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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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环视了一周,干脆在姑子庙门口的菩提树下挑了个阴凉的地坐下,五匹布放在一边,自己吹起了口哨唱起了歌。
春风你轻轻的吹,桃花你慢慢的开,牵起了那情哥哥的手呀,庙里的姑子她羡慕不来……
春风你轻轻的吹,桃花你慢慢的开,亲起了那情哥哥的嘴呀,庙里的姑子她眼红不来……
“……”
“哎,你!你这个妇人,嘴里头不三不四的唱什么呢?谁羡慕你了!谁眼红你了!”
汇慈终于还是忍受不了江秋意的魔音绕耳,远远的瞧见山道上一顶四人抬的软轿上正在慢慢上来,心里头急了,连忙过来阻止那口出污言秽语的疯婆娘。
江秋意笑嘻嘻的看了她一眼,说:“庙里头的姑子啊,你没听清楚我唱的么?那我再唱一遍,牵起那情哥哥的手呀,庙里的姑子她羡慕不来,亲起那情哥哥的……”
“别唱了别唱了!疯婆娘!佛门清修之地,岂容你在此口出污言秽语,识相的你即刻离开,莫冲撞了待会要来礼佛的贵人,要不然菩萨都饶不了你!”
“你以菩萨使者的身份一天到晚的在外头败坏菩萨的名声,菩萨知道吗?”
江秋意站了起来,目光凌厉:“你也知道佛门是清修之地啊?菩萨眼里众生平等,何来的贵人不贵人之说?你以貌取人,我来时你将我拦下,不让我进去,现在却大开中门迎贵客?敢问你这是姑子庙还是那迎来送往的商铺酒肆啊?”
“你,你,你个刁妇,伶牙俐齿的是吧!你眼瞎吗?不知道今日姑子庙是你等死穷酸来不得的?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大户人家礼佛是在每个月双日,你们这样的只能在单日来,你这般不识礼数,看我不去叫人将你打下山去!”
“你才不识礼数呢!菩萨普度众生的精神哪去了?感情礼佛还要分尊卑贵贱是吧?有钱人就能走中门,享受你们无微不至的服务。穷人就活该被打下山去?你学的佛理都被狗吃了?是哪本佛经上教的你狗眼看人低?”
“你……”
“阿弥陀佛,汇慈,休要放肆,这位女施主说的对,为师平时里是怎么教导你的,众生平等,切不可以貌取人对穷苦人家心生轻视,你怎么又在庙门前为难起来礼佛的施主?”
姑子庙里施施然走出来一位年纪很大的老尼姑,虽是满面皱纹却难得的是红光满面,眉目慈祥,透着股出家人的平静祥和,和这位年轻气盛的势利眼小姑子完全不同。那看着就是将佛经真正念进心里,而不只是挂在嘴上的人。
“主持,不是汇慈为难她,实在是她蛮横无理,在庙门前口出污言秽语,玷污菩萨的清幽之地,徒儿气不过才赶她的!”
那汇慈告起状来,简直是白莲花俯身啊,颠倒黑白挑拨是非就没有不拿手的。
主持广慈并不说话,她双手合十,满脸慈祥的看着江秋意,那意思像是在说,汇慈说完了,该论到她为自己辩解了。
江秋意嘴角弯了弯,却没有急着为自己辩解,只说:“此情此景,到让我想起一首畿子: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世上本来就是空的,看世间万物无一不是个“空”字的话,就无所谓辩解不辩解的了。任何事物,从心而过,不留痕迹,这是禅宗的一种很高的境界,只有所谓开悟的人,才能领略到这一层境界。
广慈不说话,只微笑着目光柔和的看着江秋意,眼神里不自觉的多了一份赞赏,回头吩咐了一声:“汇慈,去禅房里将这位女施主方才作的诗抄录下来,一直打坐到你能领悟其中的真谛,才准你离开禅房。”
“主持,主持,王老太太马上就要到了,她来上香一惯是徒儿在跟前伺候着的,您这突然将徒儿关了禁闭,王老太太那头怪罪下来……”
“去吧,终身平等,她若心中有菩萨,如何能在菩萨面前怪罪旁人?痴徒你为何还不悟?去吧,去吧!”
