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唯一-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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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般放在人体内,保不准哪天就会有突发意外。所以我还是联络了美国的医生专家成立研究组,将卿微送往国外争对性治疗。她不想离开我,但我告诉她后面必须专心扑进政坛,她在身边我会分心,最终她还是忍泪离开了。
确实,她若在身旁,我无法全心放在事业上,唯有心无旁骛才能登上极位。而为保卿微没有任何损伤,我选择亲自守在余浅身旁,对她做最密切的关注。要想得其利,必先攻其心,从余浅的眼中,我看到迷恋,暗笑又是个傻女人。
逢场做戏,对我们来说,已属家常便饭。很快,她就陷进了我给她编织的迷网,相处一段时日,觉得她并不讨厌,给人的感觉很舒服。而且乖巧又听话,从不会拿自己的事来烦我,像个小媳妇般,温柔又善解人意。男人工作之余,能有个女人在身旁嘘寒问暖的,是件很享受的事,我也乐见其成。
有时候会觉得对她真挺薄情的,骗了她很多事,还占有了她的身心,可谁让她是那千百万人中的之一呢。暗下决定,在卿微治愈病症后,定要给她丰厚回报,保她今后衣食无忧。私下里赞助了她继父开店,虽然她什么都不说,但我知道她其实一直挂念着她母亲的状况,偶尔蹙着眉的样子挺惹人心怜的。
当熟悉的佛牌出现在眼前时,我脑子停滞了思维,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可能?若非那块佛牌上面的吊环里的型号数字,我真怀疑这是巧合。
问起她时,心跳速度过百,即使她没有正面回答,从那受伤的眼神也能分辨这个佛牌属于她。而原来的主人,却是我。那一夜,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坐在车里手抖到无法开车,心绪久久难平。我怎么会想到,这个被我设计了的女人,居然会是她!
可事实又不容我再质疑,她就是水云轩,那个曾在传奇里问我“许我唯一可否”的笨女孩,那个被我因现实感情而搁置甚至遗忘了的傻女人,那个被我和子杰亲手推离的。。。。。。靓猪。
连着几天,我都怕见到她,尤其是不敢看她温和的眼睛。愧疚吗?我想应该心虚多一些,怎么就那么巧,余浅会是她?这件事我不敢告诉子杰,因为当年子杰对她的痴迷要比我来的深,若被他知道,那么势必会引起他风波。
当平和的生活变成煎熬时,最终我还是决定与她分手,给她一个“腻了”的理由。她很倔强,给她房子不要,给她钱也不要,就昂着头不带走分毫地走了。那段时间心情很糟,加上丁岚从省城那边特意搬了过来,在我的暗示下,她正式以我女朋友身份自居。
在对余浅放手后,安排了私家侦探秘密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她仍在我掌握之中。可就是没来由的焦心,尤其是听到她与人相亲的事。只要一想到她温存的体香被别人占据时,就会撕心挠肺般的难受,我的异状被子杰发觉了。
他调笑般地问我,不会是对余浅真动心了吧。当时我面无异色,心里头却空空的。等到新子结婚时再遇,即使丁岚站在我旁边,我也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她身上。那天她穿得很特别,应该说很美丽,像初春而开的花一般亮眼。
察觉到子杰对她的恶意,明白他是发现我的心思起了变化,在对我做出警告。可我却担忧她的身份会被子杰发现,所以忍不住出面去警告她离子杰远一点。就像是怀里揣了块奶酪,生怕被别人夺去的感觉。
惊异她性格的转变,居然跟丁岚对上,甚至不余遗力地反击。就像当初差点让我沉迷于101区的靓猪,决然不同的前后性情,在现实中翻版上演。没有任何迟疑的,我再度强占她身心,而她的猫爪不仅挥向别人,更挥向了我。
男人与女人的争斗,男人是经不起激的,她的不驯让我生出了征服的**。既然她本就是我的女人,再度收入囊下也不为过。而时隔半年后的她,当真让我刮目相看,以前的她温顺的像绵羊,现在的她跟个小老虎似得。
我最喜欢看她被我压制在身下,不得不屈服的样子,从她晶亮的眼中可看出她对我没有忘情,这让我升出某种的傲娇与满足感。可隐藏的秘密终有一日被揭开,子杰还是知道了她是靓猪的身份,并且在那次宴会上被公开。
心念电转间,我向他投去的一眼,暗示他别暴露靓猪是老区水云轩这事,因为丁岚或许会念着与101区靓猪的交情而对余浅手下留情,但绝不会姑息她是水云轩这件事。这从她开始接触传奇,得知水云轩曾是我游戏里老婆时,就一直十分介怀的。
