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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穿越之相杀相爱-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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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不同,要怎么办?奉命行事?

    闽昆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冰王为何急令他撤境?冰王手中四十万大军,还不够应敌吗?冰王离城数日,做了什么?遭遇了什么?这一切,会与那萧国国师有关吗?

    很担忧,担忧如轩辕国太将司所预料,那萧国国师如今的目标是他们雪原国,若是,眼前一切,极有可能皆为假相。

    可不管是与不是,眼前重压如山,他要如何应对?他不怕萧国国师派人催促或是大军驱逐,他却很惧畏冰王的急令。原因无它,在达那楼心中,如今的弗冰王也是他心目中真王,不管哪一方面都远远强过当今王上。辅佐冰王是他发自内心由衷的渴望……

    当真是今非昔比了呀,再不是曾经国无圣主的时代了,冰王的脱颖而出已激活了达那楼内心深处的震惊。对冰王一次又一次制造的‘神奇’,达那楼已不再坚信自己决策,已喜欢上尽可能的去相信冰王。

    最重要的是,多次的‘相信’都亲眼所见冰王创造的‘奇迹’,这一次……这一次呢?

    达那楼陷入纠结。

    若无炙炎彬的出现,此刻的他一定已经宣令撤营归国了。可是……炙炎彬就已经出现了,而且他所分析的全局看似无稽之谈,他却深感字字千斤,无一虚妄。在冰王与炙炎彬之间,达那楼陷入两难。

    “大都督?”见达那楼思考的时间太长,乙干轻唤。

    抬眸,达那楼望向营外远天,已经下午了,轩辕国国公主与太将司已经睡了半日,想想,他望向乙干。

    “先传令下去,泻疾未净的士兵不动,其余大军收整,准备随时撤营。”

    立时明白了达那楼意思,乙干力喝,赶紧退下。

    *

    日未落,轩辕帝国两位前后醒了,一同用膳。

    “睡个觉脑子里尽蹦些个有的没的,细想想,无一不是疑惑,哎……”喝汤吃肉,金炫澈嘴巴停不下来,突然挑眉眯细了眼的去斜瞅侧位的凌亦凝:“你说那家伙不要皮不要脸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他不要皮也不要脸?还有啊……我思前想后,真的想不明白,你说他不会在乎你怎么说他来处,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正在喝汤,凌亦凝动作停滞了一秒,立又恢复正常,吸入鲜汤,咽下,放下汤勺起筷,去夹菜……

    “凝儿?”炙炎彬轻唤,嘴一噘:“哎,当时我听着真像极了两旧情人在掐嘴你知道不?暧昧的要死。你与他不过两次照面,不是说擦擦就过了吗?啊……你俩不会在萧国时就……”炙炎彬猛抽口气,一脸惊诧:“你瞒骗皇上和我不成?在萧国时压根就不止与那家伙打打便过了,是不是?”

    越听越听不下去了,凌亦凝放下筷子,冰冷的目光向他瞟去……

    一愣,炙炎彬底气太足,哼的一声又喝:“瞪我干嘛,你倒是先解释一下啊!”

    凌亦凝在用敌视的目光如剑般直刺炙炎彬,只希望他就此打住,别再继续深入……谁想……

    “他为什么一直叫你蝶儿?”炙炎彬略一低半身,朝着凌亦凝凑近一些,压低了声音的轻问。

    头痛。

    白一眼炙炎彬,凌亦凝抓起筷子继续吃饭,真心不想再理会这刨根问底的‘白痴’了。

    “凝儿?”

    炙炎彬又一唤,凌亦凝不理,继续吃饭。

    “凝儿?”

    炙炎彬不怕死,继续唤。

    “凝儿……”声调时高时低,炙炎彬尝试着用各种语气与声调来品尝‘凝儿’二字,越叫越欢。

    终于一叹,凌亦凝猛一甩眼,瞪向炙炎彬,炙炎彬一愣,傻住。

    “我对你,有什么必要解释?”一句方毕,啪的一声,凌亦凝双筷拍桌,双眸一冷:“你一太将司,官翻过天,功盖过主又与我何干?你是皇帝还是我哥?你什么都不是!”

    炙炎彬目瞪口呆,坐在那里,动作定了型,只是眼睛眨了眨……

    “纵我生过死过,你知道多少?我连皇兄都未曾一一详说,你算什么?居然敢逼问我?”

    借掌一力撑身站起,凌亦凝头也不回的甩身,朝屋外冲去……

    炙炎彬依旧坐着,傻傻的发呆——这算是凌亦凝对他说的最长的一番话了吧,虽然没半个有用的字,全是‘废话’,且字字如刀,刀刀捅心,可他懵懵的,再眨眨眼,嘀咕:“这小俊脾气的,我喜欢。”

 第一百六十二章 奢华的事情

    平阳公主与太将司之间……怪怪的!!!

    气氛压抑——这是乙干唯一感觉。达那楼在严肃冷静的与炙炎彬分析目前突变事件,两人似乎一个说的认真,一个听的更认真,可落乙干眼中,远远坐着一脸寒霜的平阳公主像个幽魂散发体一般,只是坐在那里而已,周身涣散着令人无法忽视的胁迫感。

    是因为平阳公主今天穿了一身黑衣???加上她的黑发,甚至黑鞋,所以给人感觉压抑?