看着主持坚定不移的态度,汇慈虽心中不忿,却也不敢忤逆她的师傅,只是临走时向江秋意投来了怨恨的目光,更是含恨的拂袖而去。
“呵呵,我本来是到姑子庙来寻求帮助的,可不想一来就得罪了人,想来再想求主持大人帮忙,难如登天咯!”江秋意忍不住自嘲。
那边四人抬的软轿已经在庙门前落下,婢女掺扶着一位衣着华丽身形佝偻的老夫人下来。远远的瞧见了菩提树底下平日里想见上一面都难的主持,就想过来打声招呼,却被主持身边跟着的小姑子拦下了,直接带进了庙里。
“难如登天,施主就不登了么?”广汇主持问。
江秋意垂眸笑了笑,说:“我这人天生倔强,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只要我瞧上了,我也敢生那手摘星辰的心,登天而已,一步步来呗。”
“那施主第一步准备怎么做?”
和广慈主持的祥和平静相比,江秋意身上多了几分沦陷在滚滚红尘里的世俗功利。她带着目的而来,且不达目的是不罢修。
“第一步嘛,我想让主持请我喝一口清茶,我给主持讲一个故事,不知您意下如何?”
“如我不请你喝这口清茶不听你这个故事呢?”
“那我就天天到庙门前唱歌给您听,主持境界高,不为外事所动。可我这魔音绕而过往香客恐怕受不了。嘻嘻,主持大人还是请我喝这杯清茶吧!我唱累了,嗓子正干着呢!”
“呵呵,如此说来,贫尼今日是不得不听你这故事了,女施主,里面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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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休了你夫君,嫁与我吧!
广慈主持掌寺三十余年,自问精通佛理,通晓经书,听完江秋意的故事,却还是一头雾水:“贫尼愚钝,实在不明白施主的意思,施主还是明说吧,想让鄙寺提供什么样的帮助?”
说楚苗苗的过往说的有些难受了,江秋意的眼眶微红,看着广慈主持说:“我想借贵庙,为她重新得一个容存于世的身份。世人不容她,不过是嫌她肮脏,但倘若菩萨都能接纳她,凡夫俗子又有什么资格再排斥她呢?”
“施主此心至臻至尚,只是你所说的满天祥云之事既然借了菩萨之名,便得有十分把握才好,不然恐怕要弄巧成拙了。”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好,根本无需那些弯弯绕。广慈主持是个通透的,根本没被江秋意说的那些用来哄村民们的话唬住,而是直接就看透了她的本意。
定了定心神,朝广慈主持福了福身子:“所以才来求主持大人施以援手啊,只要将这绿络纱布置在大殿里头,后日上午来见证奇迹的人在这大殿里清心打坐上一两个时辰,自然会有漫天祥云。”
广慈半眯着着眼睛看了看,江秋意抱进来放在圆形石凳上的几匹碧绿色的布料,笑的深意不明:“如此说来,你需要鄙寺提供场地,还需要将大殿重新布置一番,贫尼这间小庙,是所有事情中的关键,是与不是?”
江秋意坐在广慈对面,含笑对上她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淡淡道:“确实是,但姑子庙的山门前现出了漫天祥云,要不了多久,上山的这阶梯就该重修了,闻名而来的香客络绎不绝,阶梯都会被踏平的。”
清抿了一口茶,主持这里是上好的雨前龙井,虽是去年的陈茶,可也是十分难得了,估计是哪位大户家眷经底下小姑子的手,传进来孝敬广慈主持的。
佛教是大秦的的国教,上至皇室宗亲,下至平民百姓,对侍奉在佛祖菩萨跟前的和尚姑子,那都是万分敬畏的。
江秋意之所以会猜测这雨前龙井是通过底下人的手传进来的,全都是因为看了主持的住所。
一间再简单不过的禅房,里外没有任何一间精美奢侈的饰品,估计唯一区别于庙里头的小姑子们的,就是这四五米长,三米宽的小院子了。主持的禅房在姑子庙最后头,是个独立所在,这里清幽的令人不自觉的沉静。
院子里头也没有那些金贵的芝兰花草,不过是些碧绿的淡竹,有一口大水缸,里头翠绿的浮萍下将将冒出来掌心那么大,圆圆的几片荷叶,那是主持养的一缸荷花。
广慈主持身上的袈裟已经有些旧了,就连她脚下的鞋子,也是穿了许多年的,鞋面洗的发白,几乎看不出来原来颜色。这样的两袖清风一心侍奉菩萨的人,又怎么会收大户人家那些金贵的东西呢?
“阿弥陀佛,正如施主方才所说,本来无一物,何尝惹尘埃?世间一切皆是空,香客多与少,与菩萨而言并无区别,贫尼又何须生那一缕执念呢?”
靠,被自己的话怼回来了,瞧广慈主持的颜色,今日不辩上一辩,怕是不能轻易说服她了。
“与菩萨而言无甚区别,可于沦陷在滚滚红尘里不得超脱的芸芸众生,难道也无区别吗?正如那海滩上一个浪头翻上来许多小鱼,全都搁浅在沙滩上,于大海而言或许无甚区别,难道对那一条条离了水奄奄一息的小鱼来说,也无甚区别吗?”
