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唯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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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他摇了摇头,没了心思再进办公室那边,“师兄,帮我再跟老板请个假吧,说我有事离开了。”秦宸却劝道:“这不太好,这次的项目老板很看重,所以才会将我们都召了过来,你要是三番两次请假,老板会对你有不好的印象,怕有可能会不让你参与。”
我愣了一愣,倒是没考虑这么多,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我现在脸上有条划痕走进去,势必被人追问怎么回事,我要怎么答?心有灵动,压低声音说:“师兄,帮我个忙。”
随后,我一瘸一拐在秦宸的搀扶下往办公区走,导师见我这样子连忙关心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我苦笑着解释说刚从洗手间出来时,没注意地上有水渍滑了一跤,腿给扭到了。露出脚踝那,确实红肿了起来,原因是我刚才有意往台阶上重磕了下,秦宸惊怒地问我为何要真磕到受伤,做个假象不就行了。
可假象终究是假的,唯有是真才会博得导师关切,从而也转移了众人对我脸上划痕的注意,就算有人发现,也会以为是我摔跤时给蹭到的,想不到别的上面去。
丁岚似笑非笑看着我那红肿的脚,眼底是无尽嘲讽,却也没说什么。这正是我要做真的另一个原因,难保假装腿受伤会引起丁岚故意挑事,而目前形势于我不利,恐怕丁岚说什么大伙都会信,到时候可能剧情演变成为我不甘她与许子扬在一起,欲要报复之类的。
一个小细节,内里却包含了多层意味在。
导师本让我立刻去附近诊所敷药,但我坚持说不碍事,等讨论完后再去也不迟。明显看到那眼中流露欣慰与赞意,在导师看来,我对学术研究认真又刻苦,所以此举深得他心。
之后讨论过程中,导师提出几个议案,供我们参考,丁岚一反常态缕缕提出意见,否决那些议案,这样一来时间越拖越久,到得后面我肿起的那只右脚已经麻木没了知觉。导师是个对学术研究极严谨的人,一旦投入工作就会废寝忘食,而丁岚提出的那些意见并非无的放矢,确实指中了其中的弊病,故而这个讨论会将无限延迟下去。
眼见天要黑了,我不由微微着急,倒不是担忧许子扬会过去我那边,而是晚上我还得去秦宸给我介绍的机构授课,这才第二天不可能因为私事就请假吧。可是脚都麻到没了知觉,这可如何是好?
总算导师有电话来,见他面色一整,讲完电话后就宣布散会,后期讨论明天再继续。等人走得差不多时,秦宸才过来扶我问:“怎么样?还能走路吗?”
我试了试,苦笑道:“麻了。。。。。。”最后还是秦宸扶住我,让我半边身体靠在他身上才站起来,尽量不使力在那只脚上,走出研究所时忽闻汽车喇叭声在旁。
转首去看,见丁岚与导师一同等在路边,而车中走下来的正是许子扬。我倒是忘了之前丁岚在电话里有让他过来接,如此看来,可能刚才导师那通电话就是他打的。
目光相对,浅眯的视线从秦宸扶着我手的那处拂过,然后似不经意的嘴角微弯,我却懂了他那眼神和嘲讽笑容的意思,想要挣脱开秦宸的搀扶,可只是手略松,脚就不稳往前要栽倒,秦宸及时拦住我腰,才将我重新扶稳,他贴近我耳边悄声说:“别怕,我在你旁边的。”
☆、36。山雨欲来却没来
这时我连苦笑都笑不出了,秦宸以为我看到许子扬出现,又是来接丁岚的,心有戚然才会失态。可却不知我正是读懂了许子扬那眸内的警告,怕他会迁怒秦宸,日间那个威胁还言犹在耳,他是真有可能会去对付秦宸的。
可眼下我的脚痛到无力,根本无法站稳,只能靠着秦宸,而他搂在我腰间的手,越发显得我们亲密了。山雨欲来风满楼,许子扬那肃穆的面容就涵盖了这个意思在。
导师走了过来,甚是担忧地看了下我的脚,见越发肿了,有些歉意地说:“余浅,刚才老师忘记这事了,快让秦宸带你去看医生吧,若是实在不行,明天学术讨论就不用来了,晚点我会让秦宸把相关讨论内容传到你邮箱里。”
这话听了让我心中送了口气,我这同情分确实搏得漂亮,导师非但不会将我从项目名额里剔除,反而还多了爱护在内。这时许子扬携同丁岚走了过来,导师面上有些尴尬,他自当知道我曾和许子扬一起过这件事,但还是开口解释:“这次市政项目的负责人就是子扬,等下我们边吃饭再边研究,秦宸,你快带余浅先走吧。”
秦宸应了声,向许子扬和丁岚点了个头,就扶我往另一头走。就在前方几十米处,有个小诊所,处理这类扭伤什么的应不是大问题。感觉到身后那道凌厉的目光盯了好一会,才收敛去,心知晚点回家可能某人又得找茬。
从诊所出来,脚上已经敷了碘酒,以及将破皮处理好,一股子的药味。秦宸听我还要去培训机构上课,瞪了眼低斥:“你疯了?脚都成这样了还去?刚医生也说不宜走动,估计明天你的脚会更肿。还没见过你这么实诚的人,就算要演戏,也不用使那么大力吧,轻轻磕下不就行了?”