    不像吧……

    是因为她打从晚膳后便一直黑沉沉的脸色?

    乙干分析不清,只知道太将司至始至终没瞅过平阳公主半眼,一直在和他们大都督深讨时下形势。虽是第二次见到轩辕国国公主,可乙干对她的印象太深太深——明艳动人,美丽绝伦,身姿优雅,眉眼凛冷,未曾有过半颦半笑却令人流连忘返,不忍挪开目光。

    上一次整夜相处,乙干记忆清晰,他那炙弟可是时不时的目光就挪了过去,或是围着那国公主范围内的转悠,傻子也看的出来,他有多在乎她。一个是帝国高高在上的第一武将,一个是皇帝唯一的妹妹,任谁都能顺理成章的猜想——这二人,绝对举世无双,堪称绝配!

    若他是轩辕国皇帝,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撮合这二人成对。

    这么想着,乙干就更觉纳闷了——今天这是怎么了?两人怎么跟‘吵架’了似的?彼此气氛如此怪异?

    “好,本都督就再配合太将司一次,再晚一日撤境。”达那楼那边突然一喝。引的一旁乙干一愣,望向他。

    “可三王子那边……”乙干皱眉,犹豫。

    “只一日,路上疾赶些就是了。磨刀怎误砍柴功?上万泻疾将士呢。只再多饱眠一夜,必泻疾尽清,届时起程远比拖疾上路要理智的许多。”达那楼做了决定便不打算更改。

    乙干听着有理,用力一喝:“是!”

    “倒是当下之急。启王子储未与我们配合,如何破解?”达那楼望向炙炎彬。

    炙炎彬一呵,耸耸肩:“我只能说无能为力。龙有飞天之能,它甘愿沉水做蛇,你我有何强招?任之家人惨死,若可,他也不值你我扶助了。当前之急,是要立换方向,好好想想如何应对可能发生的更大异变。”

    “太将司此言何意?”达那楼似乎听出深意。双眉一紧。

    “贵国边界闽昆城城防受袭。大军出城压敌反被吞灭。如此听着好似遭遇强攻,非大军压境不可为,可细想想。可能吗?闽昆城位于贵国国型角尖,三面皆为萧国方圆。只可能是萧国进袭,问题是,现在的萧国,他是拿什么进袭闽昆城的?”

    达那楼细想想,似乎隐见一线疑惑。

    “萧启一战之后,萧国弁辽城大军西迁,天下人有目共睹,虽分批潜行,却逃不过诸国眼线,南下目标——萧国隽卑城,表面上看,似乎大军迁途只为撤回王都,却在入驻隽卑城后毫无动静。不管有何阴谋,大军不可能瞬移,出现在闽昆城国境线上吧?而且,攻城大役,未宣战,没战因,无缘无故的,亦有可能土匪所为。”

    “怎么可能,土匪万不可能那么强的攻势啊!”乙干一旁失声惊叫。

    “对,所以,只可能是萧国的天火奇兵。”炙炎彬话一出,乙干一愣,达那楼一愣,连一直默不吱声的凌亦凝也一愣。

    “对呀……”乙干听着立觉有理,却又马上疑惑:“不是说火兵都撤去隽卑城了吗?”

    “乙兄,你想想,萧国火兵犹如天降神兵,可以百抵万,曾以一百黑骑火兵歼灭贵军五万,若闽昆城国境线外埋伏上千火兵,有无可能?”

    朝着炙炎彬想法深入一探,乙干哦的一声,不住点头,直呼有可能,完全有可能。

    达那楼也倍觉有理,不禁慌神。

    “那就麻烦了……”达那楼说着的时候,明显略带紧张——他在担忧他们雪原国的三王子弗冰王。

    “我猜想着吧……”炙炎彬双臂对绞,小恨一叹:“金炫澈那家伙很有可能双管齐下,一方面做好了准备要吞下你们这批大军,另一方面边境奇袭,干扰视线,以实力展现给贵王都看看,他们萧国火兵有多厉害,不管两边哪一方计成,你们想想……若是贵国三王子那边臣服了,必能对你们这边形成巨大影响与牵制;若是你们这边被吞噬了,贵国三王子那边亦会立马臣服,彼此都在算计之中。”

    “妙啊!”乙干失叹,不住摇头:“那人心思怎如此缜密?处处都算计到了呢?”

