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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许我唯一-第34部分

小说: 许我唯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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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般落寞的丁岚,我心中亦有些难受,她不过也是为爱而苦的女人。若要细算,从62区的格格到101区的飘渺仙子,她陪在许子扬身边已是多年。这份情,当不比我浅。
  耳旁又传来丁岚冷沉声:“可是,余浅,这样又能代表什么?”
  心间划过一道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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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独坐在包厢内,桌上的菜已凉,更没了原来味道。
  韩洛推门进来询问我是否要重新点一些菜,我摇摇头,原本就食不知味,现在更吃不下,何必浪费。“我出去走走,一会就回。”许子扬在那边应酬,一时半刻是回不来的,总不能就这么干坐着等吧。
  见韩洛面有难色,我挑了挑眉问:“他有吩咐必须留在这?”
  “那倒没有。”他连忙回道,“余小姐可在楼下附近转转,旁边还有个茶座。”听他这么建议,点了点头,径自走出了包厢门,实则我是胃痛难忍了,估计刚才神经太过紧张所致,所以走动走动好放松下来。
  脑中回荡丁岚叙完旧情后说的话,她说这次许书记与许子扬在省城的事谈成后,会停驻几天商谈两家婚事,那边包厢里她的父亲亦在列。早前就知丁家是通省里的关系,书记作为省长候选人,若能成选,丁父必定在其中打了深切关系。
  她又说:余浅,不要太过相信自己的魅力,没有人会是男人心中的独一无二,当利益面前,事业面前,男人永远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然后扬眉问我:你觉得你能拿什么来和我争?
  句句诛心,句句又在理,我无言以对。

  ☆、88。江山与美人(为四苗钻石加更)

