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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孤王寡女-第60部分

小说: 孤王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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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旺财在那里磨人,墨九与墨妄的对话没法子再继续,不过趁那短暂的空当,墨妄也向墨九透露了一些事情。方姬然曾经喜欢过一个男子,当时她不知他是萧府长孙,后来他们的恋情被萧家发现,萧家嫌弃方家的门弟,上去闹了一回,方姬然的父母自觉颜面全无,打了女儿,方姬然尔后才出了事……
  很老套的一个封建社会爱情故事。
  虽然男主角是墨九现任的“夫婿”,但墨九还是唏嘘一回,抽空又问墨妄,“那师兄你与方姬然又是什么关系?”
  像是被人戳到了软处,墨妄爽朗英俊的面孔,微微一沉。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答,“姬然是我的师妹。”
  听得这话,墨九一惊,“方姬然也是墨家弟子?”
  墨妄点头,“我师父就收了我与姬然两个,她是师父的关门弟子。”
  大抵牵扯到墨妄的师门秘辛,墨妄不想说得太多,墨九如今也只算半个墨家人,没好意思继续打听人家的**,晓得了这些关系,她也就不再问了,这会子她比较关心旺财为什么吃她裤腿。
  “你这毛病,得治了。”
  敲着旺财的头,她把这家伙拖了出去。
  走过庭院,她一眼就看见了门口的萧六郎。
  他似乎是为寻找旺财来的,只着简单的家常打扮,一袭白衣立于门楣之下,身上无半点饰物,可人长得好,便是不穿衣服也掩不住俊气与贵气。他不温不火的目光,淡然地扫过墨九,在见着旺财时,方含了一抹淡笑,似梨花绽放,如罂粟魅人,这俊美风姿,瞧得墨九嫉妒不已,情不自禁就瞪他一眼。
  “三更半夜扮鬼吓人,多大仇多大怨?”
  萧乾依旧淡淡瞄她一眼,向狗招手,“过来!”
  旺财这东西养不熟,转眼就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屁颠屁颠的往它主子的身边蹿去。
  墨九半眯着眼,又生恨又眼热,“狗东西。”
  听见她的骂声,萧乾并不生气,只冲她点点头,转头入屋,关上了房门。
  墨九冷冷地呵一声,半眼都不再瞟他,仰着脖子走了过去。
  支开的木窗里面,薛昉看着她的背影,“使君,九爷回屋了。”
  萧乾摸了摸旺财的头,并不多说,只吩咐薛昉道:“明日回楚州。”
  薛昉一愣,“那赵集镇物资之事?”
  萧乾道:“叫迟重来见。”
  薛昉答应着出去了,不多一会儿,人高马大的迟重就身着盔甲走了进来。一身笨重的戎装,他身形却很利索,走到萧乾跟前,抱拳行礼,“使君,你找属下有事。”
  萧乾道:“谢忱那边如何了?”
  迟重考虑一瞬,回答:“谢忱家的眼线刚刚来报,这些日子,谢忱与我们在楚州与招信地界四处捉迷藏,想来是以为已经把我们被麻痹住了。今夜他调集了有大批人马暗自潜入赵集渡,想来与物资有关。只不晓得,这谢忱是想把物资献给朝廷,抢个首功,还是转运给珒人……”
  “谢忱敢给珒人,这胆子也太大了。”薛昉接过来就是一阵痛骂。
  萧乾摇了摇头,却道:“谢丙生的事,不与谢忱有关。想他坐到丞相之位,又是太子外戚,位高权重,未必舍得一身剐……谢忱此番,只为给死鬼儿子擦屁股啊。”
  薛昉重重一哼,还是火大,“真是为难他了。”
  萧乾修长的指节在书案上敲了敲,交代迟重道:“随时注意谢忱的动向。另外,你即刻亲点人马,轻骑绕行至巽墓周围,一旦看见他们的人转运物资就围堵擒拿。”
  迟重抱拳称是,转而又问:“若遇阻挡如何?”
  萧乾淡淡剜他一眼:“杀!”
  迟重单膝叩于地上,“得令!”
  ------题外话------
  九儿与六郎要回楚州了哩。
  接下来会入临安,这复杂的故事……写得我头好大。
  嗯,不过妹子们要相信我,一定会很精彩的,相信六郎是暖男,请继续追文。
  一人抱住啃一口,送上二锦今日的初吻。

坑深061米 别扭

  出来了这些日子,这又要回楚州,墨九就像在天空自在惯了的鸟儿要被关回笼子,打心眼儿里不乐意。
  次日早上起床,从洗漱到吃饭,她始终一言不发,早膳时遇到萧乾,她也懒得看他一眼,始终黑着个脸。
  萧乾似乎并不介意她的情绪,默默吃完饭就自行离开了,墨九瞪着他的背影,把旺财唤过来,在它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才算解了气。
  行程是薛昉安排的,怜墨九大病初愈,薛昉特地为她安排了马车,可她偏生要骑马,还非得走在萧乾的身侧。
  他越怕什么,她就越做什么,她寻思,他不就怕人家晓得他们两个曾经走得很近嘛,她就偏生要与他走得近。
  不过,她走在他的身侧,却不与他说话,一路只与墨妄和薛昉等人谈笑风生,偶尔把旺财拎到马背上逗一逗,看旺财吓得狗尾巴夹着,脑袋耷拉在马背上,她便笑得花枝招展。
  “旺财你这样胆小,怎么做狗哥?”
