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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穿越之相杀相爱-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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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未卜。

    ‘别在我面前显示你在乎他,真让我知道你和他有什么,我一定杀他。’

    猛一瞪眼,凌亦凝双眉一拧,脑海突然跳出的金炫澈曾威胁过她的话,一念闪现——金炫澈那老奸巨猾的家伙,他若真心要杀炙炎彬,有什么难度?不,没有……他完全有可能故意让黑衣卫直接出手,待事成之后,他亦可以面不改色的冲她冷笑,说他不会那么蠢,让自己的黑衣卫大摇大摆的出去杀人,不是摆明有人栽赃陷害吗?

    不无可能,凌亦凝抬眸望远,越发感觉自己所想方向正确……否则,除了金炫澈,还有谁会如此铁着心的只针对炙炎彬而谋划?

    想像不出第二人选,凌亦凝心里明白,除了金炫澈,真的再无其它可能。

    金炫澈要杀炙炎彬,早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而且……炙炎彬一死,对轩辕而言,再无人力撑神将之名,亦无人助凌皇胤领兵做帅。

    可是……金炫澈早有机会那样做,他为何在南城门外时不杀炙炎彬,非要私下里偷偷摸摸的暗杀?

    ——太不像金炫澈的作风啊!

    甩头,凌亦凝恶恨的低声一吼。

    都这时候了,居然还帮着金炫澈说话,凌亦凝恨着自己,猛一甩身,瞪向身后房门……

    有人刚推门而出,被猛的甩身瞪来的凌亦凝吓到,竟是一官医,他惊愣一下,赶紧反应过来,低头上前,冲凌亦凝行礼。

    “公主,太将司大人毒性暂被控制,只是胸口剑伤严重,恐难脱险……”

    “哼,那就简单了,进去告诉里面所有人,统统自裁陪葬吧!你们自己下不了手,本公主帮忙。”

    听着那话森冷,毫无玩笑之意,那官医吓的半死,卟嗵一声跪下,趴地上浑身颤抖,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公主饶命啊——!太将司大人所中奇毒乃稀世之物,且无解药之说,小的们尽了全力将药性抑制在心门外,但当真撑不了太久呀!而且太将司大人胸口一剑险迫心脏,岌岌可危,若不是重伤不愈便是毒攻心脏,终究难逃一死呀!公主饶命啊,不是小的们不治,实乃太将司所处之境险恶,纵神医现临也无济于事呀——!”

    任那官医吓疯了的说个不停,凌亦凝倒是听明白了一二。

    之前解毒药只是暂时强行留住他性命,并未化解其毒,后官医们将炙炎彬体内毒性控制在了心脏之外,但抵挡不了多久,在这段时间里根本没办法做其它任何事……那么,他所中剑伤就没法处理。

    “确定没救了?”凌亦凝声音冰冷,毫无人气。

    官医听着,人还趴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只拼命喘气,大声叫嚷。

    “若太将司大人能撑过今晚,明日亦未断气,胸口剑伤之险便避过,可再行一次抵毒之术,亦可再拖些时日,若未曾撑过……”

    直视那跪趴在地上浑身在哆嗦的官医,凌亦凝面无表情,冷喝。

    “不管他能不能撑过今晚,从现在起,你们所有人一个也别想离开这房间半步。他好了,自然都好了。他不好了,你们一个也别想好!来人哪——!”

    凌亦凝怒啸一声,刘将军领着禁卫气势汹汹冲至,拱拳一喝。

    “封锁前后,一个也不许放出去,连膳食饮水在内,你全权管理,这里的医生跑半个,你拿头来见。”

    “喏——!”任凌亦凝气极的猛一甩身,冲出庭院,冲向远门,刘将军亦一甩身,瞪大双眼的冲众禁卫一喝:“都听见了,执令——!”

    “喏。”

 第二百五十九章 十字六个不识

    人已经冲到北城门了,犹豫再三,凌亦凝放不下身后远处还在抢救中的炙炎彬,万一她这一走,再回来时,天人已隔……

    眉心一紧,凌亦凝喝止自己继续乱想,座下马儿被她扯的前不是后不是,低声吠啸。

    可是,不去找金炫澈,她还能做什么?

    也许,金炫澈手上有血残香的解药也说不定……呆呆的在看北城门,凌亦凝突然心慌起来。

    不是说血残香没有解药吗?万一金炫澈也没有解药,万一他就是一心要杀炙炎彬,她这样送过去,岂不等同送羊入虎口?她倒不是怕他……大不了以死逼他,可真若那样做了,落金炫澈眼里,岂不成了她太过重视炙炎彬,反增了他必杀他的决心?

    唯一的关键只是血残香没有解药……既没有解药,她去找了金炫澈又如何?

    好乱,心神不宁,总觉着哪里空空的,浑身没个主力点,凌亦凝骑着马在北城门内踱来踱去n回。

    “公主——!”

    适时,刘将军远远骑马追来,凌亦凝回头一看,顿怒。

    “叫你看住那些医生,你跑出来干什么?”

