手上被北堂玥更用力握紧,在他那柔顺的发稍下,潜藏着的却是野兽般危险的气息。
  想如今之样,在他那里得到如此多的思念,而她之于他又该返还些什么。
  有相互想念的人,竟然会让心情变得如此的柔软,有些不自在的点点头。
  犹如如负释重一般,把朝华安置在他腿上,向着他。北堂玥轻轻地把下巴抵在她的颈肩。
  “太后不是我亲生母亲,我到八岁那年才知道,生下我的那个女人,被关在皇宫的密室里,世人都被父皇瞒住了。”北堂玥纠起了眉心,淡淡的在朝华耳边倾诉。
  朝华身体一僵,北堂玥继续说道,“那个女人……我的生母…是四哥的妃子。”
  箍紧朝华的手更紧了,“让我说完,好吗?”带着哀求地,把脸埋进朝华颈间。
  此刻除了默默地陪着他,朝华无法找到语言,这必定是一个充满黑暗的故事。
  “父皇看中我母亲乐雨蝶,当时还不是太后的太后,为了博宠,把我母亲做为筹码送给了父皇。听说我母亲很胆小,很美,没有人知道失踪的侧妃去了哪里。因为她到死,再也没有见过外面的阳光,一直,一直被关在那里。”
  “为什么四哥这么轻易放弃,为什么父皇不肯放过她。”北堂玥有些激动,“为什么要让我那样的出生。若不是看到她,我一直以为太后就是我的母后,一直跟四哥是亲兄弟。”
  揉紧朝华的肩膀,眼眸泛起红,“你知道我母亲对我说过唯一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畜牲,禽兽,妖怪…。”
  就像一种刑法,一样会让心脏感到一紧一紧的喉咙深处变得很紧,很痛,又没味,原来她快要哭了出来。
  “可能我真的是个怪物吧,知道她死了,我好像不怎么伤心,父皇去了,留下了遗旨给我,他把江山送给我,让太后给他陪葬。”
  “让我这丑陋的身世得以补偿吗?可是我,可是我不想让太后死啊,她养育了我,她是四哥最爱的母后,叫我怎么做,叫我怎么做啊!父皇好可怕,他在折磨我母亲,我母亲好可怕,好可怜,好可怜。”
  发出野兽受伤一般的低吼声,再次埋进朝华。
  如刺哽喉,艰难地,“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搂着已经开始发抖的北堂玥,他就如同无助的孩子陷在痛苦的回忆当中无法自拔。
  为什么他要糟遇到这种事情啊,“让你受怕了,已经过去了,已经不要紧了,我会在你身边的。”如果可以,她愿意替他受苦,他对她来说,如今已经是无可替代的人了,不自觉的语言就跳了出口,恐怕这就是她的真心话。
  对于生母,北堂玥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的回忆,但对于太后,却实实在在的养育了他,而且在那个时侯,他的力量太过渺小。
  在朝华的轻声呵护下,像个受了伤的孩子般北堂玥乖乖地握着她的手,和着衣沉沉的睡去。
  皇宫中,已经正坐在御书房的北堂蛮脸色阴暗,短短几日发生的事情让他措手不及,骇人听闻的事,更是让他无所适从,焦躁与烦闷,心脏上更像插着刀一般。
  手上紧握着一叠资料,因为过份地用力,青筋猛的浮现,怒气快要把纸给捏个粉碎。低气压的御书房,使得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广安笔直的站在一旁,额上隐隐透着汗珠,小心翼翼的递上一杯参茶。
  北堂蛮闭上眼,靠在椅子上,心里却是惊涛骇浪,他以为他母后只是在后宫中霸道了些,在亲族里多少有些揽权,在吃穿用度上奢靡了些,这些作为亲儿子也就听之任之了,可是真相总是这么的鲜血淋漓得不忍直视。
  吃空饷,安亲信,买官卖官,甚至是滥杀无辜,连那轰动一时的偷婴案也和她脱不了干系。浑身不觉得怒捶了一下桌子,真当他是个傀儡不成!
  旁边偷偷潜来一个小太监,在广安耳边低语,广安一听,眼神忽变,甩了甩手,让他退下。
  “说。”沉着声,北堂蛮依旧没有睁眼。
  “回皇上,皇后…小产了。”广安赶紧跪下,这糟心的事都挤一块去了。
  北堂蛮一听,不由得惊讶,眉头大皱,睁开的双眼带着几分恼意,“皇后几时有孕为何从未听说!”
