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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我不狠,站不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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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家妹妹这是怎么了?”郑氏关切道。
  那吕氏便低声的抱怨起自家相公来,说她家相公多么的花心,又纳了几房的妾室,新纳进门的妾室,比她的女儿都年轻。
  又说她家的那些妾室们怎么勾心斗角,怎么挖空心思的争宠。怎么打扮的狐狸精一样,迷惑她相公……
  巴拉巴拉的吐糟,活脱的深闺怨妇。
  梁嫤在一旁,闷声不吭的听着。
  越听,眉头蹙的越深,她生活在这个社会上,日后,是不是也难以逃脱这样的命运?要么是给人做妾,挖空心思的争宠?要么是给人做正妻,挖空心思的对付那些争宠的妾室?
  想想都不寒而栗呀!
  猛的被郑氏喊了一声的时候,梁嫤还有些胆战心惊,“什么?”
  郑氏笑看着她道:“这是我的闺中好友,以前的手帕之交!当初你是怎么给我摆弄的,让我狠狠打了那蒋氏的脸?如今也帮帮我这好友吧!”
  吕氏闻言,十分狐疑的看着梁嫤,“就是她帮你的?”
  “是啊!”郑氏连连点头,“上次我给你那个美容的方子,也是嫤娘给我的呢!”
  吕氏十分怀疑的打量着梁嫤,“你真有办法,帮着咱们女人保持青春,容颜永驻?”
  梁嫤一滞,摇头道:“回夫人,我可没那么大能耐!不过是帮着调理身子,让人显得较为年轻,气色好罢了!”
  吕氏轻嗤了一声,好似料到你也就这么大本事的样子。
  吕氏道:“要说调理身子,我觉得效果最好的还是当属那家仁济堂!仁济堂的成药,最是正宗,药味好,以前喝汤药,苦不堪言,仁济堂的药丸,却可以大口嚼着吃,口中还留着香甜!只是仁济堂的药太难买,若非提前预定下,根本抢不到!我如今用的那盒‘乌鸡白凤丸’还是宫里的娘娘赏赐下来的!”
  吕氏说着,一脸骄傲的表情。
  好似能吃到乌鸡白凤丸是地位的尊崇的一种象征一般。
  郑氏跟着点了点头,“是啊,我家老夫人也说仁济堂的药好。我家老夫人的头痛症还是仁济堂神医给医好的呢!”
  “是么?”吕氏瞪大眼睛道,“你还见过神医呢?”
  郑氏笑着点头,一脸荣耀,“可不是,见过好几次呢!不过神医每次都带着围帽,瞧不见相貌……我估摸着,神医定是鹤发童颜,不老神仙的模样!”
  吕氏听着连连点头。
  梁嫤安静的坐在一旁,听着两人讨论自己。你们这样当着人的面夸人家,真的好么?
  她低头忍笑,鹤发童颜?不老神仙?她穿越了不知多少年来到这里,这么算起来的话,还真是不老神仙了!

  第93章 受伤

  女人之间聊天,跳跃性很大,不知郑氏怎的又将话题从仁济堂上面引了回来。对梁嫤道:“当初你给我开的补身子的药方,可方便给吕家妹妹?”
  梁嫤闻言。轻笑着说:“那虽说是温补的药方,但药要对症,方能发挥最好的作用。”
  梁嫤打量吕氏的面相,观其气色道:“吕夫人说乌鸡白凤丸,调理身子最是有效。那夫人可是月信之前,每每会双乳胀痛,食欲不佳,月信之时小腹剧痛,血量少。但绵延时间久,一般会六七日,七八日以上,淋漓不绝?”
  吕氏原本没将梁嫤放在眼中,见她不过是个年轻的小女孩儿,便是真有什么医术在身,也断然不能和京中的太医相比。
  可见她不过是看了看自己的面相,便能将自己的情况说的八九不离十,便不由端正了脸色,“是,和你说的差不多!不过吃了乌鸡白凤丸以后,便不会那么痛了。”
  梁嫤点点头。“可否为夫人请个脉?”
  吕氏略一犹豫。
  郑氏笑道:“别看她年纪小,人沉稳的很,医术也好!咱们平日里有个小毛病什么的,也不好和那些大夫说的太清楚,跟她妹妹你还忌讳什么?都是女子家的!”
  吕氏一想,也觉得是。便挽起袖子,将手腕露了出来。
  梁嫤搭手上去,指尖落在吕氏细白的腕子上。脸上表情恬淡安适,没有一丝的紧张不安。
  她平静的表情,倒叫吕氏对她更有了几分信心。
  梁嫤收回手的时候缓缓说道:“夫人体有寒湿,寒湿之邪伤于下焦,血被寒凝,气血行而不畅,故经水量少,色黯有块,小腹冷痛。痛甚则连及腰脊。血得热则行,故的热则舒。寒湿停滞。困阻脾阳。脾阳失运,故畏寒便溏。夫人舌苔白而腻,脉沉而紧,均为寒湿内阻、气血淤滞之象。”
  吕氏听她说的头头是道,且正对自己的病症,她可不是每次月信之时,就腰痛腹痛,剧痛难忍么?血里还有血块,哩哩啦啦好几日都不干净,每每月信之时,都跟受罪一样。
  “用乌鸡白凤丸,疼痛感会轻一些,可还有别的办法?”吕氏试探的问道。
  梁嫤笑着点头,“我这里有验方温经散寒汤,正对夫人病症,温经化瘀,散寒止痛。行经腹痛开始每日一剂,早晚各服一次。首次症状便会有减轻,三五次以后,基本可愈。”
  吕氏笑着点头,“如此真好,多谢你!”
