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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而卿如此多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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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地带乱得很,就算有护卫在侧,你就真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吗?万一……”想到这里,卫旌笙的声音里带了几分苦涩,他的手抚过霍妩的长发,“万一真出个什么事,阿妩,你叫我怎么办呢?”
  霍妩的眼里泛起一阵波澜,她像只乖巧的猫儿,抓过卫旌笙的手,放在脸上蹭了蹭:“我会好好保护自己。”
  为了你,我也会保护好自己。
  卫旌笙在外头吹了许久的风,手冰得很,被霍妩握住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缩了一下,不想冻着她,反倒被霍妩握得更紧。
  “我很想念你。”她看着他,一字一句,说得无比真挚,“七哥,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她这副样子,与前世的的模样重叠在一起,叫卫旌笙有些恍惚,霍妩最是卖乖耍滑的性子,她如此直白的话语在前,卫旌笙这脸,是怎么也板不下去了。
  罢了,卫旌笙长叹一声,他护着少女的头,反正他今日未穿铠甲,也不怕膈着她,年少的女郎顺势窝进他怀里,在他下巴颏那儿蹭了蹭,一双手紧紧扣着他精瘦的腰肢。
  她闭着眼,在他怀里嗅了嗅,嗯,果然还是那种熟悉的草木香味。
  卫旌笙的下颌顶在她头顶,她听见他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带着无尽的爱惜与包容:“你就打量着,我拿你没办法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霍禛:我不应该在这里,我踏马就应该在车底!
  卫旌笙:大舅哥好!
  霍禛:说好的来看我呢,我的怀抱都为你展开了!
  霍妩:七哥还是那么好看嘻嘻嘻
  霍禛:卒


第62章 我疼
  有个姓赵的年轻将领纵身跃上坡地; 戳了戳霍禛的胳膊肘:“喂; 这就是你家小郡主?”
  “奇怪啊,她一来怎么不找你这个亲大哥; 反而直奔这殿下去了?你跟你妹妹,关系不好?”
  “放屁!”霍禛咬牙切齿地说道,“阿妩不知道有多亲我!”她肯定是没看见他,才先扑向卫旌笙的。
  赵松只当他是在嘴硬,浑不在意地道:“是是是; 您说的都对。”他咂咂舌,“说起来,令妹跟七殿下关系一直这么好吗,我还是头一次见他笑得那么高兴。”
  “阿妩说来有一半时间是在宫中长大的,她认识裕王那会儿还是个丁点大的小姑娘,裕王帮过她一个大忙,她自然亲近他。”霍禛道,“裕王为人沉稳; 阿妩在宫中能多这么个兄长照拂,我也安心。”
  是吗?赵松眯起眼,即使是真正的兄妹,没少有这么亲近的吧,更何况这两人还并非亲生。
  他试探性地问霍禛:“霍大哥,你觉得我如何?”
  霍禛警惕地看他:”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打我妹妹的主意; 别算上我,但是我二弟就能把你大卸八块。”
  得,这会儿倒是警觉,赵松撇撇嘴,该提防的不提防,提防我有什么用?
  霍禛越看他越觉得他心怀鬼胎,他哼了一声,大步上前,把霍妩从卫旌笙怀里拉出来,霍妩满脸的不情愿,看到是自家大哥,才丧气地抬了抬手:“是大哥呀。”
  霍禛一口气憋在喉管里:“什么叫是大哥啊?”他晃了晃手中的信纸,“你信上怎么说的,还思念大哥,我这个一个大活人,你还能硬生生没看着是怎么的?”
  霍妩不好意思地垂着头,眼神飘忽不定地四处打转:“大哥又晒黑了好多,这不是……一眼没认出来嘛。”
  还敢说,霍禛气得直想给霍妩头上来个暴栗,可他的手还没碰到霍妩,就给卫旌笙拦下了:“阿妩千里迢迢的过来,大哥就不要与她置气了。”
  霍妩自觉有了靠山,她一个箭步躲到卫旌笙身后,扶着他的腰探出个小脑袋来:“就是,大哥的脾气是越发不好了,连句实话也听不得,也不知道大嫂是怎么才能受得了你的。”
  霍禛:他觉得自己的手仿佛更痒了。
  霍妩翘着尾巴嘻笑着打趣他:“我记得那些药材里还有些是专程用来清热降火的,大哥你记得去找军营里的大夫抓些药煎来喝,好好下下你的火气。”
  “我可听说了,越是火气冲爱发脾气的人呐,这老的就越快,你看你额头上的纹多明显啊,等再过几年,你和大嫂一起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父亲带着家里的幺女呢。”
  卫旌笙扶额,自家小姑娘这张嘴啊。
  他赶紧推着少女就走,省得霍禛回过神来,追着霍妩满场跑,那他岂不是连拉着霍妩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了。
  徒留霍禛站在原地摇摇欲坠,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男子汉大丈夫的,从不在乎女儿家那些涂脂抹粉保养自己的事儿,可听阿妩这一提,难不成他真糙了这么多?
