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关系[快穿]-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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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忍不住啃了一口。
沈清眠用纸巾擦了擦脸颊,嫌弃道,“都是你的口水,好好看菜。”
“行。”
……
胡子他们在十二点差一分的时候,准时踏入了包厢。
“景云,来的挺早啊,”胡子看了沈清眠一眼,“还把沈小姐也给带上了。”
胡子说话有些阴阳怪气的,他不喜欢沈清眠。
他绰号胡子,倒不是他真的留了胡子,大名叫胡志,干脆就叫胡子了。
他样貌英俊,唇角往下拉,看起来阴沉沉的。
胡子也是个爱玩爱闹的性子,比时景云年长了一岁,俩人一块长大,是能穿同一条裤子的好兄弟,他把时景云当做弟弟看待。
在他看来,时景云性格闹腾了点,行事乖张了点,脾气爷们了一点,感情上那是纯真的一塌糊涂,在遇到沈清眠前,都没过一个女人。
不知道怎么栽在沈清眠的手里,先是坚持不懈地追求了她大半年。
在一起后,时景云更是把她宠到了心尖上。
那做低服小的样子,胡子觉得他太没骨气了,一点都没有以前肆意的样子了。
沈清眠不就长得好看点吗?
再漂亮的皮囊,也会有看厌的一天。
胡子一直在等时景云和沈清眠分手,没想到俩人越来越腻歪了。
偶尔时景云带沈清眠过来聚会,都会三申五令别带乱七八糟的女人过来,会教坏了清眠,别抽烟,清眠身体不好。喝酒不要闹腾,清眠怕吵。
一桌人大老爷们,乖乖的吃饭吃菜,一句荤话也不能说。
这沈清眠来了,就相当于教导主任来了,他们一帮人就像小学生一样,要多乖有多乖。
好在这次谢哥来了,这次又是接风宴,时景云便没有约束这帮人,省的扫兴。
胡子本来想带个前,凸后翘、又小鸟依人的女伴过来,专门过来气沈清眠,让她看看,到底该怎么做女朋友。
临到家门口,他又改变了注意。
沈清眠那弱不胜衣的样子,还是别被他气出病来,省的时景云怪他。
还一个个打电话跟其他兄弟说,不要带女伴过来,时景云那位娇气的很,唯小人和女人难养也,不要招惹到她比较好。
这不,来了三个人,没一个带女伴的,连烟都没带上。
“什么沈小姐,这是我媳妇儿,”时景云揽过了她的腰,道,“向你胡大哥,还有安青他们问声好。”
胡子看不惯沈清眠,沈清眠自然也看不惯他,她低着头,怯怯地道,“胡大哥好……”
胡子撇了撇嘴巴,每次都是这样,从不敢抬眼看他一眼,他有那么可怕吗?
时景云一听,心疼上了,吻了吻沈清眠的脸颊,瞪了胡子一眼,示意他快应。
胡子干巴巴地道,“沈妹子好。”
沈清眠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唇,再不情愿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承认了她的身份。
胡子等人入座,时景云道,“谢哥该来了吧?”
“下雪,刚跟我说堵在半路上了,我们得等上一会儿了。”
时景云点头,“慢慢等呗,都等了三年了,也不差这么一时半会儿。”
几人等了约莫二十分钟,谢谦姗姗来迟。
他礼节性地敲了三下门,随后打开了门。
沈清眠就坐在门对面,看到他缓缓的推开了门,入眼的先是一只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泛着如玉般的光泽,一只擦得锃亮的皮鞋踏入了包厢,随后门缓缓打开,他身形高大,逆着光进来,容貌有些模糊了,唯有那双狭长而又黑白分明的眼睛,锐利得能看透一切似的,让人见了心悸。
时景云率先站了起来,“谢哥来啦,快进来。”
胡子紧随其后,“谢哥快关上门,”他看了坐在不远处的沈清眠一眼,“冻坏沈妹子就不好了。”
“是啊,”时景云到了室内后,只穿了件黑色毛衣,他摸了摸胳膊,“把门给关上,外面有这么冷了吗?”
沈清眠眨了眨眼睛,冷吗?她怎么觉得还是原来的温度。
“好。”谢谦回答简短,把门给合上了。
谢谦脸上是温润的笑容,“好久不见了,胡子、景云、还有安青和罗阳。”
胡子给了他一个拥抱,“总算回来了,这次回来可不准走了,”他给谢谦拉到了主座的位置,“快坐吧。”
“不走了。”谢谦十分自然的坐下。
看得出来,谢谦是这群人的头。
他的目光落在了沈清眠身上,问道,“这位是?”