  旺财成了替罪羊,舔着舌头,却无处申冤。
  萧乾对她视若无睹,二人相安无事。
  快入楚州城时,已至晌午。墨九看路边有个饭馆子,就不爱走了。她是私逃出府,不可以与萧乾同路回府,便要在这打尖儿,等他先走,晚点再回去。
  这个借口是合理的,墨九知道萧乾会答应,可她没有想到,他会留下来与她一块打尖吃饭。
  这么大一群人入了饭馆,小二脸上快要笑开花了。可很快,他就发现不对。这群吃饭的大爷,就像来要债的,一个个冷静得可怕。
  墨九与萧乾都黑着脸,侍卫与禁军们都不敢吭声,便是墨妄与申时茂也不好管他们的“家事”,一大群人正襟危坐,气氛就显得有些怪异。
  饭馆虽小,菜式却很不错。墨九早上与萧乾置气,没怎么吃东西,又在马背上颠簸了半天,这会饿了吃着尤其有滋味儿。
  薛昉伺候在萧乾的身侧,看他把一张白净的绢子递过来,什么也没有说,便接过来把它递给了墨九。
  “九爷擦擦嘴。”
  墨九头也没抬,拿着绢子就擦。可闻到绢子上面独有的香味儿时,她愣了愣,又把它丢开。
  薛昉赶紧捡起,小心地看萧乾的脸色,“使君……”
  萧乾不多话,抿紧了嘴。
  看他二人这么别扭,这行亲卫包括墨妄等人,都没有食欲了。墨妄张了几次嘴,原本想说点什么,可看墨九吃得很开心,心头的话又咽了下去。
  吃了这几口,墨九肚子填饱,也就不那么饿了。她打个饱嗝,突地吸了吸鼻子,“什么酒,好香?”
  “客官好灵的鼻子!”小二高兴地接过话,看了一眼她脚底下的旺财,突然觉得这话不对,又咳一声,笑道:“这是小店自酿的苞谷酒,除了小店,绝无二家。”
  苞谷酒?
  时下自酿的粮食酒,酿得好的,就像饮料一样,酒精味不浓,却特别爽口。墨九想都没想,“来一壶。”
  “不许喝!”萧乾冷着脸,说罢又解释,“你病刚好,不宜喝酒。”
  “来一壶!”墨九不看他,只瞪小二。
  小二尴尬地看看她,又看看萧乾,左右都不是人,一时间僵在那里。墨九看这般是要喝不成苞谷酒了,不由恼怒,“我说来一壶!”
  萧乾皱了皱眉,瞥她一眼,“来一壶。”
  小二松口气,“嗳,就来。”
  这苞谷酒的口感,其实并没有小二吹嘘得那么好,不过墨九心里与萧乾较着劲儿,加上吃了东西有些口渴,索性“咕噜噜”往嘴里灌,一滴也没剩下,把一壶酒喝了个干干净净,末了还舔舔嘴。
  “再来一壶!”
  小二看萧乾黑着的脸,都不想卖给他们了。可墨九喝了酒,脸红了,眼红了,脾气却罕见地好了,她不管小二,只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萧乾。
  “六郎,我还要喝一壶。”
  这杀招一出,连薛昉心里都叹气了。
  他用膝盖猜也知道他家使君扛不住这样的请求,更瞧不得墨九这般可怜巴巴要吃的样子。偏生这货酒入了喉,胆子大,模样俏,心性却真的好。看萧乾不吭声,又竖起一个白生生的指头。
  “就一壶。”
  萧乾看她双颊通红,沉了脸,“打包。”
  墨九不依,“就在这喝。”
  萧乾有些着恼,“打包。”
  说罢他站起来就走,看上去严肃冷漠,可“打包”两个字,又哪会没有纵容?这些亲卫们都没看过他们家萧使君这般惯着谁……何况还是一个妇人?
  墨九跺跺脚跟上去,萧乾已经上了马。
  “萧六郎,你为何要与我做对?”
  她在马下瞪他,萧乾骑在马上看她,“上马。”
  墨九不高兴,“我不与你回去,也没法与你一起回去。你先走呗,我还要在这里喝……晚上我自己会回去,就不劳你操心了。”
  “墨九。”萧六郎突地低喊。
  “嗯?”墨九狐疑瞪他,“怎么?”
  “你告诉我,苞谷酒是什么味儿?”