    “禀公主,那些医生声称缺几味极重要的药草,开了方子,有几味诡异,未曾听说。”

    刘将军一冲至便翻身下马,单膝一跪,喝禀。说完,他掏出一张方子恭敬的递向骑在马上的凌亦凝。

    接过方子看了看,凌亦凝愣了愣——十个字有六个字不认识,她眉尖抽搐,恨恨的一哼。

    “召集全城郎中大夫,务必把方子上写的药草全部寻齐,另征集接触过血残香的医生,传令下去,但凡应征者,救活太将司赏银一千两。没那刷子敢跳出来的,但凡太将司有个三长两矮,定不轻饶。”

    “喏。”

    刘将军力喝一声,接回方子。甩身冲向马匹,翻身而上,立时冲远。

    再回头看一眼北城门,凌亦凝心中一叹,最终放弃了去找金炫澈算帐的念头——毕竟,她坚信,以那人的霸道与不讲理,就算他有可能救活炙炎彬,他也绝对不可能出手。毕竟,就目前来说。暗杀炙炎彬的嫌疑人,只金炫澈一个。

    掉头,凌亦凝朝会馆冲去。

    *

    夜幕降临,凌皇胤一直在眺望远山山峦,他似乎很喜欢月国天险的风景。只要落闲,就会张望……

    月羽仙表面很冷静,一脸凝重认真的表情,却在心里佩服的无言以对。

    她在看棋盘,黑白子的世界,她是白子,凌皇胤是黑子……凌皇胤像极一匹内敛精锐的黑马。在棋盘如战场的世界里放纵奔驰,无所拘束,又像极一抹风,时而狂劲张扬,时而沉稳内敛。

    每次如此,凌皇胤一直在看风景。但该他落子了,他就会望回来,只看一眼,便落下一子,似乎没有任何斟酌与犹豫。落完子他便望向她,浅浅一笑,等她开始认真思考如何应对时,他就又去看风景了。

    而她,每每都要思索一番,不知为何,她总能感受到凌皇胤所下之子的威力,方圆可攻可守,似乎不管她怎么走,他下的每一子都是哨台,四面八方可观,若不想办法扼制,一旦三子成型,立成哨塔;一旦五子成型,又变星阵;一旦八子成型,便成八卦……防不胜防,令她钦佩之余,感慨万千。

    这是棋神了吧?

    月羽仙3岁开始戏棋,5岁时已能布阵,如今下了20年的棋,大丞相奉承安棋艺一流都下不过她,坐凌皇胤对面,与他下了两盘棋,一盘平局,一盘未出结果……只是第一盘平局时,她深感他暗敛,故意让着她,她还极为认真的请求,要凌皇胤与她认真落子一局,结果便是,下到现在了,满盘皆子,却无一路是她能看懂了。

    凌皇胤真实棋技惊人,深不可测,月羽仙唯一感觉便是凌皇胤曾说过的:山外有山。

    真正体会。

    天黑了,方圆掌灯,光明依旧……棋子玉石所做,映光闪亮,极其漂亮,月羽仙终于想到一落子之处,她将子放下……

    凌皇胤回头望来,一愣,进而失笑。

    “这是为何?局内三分势力强弱正争,局外九子虎视眈眈,棋心之子必须力保,假相布阵亦未排清,你不救棋心之子,跑境外边缘枉下一子,错失紧守续撑时机,一局生死即定,便就输了。”

    月羽仙在看凌皇胤,他长的极为儒雅俊逸,却眉眼无端给人一种怜爱宠溺感觉,明明眉锋斜扬,当显凌恶,偏他墨瞳低垂,又显温柔如水,他冲她说话,表情浅浅淡淡之余叫人看着挪不开眼,明明眉心未皱,却恨不得伸手过去为他抚撑眉心,只求看他一个笑颜。

    怎会这样?

    听进了凌皇胤说的话,月羽仙低眸去检查整个棋盘,再才发现——之前只一味去想自己白子落下的结果,局内也罢,局外也罢,都无适合落子之处,似乎皆有后患,所以她才转望外境,发现一角可收复径亭之地,加上自己思考时间太久,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才没再多想就落下子去,如今再看,所有局内局外之地,但凡反落黑子,立时再无挽回之地。

    “这要如何破……”喃喃自语,月羽仙想像不出来如此逆境了,要如何反攻求生。

    凌皇胤只一笑而已,伸出修长手指,轻一拈起之前月羽仙落下的那枚白字,他向月羽仙伸出手去……

    “来。”

    月羽仙一愣,望向凌皇胤,居然想也没想的便将自己右手放入他伸向自己的手掌心中。

    轻接月羽仙雪白小手将她轻轻一拉,凌皇胤自己站起,让开位置来,又扯月羽仙往自己座位过去,示意她坐下,再才松手,走去之前她坐的位置坐下。

    “我来破。”只三个字,不知为何,从凌皇胤嘴里说出来,听的月羽仙怦然心动。

    凌皇胤布置如此之久,固若金汤的堡垒,他拱手之间便让给了她?