  然而,丁岚走到门边时,又回过头来,脸上似嘲讽似悲哀:“余浅,其实有时候你比我还要悲哀,我起码还能与他同步,光明正大站在他旁边,你呢?你觉得你们还能走多久?醒醒吧,就算是。。。。。。曾经的飘渺仙子对靓猪的忠告。”
  最后的这番话,比之前她让我看到的现实,更加触动我心。
  其实今天的丁岚,态度要比之原来好了许多,没有了嚣张跋扈以及恶毒,算是我与她相处平和的一次了。谁说游戏是假的,感情也是假的,或多或少,飘渺仙子对靓猪是有些愧疚的,也曾真的将对方当成朋友吧。
  走出饭店门时,发现韩洛跟在身后,刚想转身让他留步,忽然肚子剧痛传来,如刀绞般,痛到我忍不住弯下了腰,耳边传来韩洛焦急的询问声:“余小姐,你怎么了?”想回说没事,可是痛到说不出话,脚上一软,人往前栽了下去,倒地的时候失去了意识。
  回转意识时,睁开眼就看到韩洛忧愁又紧张的脸,他的嘴唇在蠕动着,可一时听不清他说什么,过了会才辨别出意思来。顿时有种被天雷砸中的感觉,那隐隐抽痛到最后的肚痛昏迷,我一直以为是胃炎发作,结果居然是盲肠炎。。。。。。
  之前都是征兆,可却被我忽略了。幸而听医生说,是胃炎发作引起感染性发炎,导致了盲肠炎诱发,总算得些安慰,让我觉得不至于连胃痛和肚痛都分不清。
  眼睛转了一圈,没有见到熟悉的人,看情形我应该昏过去没多久,韩洛直接将我送到医院来了。医生断定出来是盲肠炎,势必是得割掉做手术了,同意书签下,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并不可怕,现下的医术,割个盲肠就跟女人剖腹生孩子一般,属于小手术,基本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而打了麻醉药,根本没有什么知觉,只是觉得心荒寥寥的。可能真的是人在病中,会比较脆弱,总想多些温情。
  而我需要的温情,直到我手术结束推进病房时,都没有到来。
  韩洛一脸抱歉地站在我床前解释:“有打电话给许少,可是会谈期间,他把手机给关了。我有回去探看过,似乎何省长与丁局喝高了,兴致很高昂,拉着许少与书记不肯放,找不到机会跟许少汇报你这件事。”
  我笑了笑,男人喝酒是这样,常常喝混了没天没地的可一直喝下去,心想这时候是不是该说男人以事业为重,这样才显得大度吧。见韩洛欲言又止,心领神会,淡淡道:“你若有事尽管去吧,反正手术完成了,也很成功,这里又有护士在,我有什么需要会按铃。”
  韩洛如释负重点头:“好的,那我先回饭店那边,等许少那边一完就立即让他来看你。”然而这一等,却是越等越心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身上的麻醉药效也没了,刀口处开始撕心裂肺疼起来,整个人却动都动不了。
  几度觉得口渴,想要喝水,伸手够不到头顶的按铃。韩洛给我安排的是间单人病房,我连指望邻床帮忙喊下都没法,吊挂的点滴到底时,无奈只好用力撑起身体按下喊铃,伤口处立即感觉到剧痛,然后有什么溢出,不用说,定是裂开流血了。
  从来不愿将自己陷入到凄惨的境地,也总以乐观面对人生,可在此时,我的眼角终究是湿润了。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沦落到如此?等待护士到来期间,我用尽全力将泪逼回了眼眶,任那撕裂的痛一点点侵袭。没有自虐的倾向,等护士换好了点滴,就告诉她伤口裂开了。
  小护士很尽职,立即喊来了医生重新换药包扎,从头至尾我都没吭一声,而医生在临走时却说了句:“姑娘,还是打个电话让家人过来陪着吧。”然后是边走边低声嘱咐那名护士多注意这个病房。
  心有凄然,家人?他们在哪?即使父亲就在这座城市,我能打电话给他?就算打了,家有妻儿的他,会过来吗?倒是后来那名护士时常会过来探看,询问我有何需要,免我再按铃唤人。
  许子扬是到傍晚时分才匆匆赶来的,那时我正假寐着休息,可能是即使睡着也没有放松神经,也可能是我本来就浅眠,所以在感觉到有人触摸我头时,立即惊醒过来。定睛一看,发现是他,嘴里一片苦涩,怔怔不语。
  “怎么我就离开一会,你又住院了呢?”他坐在床沿,轻抚着我的脸,眼底满是怜惜。我垂下眼,喉咙干涩的不想说话。他又拉了我的手,“这么凉?韩洛真是的,也不给安排个好病房,这里连空调都没有。”作势要起身,我拉住他摇摇头:“没事,你知道我体质的,本就天生寒凉,一年四季都是凉手。”
  许子扬微微俯身,气息轻吐在我脸上,低声问:“怪我来得太晚了?”他很敏锐,扑捉到了我藏在面无表情下的不快,可是他不知道我难过的不止是手术时他不在身边,还有很多掩藏在表相下的东西。
  他轻啄了口我的唇,浓烈的酒气环绕而来,仔细看才发现他的脸色微白,眼中有血丝。他与一般酒喝多了的人不一样,别人是喝到脸红脖子粗,他则是越喝脸越白,至于那眼球上的血丝,应是昨夜没怎么睡导致的。不难看出,其实他很疲累。
  “浅浅,中午会见的客人很重要,我是真的走不开。韩洛悄悄跟我说你昏倒进医院,还做了盲肠炎手术,立刻就心急如焚,可不把那些事情安排好,我根本没法过来。知道你受委屈了,晚上的应酬我以身体不适推掉了,我会在这里陪着你。”
  清洌的嗓音带了点沙沙的,抵在我唇边像是呢喃,像是解释,像是细语。
  如果他声称是刚刚才得知我住院这件事,那么我会大笑三声,指着门口让他滚。什么应酬吃饭会从中午吃到傍晚?韩洛不可能一整个下午都找不到机会告诉他。
  而他却选择对我毫无隐瞒,让我看到他身在其位的身不由己,也让我看到他面面俱到中却没有忘了我,更让我看到他有在对我付诸感情。这样的他,我没有办法去怒斥。
  最爱西楚霸王的故事,记得当初曾与他一同坐在沙发上看一部叫《楚汉骄雄》的港片连续剧。历史上着名的东城之战,也是项羽与刘邦的最后一战,当勇猛无敌的项羽带领几十骑冲出重围时,无人不惊叹于这个人的雄才伟略与英雄气概,然而他最终为了回转去救虞姬而成为败者。
  许子扬指着电视里江华饰演的正在乌江自刎的项羽笑道:他与刘邦比,输得可不止是一截。我缠着他细问原因,他沉稳浅笑着解释:楚汉骄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项羽将女人看得太重,江山看得太轻,尤其是他输不起,输一场就是自刎结局;而刘邦输了再爬,然后再跌倒再爬起,权衡利弊得失,他计算的很清楚,注定他得天下。
  听他一番话,我在当时立即就改而喜欢了刘邦这个人物。后来常看一些有关西楚霸王的论证,越来越多的事实指证项羽这个人物或许英勇,但却不适为君,他的很多观点都太狭隘,就比如为救虞姬舍万民,中间的得与失,是人都分得清楚。
  所以在许子扬将公事摆在前,私事挪后,设身处地站他位置考虑,我没有立场去怪他。因为既然承认爱他,那必是爱他的全部,优点也好,缺点也好,只要是他许子扬。
  但心中的那些疑问,以及越来越荒凉的感觉,该如何处理?
  原本还算温情安宁的时刻,在接连好几个电话打来后,许子扬一声沉怒:“能不能让我安静会?”吼完,直接就挂断电话,并且按了关机键,这下世界一片清静。
  此时的我,还没被医生批准可以吃东西,只能用棉签沾了水湿润嘴唇。倒是小护士跑得越加勤快了,隔个半小时就来问候我情况,几次下来,见小护士目光有意无意飘向他,脸颊微红的样子,终于明白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悄悄瞥了眼,某人好看的皮相,在哪里都是被注目的。倒是许子扬似乎并无所觉,他不知从哪弄来张躺椅,半靠在里面,眼睛微阖,似睡非睡的样子,慵懒中不乏俊逸。看他的架势应是酒精上头了,有些微醺,等护士走开后,我轻声提议:“要不换个双人病房,你也躺一下?”
  他睁开眼,想了想后道:“也好。”于是起身走出了门,很快就回转了过来,随后跟进的还有穿着白大褂的护工等人,他们欲上前来搬我,被他喝止,然后他走过来揽起我身体将我抱进推床,在他怀中的霎那,我的脸刚好贴着他的胸口,听到有力的心跳声。
  重换病房,环境相对比原来那间要好很多,空调、电视等设备一应俱全,最主要的是有两张床。他在看着护士为我重新挂上一瓶点滴后,才轻靠进那张床上,嘱咐我道:“我就眯一会,晚点叫醒我。”没一会,呼吸清浅均匀,已是睡了过去。

