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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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年她可以想办法阻止的,可她当时想的是:齐芳就是个大祸害,还是赶紧让她有多远滚多远吧!毕竟长安城那么远,齐芳得偿所愿的跻身司徒皇室,还能回过头来找她一介小小村妇的麻烦不成!
没想到,她还真的来给自己找麻烦了!
先是弄了个魏妤进府想跟她抢男人,再有就是算计李贯宇,为了离间她和六郎的感情居然不把李贯宇的命当一回事!
“那么这位禹王侧妃如今是打算报复安王了?”
李贯宇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对于自己差点成为别人手中的利箭戳向江秋意心窝的事情耿耿于怀,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好了以后,一定要跟江秋意好好的划清界限,不是他怕死,而是他怕连累她,给她拖后腿。
江秋意站了起来,一边在脑子里盘算着回想着收集到的情报,一边回答李贯宇。
“齐芳入禹王府的初衷或许是想借禹王之手替齐家报仇雪恨,可眼下恐怕不止这么简单了,她的野心,应该不是对付安王这么简单了,听闻她有了身孕,又想用美色收服六郎,这足以说明,她有助禹王夺嫡入主东宫的野心!”
历朝历代但凡是卷入东宫之争的臣子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一点江秋意和谢六郎同样清楚。
可是他们选择了安王,即使他依然稳坐东宫宝座,他们也难免要为了保住他的地位而与其他王子明争暗斗,更何况安王已经失去了储君之位。而江秋意曾经答应过要助安王成为这大秦之主。
所以这一趟浑水,他们已经涉足太深,根本无法抽身了。
牵扯到夺嫡,大秦明日之主的事情,谢六郎也就收起了心头那点小醋劲,沉着眸子看着江秋意表态。
“秋娘,俺没见过禹王不了解他的为人,可从他任人唯亲,不是他母妃魏氏一脉的亲信皆不启用的做法来看,俺就不认同。在俺心里安王才是最合适的贤明君主!”
六郎的表态,让她心头的那点小纠结一下子豁然开朗,相当于她心里头一个明确的选择,可她也知道一旦掺和进了皇家的烂事里,再想抽身就难上加难了。
六郎明确表示他要支持安王,不过是想减轻江秋意的心理负担,不想让她觉得这个决定如同千斤重石一样压在她肩头,万一将来出点什么不好的事情,她会自责自己当初不应该做这么一个决定的。
回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江秋意说:“好,既然如此,那咱也不能一直挨打不还手,战场上的事情你去拼杀,和齐芳这种女人间见不得光的厮杀就交给我吧!敢动我江秋意的人!哼!她是活腻歪了!”
李贯宇深以为意的点点头,谢六郎也爱惨了他家秋娘发狠的小模样,那咬牙切齿,一脸肃杀的小模样,简直了!
不对!她的人?谁是她的人?李贯宇吗?
谢六郎笑不出来了,微微上扬的嘴角渐渐放了下来,尤其是此时李贯宇正准备捞起床边的碗喝一口水,他的秋娘看见了,立马过去端着碗一点点的喂他喝,完全无视了他这个正牌丈夫的存在!
怒了!
太过分!
啦啦啦,告诉你们一家悲催的事情,大大这边忽然降温十几度,冷成狗,然后存稿还快挥霍完了,我要完蛋了!(捂脸)
第364章能承受得住吗?(二更)
秋娘还没喂过他喝水呢!他才是她的人啊!全身上下都被她摸过一遍的最亲密的人!李贯宇算个狗屁!
“春妮,李东家渴了,进来给他喂点水喝!往后他要喝水吃饭什么的,你就在跟前伺候着,千万别怠慢了,知道吗!”
“哎!俺晓得的。”
这边话音才落下,江秋意手里头的碗就被夺走了,然后整个人又一阵天旋地转,谢六郎将她打横扛在肩头,站在那冷冷的看着李贯宇,说:“这是本将军的人!”
话一说完也不管江秋意是不是挣扎,扛着她就往外走,脸黑的跟鞋底子似的,唬的从外头进来的春妮一愣一愣的,赶忙侧身给她家两位主子让出一条道来。
“春妮,李东家的药已经喝过了,回头他要是要解手你就去喊他们家东子进来搭把手,恭桶拎到屋里头别上外头的茅房了,仔细着点,别闪着他的腰啊!”
都说医者父母心,在医生的眼睛里根本就不存在男女之别。
江秋意这一番话说的十分的自然,她自己觉得没什么,倒是把床上躺着的李贯宇羞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了,还有春妮,这些事她偷摸着帮着做倒是没什么,被江秋意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那真是!丢死人了!
还有谢六郎,那简直是要被气死了!不止给人家喂水,连人家待会怎么排水都要关心!
