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相杀相爱-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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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叶初青送走了,不是吗?
凌亦凝真的很纠结——金炫澈失忆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好像在瞬间,她便不知与他如何对白。
曾经的金炫澈,不用她说话,不用她与他沟通,他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想做什么,想要什么。
他就会满足她所想的一切。
可现在的金炫澈……
抬眸望月,看见前院墙顶上那高挑身影,凌亦凝一愣。
眨眨眼,凌亦凝恍惚了一下,再去看时,哪有什么高挑身影?
不可能眼花的,凌亦凝心念一闪,远处却有长队迈步而来——是夜巡的禁衣卫。
一笑,凌亦凝似乎明白了什么,无奈的摇了摇头。
禁衣卫们巡远,那黑暗中走来的修长身影,渐入月光之中。
看着金炫澈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凌亦凝一笑,略退半身而已,双手欲合——关窗。
“啪——!”
一掌强挡,金炫澈人已至窗外,制止了凌亦凝的动作。
“怎的?恼羞成怒?还是做不到放下,只好逃避?”
金炫澈的声音深邃低沉,充满磁性,任何时候听着都叫人身心舒服……凌亦凝一叹,知道有些事躲不过,总得面对。
“这里不是金国,不是你的王宫,这里是轩辕,是京都,是皇城。求你注意一下影响好不好?现在的我,是炙炎彬的未来皇后,你这样叫人看见,不是处我两难吗?”
金炫澈挑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就让我进去聊,不行你就出来。”
凌亦凝叹了口气,冲金炫澈挥挥手。
金炫澈会意,退让,凌亦凝便轻松的跃出窗去。
“真见鬼,在自己家里跟做贼似的。”凌亦凝嘀咕着,小愤小恨的朝后院跃去。
金炫澈失笑,跟上。
*
盈月宫本身并不大,也没什么可逛的地方,凌亦凝从后院出去,直接领着金炫澈去了相隔不远的兴善宫——曾经的太后正宫。
兴善宫空无一人,寂静非常,曾经的正主赵姬皇太后被软禁冷宫,若大的园子空空荡荡的,正适合夜间漫步。
当然,也不能弄出太大响声,引来夜巡的禁卫就麻烦了。
未来皇后,或是说前公主与金国国王在内宫私会,那可是颜面丢尽的大事。
走在空旷的园子里,确定安全,凌亦凝停下,回身,面朝金炫澈。
“找我做什么?说吧!”
金炫澈亦停下,在看凌亦凝。
每日入夜睡下,梦里千百度回眸,所见伊人,只此一人。
说什么叶初青,拿她不停的说事……谁来解释一下?为何他的梦里,只出现她一个女人?
——凌亦凝!
“最近做梦,梦里总有你,想过来问问,是何兆意。”
凌亦凝一愣,失笑,摇了摇头。
“别再对我有任何妄想,不管我是皇公主还是前公主;服丧没服丧;将来嫁给炎彬是妃是后,都与你无关。做不做梦的,与我更没关系。”
“喂。”金炫澈突然轻叫一声:“梦里你掉下悬崖,我跟着就跳下去了,是怎么回事?不是我坠崖在先,你为寻我才下崖在后的吗?”
无语于瞬间,自己说了半天,金炫澈居然不理会,凌亦凝吐了口气,倍感无奈。
“这与你总有关了吧?又不是要你做什么,只是告诉我一下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事情。”
心潮翻滚,凌亦凝顿时不知如何去说。
那时候傻傻的金炫澈,就是因为那份傻,才叫她动了心吧!
见凌亦凝沉默,金炫澈一笑。
“不想说就算了,那我问个最近的事情吧!”
金炫澈说着,朝凌亦凝缓步靠近。
“那么多人下崖都找不到我,或死或伤,显然危险……你怎么就不怕?还毅然下去寻我?”
抬头,仰望已经偷偷凑到身前的金炫澈,凌亦凝一笑。
“因为我有锁梦,它比任何武器都要强大、厉害。也只有我有可能找到你,进而救你。朋友一场,义不容辞罢了。”
点点头,金炫澈表示满意。
“原来如此。嗯,回答的还不错。可是……”也不知想到什么,金炫澈露出疑惑的神色:“你之前不是说咱们关系不错吗?怎么又变成了只是朋友一场?只是朋友一场,我会把锁梦送给你?”
终于发现现在的金炫澈少了曾经的冷漠,多了好多顽劣的任性,凌亦凝失笑。
“因为之前轩辕皇权掌握在龙君傲手里,我接近你只是想利用你,想借你兵力帮我抢回皇权。结果你一心只管你的金国,无视我的乞求,只一味留我在剑门城里住着住着住着。如今,为我抢回了皇权的人是他炙炎彬,不是你——!不管我们之间曾经的关系多好,也都是过去式了。这样说,明白了吗?”