广慈先是一愣,古井无波的脸色掠过一抹震惊,对方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算计,利益得失她并不看重,她在乎的只是能否帮得上忙。
“阿弥陀佛,施主好辩才,只是这世上苦难众人云云,正如那沙滩上的鱼儿,多如牛毛,施主一人一双手,又能救得过来多少帮得过来多少?人各有命,天意该她命中有此劫难,你又何苦执意相帮?”
“天意?倘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难不成还要认命不成?再者说了,她那根本就不是天意,就是人祸!倘若真的是天意,那便是天意不公!既然不公,就该奋起反抗!”
江秋意神情有些激动,于这清幽宁静的禅房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她慷慨陈词:“一人一双手确实能力有限,可那又如何?难道要因为能帮的不多,就不帮了吗?旁的不说,你救的那条鱼,它就会在乎。”
深吸了一口气,江秋意的语气开始软了下来,带着无尽的悲伤。
“我想做的,不过是让她艰难的日子不要再雪上加霜,主持,您知道楚苗苗腕自尽时眼神有多绝望吗?她不是甘心赴死,她只是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大千世界,没有她的方寸容身之所……”
广慈浑身一颤,被江秋意突然间感同身受而散发出来的悲伤感染,低声念了句:“阿弥陀佛,菩萨慈悲,施主是有大善心之人,倒是贫尼浅薄了,枉自修行多年,今日受教了,果然是佛海无涯啊!”
江秋意落座,知道这件事情广慈主持是打算施以援手了,她却也不会平白要人帮忙。
她说:“楚苗苗的做陶的手艺当真很好,改日叫她给主持做一套茶具,算是报答主持大人施以援手的恩情了,还有您这庙里头给香客吃素斋用的碗碗碟碟,陶厂开起来了,我给您做个全套的送来,您莫推辞,千万一定要收下啊!”
眼神狡黠,嘴角微勾,带着些别有深意的笑容,望着广慈主持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
“哈哈哈,施主真乃妙人也!”
广慈主持难得的哈哈大笑,瞧着那狐狸似的的笑容,哪还有不明白的,送陶具是真心实意,可借着她这富贵人家往来不绝的风水宝地趁机替她家的陶具打响名头,却也是真的。
江秋意下山的时候步伐特别轻快,她这一趟出来,解决了买地租地的事情,又搞定了为楚苗苗正名的事情,到时候陶厂和种植两手抓,就算是朝廷征粮后粮价高涨,她也能保证周围的人最少都不至于饿死了!
“江秋意,休了你夫君,嫁与我吧!”
身后传来清朗戏谑却又带着万分认真的声音,江秋意一个踉跄,直直的从山门前的台阶滚下去,电光火石间,瞥见李贯宇那张万年不变的笑脸全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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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好白菜不会叫猪给拱了吧!
卧槽!
虽说也没剩下几节台阶了,可这一摔还是相当的酸爽,江秋意扶着自己摔惨了的老腰,一瘸一拐的刚一站定,李贯宇便急急忙忙的从阶梯上冲了下来,一脸的关切:“怎么样?摔哪了?没事吧?”
“有事!绝对有事!”侧开了身子躲过了李贯宇的掺扶,江秋意心情恶略到了极点:“你特么的有病啊!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不是故意的,不过是看你快走远了,情急之下一时出口,没想到会吓到你,是我考虑不周,是我考虑不周!江姑娘你没事吧?伤着哪里?我带你去看大夫吧!”
李贯宇再次伸出手想来掺扶,江秋意却又往后退了一步,只盯着李贯宇的眼睛说:“李公子请自重,无论你娶亲与否,可我已经是有妇之夫,男女有别,公子还是站远点好!”
江秋意离开绸缎庄后,李贯宇失神了很久,恍过神来后又扑出门去找,正好瞧见了她从谢掌柜的杂货铺出来,谢掌柜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桃花小姐还亲自出门相送,那一看就是相熟之人。
李氏绸缎庄占着石屏街市上最气派位置最好的三间门面,可自家的老头子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贪吃嘴,是以常年累月的没少往谢掌柜的杂货铺里串门,拼着两家的交情,李贯宇没费多大的劲就打听清楚了江秋意的情况。
此时此刻他开了口:“你那十三岁的小夫婿不是上了战场了么?魏人彪悍,这一去是九死一生,不多时你便要再守一次寡了。”
李贯宇的肤色白皙,相貌如同比寻常女子还要清秀上几分,脸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