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心愿-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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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时昆面无表情地回到台下,将奖杯往宋妍面前一放,宋妍摇头笑笑,“你应得的。”
“多谢你,”金时昆像终于找回了语言,“是你说我会称王,我没让你失望。”
一旁的宁景名突然瞪大眼睛,等等,宋姐不是说称王的会是他吗?
一招鲜吃遍天下的宋妍尴尬地咳了咳,“哇,xx上台唱歌了,快看表演。”
表演过后,就是最佳男主角,宁景名提名了,他的脸第一次出现在屏幕上,他与欧展是不同的风格长相,清秀白皙,轮廓优美,在西方审美中他还只能算是位少年。
当颁奖人说道:“以出色的反差表现赢得所有影评人的心,让人惊讶的天才少年,我们一致通过,最佳男主角——aaron j!”
宁景名对自己的英文名不熟悉,还极有风度地在一旁鼓掌,当所有人都望向他时,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他的名字!比起金时昆的强作镇定,宁景名毕竟是少年意气,瞬间跳起,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风一般地跑上领奖台。
“今天,我们的制片人问我有没有准备领奖词,”宁景名诚实地说道,引起了台下一阵善意的哄笑,接着他腼腆地笑了笑,“我说没有。”
台下又是一阵笑声掌声。
“其实我是骗她的,我准备了,还很长。”宁景名羞涩地摸摸头,台下有人吹口哨喊,“sooooo cute!”
他中规中矩地谢了所有人,最后他看着他们那桌的方向,其中一个摄影机立刻随着他的眼神跟上,宋妍明艳逼人的脸庞出现在大屏幕上,肤白如雪,神色冷淡,引人注目,宁景名拿着奖杯激动道:“这个奖杯应该属于我们的制片人宋妍!”
全场欢呼鼓掌,宋妍淡笑着微微鼓掌,向宁景名比了个大拇指。
一旁的金时昆很懊悔,怎么他刚刚就没说呢。
宋妍面前摆了两座奖杯,他们那桌完全是欢庆的轻松气氛,虽然欧展的男配落空,但他心情也还不错,足足两座国际top电影节奖杯,参演这样一部影片本身就是种荣誉,而且他不像宁景名是科班出身,半路出家,他要学的还很多,总有一天他会超越宁景名。
已经无欲无求的几人在最佳影片报道他们的片名时也终于傻眼了一回,就连宋妍也激动地一把抓紧沈枕流的手,沈枕流也紧紧地回握她,含笑鼓励地看着她,对她柔声道:“宋妍,你是最棒的。”
宋妍正想给他一个拥抱时,手臂被金时昆拉住了,金时昆涨红了脸,“这个奖是属于你的,你应该上去领奖。”还好他有个机会可以说。
“我?”即使前世功成名就,宋妍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机会,一桌的四个男人围绕在她身边,将她往前推上颁奖台。
站在颁奖台上,宋妍有些怅惘,原来站在世界之巅就是这种感觉,一朝得偿所愿,心中感慨万千,千般思绪飞驰而过,最后剩下的是感恩珍惜,荣耀加身,且非孤家寡人,我何其幸运。
“能得到这一切,我想我可能是世上最幸运的人,电影事业是我一生最大的爱好,这是我的开始,请你们继续期待我为大家制作出更美好的电影。”
在众人的掌声欢呼中,宋妍压了压手,微微笑道:“我觉得这个场合很适合做一件事,”向着坐在座位上的沈枕流招手道,“沈先生,我现在好像有自信站在你身边了,可以吗?”
沈枕流在座位上猝不及防地被她击中,愣愣地看着她,手足无措地被金时昆推着站起,在众人的注视下,对着宋妍柔软一笑,指指自己的心脏,你不是站在我身边,你是长在我心上。
这次国际top电影节在国内引起了轩然大波,天哪,三个超级重量级奖项被一部华语电影同时拿到,简直不敢想,而且这部戏竟然还是全新人阵容,这简直就是个奇迹!
而宋妍也被称为“奇迹的金手指。”
那个团队,从导演到演员,在被宋妍挖掘前,全都籍籍无名,经过宋妍这个制片人的手,一跃成为了电影圈最炙手可热的人物,真是不服不行!
宋妍躺在床上得意地说道:“怎么样?我求婚的场面比你大得多了吧?”