  “皇上恕罪,奴才不知。”
  定了一下神,北堂蛮才缓缓起身,他也有些事情要问问皇后,“走,摆驾凤鸾宫。”
  这几日北堂蛮刚清醒,依着广安的报告加上太医的折子,他中毒之事,心里也有了个八分谱,只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母后和皇后向自己动起手来。只是先派人软禁了她们,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妻子,大张旗鼓的只会丢了天元的脸面。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搞清楚。
  “裕王爷还是不肯进宫?”北堂蛮低低地声音带着不悦。
  边走着的广安赶忙答道,“回皇上,裕王爷府上说王爷病生,不宜走动。所以…。”裕王爷临出宫前,就让他管好嘴吧,多的他也不敢多说了。心里轻叹一声,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北堂蛮心里乱着呢,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可是好像又怎么也抓不住。
  随着一声尖细的通告,“皇上驾到——”
  凤鸾宫的宫女太监们都陆续迎了出来下跪请安。这几日人心惶惶,好不容易醒了,这娘娘怎么就小产了,人人自危地,就怕下一个掉脑袋的就是自己,前几天那些被裕王爷抓起来的那批人,不知是关在大牢里,还是直接卡擦了,传言在宫里满天飞。
  北堂蛮侧了个身子跨进皇后的寝殿,殿中弥漫着浓浓的中药味,刚小产完,让太医处理完后,宫婢们才收拾干净,这回子空气中都还夹杂着一些难掩盖掉的气味。
  只见床上的闵月蓉撑起身子,爬跪在地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越发的干裂,北堂蛮不由地看着她带着冷意。
  广安把闲杂人等都清理了出去,就在寝殿外候着。
  “什么时侯有的身孕,为何不报?”北堂蛮淡淡的,没有先兴师问罪。
  闵月蓉听得心里一震,她一心求死,也知孩子是保不住的,当孩子真的化成血水从她身体里流淌出来,肉体上的疼痛总是会过去,可是心痛得只会时时像针扎一般。听到北堂蛮这么问她,已经是给了她天大的恩典了,她可是下毒害他之人啊。
  眼泪吧嗒吧嗒的滴落在地面上,“回皇上,月蓉自知罪无可赎,求皇上成全。”虚弱的带着绝望的声音让北堂蛮更是拧紧了眉头。
  “把你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为何给朕下毒,太后到底有什么瞒着朕,这和裕王爷到底有什么样的关联!”
  此刻闵月蓉有些吃力的跪坐着,双手撑地,布满泪痕的脸,缓缓抬起,“回皇上,月蓉自小学得一身毒术,几乎无人知晓,一朝进宫蒙恩宠,被太后发现后,便是身不由已。太后不止一次向月蓉要毒下给裕王,想要至裕王爷为死地,至于为什么,月蓉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裕王爷似乎是知道的,这次太后让月蓉给皇上您下毒,就是为了诬陷裕王爷造反宫变,只是…裕王爷并未上当……”
  看着北堂蛮的神色越来越阴沉,闵月蓉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月蓉无意中听到太后呓语…提到乐雨蝶这个名字……”总是在刺杀北堂玥不成功时,偶尔太后会提起这个人的名字。
  忽然觉得脑中炸开一般,北堂蛮弯下身抓紧闵月蓉的肩膀,“你说谁?!”
  闵月蓉被北堂蛮突然的吓了一跳,“乐…雨蝶。”再重复了一次。
  雨蝶,蝶儿,母后为何会提起她?“太后为何要害裕王爷?!”