  想他当年,那也是惹得不少贵女倾慕的玉面少将军呐。
  “将军,将军你没事儿吧?”见他一脸恍惚,有个小兵被推出来,硬着头皮上前慰问他。
  “你说,我看上去是不是真的又黑又糙?”霍禛扭头,认真地问他。
  都是军人,整日里风吹日晒雨淋的,每次上战场,有没有命回来都没人敢打包票,谁又会在意脸这种东西,那小兵也是如此,他下意识地就开口:“还好吧,男人嘛,糙点黑点的,也正常不是?”
  可以,这么一说,霍禛心里算是有了点数。
  他摸着下巴,开始认真地考虑,要不要从夫人的案前取两罐那个什么雪肌膏,玉颜露之流来使使。
  卫旌笙与霍妩并肩行走在山林间,两人的手之间一开始还留着点缝隙,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一点点地贴合在了一起,直到十指相扣,再寻不出分毫的空隙。
  这样的冬日里,霍妩却感觉到他们交握的手心里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只是谁都不舍得将手分开。
  她偏过头,深深地望向卫旌笙。
  真是奇怪地很,她来之前明明老想着能尽快见到他,想把她记起前世的事情告诉给他听,可如今见了他的面,这股想说的欲望,又变得不那么强烈了。
  上辈子发生的桩桩件件事情里,除了与卫旌笙相伴的岁月,其他那些,对霍妩来说,实在称不上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想来七哥也是因为这个,才千方百计地把许芒藏起来,不愿让她打扰了她。
  他从没想过让她回忆起什么东西,霍妩现在过得很快活,他就觉得足够了。
  霍妩的手更收紧了些,察觉到手上加重的力道,卫旌笙转过头朝她笑了笑。
  她也同样报以一笑,那就这样吧,霍妩心想。
  就这么顺其自然地牵着他的手,和他一起走下去吧。前世的事,也不需要再特地去提,更不用装作没想起来的样子,一切的一切,只要顺其自然就好了。
  反正,最重要的东西,一开始就跑回了她手里,再也没有弄丢过。
  卫旌笙的大帐在坡后那一片空旷的草场上,他掀开厚厚的帘子让霍妩进去,这块帘帐隔绝了外头大部分寒风,连兵士们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他的营帐里的陈设简单得很,不过就是一张床,一张案台,几把粗陋的木椅,剩下的就是行军布阵的挂图与沙阵,霍妩知晓这些东西重要的很,自然不会去碰。
  卫旌笙取下悬挂在木架上正烧着的水壶,给霍妩斟了一杯清水:“这里没有什么好茶,你将就着喝些热的,驱驱寒气。”
  霍妩把粗制的茶盏捧在手里,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我又不在意这个,这种山泉水煮开的白水也挺好喝的呀,还自有一番甘甜呢。”
  “对了七哥,你给我的信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战场刀剑无眼,你没有受伤吧?”
  霍妩想起这事儿,立刻放下茶盏担忧地问他。
  “没有的事。”卫旌笙坐在她边上,若无其事地道:“我惜命着呢,你别瞎想了。”
  “是吗?”霍妩的目光里仍带着怀疑,她明明觉得,前阵子收到的七哥的来信,信上的落笔比往常虚浮了许多,明显是下笔的人力有不怠。
  可她去信问他时,他又什么都不说,大哥那里也是守口如瓶,撬不开半个字。
  “七哥的话你还信不过,阿妩,我几时骗过你,嗯?”
  霍妩在心中腹诽,别的不说,这种事情上,你骗我的可能性可不要太大好么。
  她拍案而起,哄得中气十足:“你把衣袍脱了给我看看!”
  卫旌笙口中的茶水差点没整个喷出来,他嘴角一抽:“阿妩,这样不好吧,你七哥可清白着呢,再说了,这大帐虽说能隔些声音,到底还是……”
  万一给外头巡逻的士兵们听见了,他倒无所谓,就怕眼前的小姑娘第二天就要羞得不好意思见人了。
  霍妩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方才的话实在大有歧异,她的脸一下子浮起两片红霞,“我不是那个意思。”
  “而且,七哥你知道有个叫柳下惠的人坐怀不乱的故事吧。”霍妩义正词严地道:“我就是咱们大昌的柳下惠了,七哥你放心,就算你再好看,我也一定会管住自己,绝不会对你做任何奇奇怪怪的事的!”
  倒盼着你管不住自己呢!
  卫旌笙想,该担心管不管得住这种事的人不是你,是我啊。
  眼看女孩子坚持得很,卫旌笙也懒得再抵抗。他站起身来,面朝着霍妩,缓缓褪下身上的袍子,这简简单单的动作,硬生生被他做得旖旎无边。
  霍妩捂着眼睛往后退了一大步,差点撞上了椅子,她脸上的红更厉害了,颤抖着声音说道:“七哥你你你,你干嘛要朝着我脱啊,你倒是转过去呐!”
  卫旌笙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不是你说,要看我身上的伤口吗,我转过去,你岂不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阿妩,你这么害羞做什么?”