时景云揽过了沈清眠的肩膀,热情地介绍着,“这是我媳妇儿,沈清眠,”他对她说,“媳妇儿,叫谢哥。”
“谢哥好。”沈清眠乖乖巧巧地打了个招呼。
谢谦的视线在时景云放在沈清眠的肩膀上停顿了一瞬,目光中闪过难辨的情绪,良久才道,“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姑娘。”
时景云听了,就像夸了自己一样,乐滋滋的,“谢哥,你眼光真不错,我媳妇儿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他默默补充了一句,“我认证的。”
“呵。”
谢谦轻笑了声,看样子是被时景云给逗笑了,沈清眠却从其中听出了一丝讥讽的意味。
她向他看去,见他淡淡的瞥了自己一眼,眼里情绪复杂,爱恨交织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里不舒服,她忙低下了头。
她心里疑惑,这个谢谦,她之前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给男二取了时景云,说是时钟西皮hhh,胖八的笑点有时候真的好低。
☆、第101章 死苦
饭桌上气氛热烈; 胡子他们一直在灌谢谦酒。
其中时景云最闹腾; 又是倒酒又是起哄的; 屁股就没碰到椅子过。
谢谦当年不告而别,整整缺席了三年他们之间的酒局,毫不推脱的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胡子他们闹尽兴了; 浅酌慢饮起来,谈论起了当年的潇洒事迹。
时景云重新回到了座位上,专心致志地在给沈清眠剥虾。他竖着耳朵; 时不时插上两句话; 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 是刚才起哄激动的。
沈清眠看得出来; 时景云很崇拜、很喜欢这个谢哥。
以前时景云带她去各种酒局,会笑着侃上几句,行为举止特别收敛,一点都不符合他小霸王的个性; 也是怕沈清眠不喜欢这样太过率性乃至有些无法无天的他。
今日,谢谦来了; 时景云多少露出了当年的模样。
可沈清眠不喜欢谢谦,他给她一种危险感。就像一头雌伏的野兽般; 隐在草丛中,对她虎视眈眈。
只等她放松警惕,就会扑上来一口咬断她的脖子。
谢谦看了在给沈清眠剥虾的时景云一眼,“这时间过得真快,小时都有女朋友了。以前跟我们说; 要过什么?我想想,”他顿了顿,继续道,“精致的单身生活。”
听到这话,大家都笑了起来。
“哥,你可别埋汰我,说我的糗事,”时景云把虾放到了沈清眠的碗里,喜滋滋地道,“那是我没遇到媳妇儿,早知道这世上还有我媳妇这么一个人贴心小宝贝,去他妈的单身……”他发觉自己说了句糙话,声音渐渐低了下来,还是把话给说完了,“去他妈的单身生活,我还要成家立业,替我媳妇挣一个精致的双人生活。”
沈清眠在底下拧了他一把,示意他说话别那么肉麻兮兮的。
时景云嘴角微微抽了抽,嘴角依旧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谢谦眸色暗了下来,拿起杯子喝了口酒。
“肉不肉麻啊,”胡子给时景云斟上了满满一杯酒,“一口把它给闷了,我就不追究你让我掉了一地鸡皮疙瘩的事儿。”
沈清眠看了那杯溢出杯口的酒一眼,眉头轻轻蹙起,扯了扯他的衣角,柔声道,“别喝那么多,你的胃病还没好全。”
时景云俯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侧颈,“听我家宝的,不喝。”
“不喝,这话哪儿肉麻了。你这条单身狗,体会不到有媳妇儿疼的乐趣,”时景云看向谢谦,“除非大哥发话,我一口都不喝。”
他是他们几个里最小的,谢谦最疼他这个小弟,时景云笃定谢谦不会让他喝一口酒。
谢谦淡淡地看了时景云一眼,竟然发话了,“喝吧。”
时景云瞪大了眼睛,“大哥,你……”
安青哈哈大笑了起来,推搡了时景云一把,“景云,没想到吧,连大哥也看不下去了,还不把酒给喝了。”
时景云也不推脱了,拿起了酒杯,对沈清眠说,“喝完这杯,我就歇了,”又笑吟吟地对众人道,“作为弟弟都有对象了,你们这帮做大哥了,也快点找起来吧。”
说完,他一口就把酒给闷了,把酒杯翻转了过来,示意一点没剩。
安青叫了声好。
胡子摇头晃脑的,“我才不找呢,一个人自由随性。想闹到几点就闹到几点,不会有人管。”
“谢哥,你在国外有遇到合适的吗?”安青问。
谢谦说:“都是些丰臀肥乳的洋妞,我看不上。”
“我记得以前谢哥就喜欢这类型啊。”胡子晃了晃酒杯。
“大鱼大肉吃多了,也会想要吃清粥小菜的嘛。”安青朝胡子眨眨眼,露出他懂的眼神。
时景云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题,安安静静地给沈清眠夹菜。
胡子道,“不过谢哥在国外待了三年,确实有些不一样了,沉静许多。”
“三年了,人总要有些改变。”·
安青问道,“谢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Z市这一块我们熟,连小时都有女朋友了,大哥也不能落后了。”
谢谦微微一笑,“桃花眼,耳边有一颗红痣,雪肤,娇弱的能让人激起保护欲的。”
时景云一愣,这每一条都和沈清眠符合,他探究的看向谢谦,想知道其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沈清眠也看向了他,一双眸子里有淡淡的疑惑,她或者原身,先前和谢谦接触过吗?她总觉得谢谦是认识她的,眼神也会有意无意在她身上扫过。
就连胡子,看向谢谦的眼神中也带着一丝不对劲儿。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谢谦微微抬眉,失笑道,“我的择偶标准很奇怪吗?”