  他问得突兀也奇怪,可墨九仔细一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吃下肚的苞米酒到底是什么味儿了。脑子里天旋地转一般,似是真有些酒精上头了。她咂咂嘴,瓷白的脸上红润润的,晶亮的眼里像嵌了星辰,语气却极是赖皮。
  “正因为没尝出味,我才想再要一壶。”
  萧乾盯着她,有些哭笑不得,可声音不由自主放轻了,“我给你打包,回去再喝。”
  墨九撑了撑额头,“好啊,回去可以,我要骑你的马。”
  这货得寸进尺,萧乾终是忍无可忍,“把她丢上马车,醒醒酒。”
  墨九双眼红红地瞪着他,过去就抢他的马。萧乾面前还没有这么放肆的人,众人都呆住了。萧乾眉头紧紧皱着,倒没有生气,就是看没人敢动“九爷”,自个翻身下马,拍拍她的背,一把将她拎起来……丢在了马车上。
  于是,墨九就在马车上睡了。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昏暗,只有墨灵儿守在她的身边,而她还睡在马车上。听墨灵儿说萧乾一行已经先行回去,她也没着急,打个呵欠,先去了一趟食古斋,吃了晚饭又领着墨灵儿在楚州城晃荡,准备夜深了才从辜二家的院子翻回去。
  逛了一会,她想去买些吃的回去慰劳蓝姑姑和玫儿,可就在她与灵儿路过萧府门外的长街时,却看了一出好戏。
  一群乡里人模样的家伙,围在萧家的大门口,喧闹个不停。墨九凑在人群里听了几句,这些人好像都是温静姝的族人,他们听说温静姝在府里被捅了一刀,前来讨要说法的。
  这事墨九自是知情。
  可在她离开楚州之前,宋妍就被宋骜领着同回临安了,温家到底晓不晓得是小郡主动的手?若知道,怕是不敢闹事吧?
  温静姝的族人个个泼辣,明显是来找晦气,故意闹出这般声势,但萧府是体面人家,却不好做得太过分。
  管家仲伯小声劝着,让温家人进去再说。
  可温家族人晓得进去就不好说了,趁着围观的人多,叉着腰就大声道:“各位街坊都来看看,我们家那闺女,是个好闺女啊,又孝顺,又懂事,可这孩子苦命呐,自从嫁到萧家,就没过一天安生日子,人得熬了一圈,如今又平凡被捅了一刀,也不知是死是活……萧家便是官大,朝廷里有人,今日我等草民也非要讨个说法。”
  温家人的勇气值得欣赏,可墨九不认为蚍蜉可以撼树。萧家这是顾着脸面与他们好好说话,但真惹急眼了,这群人又能把萧家怎么样?单从萧家只派了一个管家出来接待他们,就知道萧家对温家人什么态度了。
  管家仲伯是个会处事的,他点头哈腰着,从袖子里掏一个银钱袋来,塞到为首的汉子手上,“他二伯,二少夫人的事,并非你们想的那般,只那一日府中闹刺客,二少夫人是为了护着大少夫人,这才……”
  “放你娘的狗屁!”温二伯一把将银钱袋甩在地上,还踩了两脚,“这点钱就想堵住我们的嘴?分明是你们家娶了长孙媳妇,欺我温家小门小户,骑到头上拉屎……旁的不多说,把你们家大少夫人喊出来,今日非得给一个说法。”
  墨九摸着下巴,不禁想:这又是什么故事?
  难道这些日子她不在府里,故事版本已经变成她捅伤了温静姝?
  温家人还在说:“就算我家静姝做错了事,那也应当由她男人来管,她婆婆来教,由老夫人来责打,何时轮得到她大嫂子动手了?这若大少夫人扇她一耳光,踢她一脚,我们只当闺女愚钝,入不得大少夫人的眼,也就忍了,可这动不动就要打杀了她,真欺负我们娘家没人了怎的?”
  听到这里,墨九恍然大悟。
  这事儿还果真如此。不晓得哪个好心人故意诬陷她捅人的,可人家把故事编得很圆,妯娌矛盾也确实是普天下所有家庭都有的矛盾,符合逻辑。她有动机,有时机,据说还有人证……
  于是她就成了一个蛮横不讲理的疯子。她先推二少夫人下水,再拿刀子捅得她重伤,若非萧六郎救治,就一命呜呼了的事情,就在萧府内外传得沸沸扬扬了。
  世间最可怕为众口铄金。
  听到这些议论,墨九突然很想收回此地民风淳朴那句话了。
  墨灵儿捅捅她,“姐姐,他们若一定要见你,可怎么办?”
  经了她的提醒,墨九这才反应过来。好像这个时候,她还站在这里看热闹似乎不太好?
  就这会工夫,温家人已经往里冲了,管家喊来家丁护院,可毕竟不好与亲家打架,时人注意名声,这传出去萧家虐待媳妇,杖打亲家,对门风可不太好。
  墨九皱眉:“看来我得回府去了。”
  灵儿嘟嘴,“姐姐还是不要回了,与灵儿和左执事回神农山去吧。”
  墨九侧头,“哦?”
  灵儿小声道:“神农山可好了,我们墨家人那样多,才不要怕他们。姐姐贵为墨家钜子,会有很多人帮你的,走遍天下都不怕,何必在这里受他们的气了。”
  墨九点头:“好像有点道理。可大师兄说,我这会去神农山,很有可能会被人碾成肉饼呢?旁人且不说,就那个尚雅,就不会放过我,她那情郎乔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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