与丁岚的关系基本已成定局,我在她眼中,就是那种会偶尔花心,但分得清孰轻孰重的男人,所以她对我有着笃定。丁年鹏那边,也有过多次接触,父亲的权位越高,丁年鹏对我也越加刮目相看。离我们的计划越来越近,只在如何为丁年鹏画地为牢,请君入瓮了。
机会来得很快,我与子杰演一场戏,丁岚果然费尽心思拉他父亲下水来救我,而我从中搜集到了有利证据。但这些还不够,我要的是一举将丁年鹏打入底层,永无翻身之日。其实到了那种时候,不光是为卿微报仇,更主要的是许家一大家子的荣辱都身在其中,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我深有领会。
加上对权欲的渴望,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想得到的。所以,我要做的是釜底抽薪,乘着省长换届的事,父亲与我定好要一举将丁年鹏打倒。可我却因为余浅那个小女人而滞留在别的城市,对她越来越着魔,明知是毒就还舍不下。
常自欺欺人告诉自己,是为了保证卿微的安全。可到最后,连我都觉得这个借口有些荒谬,子杰与我为了她大打出手,事后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居心不良。我阴沉着脸,没有否认,确实我对余浅,本就居心不良。只是前面的两年我还能自控,再遇后我越来越控制不住心思。
从子杰的态度中,我看出他是也陷进去了,原本他在传奇时就比我要与她走得更近,会在知道她是轩猪后一发不可收拾地迷恋也正常。是男人的占有欲,还是我不打算放手也罢,对子杰就跟防狼一样,不让他靠近她片刻。
☆、117。你怎么可以爱她?
在去部队前,子杰狠给了我一拳,然后冷冷对我说:你不要忘了顾卿微。
连我自己都觉得矛盾起来,一面可清楚感受到对卿微的在意,一面又无法对余浅放手。尤其是她每次受伤住院时,我就想倾尽一切地对她好,会看着她隐忍忧伤的目光感到心疼。后来甚至起了金屋藏娇的念头,打算等丁年鹏的事件完了后,让卿微与她共处。
可这些只是脑中想想,一来是时机未到,二来则是隐约感觉若公开这事后,余浅必然反弹。在我想到周全安排前,先放一放再说。只是没想到这一放,竟生出事端来。定好初三归返的,她却随意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搪塞我,怒火冲天之余,隐约察觉到事情不对。
只消稍稍一查,就立即查出她并没有去昆明,而从她母亲那边也得知两人同去做身体检查的事。立即顿悟她的动机,定是被她发觉了两人并没有动过肾脏移植手术。那她初三不归而去的地方就很明了了,果然查出她去了沁市。
我连夜赶过去,对陈学民做了一番安排,教他什么该说什么又不该说。坐在车里看着远处缓缓走近的她,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有些微颤抖,心有余悸,若不是我敏觉,那被她查出真相要如何是好。她电话打来时,其实我还在车上,除了故意冷漠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
等再见她时,一副哀怜祈求的模样,让我对她又恼又恨,狠狠将她压在桌上要了一回,也无法填补满心的恐惧与空虚。我是越来越怕失去她了,当初的那一年之期原本定下是为圈固自己的心不要太深陷,也计算差不多卿微的药可研究出来,是给自己设个迷恋的期限,没想到这个一年之期成了我和她的禁锢,也成了她的心结。
事实到后来我根本就忘记这回事了,她提起时,我心颤到恐惧,紧紧抱住她宣誓没有一之期,也不会有,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的心,哪怕一年时间到,我都不会对她放手。
惶恐与不安的心情,让我彻夜难眠。半夜起身在书房里拿出那块被她藏起来的佛牌,冰冰凉凉的,发觉她找过来后,搂她在怀中,顿生了将那牌子重新戴她脖子上的念头,似乎想借由这佛牌来把她牢牢套住。
我许子扬也有这么一天,患得患失到不能自抑。因为跟她在一起越久,就越能了解她的倔强,也越害怕真相大白那天她会毫不犹豫地离开,我生出了用孩子来困住她的念头。女人只要有了孩子,就会心软,哪怕再伤心,她也会舍不得。
可天不从人愿,不是我想要就能有的,哪怕是从网上找来表格,算着时间努力,都没能让她怀上。心沉沉的,总有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那天突然接到余浅父亲的来电。听完电话后,我惊怒交加,恨不得揍一顿这老头子。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亲,将女儿往火坑里推?