金炫澈挑眉,半信半疑。
自从凌亦凝扔下他一个人跑掉,他带大队人马在后面追她时开始,他就发现凌亦凝在欺负他失了忆,便不断的提醒自己,她说的话,都不可信。
可现在,听着她刚刚所说,金炫澈的心,莫名揪痛。(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二章 恢复记忆的办法
“是的,如你所想——我骗过你,可我骗你的事多了去了。可不管我骗过你多少,你就没认真的细想过吗?我为什么要骗你?若我真的爱你,在乎你,怎么可能一味的拒绝你?欺骗你?金炫澈,冷静一点,从头到尾,不过只是你在单方面想要得到我罢了。而我,也只是一味的在利用你得不到反而更加疯狂想要得到的冲动罢了。到今天,到现在了,你我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联,懂不懂?”
金炫澈听懵了,明知不可信,却心如刀绞,痛的无法呼吸。
“而且,我也没从你那里得到过任何好处。而你,也只是因得不到我而恼羞成怒罢了。放过我吧,嗯?”
“为什么……”
呆呆的在看凌亦凝,金炫澈一动不动的盯着她,轻喃。
“为什么要这样说?”金炫澈终于抽了口气,缓缓吁出:“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我不要再来找你。不要再出现……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你能不能告诉我?”
凌亦凝听痛了心,幽幽摇头。
金炫澈已收了顽劣之意,满面冰冷的痛楚。
“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突然决定放弃我?如此拒绝我,必须有个原因啊!”
月光好冷,凌亦凝从脚底冷到头顶,整个人恨不得颤抖。
“因为我失忆了?”金炫澈自言自语般追问,声音轻颤。
凌亦凝不语,眉心紧锁。
“因为你真的爱上那个皇帝?”
“……”
“凝儿,告诉我,是因为叶初青?”
“……”
“到底是为了什么——?”
金炫澈突然力吼,凌亦凝被吓的一惊。双眼一瞪。
空气骤静,过了好久,无声。凌亦凝再才松下劲来,吐了口气。瞪向金炫澈。
“你小点声音!”
“凝儿……”金炫澈轻唤,摇了摇头:“是不是我现在恢复记忆,你就能告诉我了?”
凌亦凝一愣,突然走神。
——失忆,是可以说恢复就立马恢复的吗?
“好。”见凌亦凝愣住,金炫澈突然自作主张的一喝,甩身就走。
扬手,想要叫住金炫澈。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凌亦凝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金炫澈,纵身跃墙而去。
*
次日。
春三娘拜见凌亦凝,将后宫近况做了个全面的汇报。
凌亦凝听的想睡觉,听到一半,扬手打断春三娘,轻轻一叹。
“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知道了又能如何?”
春三娘一愣,进而浅笑。
“公主不知,这是规矩。您是后宫正主,所有例报必须月汇,只有您看过了。批过了,少户府才会转下月的俸银入账。”
“哦。”应一声,凌亦凝瞟眼春三娘身后两宫女各所托的两大盘厚薄。
心里一烦,凌亦凝吐了口气。
“皇上信你,我就信你。当是看过了,拿来给我批。”
“喏。”春三娘也知道凌亦凝,当即应喝,不敢反驳。
签完一大堆的账本,凌亦凝放下笔。松了口气。
“下个月你直接转少户府,你签的字就是我签的。我会吩咐下去。别再来找我了。”
“喏。”春三娘应喝。站立一旁,不走。
抬眸去看春三娘。凌亦凝疑惑,单眉一挑:“还有事?”
春三娘想了想,点头,往凌亦凝身边凑近一些。
“公主,皇上昨夜留宿灵阁,早朝未上,臣妾过去看过,皇上未起,因未召不得入内,不知当下情形,自知必须上报……”
一愣,凌亦凝困惑了。
“这样的事也归我管?”
因为凌亦凝的疑问,春三娘轻惊,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您乃后宫正主,后宫一切都当由您主持。”
“那干嘛封你上来做妃?”凌亦凝单眉一挑,冰冷的一喝。
春三娘心惊,卟嗵一声跪下。
“公主明鉴。您乃后宫正主,三娘为公主分忧,全力以赴,恪尽职守,却在权位上不敢放肆逾越,求公主明鉴。”
反应过来,炙炎彬跑到灵阁睡一夜,等同是临幸了夏紫薰呀,这还没正式完婚呢就睡一窝了,传什么怎么得了?凌亦凝噘了噘嘴,心中不是滋味。
也是,炙炎彬现在不是太将司了,就算是太将司,春三娘也不敢乱来,何况现在的他是皇帝?凌亦凝反应过来,站起身。
“知道了,我过去看看。”
凌亦凝说着,春三娘赶紧退去一旁,只等她向门口走去,便赶紧跟上。
*
金炫澈在宗仪府里到处找砖头,可他找了半天,一块没找到,最好笑的是,他问人,人却不知什么是‘砖头’。
“粗木棒子也行。”
“呃……”
“王上,咱们找木棒子做什么?”