  态度和刚见到梁嫤时的傲慢不信,有了很大的变化。
  此处没有纸笔,梁嫤答应下山之后会将药方写下,送过去。
  吕氏又呼朋唤友,叫了她的几个闺中密友过来。许是觉得梁嫤是女子,聊起女人的隐私不爽,十分的方便,不需忌讳着什么,且瞧着她又是有几分真本事的样子,便介绍给大家认识,也好叫自己的密友们,也都能得益。
  梁嫤倒也不推脱,旁人信她,她就诊脉,开方医治。旁人不信她,她就一笑而过,淡然并不将旁人的态度放在心上。
  她如今这年纪,到了现代,连个实习护士都做不了,更不要说主治大夫了,医院不将她掂着扔出来就不错了!古代连行医资格证都不需,倒是方便得很。
  梁嫤身边簇拥的贵妇越来越多。
  她细心诊脉,所说个人的身体情况,纷纷得到她们的连连肯定,于是越来越多的贵妇愿意相信她。
  对她的态度也越发和煦客气起来。
  虽说梁嫤一开始坐着的是个安静不起眼的角落。冬叉每号。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梁嫤身边已经簇拥了好些贵妇。
  梁嫤所待的位置,竟成了除皇后身边以外,另一个中心地带。
  连皇后都忍不住向这边频频侧目。
  有些贵妇甚至拿出名帖来,请梁嫤日后用空,上门做客。
  有些没有带了名帖在身上的,也开口询问了梁嫤的住处,言明日后要上门相请。
  便是一开始一脸傲气的贵妇,此时态度也都客气了许多,虽说医者贱籍。但世人谁保证自己就不生病?生病的时候还不是得靠医者救治?且女子行医更是少见,许多不便说的话,在梁嫤面前却是不需忌讳。
  梁嫤说话温柔含蓄,便是有什么不好的,也遮掩着说,让她们不至于旁人面前脸上无光。
  众人对她印象甚好。
  众人正聊着的时候。
  忽然从山顶冲下一小厮来,跑的飞快。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那小厮身后一溜的尘土飞扬。
  还来不及站稳,就噗通跪倒在皇后娘娘面前。
  一众簇拥着皇后娘娘的贵妇都被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如此慌慌张张?”有贵妇抚着心口问道。
  “皇后娘娘,山上有两位贵女摔伤了!”小厮气喘吁吁的说道。
  “什么?”皇后立即起身,“是哪家的小姐?伤的可重?”
  梁嫤她们虽离得远,但此时也都停下了话头,往皇后娘娘这边看着,担心着会不会是自家的亲朋受伤。
  梁嫤不知怎的,心头有些不安。
  她盯着那小厮的身影,生怕从他口中听到自己不愿听到的名字。
  那小厮喘了一口气,“是宁家小姐,和傅家的小姐!伤的应该不重,太子殿下已经命人将她们送下山了,这会儿在路上走着呢。命小的前来报个信儿!请娘娘待会儿见了人,不必太担忧!”
  梁嫤闻言,却是不自觉的从自己位置上站起。
  傅家小姐,是傅雅么?傅雅和宁如月受了伤?不会是她们两个在山顶起了什么冲突吧?
  傅雅伤的可重?如今人怎样了?
  梁嫤心下担忧不已。
  皇后打发了小厮退下。
  皇后身边的一个妇人却是小声呜呜哭了起来。
  皇后不悦的看了那妇人一眼,“还没怎样呢,你哭什么?”
  那妇人道:“如月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从没吃过苦受过累,这要是摔出个什么好歹来……”
  想来哭泣的人,应该是宁如月的母亲了。
  梁嫤猜测道。
  皇后皱了皱眉,“没见到人呢,先收收你的泪吧!不是说了,伤的应该不重?”