君子好逑,他的事只要一查,前科、案例,都是不好的,而且这个人还心狠手辣。我不指望一个这样的人,会因为念着点传奇的情谊而对余浅手下留情。在赶去的路上,收到一段视频,发件人是陌生号码的。看着里头新子抱着她,在诉说情意的情景,狂怒、嫉妒纷涌而来。
原来连新子对她都曾有过那念头!可此时不是细算这些的时候,不敢去想视频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事,心急如焚之际,接到君子打来的电话。原来他在路上设了人监视,看到经过车辆就汇报,他要我单独过去。到此时,我若还不明白对方动机就真傻了,他的目标在于我。
反而松了口气,只要对方有所求,那就代表还有谈的余地。我与程磊细细商量了下,由我打先锋,追踪器藏在耳内,他伺机混进去,其他人留守原地等信号。
见到她安然无恙,心也定了下来,从她脸上可看出,新子与她没怎样,否则她不会如此镇定。之后的进展基本都在我预料之内,只是没想到那君子好逑居然对我们起了杀心,在外头留了人驻守。当刀挥向她时,我想都没想本能地去挡,脑中闪过的念头是她不能出事,事后回想时连我自己都不能肯定,是因为怕她出事而牵连到卿微,还是本身意义上我无法看到她受伤。
滑下山坡时,我就知道这回要惨,后背与腹部的伤极深,血将我衣服都流湿了,而后脑还被尖凸的石块给磕破,乘着自己还有一点神智,只能对她做简单的安排。之后慢慢就陷入了昏迷,耳边能听到她的呼唤,甚至连呼吸都能听到,可就是没法再睁眼,力量从我体内完全流失了去。
唯一的知觉,能感受她的行为,当她背着我艰难地一步一步向前,而我脸就贴在她脸颊旁,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里泛滥,心在一丝丝的抽痛着。一遍遍默喊:浅浅,浅浅。。。。。。坚持到听见程磊的声音,我终于放下了心防,让自己彻底昏过去。
因为知道她不会有事了,而我们也得救了。陷进黑暗后,就是漫无边际的深沉,时间于我来说成了没有意义,就像无底深洞般怎么都走不到尽头,又像沉入海底,窒息感压迫心肺,痛到浑身都麻木。
直到耳边传来嘤嘤哭声,熟悉又陌生,似远又近,有人在我耳边轻语:子扬,我回来了。是余浅吗?她在旁边应该是没事。可又觉声音不对,意识逐渐回笼时,终于辨别出那声音是谁的了,居然是卿微,她从美国回来了。
可是她怎么能这时候回来呢?丁家的事情到关键时候,我这一出事,不知道子杰那边进展如何,有没有将有利证据上缴到中央也都不知晓。而前期因为余浅这边屡次受伤,对她身体也造成了极大的损伤,加上那蛊似乎越来越不能压制血症了,医学团在奋力研究新药,但前提是需要她在那边配合。
尽管心急如焚,我却睁不开眼,但知道苏醒不过是时间问题。可偏偏在这时,子杰居然将丁岚和余浅都带来了,听着他们的说话声,从大致内容可判断子杰已经成功了,丁年鹏将彻底倒台。可卿微居然把子母蛊一事也给公开了,我又惊又怒,但又无力阻止。
心生出莫名恐慌,像掌中的流沙在慢慢消散,我也将要失去什么。最后那一刻,我奋力睁眼,正好看到余浅高扬起手掌,欲挥向卿微,直觉低吼:余浅,你敢?
丁岚受过她的巴掌,我也受过,知道那一掌下来力道很重,卿微现在的身体不一定受得住。对上她远远注目而来的视线,我浑身冰凉,那种绝望哀漠的痛,从眼神中让我清楚感受。余光里,卿微在看我,可我却移转不开视线,只狠狠盯着那个满脸沉怒的女人看。
看着她面带狠意挥掌而下,卿微被她打偏了脸,鲜红的指印瞬间就露了出来,可见那一掌有多重。我咬牙切齿地怒吼:余浅!
这个女人当真什么都敢!可我为什么会这么心痛?而且不是因为卿微被打,反而是因为眼前那双晦暗的眼睛。
她站在那里,眯着眼轻声说:许子扬,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没有决绝的口吻,只有轻柔的语气,然后缓缓转身,留给我孤绝的背影,一步一步迈出门外,走出我的视线。什么在下沉,什么又在揪痛,等我知觉回复时,才发现原来是心。
心慌到整个人在轻颤,我几乎是嘶吼出声:子杰,去看着她!
不祥的感觉灌注我整个心神,不知道是因为预知到失去,还是害怕这样离开的她会出事。她那轻描淡写却下了决心的话,让我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刻骨的疼痛。
子杰只狠盯了我一眼,就随后跟了出去。卿微捂着脸缓缓走过来,伸出另一边手掌到我面前,目光流转触及那抹红线,刺得我眼睛都发疼起来。是佛牌,她竟然把佛牌线烧断,给扔在了这里!
卿微问:你把这个送给她了?
我没有出声,默认了。
她笑了笑,又问:你是不是真喜欢上她了?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对余浅,有着某种偏执的执念。除夕夜,倒数最后钟声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