笔直的将人扛回了放,谢六郎一脚就将房门踢上了,“嘣”的一声响的啊,院子里正在洒扫的小丫鬟听见了,霎时羞红了脸,拎了笤帚识趣的跑了,出去的时候院门都替他们家将军带上了。
小丫头好想在院门外挂一块:“请勿打扰”的牌子,这样一来就避免了很多尴尬,也不至于每次都被忠武将军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的一个“滚”字吓的屁滚尿流的。
屋里面的情形就没有那么和谐了,江秋意被扔到了床上,谢六郎一脸的愤怒。
“谁是你的人?李贯宇是你的人吗?俺是你相公,你都没喂过俺喝水,凭啥伺候他!李贯宇就是个臭瘪子!死不要脸,差不多就该让他滚了,还是你打算让他在咱家养到过年啊?”
那小心眼的劲啊!醋坛子都打翻一排排了。
江秋意故意逗他:“那我要是就打算让他好利索了再走呢?怎么,你反对啊?大将军威武啊!打算在家耍威风了是不是?”
一本正经的扳着一张脸,睨着眸子看着谢六郎,一副十分生气的模样,倒叫原本打算兴师问罪的谢六郎霎时间歇了菜,立马举白旗投降。蹭过去在他秋娘身边坐下,好声好气的哄她:
“没有没有,俺没有那个意思,咱家自然是你当家做主,你想让李贯宇住到啥时候就住到啥时候,咱给他养老送终俺都没意见!”
“噗嗤……”
江秋意失笑,白了谢六郎一眼,什么屁话!养老送终是个什么鬼?
见他的秋娘终于笑了,谢六郎也跟着嘿嘿嘿的傻了:“媳妇儿,你,你,肚子还难受吗?这一般身上来事要来几天啊?啥时候可以啊?”
自打她答应了之后,谢六郎是一刻也不想等了,就想赶紧的将这碗捧了三年的生米赶紧做成熟饭!偏偏他时运不济,每次到了紧要关头,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没有一回能彻底突破最后防线的!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一脸急色鬼的死相要是换一张差一点儿的面皮,江秋意都忍不住要拿鞋底子抽他了!偏偏谢六郎长的太英俊,他就是色眯眯的盯着你瞧你也生不起来气,反倒是好羞涩!
“咳咳……这个,五六天吧!”
“啊……要这么久啊?这要熬到什么时候?今天才第二天啊!”
“五六天还久啊!这是女人来月事的正常周期好不好?你懂啥!这说明我身体好怀孕生娃什么的都比较容易你懂不懂!”
一提到到这个话题,谢六郎的某处立马斗志蓬勃的昂起了头,他低头看了一眼,一把就用手按住了。
还没咋地呢,不就凑的比较近,他家秋娘说话的时候甜甜的气息全都扑到他脸上了而已嘛!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唰的一下红了脸,谢六郎生怕他的秋娘觉得他就是个不正经的急色鬼,将某处按的死死的就是不让它冒头。
年轻就是好!太特么争气了!正儿八经的说着话都能斗志昂扬,江秋意预感他俩的第一次恐怕要战况相当惨烈了。
气氛尴了个尬,两个人都不说话了,谢六郎想扯开话题,大脑转不动张口就说句:“往后别给李贯宇喂水了!”
这话一说完他自己就后悔了,他的秋娘恐怕要觉得他很小心眼了吧!
“咳,我渴了,你给我倒杯水吧!”
江秋意没有接谢六郎的话茬,不动声色的岔开了话题。
“好!”
六郎没有多想,起身就去倒了杯温水端过来喂给江秋意喝。江秋意就着他手里头的茶杯抿了一大口温水却没有咽下去,猛的转过身子伸手搂住了身边人的脖子,将自己口中的温水度给他。
谢六郎一滞,一眨眼当场反应过来,扔了水杯拼命的允吸送上来的甘甜。贝齿被撬开,他长驱直入攻城掠池,将她原本恶作剧似的一吻变成了天雷勾动的地火。
江秋意被允吸的,直觉得谢六郎根本不是在吻她,而是想将她给吃了,偏偏他的气息那样迷人,钻进了鼻腔里让她整个身子都柔软了下来,毫无抵抗力。
唇上的纠缠一直到两个人都浑身火热才撒开,江秋意娇喘着声儿问:“怎么样,这下子心理平衡了吧?还吃味吗?”
谢六郎摇摇头,心满意足的搂着他的小娇妻,说:“平衡是平衡了,可俺的问题还是没解决啊!”
低头一看,可不是么!那个地方都快叫裤子顶穿了!江秋意一眼看过去,察觉到她的视线,某处还特别嘚瑟的动了动,像是在叫嚣着要弄死她。
浑身一哆嗦,这尺寸,这长度,不行,好可怕啊!要死了!
就她这小身板,再瞅瞅谢六郎这憋了八百年的邪火,和那一身的虎狼之力,初夜她能受得住吗?