“那不去授课会不会有影响?”
“我代你去吧,一会送你到家后,我就过去代课,耽误不了时间的。”
想要拒绝,但现实面前很多事却难为,尤其是我眼下的情况,难道要单脚跳着回家?就是我想,秦宸也不会同意,最终还是默默接受了他的提议,一直送我到门口时,他才关照了几句离开。有这么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师兄,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我还是不得不要与他疏远。
而当晚我以为的山雨欲来却没来,因为许子扬并没有过来,也没有打电话,倒是秦宸代完课后给我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这之前还有个事没提,到家后从包里摸出手机,发现居然没电了,于是给插上电源,等开机后立即好多条来电短信,一共有七八条,其中许子扬的占了大半,还有两条是许子杰的。
手机在下午跟导师讨论时,我设置成了震动,所以没有听到,以致于原本还剩一格的电到后来被打爆。而许子杰要我给答复这事,我还真是忘了,他定是见我不给准信,然后来催问。一个头两个大,我这是摊上了哪门子事,惹到他们这两兄弟。
微一踌躇,就决定一个电话都不回。装糊涂虽然不是好法子,可许子杰那边我能给什么回复?他就是个瘟神,惹不起只好躲着,而许子扬这边,佳人在旁,又与导师一起,就算是回电话也没空接。
隔天一早,我从床上醒来,发觉脚确实肿得不成样了,颠簸着下床,单脚跳着想去屋外的洗手间,却被沙发上正座的男人给吓了一大跳。
☆、37。房里藏了男人
“你怎么来了?”
许子扬挑着眉反问:“我不能来?”完了又语气危险地说:“或者,余浅你别告诉我,你房里藏了男人!”
我脸色突变,想发作却收住,不是隐忍,而是男人那眼中常见的深幽好像淡了,而充盈在眸内的是一片腥暗的红,他紧紧盯着我,犹如兽般,随时都有可能将我扑倒,然后撕裂。这种情况下,识时务者为俊杰,挑衅后的下场会惨不忍睹。
原来山雨是时辰没到,全都等在今儿早上呢,看他衣着还是昨天临走前的那件,应该是没有回去换过,所以微有皱褶。倏然怀疑他是否早就来了,而却没有进房,故意静坐在外酝酿情绪?
我往门框靠了靠,一直单脚立着已是不稳。许子扬却道:“过来!”
从他那眼神,已是留意到我行走不方便,可依然如此要求。看来我这蠢办法能在导师那搏同情,到他这里时就无效了,自我解嘲了番,提着脚几下跳到他跟前,手扶住了沙发后背支撑重量。却被他伸手一拉,跌进了他怀里,腰已经被箍住,整个人提坐在了他腿上。
纯男性的气息将我包围,耳边他在说:“丁岚说昨天跟你又起争执,后来你怕李博士怪责,故意踢伤了腿来博同情,是有这事吗?”李博士就是我们的导师,我意外的是丁岚会主动跟他提起这件事,提防地问:“她是怎么和你说的?”
这时许子扬的左手以及顺着我的小腿肚往下,抚在了受伤的脚踝那,神色浅淡,看不分明他的情绪,只听他反问:“你觉得她会怎么说?”我沉默,等他下文。果然他见我不答,低笑了下,“浅浅,我说的话呢你当耳边风,跟那秦宸还搭着呢?嗯?倒是我面前装得跟贞洁圣女般清高,却一转身就朝丁岚示威?”
我气到浑身发颤,颠倒黑白也不过如此,早知丁岚主动讲出那事定没善意,却没想她会胡乱造谣,心觉凄凉,我和他自从再纠缠在一起后,似乎没有一次能够心平气和相处。
“为什么不辩?”
“辩了有用?你现在不就是来兴师问罪吗?先一步你已经信了她所说,问我已是多余。”
“如果说我想听你的辩词呢?”