“这择偶标准是怎么出来的?我想知道有什么讲究,是能让财运上升呢,还是官路亨通。若真是这样,我也照着谢哥来。”胡子插科打诨道。
谢谦说:“做梦梦见的,”他回味着,“惊鸿一瞥,难以忘怀。”
“梦里的事哪能当真,万一谢哥找不到,可得一辈子单身下去了。”
胡子摇摇头,“那可不一定,下次谢哥再梦到个大胸的……”
时景云笑了起来,“你就知道大胸。”
这事儿就算这么揭过了,谁也没有提到沈清眠。
这顿饭吃了很久,从中午吃到了下午四五点。
胡子他们都兴致高昂,不停地在喝酒。
到最后,胡子和安青都趴下了,在包厢里睡起了大头觉。
这一场宴席,差不多时候散场了。
沈清眠起身去了趟卫生间,洗手的时候,恰好遇到了谢谦。
她朝他微微颌首,“谢哥好。”
“嗯。”谢谦态度平淡。
她不欲和他单独相处,走到一边用纸巾擦干了手后,就要离去。
不知什么时候,谢谦站在了她的后面。
她没注意到,一时不查撞上了他的胸膛。
谢谦扶稳了她,“当心点。”
“多谢。”
沈清眠低头道谢,在心里嘀咕了句,一声不响地站在她背后做什么。
她不欲和时景云有过多的接触,朝包厢的方向走去。
“眠眠,”谢谦在她背后道,“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沈清眠身形一震,顿住了往前迈的脚。
多久了,自从钟寒死后,她就再也没有听过这个称呼。
声音温柔缱绻,尾音轻顿,是钟寒叫她的习惯。
她转身,带着几分试探,“钟寒?”
“钟寒?”谢谦拉下了嘴角,透露出些许不悦,“他是谁?”
“没,没什么。”
钟寒死了,就连周先生都说,没有复活的可能性。
她怎么会觉得,他附身到了谢谦身上呢。
若是他真的这么做了,看到她和时景云卿卿我我,绝对不可能那么平静的。
估计杀意值早就飚的突破天际了,到现在系统还没出来,代表一切都好好的。
“我记起来了,钟寒是你的亡夫?我以前听胡子提过,”谢谦笑容慢慢收了起来,“你对那个死人还有感情?”
那架势,她若是肯定回答了,铁定没有好果子吃。
否认的话,又显得无情无义了。
沈清眠垂下了眼眸,模糊道,“不关你的事。”
她态度疏离,抬脚就要离开。
谢谦走到了她的前面,高大的身形如山一般,挡住了她的去路,“我弟弟的事,我该不该管?”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她看,“我这个弟弟在感情上一向单纯,我可不愿意他找的女朋友,在心里有别的男人。哪天他被你伤透了心,来我这边哭泣,这种场面,我不想看到。”
他不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盯着她看,沈清眠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副不得到她的回答,不罢休的架势。
沈清眠紧蹙着眉头,“真的喜欢过一个人,怎么可能想忘就忘,我心里有过钟寒,以后也不可能忘了他,会把这段刻苦铭心的感情放到心底。景云他陪我走出了那一段悲伤的日子,我现在和景云也过得很开心,不会去做见异思迁的事情,”她脸上染上了几分轻愁,“钟寒他已经死了,不会再回来了,你就不要再提起他了。”
她心里有预感,无论她信誓旦旦地回答忘了钟寒,只爱时景云一个,还是她回答旧情难忘,都不会让谢谦满意。
不如两头都沾上一点。
谢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丢下一句,“最好如你所说。”
随后,他迈开了步伐,离开了洗手台。
沈清眠轻轻抚了抚胸口,刚才真的是吓死她了。
……
沈清眠平稳了呼吸,朝包厢的位置走去。
走到一半,其中一个不开灯的包厢突然打开了半扇门,一只手揽住了沈清眠的腰,把她拖进了包厢。
事情发生得太快,她甚至都来不及挣扎。
包厢里黑沉沉的,伸手不见五指。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