  ☆、89。温情脉脉〔为3000票票加更)

  我侧头凝视他睡脸,长睫毛如羽扇般盖住了那双黑幽的深眸,眼睑底下有淡淡的阴影,他是真的累了。要想做到运筹帷幄尽在掌握中,其实也需付出很大心力。
  先这样吧,那些理不清的事等这次回去后慢慢再理清,快过年了,是时候回趟老家,看看妈妈了。可能是点滴中本来含有安眠成份,我竟也迷迷糊糊睡着了,后来似有感觉护士过来拔针头,眼皮沉重也没打开。
  恍惚中,好像有人在推我,然后耳侧湿热的气息在唤:“浅浅,醒一下,你得吃些东西。”半眯开眼,就看到昏黄灯光下熟悉的脸,意识回笼,之前医生有嘱咐晚上过十点后能吃东西,而且必须进食,否则体力会吃不消。
  “几点了?”我一张口,发觉声音嘶哑的很,且有气无力。
  许子扬眼中划过光芒,疑似心疼,轻声道:“已经过十二点了,之前有叫过你,可你睡得沉,没唤醒。来,米汤已经热过了,多少吃一点。”
  递到眼前的是一个杯子,里面盛着浓稠的米汤,他还细心地插了吸管在上面,床也被半摇起来。唇凑上,轻轻吸了一口,暖暖的感觉从嘴里一直流淌过咽喉,再到心里。
  当男人俯首贴耳,温柔低语时,基本没有女人能够抵抗得了。其实这样的事,许子扬完全可以请陪护来做,但他却关机守候在我身边,之前孤伶伶躺在医院的那些委屈与怨怼,在他细致认真的眉眼里,烟消云散。而某些话,某些事,不愿在这样温情的时刻被提起,那就暂时选择忽略。
  很快,一杯米汤见了底,我的胃总算有了知觉,暖暖的,饥饿感也随之上来,视线飘了寻找,正好撞上他看我的眼神,听他轻问:“还想喝?”我点点头,确实饿狠了,清淡的米汤也成了美味,舌尖都有甜意。
  可他却摇摇头,“医生嘱咐了,不能多喝,要少吃多餐,你这次炎症就是胃炎引发的盲肠炎,让你平时饮食不正常,这次吃到苦头了吧。”
  他何时对医生唯命是从了?我懊恼地瞪他,“那现在是要干嘛?”半夜里把我喊醒喝了一杯米汤,一时间哪能再睡着。哪知某人笑着道:“浅浅,我是想跟你干些啥来排解无聊时间,但。。。。。。”他比了比病床后道:“暂时你还是消了那念头吧,等你行动方便了,我一次满足你如何?”
  “许子扬!”我想要怒吼,可沙哑的嗓音加上有气无力如猫叫的音量,顿时弱了气势,倒像是在朝他撒娇,顿时引他大笑出声。恨恨别转头不理他,搞不懂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随意一句话也能牵连到那上面去开起黄腔来。
  手上一暖,放在被子外的手被他包住,余光中他已经坐在了床沿,忽然门上传来轻敲声。我转回视线,都已经午夜时分,这时候会是谁来?难道是护士来量体温?
  许子扬抽开手,直起身走向门边,手上失了温度,怅然若失的感觉涌上心头。门拉开了一道,透过他挺拔的身形,我看到门外站的不是护士,而是他的助理韩洛,心顿时沉了下去。两人说话声很小,听不真切,依稀可辨韩洛在劝说着什么。
  我闭了眼,将被子拉高到头顶,盖住侵扰的声息。片刻的温存于我来说都是奢侈吗?他的手机关掉了,韩洛赶了来,势必是要把他给唤走吧。这个夜晚,终究还是一个人过,原本带着甜意米汤味的舌尖,泛起了丝丝苦涩。
  感觉外力在拉扯我罩在头顶的被子,手指拽紧了些,就蒙在里头咕哝着说:“你要走就走吧,我睡了。”当鸵鸟也罢,总之就是不想看他离开的背影,那会显得自己越发凄凉。
  “深更半夜的,我要去哪?”
  我手上一僵,不由松了指,立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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