  罢了罢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我霍家人才没有在怕的呢!霍妩拼命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手上的动作却很诚实,好半天才敢颤巍巍地撑开了手指,给自个儿留了条缝张望。
  这一眼,叫她面上的血色尽去。
  照不见眼光的地方肤色极白,可从肩膀到他坚实的胸膛,那一块的皮肤上赫然爬着一道狰狞的伤痕,歪歪捏捏地横在他身上,霍妩指尖发颤,她小心翼翼地去碰了碰那道伤口,那么深的伤,可想而知当时伤得有多重,又流了多少血。
  她极快地收回了手,像是怕弄痛了他。
  霍妩把随身的那个荷包打开,从里面倒出各种小罐的膏药,她的手直发抖,好不容易找出她需要的那个,从里面抠出一大团,冰凉的指尖混合着药膏在卫旌笙的伤口上擦过。
  她鼻子酸得厉害,眼泪止不住地顺着脸庞滑下来,明明知道他的伤口已经结痂,她却还是抽噎着问他:“七哥,你疼不疼呐?”
  迎着少女泪眼朦胧的那双眼,卫旌笙放软了声音,他突然将头低下来,埋在她的肩窝上,惹得女孩儿紧张兮兮地喊:“七哥,当心药,我刚给你涂好的药啊!”
  “阿妩。”他喊着她的名字,“我好疼啊。”
  如果这个时候有营中的人在,他们铁定会惊讶地恨不得自戳双目,刀伤入骨,清理伤口时,那位铁骨铮铮没喊一个字的裕王殿下,此时搂着个年少的女郎小孩子般的撒娇,等着女郎心疼地哄他。
  怎么可能不疼呢?卫旌笙心想,都是人,都是血肉之躯,再怎么样,也还是会痛的。
  不去喊,去抱怨,只是因为知道,你必须得是这里的脊梁骨,如果连你都喊痛叫苦,底下的人不知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你,至于说心疼,更是想都不要想。
  卫旌笙天生对人存了戒备之心,他从来都习惯了不去抱病喊痛,最擅长一个人静静地消化掉那些东西。
  而那让他心甘情愿露出柔软的那一面,把自己所有软肋暴露在她掌心的,普天之下,也只有一个霍妩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卫旌笙:嘤嘤嘤阿妩我疼
  霍妩:啊啊啊给你呼呼,不疼不疼
  卫旌笙:嘤嘤嘤我要亲亲抱抱
  霍妩:好好好亲亲抱抱举高高,你说什么都行
  霍禛:妈的不要脸,呸呸呸


第63章 小聚
  卫旌笙搂得她这样紧; 霍妩稍微挣扎一下; 他就更用力地箍住她,坚实的双臂像是铁打的一般; 非将怀里的少女融进他的骨血里才好。
  霍妩像是像是到了什么,也不再动作,她将手抬起,扣在青年的背上,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两人都长久地没有说话; 卫旌笙甚至有一种错觉,他怀疑自己和阿妩变成了林中的两棵古树,他们相伴了太久,在紧紧幼苗长成参天巨木的过程中紧紧相依,就连枝干都纠缠在一起,稍一分开,就是抽筋剜骨的疼痛。
  卫旌笙垂着头,几不可见的弯了下唇角。
  他想; 若真能这样,也挺好的。
  还是霍妩先打破了这片宁静,她轻声喊了他一句,卫旌笙嗯了一声,还没听见她的回话,就先听着少女肚腹中传出响亮的咕噜声。
  卫旌笙:……
  他摸摸少女的头,用力把嘴角向下压:“饿了?”
  霍妩刚想开口,底下就很不给面子的传来比刚才更响的声音; 在安静的大帐中,显得格外分明。
  如果说霍妩方才还是不好意思地红了脸颊,现在就全然成了恼羞成怒,卫旌笙都觉得眼前的小姑娘是打从头顶儿冒着黑气。
  她就跟只被夺了小鱼干的猫崽子似的,嘴撅得老高,卫旌笙觉得她这副样子可爱极了,又惦记着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不好再去逗她,他背过身去,肩膀一抽一抽地发颤。
  霍妩在他背后悠悠地说道:“七哥,想笑你就笑吧,省得憋坏了身子。”
  卫旌笙转过来是又是一派温润明澈的样子,“说什么呢,七哥怎么会笑你,肚子饿了多正常不是?”
  “七哥……把你翘起来的嘴给我收一收再说这话吧。”
  霍妩沮丧地蹲下,把头埋进膝盖里:“山路颠得厉害,吃什么都没胃口,我,我就是爱这点口腹之欲,又比其他女儿家容易饿了这么一点点……”什么时候叫不好,偏偏在她和七哥独处的时候叫,这肚子也太不争气了吧。
  卫旌笙笑眯眯地陪她一起蹲在地上,“这里的粮食你吃不惯,一会儿我陪你去镇上的将军府,嫂夫人在府里,有她照顾你,我也安心。”
  “没关系啊,我都看到了,营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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