“嗯,”沈枕流亲亲她的嘴唇,“你最厉害。”
那当然,宋妍骄傲地想,影视圈顶尖情侣的排面还是得她来找。
凯旋回国的一群人被在机场围堵了三个小时才出去,先前被黑的有多惨,现在反弹得就有多厉害,金时昆直接在电影圈首战封神,他秉持宋妍的交待,少说话不作表情,非常神秘非常酷,更加赢得了影迷的崇拜。
尤其是当他大学时拍的那一支无人问津的短片被挖出,那句“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被无数人津津乐道,与他在颁奖台的那句“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连起来,不少人还萌了金时昆x宋妍的邪教。
沈枕流很生气,拿公司账号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宋妍修长细致的手,手上画了个大钻戒,旁边写着十公斤,配词:已套牢,勿念。
公司账号负责人很想改名:秀恩爱专用账号。
两人的婚礼是沈枕流的主场,两人正是风口上的人物,婚礼真真是万众瞩目,堪称影视圈年度盛世,婚礼现场极尽优雅奢华。
尤其是在宣誓之后,沈枕流送出了一件礼物:一颗以宋妍的名字命名的恒星。
“谨以此献上我对你爱的鉴证,我爱你,”沈枕流低头吻上哭泣的宋妍,柔声道,“比恒星更永久。”
第209章 皇后1
“皇后娘娘; 大人那没信了,我们作何打算?”忆南低声向半倚着的端庄华贵女子回禀。
吕馥唇角微勾,这一天终于来了; 她入宫前曾苦劝父兄急流勇退; 当今圣上绝非软弱可欺之辈,妄图把持朝政犹如火中取栗,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可她一介女流,除了被当成家族的牺牲品; 谁还会听她的谏言。
也罢; 生为吕家女; 从出生起就是权势的附属品,权盛则为后,权微则为囚,她一个外室之女,从被吕氏寻回顶替嫡女之后; 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现将此身偿还给吕家; 也算两清。
“皇上驾到。”
睁开微闭的凤眸; 吕馥起身整整衣裙,向身边的忆南低声道:“接驾。”
霍知澜极少踏入凤栖宫,这里住着一个他无法触碰的女人,是他的皇后,亦是乱臣吕氏的嫡女; 吕馥。
身着华贵逼人的皇后朝服,打扮齐整得像是马上要入宗庙祈福,行着标准的宫礼,他的这位皇后一直是这样,如同庙里最完美的雕像,得体有礼,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她很聪明,一开始入宫就清楚自己在宫中的局势,从不邀宠,克尽本分。
知进退,懂情理,不生是非,不理俗务,是个难得的通透妙人,霍知澜心中可惜,若是吕馥不生在吕家,这样玲珑剔透的女子,当他的皇后再合适不过,抑或她生为男子,吕氏或许也不会走上这一条路。
“皇后,委屈你了,”霍知澜并不打算将无辜的吕馥赶尽杀绝,他柔声道,“朕知你从未参与谋反,请你移居清宁宫安渡余生。”
吕馥惊讶地抬头,霍知澜不杀她?
“朕已派人将清宁宫收拾妥当,你先去吧,”霍知澜如同与她闲话家常般随和道,“废后诏书三日后到。”
“臣妾多谢皇上。”吕馥欠身行礼,心中觉得她父亲真是输得不冤,霍知澜的手段心胸一百个吕其深都赶不上,她是罪臣之后,霍知澜不过将她夺去后位打入冷宫,这是王者的仁慈和骄傲。
霍知澜走后,吕馥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然湿透,原来她也并不像她想的那样不怕死,能活着,才是最大的幸运,她摸了摸自己汗涔涔的脖子,对着一旁静立的忆南道:“忆南,给我倒杯茶。”
“是,娘娘。”忆南起身入内端茶,片刻之后便端出一杯香茶。
吕馥接过她手中的茶一饮而尽,茶入腹中忽觉剧痛难忍,她强撑着站直身子,似有所悟地看向忆南,口中鲜血直流,已无法言语,只用惊怒的眼神望着忆南,为什么?
“二小姐,你身上流着吕家的血,吕家败了,岂能苟活于世?”忆南微微一笑,“丞相果然没料错,你心中不向着吕氏。”
原来如此,吕家人可真是想得周全,要她进宫蹉跎一生尚还不够,非要她一同陪葬不可,吕氏可真是好心胸,临死前,她恍惚间仿若回到还在乡间的时候,她穿着青蓝布袄,扎着不怎么齐整的辫子,手上放着一只大雁风筝,在葱绿的田间跑得飞快,那风筝飞的好高、好高……
若能重来,她不愿为吕氏女,只愿做一个粗野的乡间女子,捉猫逗狗,耕田织布,每日为最简单的事发愁,而不是身处权利漩涡,身不由己,死于非命。
你的命格很贵重,可惜福缘浅薄,若是重来,我可为你逆天改命,让你过上你想过的日子,你可愿?
我当然愿意!可是你为什么帮我?
脑海中传来一个淡笑的声音:我要你贵重的命格。
那东西,我本就不想要,你爱拿,就拿走吧。
随着吕馥在脑海中作出回答,她突然睁眼,迎面被泼来一捧凉水,惊得她又闭上了双眼,在一阵“咯咯咯”的笑声中,她甩甩脸上的水珠,费力地张开眼睛,面前一个圆脸姑娘正伸手又向她泼了一捧清水。
吕馥呆呆地又被泼了一脸,那圆脸姑娘见她发愣,甩甩手上的水,嗔道:“阿香,你怎么了?”