  “月蓉只知裕王爷手上有太后想要的东西,已经找了好多年了,始终没找到,所以这次太后才让月蓉下毒给…皇上您,逼裕王爷交出来……。”
  北堂蛮听到此,怒极反笑,“哈哈哈——,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挥甩着金色袖袍,北堂蛮一路带着怒火扬长而去,再也没有回头。待他跨出皇后的寝殿走远,闵月蓉双肩才松垮下来,了无生气般晕倒在地,全身透着凉气。
  一刻也不想耽搁的北堂蛮直奔太后寝宫。还没撤走的侍卫依然轮流坚守着,把这几日想探视太后的各宫嫔妃,甚至连几位公主与皇子都挡了回去。
  皇宫侍卫还是纹丝不动英挺的站在殿外,看到皇帝一行人到来,便下跪行了礼。
  北堂蛮停下脚步,看到此景,心中一凛,“退下。”他知道这是北堂玥安排的,眉间闪过一丝不耐之色。
  仿佛和宫殿主人现在的姿态一般,太后寝宫透着冷意,不复往日众星拱月之姿,生冷得显得老态龙钟,心中有些感慨,几时会在自己母秦的寝殿外犹豫不决了。
  再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的老态,似几日不见,已过人间半百,双鬓银白多于青丝,北堂蛮有些堂皇,保养得宜的母后,即使还是华服加身,可是早就没了光彩荣华一般,成了一个普通的老妇人,跪在佛前,手中紧捏转着佛珠。
  听着外面的动静,太后知道是北堂蛮过来了,停下手上的动作,虔诚的给供奉的一尊玉佛磕了三个头。
  北堂蛮站在她身后,一言不发,不是想发问,而是卡在喉咙的刺一般,仿佛轻轻一扯动,便会血流如柱。
  “蛮儿来了。”还是太后主动打破沉默,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转向他。
  看着北堂蛮一片沉色,“坐下吧,你想知道的,我会告诉你的。”以为自己精明了大半辈子,在北堂玥这里走不过半招,是她大意了。
  主动给北堂蛮斟了茶,现下就他们母子两,她有多久没有做过这样的动作了。
  “你小时侯就是个不怎么聪明的孩子,母后也身份不高,在宫中活得不易啊。如今可好,你坐稳皇位已经十多年,勤政爱民,不枉先皇厚爱。”自顾自的说起了往事,太后面带平稳,似乎只是在唠着家常。
  北堂蛮面色更沉了,他不是想来听这些的,他有更急切的事情想知道。
  “母后!”北堂蛮不禁沉吼一声。
  太后手打了个抖,僵硬的扯起一抹笑,“宫里的女人有几个手上不沾腥的,你吼什么,你吼什么!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吗?要不是我,今天坐上皇位的你以为会是你吗?!”
  “为什么想杀玥儿!到底你们瞒了我多少事!”北堂蛮公然质问着对面的太后。
  “因为他想杀我,他想杀我!蛮儿,快去阻止他!他想造反,他想造反!”太后开始抓紧北堂蛮的手大喊起来。
  北堂蛮看着有些不正常的太后,甩开了她,“我看是您想杀了我吧!”毒,不就是她找人下的吗?!
  “不是的,不是的,他手上有东西,会害死我和你,是他害的,是他害的。”不承认自己有错,觉得一切都是北堂玥的错,如果没有他就好了。
  北堂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母后,我问你,乐雨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提起她。”
  太后眼神闪过一丝厌恶,“你听谁说的?谁又提起那个贱女人!”
  “啪”地一声,北堂蛮似乎用尽全力想把桌子劈开一般,“皇后都说了,你和她一起做下的些丑事,还有你私下里内外勾结,还有你…。简直…”他都说不出口。
  “丑事?要说丑事怎么比得上你父皇,乐雨蝶?啊,你的爱妃是吧。一听到这名字我就恨,还有北堂玥,哈哈哈,蛮儿,你那敬爱的父皇啊,看上了你的侧妃,然后啊,还把她关了起来,你不是找过她吗?没想到吧,她一直在皇宫里,一直在。还有,你那可爱的弟弟,我十月怀胎?我根本就没怀过他!他是从你那侧妃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孽种,你父皇还当成了宝,我恨不得掐死他!”当年皇帝几乎变态的迷恋着乐雨蝶,一干后宫嫔妃生生的守着活寡一般。
  北堂蛮惊得反应不过来,当年他派人寻找蝶儿无果后,渐渐地也淡了心,想不到,想不到····居然是父皇····
  “你父皇死后,我便弄死了她,反正她活着也是被你父皇糟蹋,我也算是成全她了,北堂玥,哼,我就不该心软,长得也是一脸狐媚相,当初就改在外面也把他给弄死,现在这小畜牲想要反咬我!”
  “够了!”北堂蛮打断太后不断的让人目瞪口呆的乱语。
  “母后,您病了,千万不要胡言乱语!”北堂蛮收起因过于惊讶扭曲的表情,纸若是包不住火,那他就会用土把那些肮脏的真相都埋葬掉,让旁人挖也挖不出来,至少,他觉得他该这么做。
  “广安,传朕口谕,太后重病,任何人不得探视。若有疯言疯语传出来,一律斩杀。”
  冷酷的帝王之声,太后又一次被软禁了。
  “吱呀…”一声长拖,大门紧锁,只传来不断的砸碎声。
  日上三竿,雨早就停歇,地上被凉风吹干,朝华已经起身,不忍吵醒北堂玥,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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