第365章齐越孤坟(三更)
既然已经被人打上门来了,江秋意反击起来肯定是不会手软的。
齐芳有什么?齐芳在乎什么?齐芳想要什么?
只有从这些东西下手,才能将她打疼了打怕了,再也不敢将手伸进她江秋意的地盘来搅弄风云。她并没有立时的打草惊蛇,不管是李贯宇绸缎庄里头的卧底还是家里头的美人儿,江秋意都没有去动他们。
她的目光放在了边陲之地的三不管地带。
早年间小安山的首领疤面,三年来各地奔走,找回了不少当年受过齐越大恩的孤儿营的兄弟,在秦魏两国交界的三不管地带占地为寇,虽不受朝廷号令,可干的却是共同抗击魏人的仗义之举。
这件事江秋意在和安王的通信中曾经听他无意间提及。
疤面是个心地磊落的,他承江秋意安置小安山众人的情,知道江秋意在帮安王,那一次杨力大将军派六郎前去招安,想征召他手底下的人加入秦军,正式为国家效命。谢六郎的是江秋意的男人,疤面自然不会为难他,可也不肯答应朝廷的招安,三碗酒之后,客客气气的将人送走,招安之事揭过不提。
江秋意很清楚,当年齐芳点了疤面一下,让他去寻找自己儿时的弟兄,这才有了今日疤面手里头将近三千人的义军。那可是虎狼之师!一个个的都能以一敌百。
齐越大将军闻名于世的并不是他在战场上的功绩,而是他的兵!他带出来的兵,那一个个的都是经过一系列魔鬼训练的,忠诚,勇武,不怕死!
如今疤面的义军已经小有成绩,齐芳肯定要收回己用的。不过她如今的身份是禹王侧妃,府里头又有那么些对她虎视眈眈的女人,再加上禹王与她看似恩爱,事实不过是互相利用,貌合神离。所以齐芳不会让疤面的义军成为禹王手中的刀的,这把致命的秘密武器,她要握在自己的手里。
这就给了江秋意机会,齐芳不敢光明正大的动手,她想收服疤面义军要瞒过太多的耳目,事情办起来自然缩手缩脚的。不像江秋意,她把她家六郎这个大美男留下来当烟雾弹迷惑齐芳安插在谢家的眼线,也就是谢四妹和魏妤,自己则轻车简从去了小安山。
疤面曾经是齐越的部将,齐越死后他冒死找回了恩师的尸骨,就葬在小安山面朝闸北方向的山头上,三月初一,是齐越的忌日,疤面每年都会不远万里的回来恩师的坟头烧一注香。
这个人重情义,比齐芳这个当孙女的还重情义,她如今打着替亲人们报仇雪恨的名义,在长安步步为营,可到头来谋的其实还是她自己的半生荣华富贵。
从边陲之地回来祭拜,疤面在路上走都要走一整个月,再加上他身份特殊,还得躲着官府的人,不敢走官道,这一路回来,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当他赶到恩师的无名孤坟时,却眼前的一幕吓了一大跳。
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齐越的孤坟竟然被修缮一新,还是按照一等公候的规格修缮的,墓碑上堂堂正正的刻着:大秦兵马大元帅齐越之墓!
疤面眼眶一热,当场就在恩师的坟前跪下,堂堂七尺男儿,哽咽着嗓子喊了一句:“大将军!师傅!”
他身后跟随着的三五人,也如同他一般,红了眼眶泣不成声。
这些蒙受不白之冤的人,所思所想不过是摆脱自己身上的污名,此后可以堂堂正正的立于天地间,还有他们的恩师,死后要留清白之名,忠烈事迹传于人间,而不是背负骂名,死了也要含冤受屈。
疤面悲恸,带着众人在恩师的坟前祭祀了许久,回转时却碰上了在小安山山寨等候的江秋意。
她没有去齐越的坟前打扰他们的祭祀,而是早早的赶来在老将军的坟前烧了一炷香便走。疤面一见到她,再联想那崭新的坟墓和墓前的香火纸钱和贡品,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谢夫人。”
“江大哥。”
简单的见礼之后,疤面引江秋意入室,这里毕竟曾经是他的老巢,是以他还是以主人的姿态款待江秋意。
其实为了酿造啤酒,江秋意已经将整座小安山全都买了下来,官府的地契就在她的梳妆台下压着呢,严格来说,齐芳她爷爷的老坟头都是属于江秋意的。
可她并不打算以此人情胁迫疤面,甚至连修缮齐越孤坟的事情都不打算提,还是疤面自己个先说起了的:“恩师的坟,是谢夫人修缮的?”
“老将军一生忠烈,于国家于百姓有守护之义,我不过是花了几个银子,举手之劳而已。”
她说的轻巧,疤面却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当年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