    达那楼瞪一眼乙干,乙干一愣,惊回神,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再言语。

    炙炎彬失笑,望向达那楼:“现在,贵国三王子那边先动了,他应是知道大都督这边情况,只需再多养一二日,大军便可复原,却还是强令压迫,足见先为臣降,大都督明日撤回,定要留意。有些事,可大可小,涉国涉民,必须谨慎。”

    达那楼点点头,沉重一叹。其实,在达那楼心里,更深远的一个想法在跳跃——这一次,究竟会是他达那楼的决议对,还是弗冰王的决议对呢?又或者……弗冰王,有着他自己所为人不知的其它想法……

    这么想着,达那楼决定次日整军拨营,撤境回国,与弗冰王面议再说。

    随后,会议继续,直至戌时末才结束。

    一出大营,一袭黑衣的凌亦凝头也不回的朝自己营房凌风而去,炙炎彬追出来想要去追她,却脚下一顿,噘了嘴的怒哼。

    “臭丫头,脾气来了这么可恶,一丁点也不可爱了。”

    乙干送炙炎彬出来,跟至他身后,呵笑:“知情的道是贵国国公主,不知情的,还当是炙弟媳妇儿。”

    炙炎彬甩眼去瞪乙干,轻声呻呤:“吾皇把她交给我照看,岂不就抵上半个侍卫半个宫女了?你看看她那小样儿,得瑟的。也未免太难‘侍候’了吧!”

    乙干咋舌,赶紧瞅眼早隐入夜色的凌亦凝,松了口气,这才望向炙炎彬:“恐是你看太紧了些个?”

    “哎!乙兄有所不知,来来来,找点酒,我要喝呀!”

    被炙炎彬一揽肩头的讨酒,乙干大笑,直嚷有酒:“走走走,上我营里喝去,管你大饱!”

    二‘酒鬼’兴致勃勃的朝乙干大营而去。

    *

    “你爱过吗?”

    炙炎彬抱着酒坛着眯细着双眼,幽幽一叹。

    摇头,乙干清醒非常,只夹菜吃肉,极少沾酒,喃喃自语:“那么奢华的事情,谁有闲情逸致消遣哪!”

    呵笑起来,炙炎彬笑的好傻好傻,不住点头:“对对对,奢华这词用的太妙了。真的好奢华。想当年,哥也是爷字辈的大官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走哪儿不是女人们追后面偷瞧的主?这回倒好了,我瞅不上那些个闲花孤草,嫌弃她们无思想无内涵,如同花瓶,她倒嫌弃起我来了,说我油头滑脑的,她看着就烦。呵呵呵……”

    又摇起了头来,炙炎彬渐收笑意,转成一叹:“再不是曾经的小凝儿了……再不是老跟我后头怯怯轻唤,忧了眉头悲伤的柔弱小丫头了……她变了……”

    进酒,直接以坛做杯,狂灌,炙炎彬的动作惹得乙干苦笑,淡淡摇头。

    “啊——!爽——!”酒坛咚一声砸在桌面上,炙炎彬狂声一喝,突一抹嘴,甩手就搭上侧位上乙干肩头,冲他一乐:“乙兄,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她变的……变的……”炙炎彬另一手扬在半空中晃荡半天,始终落不下来,好半晌才猛打一个嗝,单眉一挑,继续:“变的太完美了!你知道吗,她变的坚强、倔强、任性、聪明、执着、傲气惊人,她……”想到什么,轻笑起来,炙炎彬扭头一脸欣慰的骄傲望向正在看他的乙干:“她变的好强大,好强大。”

    听着炙炎彬用强大来形容那个至始至终都不怎么说话,沉默寡言的平阳公主,乙干盯着他眨了眨眼。

    “你……”盯着乙干一脸茫然的样子,炙炎彬无味的嚼嚼舌头,突然轻叹:“对牛弹琴。”

    乙干失笑,无奈的耸耸肩:“与我这大老粗谈那细致精巧的玩艺儿可不和对牛弹琴一样么。”

    炙炎彬摇头,伸手将乙干一推:“喝酒喝酒,明日便要分道扬镳了,还不定下次再见又是何年。”

    炙炎彬说着,抓起酒坛,敬乙干,乙干起杯,仰脖尽饮。

    喝到最后,两人都有些喝多了,乙干开始‘吐糟’,发牢骚,细数多年以来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忙碌。说着大都督鄙夷无才之人,唯才是用,大事小事皆拿他使唤,几乎没有空闲时候。又抱怨自己被世人灌以美誉之名其实皆乃大都督逼就成才。最后又不住感慨,羡慕炙炎彬天才武材,只可惜生在了轩辕,而非雪原。

    炙炎彬一直只是听着,喝到最后反而没怎么唠叨了。

    夜空繁星点点,不见月影,炙炎彬起筷夹肉,一边咀嚼,一边抓起酒坛倒出一杯,起杯,敬向还在喃喃自语般的乙干,轻轻一叹。

    “再见时,难定敌我,乙兄,炙弟敬你。”

    仰脖,炙炎彬满杯尽饮。

 第一百六十三章 痞子炙炎彬

    天光拨亮的黎明,大地一遍清冷。

    两马奔驰在荒原上,正朝着轩辕国的衡阳城横跨原启国现属萧国的土地。

    “喂。”之前一直故意落凌亦凝在身后怎么都追不上自己,终于放慢些速度了,保持着与她并驾,炙炎彬噘了嘴的冲她叫喊:“凝儿,给本将司来个笑容呗?”

    凌亦凝压根不理会,打从前一日晚膳口舌之争之后便一直冷战,炙炎彬像个白痴一样的反过来生她气,一直不理她也就算了,居然连应有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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