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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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对于杜锦屏和杜锦瑟的种种,仅仅只是知情,还是也参与了其中呢?”
赵翀的身子僵了僵,“你的意思是,镇海候和周显谪之间早就狼狈为奸勾搭在了一起?而所谓的联姻只是为了让双方的关系更加牢靠?”
颜十七叹了口气,“如此以来,那可怜的就不只是杜锦瑟了,杜锦屏就更可怜了。”
两个人都被骗,半斤八两,想必杜锦瑟的内心也就可以平衡了。
赵翀轻拍着她的背,“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赶紧睡一会儿!”
颜十七却强撑着眼皮,“那个,你们是打算将计就计吗?”
赵翀道:“若杜锦屏的出身真的是不清不楚,怎能做将来的一过之后?肯定是不行的啊!”
“啊!”颜十七恍然明白了。
只要拿到阚雪净的证词,那么不管太子妃的身份究竟如何,至少眼下就可以拿来大做文章了。
御史完全可以弹劾太子妃的出身了。
若真的是庶女,那么,就只能从太子妃的位子上滚下来了。
同时,镇海候还要领一个欺君之罪。
即便杜锦屏真的就是嫡出,此事闹出来,她也是没脸了。
太子妃之位,怎么可能让一个无才又无德的人坐在上面呢?
关键是,无才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品出了问题。
弄虚作假,那可就是天大的欺骗了。
这欺君之罪,她是跑不掉了。
颜十七想着,心里就暗爽了起来。
赵翀拥紧了她,“放心吧!这一次,就不是降品级那么简单了。”
黑暗中,颜十七就咧嘴笑了,“这个生辰礼,送的真不错!”
赵翀如同安抚婴儿睡觉般的动作,的确是带了催眠效果。
不一会儿,颜十七就沉沉睡去。
赵翀听到她的呼吸声均匀了,才小心翼翼的离了榻,直奔前院而来。
沈铨已经在等了。
“刑部那边如何了?”赵翀直奔主题。
沈铨道:“阚女官已经签字画押!供词在简大人手中,只等着明日早朝呈给皇上了。如此以来,太子府里怕是要地震了。”
赵翀道:“速战速决吧!免得夜长梦多!早点儿完结了,阿七也好早点儿解脱出来。你现在就去御史台的几位御史那里通个信,做好明日早朝参奏的准备。”
沈铨抱拳,“是!”
赵翀道:“还有,你派人把阚雪净盯紧了!”
沈铨会意,“主子是怕有人会杀人灭口?”
赵翀道:“不怕他们来,来了正好抓把柄。其他事情先不议了,以后再说!”
他主要是挂牵小人儿睡不安稳。
急匆匆回到后院来,进了屋,见颜十七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不觉松了一口气。
他是生怕她经历了今晚的事,又会被噩梦缠身。
锦瑟的记忆总归是纠缠着她的。
赵翀上了榻,刚刚躺好,颜十七就主动靠了过来。
睡梦中的人的反应,应该是最本能的吧!
赵翀忍不住的咧嘴。
成婚不足一月,他的小妻子已经习惯依赖他了呢!
心就鼓胀的满满的。
亲了亲她的额头,很快的入眠。
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将屋子里都映照的通明。
然后一声陈雷,压顶而来。
赵翀拥了拥颜十七,迷迷糊糊睡去。
却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哭声。
整个人一下子了惊醒了过来,也确定了怀里的小人儿是真的在哭。就恼了这鬼天气,轻拍着颜十七的背,“没事的!只是打雷!我在这儿呢!”
怀里的人儿却愈发哭的厉害了。
赵翀一个激灵抱着颜十七坐了起来,“阿七------阿七,你醒醒!”