    只见凌皇胤轻拈手中那枚白字,只目光一扫全盘而已,便于局内某十字位点下。

    一愣,月羽仙想起来,她之前也考虑过那棋位,可后算一番,又发现若侧角死点之位落下敌子,便等同白落,所以放弃……现在见凌皇胤在那里落了子,她想也没想,便在克制其位的侧角死点位,落下一枚黑子。

    凌皇胤一笑,满面欣赏称赞之意,却立时又一子落下。

    这次,月羽仙真的看不懂了……凌皇胤刚落那子根本不在局内,反在局外,之前那一子等同白落,这是为何?

    最重要的是,凌皇胤之前所布之阵,几乎已成围城,毫无破绽,随便她再往哪下,都不会有事一般,又或者,她压根就没看懂凌皇胤所阵之局?

    依旧满面宁静,月羽仙细看方圆之后,又落一子……

    两人下了一下午的棋,这都天黑了,仍没休息的意思,眼瞅着凌皇胤快赢了,两人又突然换个方位继续,一旁陪了一下午的两人相视一笑。

    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冷星辰与奉承安。

    “能看懂吗?”奉承安小声的轻问冷星辰……

    冷星辰不语,奉承安想到什么,赶紧道歉:“海涵海涵,万不要怪罪,我又忘了。”

    冷星辰只笑,摇了摇头:“虽未看见,却知棋路,我们这位皇上精致天下棋魂,至今无人能胜,纵使是辰与他下,抑无胜果。这番首战平局,足见对其女王礼让。”

    奉承安听的惊诧,赶紧点头:“看出来了,看出来了。”说话之余,奉承安呵笑出声:“只是这都酉末了,晚膳早妥,他们不饿吗?”

    冷星辰轻转头,面朝繁华城市相反方向的远林,除了风声,抑只有风声,他转回,面朝奉承安,微微一笑。

    “无碍,一会就要结束了。”

    奉承安一愣,赶紧转头望向那边棋战。

    不知不觉之间,凌皇胤与月羽仙已几乎将子落满棋盘……月羽仙正拈子发呆,棋盘上只剩下两处可落空位,她从未下过如此诡异的棋,下到最后了,居然完全看不懂棋路,仿佛大混乱的风云之中,反迷了方向。

    凌皇胤低声轻咳,抬头望向月羽仙时,她竟在看他,一愣,他转而失笑。

    “之前全局皆为阴阳盘,可正可反,是防止敌破其阵死穴时好扭转乾坤,全盘十七处阴阳位,皆可正反。故转交与你之后,我便破了那十七处阴阳位,反攻为守。棋阵也罢,人阵也罢,皆为战,但凡一个战字,攻亦是守,守亦是攻,只要结果是胜,攻或是守,都只是过程。”

    听着凌皇胤解释,月羽仙双眉微蹙,其声温柔:“只担心你不适,不然为何轻咳,是不是渐冷?”

    凌皇胤一愣,转而失笑:“与我久处的人都习惯了,早之以往,咳的更厉害,家常便饭了。最近转好,极少如此,没事的。”

    月羽仙听不进去,满心依旧紧张——她早就听说轩辕新帝登基至今一直重病缠身,国政几乎是仲父与皇太后执掌,年初时惊暴轩辕内变,仲父谋逆欲反被斩,诸国都猜测着定是皇太后主政了,但也有多面消息声称皇帝返权,正式执政。听到消息时,月羽仙还曾一念思及——重病久缠的年青皇帝身体吃的消正式主政吗?

 第二百六十章 女人心

    所以,看见凌皇胤本人瞬间,月羽仙满心惊讶的同时,更多怜惜。

    只听着这一声咳,月羽仙便满腑五脏翻江捣海的难受,无法释怀。

    “只三个字,没事的,又能安几分心?”月羽仙轻喃,眉心不解。

    凌皇胤呵笑,撤目瞅眼远处奉承安二人,再才望回来。

    “定不会死在这儿就是了。”凌皇胤说的轻松,却惊的月羽仙猛一瞪眼,惊恐的看向他,他却在继续:“我想要的,定是你需要的。三个字,足表我心。”

    “不是那意思呀……”月羽仙揪心而叹:“羽仙不是担心皇上在月国出什么事带给月国不好影响,羽仙纯粹只是担心皇上……”

    凌皇胤听着一愣时,月羽仙自己一愣,连带不远处的奉承安与冷星辰同时一愣。

    脸颊飞红,月羽仙啧一声,收势坐正,懊恼轻叹,却也只是数秒而已,她仿佛从心底决定了什么,再度冷静的望向凌皇胤。

    “皇上才情仁义摆在羽仙面前,羽仙由衷敬佩,诚心爱慕,言语有不道之处,皇上海涵。”

    听着月羽仙得体又大方的‘表白’,凌皇胤一笑,摇头。

    “月影如珠映沧海,始知海身皆乃空。爱慕二字,承受不起,原封奉还。这棋已落,胜负即出,何不下完?”

    听出凌皇胤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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