金炫澈啧一声,显烦:“你问这么多干嘛?给我找就是了。”
冷星辰远远过来,他是听说金炫澈今天居然没去内宫,正在满院子找石头木棒才赶紧过来的。
“来的正好,冷星辰,你们这园子怎么回事?一块像样的石头都没有,连棒粗些的木棒都没有。”
冷星辰无语,一边疾步走近,一边摇头叹息。
“金王要那些东西做什么?云梦楼那边多的是,你没过去找而已,在这正园子里怎么可能有。”
“云梦楼?好,你带我去。”
“且慢。金王,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用?”
一愣,金炫澈突然失笑。
“不是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吗?我这失忆是摔出来的,头部受到重击,按理,再重击一次不就能恢复了?”
冷星辰听着无语,失声一叹。
“理论上这样的几率存在。可并不能保证次次皆准,万一一击伤头,重创致死。岂不冤枉?”
“我会算着劲力的,别啰嗦了。快带路。”
“王上……”
一旁的蒋风和甲午吓的半死,不知如何是好。
“叫什么叫?”金炫澈听着叫就烦,挥手驱赶。
这边甲午一边拼命拦着金炫澈,一边拼命给蒋风使眼色,蒋风会过意来,赶紧望向远处的天磊。
天磊点头,甩身就跑。
金炫澈力大,加上蒋风他们也不敢真的去硬拦。只一会,他便强扯上冷星辰朝云梦楼方向冲去。
*
灵阁。
进了内轩,凌亦凝入目便看见夏紫薰穿着整齐,向自己迎来,就地一跪。
挥手示意她起来,凌亦凝径直朝锦床走去……
人未近,酒气扑面,凌亦凝一愣。
——炙炎彬居然喝醉了?
“怎么回事?”
站在床前,任宫女们赶紧掀起薄帐,凌亦凝看着床上仍未睡醒的炙炎彬。双眉轻紧,一问。
紧跟在凌亦凝身后的是春三娘,远些的便是夏紫薰。
夏紫薰听见问。赶紧回答。
“回公主,皇上昨夜来,说您没在宫里,他没食欲,饿的很,正巧阁里摆了膳,皇上便在这里吃起来。他吃着吃着,便嚷嚷要喝酒,张大总管立时派人送了酒过来。皇上一喝喝到了半夜,最后喝醉了……无奈之下……”
回身。凌亦凝望向夏紫薰,刚想要说话。看见春三娘还在,便转头望向春三娘。
“你也看见了,皇上是喝醉了,没在灵阁里做什么,后面该怎么做,自己知道了?”
春三娘会意,恭敬的低身行礼,轻应。
“喏。”
“退下吧!”
“喏。”
春三娘再应,起身退下。
等春三娘一行人走了,凌亦凝望向夏紫薰。
“你不知道这个中厉害?万一叫人胡乱猜测,说些闲言碎语出去,大典之前,成何体统?”
“是……紫薰知错。”夏紫薰惊叫,卟嗵一声跪下。
……
在看夏紫薰,凌亦凝心中百般滋味。
叶初青出现时,她不过是给金炫澈包扎了一下伤口,她便吃味吃的不得了。
如今,她不过晚些回宫,炙炎彬便跑来灵阁寻夏紫薰,在这里吃喝,在这里睡下……她却毫无怨气。
爱只是一个字,看来真是直接的很,有和没有,反应截然不同。
心中一叹,凌亦凝突然自嘲——她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指责夏紫薰?她才是炙炎彬未来真正的妻子,人是他的,心也是他的。
而她呢?
人虽站在这里,心却早已跑远。
一笑,凌亦凝低身将夏紫薰轻轻拽起。
“他这人马虎的很,有时候性子来了,跟个孩子一样,难得他喜欢来你这儿,你就多承担些,大典以前,注意一下。”
“是……”
“还有这称呼,嫁夫从夫,虽说正礼未过,可那贵人的头衔却是铁板钉钉的。以后要从国礼,不要回是了,回喏吧!”
“喏。”夏紫薰感觉好了很多,敢抬起头来去看凌亦凝了。
凌亦凝正在冲夏紫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