没有回应。
一道闪电再次划过。
借着那亮光,赵翀看清了,颜十七那张白如雪的小脸上,咬着牙关,眼泪从闭着的眼睛里流出,糊满了整张脸。
赵翀大骇,这才知道,她会哭不是被雷声吓着了,而是梦魇着了。
“阿七!阿七!”一边大声喊着,一边去掐她手上的虎口穴。
“疼!”颜十七大喊一声,睁开了眼睛。
☆、第六百八十一章 惊雷惊梦
第六百八十一章 惊雷惊梦
雷声在屋顶炸开。
“啊!”颜十七大叫一声,扑到赵翀的怀里。
赵翀松了口气,现在的反应才是真的怕了。
“赵翀!赵翀!”颜十七急急的喊。
“我在!我在这里!”赵翀轻拍她的背,“不过是打雷下雨,没事的啊!”
“赵翀!”颜十七还是没有安全感的往他怀里钻。
赵翀双臂用力,“不过是个梦!醒来就好了!”
颜十七瑟缩着的小身体就一下子就瘫软了下来,“真的只是个梦吗?”
唰唰的雨声伴随着雷声而来,窗外,瞬间变得嘈杂。
赵翀柔声道:“你听!下雨了!梦里怎么会有这样的雨声?阿七,无论你梦到了什么,都已经不属于你了!你现在是颜十七!有爱你的娘亲和兄长!你还有我!”
颜十七哇的一声大哭,将眼泪和鼻涕全都抹在了他的中衣上。
赵翀叹气,“赶明儿,你可得为我做一件新的中衣啊!不!弄坏了一件,得赔两件才行。”
颜十七破涕为笑。
两人相拥着躺回到榻上,彼此都没有说话。
却也都没有睡意,静静的听着外面的雷声,风声,雨声。
然后雷声远去,雨声渐小。
夜渐渐的恢复了寂静。
赵翀道:“阿七,想说点儿什么吗?”
颜十七咬着唇,“你不是还要上早朝?”
赵翀道:“偶尔睡过了一次,应该也没什么。”
颜十七打了个哈欠,“困了!等到天亮了再说吧!”
“可我睡不着,怎么办?”赵翀用手肘支起头,另一只手去缠绕她的头发。
颜十七叹气,“睡不着的时候,可以在心里数星星。”
赵翀道:“数星星太没劲,要不,我们做点儿别的?”
“还是不要了吧!我困着呢!”颜十七往旁边挪了挪。
赵翀长臂一伸,又把人捞了回来,唇便紧跟着吻了下去。
“阿七,你是我的!别把我排除在你的心念之外!”
“哦!”颜十七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她哪是把他排除在心念之外,不过是心疼他要早起上朝,所以,不想拉着他说话罢了。
哪想到这家伙这么敏感,愣是要借助这种方式寻求他在她生命里的存在感。
那就迎合吧!
通过这种方式,证明他们拥有彼此,也挺好的。
挥汗如雨,喘息如牛。
外面的暴风雨歇了,里面的却正浓烈。
第二天一早,延益堂就使了人来,说是老夫人让颜十七陪着吃早饭。
颜十七哪里敢怠慢,匆匆带着夏蝉出了门。
夜里风狂雨骤,路上掉落了很多的枝叶,洒扫的婆子正在清扫。
阳光照在石板路上,泛着粼粼的光。
颜十七踩在上面,觉得心情就跟着明媚了起来。
昨夜的一切真的是梦吧!
如今梦醒了,日子只剩下了美好。
到了延益堂,颜十七自然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面对老夫人。
陪着老夫人吃了早饭,各房的人来请安了,老夫人还没有放人的意思。
颜十七就觉得肚子一阵抽痛,暗道一声坏了,八成是推迟了的小日子来了。
只得硬着头皮,跟老夫人告了假。
老夫人拍着她的手,“原是翀儿的不是!等他回来我说他!”
“啊?”颜十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心里犯了嘀咕,他昨晚上闹她,她也没有怪他啊!
这不是,又是从何而来呢?
老夫人道:“你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心宽的,别跟他计较。男人在外面受了气,回到家发泄两句,气出了也就好了。”
“哦!”颜十七还是一头雾水。
老夫人见颜十七低眉顺目的样子,愈发觉得是自己的孙子的错处了。“男人都是那德性!他不是故意冲着你来的,只因你是他最亲的人,才有这种荣幸。两口子过日子,没有不吵架的。他那脾气我知道,来得快去的也快。过后肯定后悔。就这会儿,指不定悔青了肠子呢!”