  皇后的声音里带了斥责的味道。
  那妇人抽抽嗒嗒的声音略小了些。
  “你也别担心,山上都有人保护,应该出不了大事。”皇后这时端了安慰的笑,向另一妇人说道。
  那妇人点点头,“傅雅皮实,在山上,磕磕碰碰也是难免。”
  想来是傅雅的母亲。
  倒是比宁如月的母亲平静淡定的多。
  众人都朝山路上看着。
  渐渐听闻有人声顺着山路而下。
  皇后娘娘便起身向前迎了几步。
  傅雅和宁如月的母亲也都跟着向前走去。
  忽见一行人绕过山峰,沿着蜿蜒的山路走了下来。
  走在最前头的是太子殿下和常乐公主。
  跟在他们后面的便是被人搀扶着的傅雅和宁如月。
  两人的衣服都有些脏,还有些地方磨破了。宁如月的脸上已经哭花了妆。走近了才瞧见两人衣服上,都有些斑驳的血迹。
  傅雅身上也很狼狈,但脸色如常,也未见泪痕,虽被人搀扶着,脚步有些不稳,却比宁如月看起来让人放心多了。
  “我儿,你这是怎么了?”宁如月的母亲哭着扑了上去。
  宁如月看见自己母亲,也哭嚎起来。呜呜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太子殿下看了看两人道:“她们闹着玩儿,山路陡峭,一不留神,就摔伤了。只是蹭破了些皮,皮外之伤,并无大碍,大家不必太过担心。”
  旁人都还没说什么,宁如月的母亲却是抱着自己的女儿道:“皮外之伤就没什么了么?女子受了外伤,若是留下疤可怎么是好?如月眼看就要及笄……”
  她说完,还看了皇后和太子一眼。
  皇后略有不悦,宁夫人是她兄长的妻,她的嫂子,一开始一直无所出,直到快三十头上,才得了宁如月这么个宝贝女儿。自是娇惯的不行。可娇生惯养,你关起们来在自己家,无论怎么娇惯都无所谓。
  这是在外面,在众人面前。傅雅的家人还没说什么,自己的嫂子倒是一再抱怨。不知道这活动是自己办的?不知道这宴席是自己设下的?
  这么上赶着给自己没脸,这种事也只有她能做的出来了!
  太子转开了视线,并未接口。
  傅雅的母亲也在一旁询问着她的情况。
  梁嫤凑不到近前,担忧的看着傅雅。
  傅雅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目光停在梁嫤身上,冲她摇头一笑,才转开视线。
  瞧见她还能笑出来,应该是没什么大事。
  梁嫤略放下心来。
  这宁如月和傅雅,究竟怎么就受了伤呢?
  “人也见到了,就别再山上耽搁了,先把她们扶下去医治,看看伤口怎样。便是皮外伤,也得好好处理伤口。免得落下疤痕!”皇后最后一句话,是看着宁如月的母亲说的。
  宁夫人好似还想说什么,接触到皇后的目光,才抿嘴将话忍了下去。

  第94章 攀附

  有侍婢上前搀扶了两人,众人浩浩荡荡的往山下走去。
  下了山,回了院子,让侍婢检查了。原来是宁如月和傅雅的手上破了皮,流了血,这会儿手上都已经结痂了。
  两人身上虽衣着都摔得狼狈,但还好没有旁的外伤,磕碰的几块也都只是青了,过几日就会下去了。
  宁如月的母亲仍旧在抱怨着,手上破了皮,倘若留了疤就等于破了相,是要影响宁如月日后许配人家的。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梁嫤后来才想明白,这宁如月的母亲大概是想听皇后亦或是太子给个承诺,许个太子侧妃的位置给宁如月?
  这宁如月的母亲想法还真是天真,莫非仗着自己是皇后的嫂子,就该在皇后面前享有特权,有所不同么?想女儿高嫁的心,也太急切了些。
  傅雅一直没有说话,任凭侍女给她处理手上的伤口。
  也不像宁如月那般哭哭啼啼,只在侍女碰到伤口的时候,轻轻“嘶…………”了一声。
  那侍女一阵紧张,她倒笑着安慰道:“没事,不疼,你继续!”
  处理好伤口,傅雅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宁如月没回去,而是在她母亲那儿留了下来。
  梁嫤正想着。什么时候往傅雅那儿去一趟,也好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没事,心中更是奇怪,她和宁如月怎么就受了伤。
  太子说两人玩笑时不慎摔伤。
  梁嫤可不觉的,傅雅会和宁如月玩笑什么。
  她正盘算着,便听闻傅雅身边的丫鬟叫她。
  回过头便见那丫鬟追上前来道:“我家小姐请姑娘过去坐坐!”
  梁嫤自是求之不得,便快步随那丫鬟去了傅雅的院子。
  梁嫤进门时,傅雅正大大咧咧的侧躺在坐榻上,缠了布带子的手正捏着剥了皮的葡萄往嘴里送。
  葡萄大概有些酸,她一面嚼着一面眯了眼睛。“嫤娘,快来尝尝,天池山的野葡萄!”
  梁嫤上前,跪坐一旁,拾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
  酸,酸中还带着甜涩的味道。
  她一时牙都要倒了。
  傅雅看着她受不住酸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梁嫤看着她笑的开怀的模样,才真正将担心放下来,“看来你的手是没什么大碍。”
  傅雅看了看自己缠着布带子的手,眼前晃了晃,“本来就没什么!摔惨的是宁如月!叫她不知天高地厚!活该!”
  梁嫤看着傅雅。等着她的下文。
  傅雅挥挥手,让一旁伺候的侍女都退了出去。
  她倒有些歉疚的看着梁嫤道:“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梁嫤有些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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