阿香,这个听上去朴素简单的名字却让吕馥有流泪的冲动。
“阿香!你哭了!”圆脸姑娘慌张起来,连忙淌着水走到吕馥身边,小心翼翼地摸上她的肩膀,“别哭啊,我不是故意的,泼你眼了?难受?”
“没事,”吕馥抹了抹眼角的泪,“风吹的。”
圆脸姑娘担忧地说:“真的?”她看阿香的脸色不好,摇了摇她的肩膀,“你别瞒着,叫我害怕。”
吕馥摇摇头,“真的,我没事,梨花,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家。”她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娘。
“这么早?”张梨花看她两眼红红的,猜她可能还是难受,只是不好意思说,阿香脾气好性子软,都怪她闹得太过分,张梨花想了想,“咚咚咚”地跨着溪水跑上岸,把自己篓子里捞到的鱼一股脑儿全倒进云香的篓子。
吕馥还站在溪中,等她反应过来,连忙也费力地淌水上岸,“梨花,你这是干什么?”
“给你吃鱼,”张梨花盖上她的篓子,斩钉截铁道,“别拧,你不吃,云姨也要吃的。”
“我……”吕馥见张梨花圆圆的脸上写着不容拒绝的坚持,灵机一动,忙道,“这么多鱼,太重了,我拎不动,你还是留两条吧。”
张梨花拿起她的篓子,颠了颠,“这哪叫重,你拎不动我来。”
不管吕馥如何劝说,那一篓子活鱼还是叫张梨花放在了她家院门口,她学的那一肚子的道理在面对最质朴的情感时通通失去了效用。
“阿香,明日我来找你上山采药。”张梨花向吕馥挥动着双手,圆脸红扑扑的,两眼笑得眯成月牙儿,倒退着离开了吕馥的视线。
吕馥怅然若失地看着眼前简陋到有些破旧的院门,心中涌出无限感激的心情,真好,她还在这里,她还是乡间的野丫头云香,不是吕氏的嫡女吕馥。
“云香,你回来了怎么不进屋?”云娘靠在门口微咳,向站在院口发愣的云香招呼,“瞧你衣裳都湿了,快进屋换一身。”
“娘!”云香疾步走入院内,看着娘亲苍白瘦弱的脸庞不禁潸然泪下,娘还活着,她还有娘,老天真是待她不薄,她不仅有机会救自己,还有机会救娘亲。
前世她心甘情愿回到吕家的原因之一就是为了娘亲的身子,云娘常年身体病弱,需要名贵药材调理养身,却不曾想在她回到吕家之后,云娘便郁郁寡欢,不出半年就病逝了,现在想来,云娘的身体不如人是其一,恐怕吕氏不想让云香还有个在外头的娘是其二。
想的通透之后,云香咬着牙,还来不及擦泪对着云娘道:“娘,我们立刻搬走。”
“搬走?”云娘上前拿出帕子替云香拭泪,心疼道,“怎么,谁欺负你了?”
“没有,”云香摇摇头,抓住云娘的手,双眼中不断滚下泪珠,“娘,我昨夜做了个梦,梦见有坏人要来将我们抓走。”
“傻丫头,”云娘扑哧一声笑了,只当她是少女初长成,心思烦乱,胡思乱想,“哪有什么坏人会来抓咱们,放心,若是真有坏人来,娘亲会保护你。”
云香一把抱住云娘的腰,喃喃道:“我梦见他们穿着黑底金云的长衫,腰间佩着流火形状的佩刀,提起我的领子要把我从娘手中夺走。”
听了她的低语,云娘的身子僵住,抚摸云香头顶的手也顿住,黑底金云长衫,流火形状佩刀,这是吕氏族人的装扮!
她之于吕其深是年少的错误,是卑贱的耻辱,云香是她从那段不容于世的关系中得到的唯一美好,难道他真的会来抢走云香?听云香的描述绝对是吕氏族人没错,云香一直跟她待在村里,从来没有出去过,不可能见过吕氏族人,也许她真的做了个有预兆的噩梦?
“云香,你还梦见了什么?”云娘拉开云香,神色焦急地问道。
云香怯怯地说:“我梦见他们来的时候,院子里落了一地的桂花。”
桂花落了,那就是九月,今日已经是八月初三!
“云香,这个梦你还跟谁提了?”云娘轻柔地抚着云香的鬓发,为将要来的祸事紧张地双唇发抖。
云香摇摇头,“我只跟娘说。”
“好孩子,”云娘复又将云香抱入怀中,后怕地说道,“好孩子。”
带着云香进了屋,云娘立刻拿出埋在床下的罐子,这里头装了她这么些年做些女红绣品攒的银子,还有当年吕其深送她的簪子,她咬了咬牙,将其中的一些细碎银子拿出来用帕子包上,将那支簪子也拿上,对着云香道:“阿香,你在家待着,娘出去办点事。”
云香点点头,“娘放心。”
见她这样乖巧,云娘心中一酸,上前抱住云香,低声道:“阿香,娘问你,假如,假如你若是、假如那些人带你走,是带你去过好日子……”
“娘,”云香抓住她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