我凝目看他,那么幽暗的红显得有些妖艳,不知道这个话题有何意义,信与不信早在他一念之间,选择来问我,就代表已经信了丁岚的说辞。呵,示威!那女人还真能掰,没见过哪个示威的人最终落得脸上有伤,而被示威的却安然无事。
当然,不排除她跟我学习,在许子扬面前假意哪里受伤,这个可能性很高,就是不知道当着导师的面还是在背后。如果女人心恶毒点,那么我的苦肉计就白费,导师必然倾向于她,毕竟现在的项目全因她而得,还要搭关系于许子扬,这其中没了丁岚,必不能成事。
我垂下眼眸,淡淡回复:“她怎么说,就是怎样吧。”话声一落,脚踝立即钻心之疼传来,他竟用手指重力按压,咬牙忍住痛呼,恨恨瞪他。
却见他突然莞尔一笑:“这是你撒谎的惩罚,我不是什么暴君,用得着跟个小媳妇似得受委屈?但是丁岚那人,你少惹为妙,以后见到她避开些,我不想惹麻烦。至于秦宸,呵,浅浅,你知道我的底线,不想再说第三次,明白了吗?”
说完一番警告言辞,皱着眉去看我红肿的脚踝,表情甚是嫌恶,这回只拿手指戳了下,听我倒吸凉气声,恶劣地嘲讽:“演戏需要演那么逼真吗?”
☆、38。欲望的火苗
等到房东夫妻再度上门时,我才知道原来许子扬磨蹭着不走,是要签下买屋协议,而且是——当着我的面。
小夫妻一进门,就对我很热络,说原来我和许先生是朋友,早说的话上回房东姑娘也就不来催我搬家了。看他们那脸上的笑,应该这个卖房的价格很合心。我自是无法在许子扬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下解释什么,只能含笑不语。
从房东夫妻那了然的眼神里,他们将我和许子扬看成了一对,甚至房东姑娘还有点羡慕的神色一闪而过。到底某人长得英俊又帅气,出手又大方,被我这株小草给攀上了。
人之酸葡萄心理在无论何种境地都会产生,哪怕已是幸福,发觉有人比自己还要幸运的时候,这种心态就会出来了。就像我常常看着报道上某人中了什么什么大奖,也会慨然兴叹那人运气好,这是一样的道理。
他们的言谈中得知,许子扬已付了预付款,只等协议签好后,尾款会如数奉上。难怪昨天这人威风凛凛地指着我说这房子归在他囊下,原来是买房协议早已完成一半,眼下这一幕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态,示威?警告?总之他是故意让我看的。
小夫妻喜滋滋地揣着协议书离开后,屋内再剩下我们,桌上放的是那房东姑娘退还给我的两个月房租,以及承诺违约支付的另外三个月的房租钱,合在一起倒也五六千了。之前我要还给他的那两万块,因着后头谈崩的情况,也没还成,还在我那抽屉里。
这一下子,我手头的现金倒是多了出来。小富婆谈不上,流落街头不至于,这就叫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我把桌上的钱朝许子扬递了过去,他挑着眉没接,眼中已有不郁。
“五个月的房租先给你,还有一个月的等下我去房间拿,以前跟房东也是这么半年一付的。”我淡淡解释,即使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一而再的改变,可从今天开始,他又多了一重身份,就是我的房东,欠的债可以记着,眼前的却是得交付。
沉默持续,男人的眼神透着深意,好半响才淡淡嘲弄:“留着吧,既然这么想银货两讫,房租就当我留你的家用,晚些去帮我买点日常用品回来。屋虽不是金屋,但怎么也藏了你这个娇啊,这点花费还是要的。”
我想许子扬一定熟读名家兵书,深谙兵不血刃道理,伤人言辞无需任何污垢词汇,却已是令我面色变了又变。最后甚至还引用了金屋藏娇这个经典典故,倒是我想大笑反驳一句,他不是我的刘彻,而我也始终不会是他的阿娇。
既然不收,我也没必要强给,直接往兜里一踹,返身走向房间。不对,是跳着回房间,还没跳几步,就被大手从身后一揽,压在了某人怀里。他在耳后嘲笑:“你这样子还真像只袋鼠,一跳一跳的真是可爱。”
都说女人性情多变,原来男人亦是如此。前一刻阴霾,这一刻不晓得是否我的滑稽表演逗乐了他,居然兴致又来了,臀部顶着的坚硬,表明这男人又男性荷尔蒙激素起来了。
我蹙眉问了句:“你今儿不用去上班吗?”
他却将脸埋在我脖颈处,深吸了口才说:“浅浅,你这是在欲擒故纵吗?周末我上什么班呢?”被他这么一提,我才想起原来今天是周六,只因研究所那边是单休,故而没把周六当成假期,不想他们所谓公务员从来都是双休的,除非是有紧急要务才会加班。
腰间一紧,被他施了重力捏了把,然后将我往上一提,就走进卧室,压在了床上。立即明了接下来会有什么事发生,在唇即将被覆上时,我连忙推了推他的胸,制止道:“等一下。”
许子扬蹙了眉,虽没再俯下身吻我,手上却没停止,快速剥着衣服,看他神色十分不耐,眼里风浪翻腾着,**的火苗随着我衣服渐褪,如燎原之火般像要将我吞噬。
☆、39。待宰的羔羊
我知道阻止不了男人发情时的**,只能退而求其次侧开脸,不看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