颜十七听到这里,隐约明白了什么,“祖母放心吧!我们之间没事!”
老夫人道:“那赶紧回去歇着吧!”
颜十七便告辞出了延益堂,忙不迭的喊了夏蝉到跟前。
“怎么回事?难不成老夫人一大早喊我过去,是有什么原因?”
夏蝉抿嘴笑,“奴婢打听过了,彩蝶说是爷上朝之前特意来了一趟延益堂,让下人转告老夫人,他昨晚跟你吵了一架,惹夫人伤心了,请求老夫人一早喊夫人过来开导一下。免得夫人一个人呆着想不开。”
颜十七愣了愣,旋即愉悦的翘了唇角。
那家伙!这是怕她因为知道了杜锦瑟的死因,一个呆在槿华院里胡思乱想,便特意编了个不着调的理由让老夫人喊她说话呢!
用心着实良苦啊!
颜十七心里哪还有阴霾的影子?
匆匆回了槿华院,确定的确是小日子来了。
颜十七不免又生出沮丧来,小日子来了也正好说明了没有孕事上身啊!
颜十七正小小的失落着,温氏就打发了薛嬷嬷来,传了温氏的话。
大意是,让颜十七不必在意,才刚完婚,子嗣的事情不着急,没有多少人是一完婚就怀上的。
颜十七让蒲嬷嬷送走了薛嬷嬷,本来就沮丧的心愈发的复杂起来。
就算她不在乎,被人这么强调,也不能不在乎了吧!
赵翀午后回来,一进屋就看到了颜十七趴在榻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第六百八十二章 只是一个局
第六百八十二章 只是一个局
赵翀眸子一缩,大步走了过去。
颜十七懒懒的抬了抬眼皮,“你回来了!”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赵翀往榻上一坐,立马执起了她的手腕把脉。
“我没事啊!”颜十七想要挣脱,被他抓的更紧。
“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还说没事。”赵翀的眉头就打结了。
颜十七撅了嘴巴,“小日子来了,小肚子难受啊!”
赵翀紧张的神色这才松懈下来,“以前来的时候,也会疼吗?”
颜十七道:“会的啊!腰也酸的不行!”
赵翀道:“我让五味给你开几服药吃吃!”说着就要起身。
颜十七一把拽住他,“不要!我才不要喝!苦死了!我这就第一天难受!过了第一天就会好的!”
赵翀道:“要不,我给你扎几针吧?”
颜十七一下子滚到榻里面,抱了枕头,“你走开!我才不要你!”
“阿七!”赵翀哭笑不得,“扎针也可以止疼的!”
颜十七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了不要,就不要!我又没生病!”
赵翀叹气,“那你过来,我帮你揉揉!”
“你先去换衣服!”颜十七防备的看着他,生怕他身上带了银针什么的。
赵翀暗暗的好笑。
换好衣服再回来的时候,颜十七刚刚方便了一趟回来。
赵翀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伸手覆上她的小腹,轻轻的揉了起来。
颜十七惬意的享受着,暗暗惊叹,平时微凉的手这会儿竟是火热了起来。“我小日子来了,母亲那里会不会很失望?”
赵翀道:“不管!怀孕这种事,哪能是一蹴而就的!这种事要看缘分的!咱们才是新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为何要多一个小不点儿?”
颜十七唇角抽了抽,心情忽的大好。
所有人都可以对她的肚子失望,只要眼前这个不失望就好了。
赵翀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阿七,今日朝堂上出了点儿事,想不想听?”
“好啊!”颜十七从善如流。
赵翀道:“阚雪净的供词被吏部呈到了皇上面前。太子妃的妃位恐怕是不保了。”
颜十七哦了一声,“其实在锦瑟的设想里,是想让杜锦屏自己作死的。”
赵翀的身子一僵,“她把记忆给你了?”
“是啊!”颜十七轻声道,“不过,你也别担心。曾经的过往如同昨夜的那场暴风雨一样,都已经过去了。”
“你真的这么想吗,阿七?”赵翀激动的抓住她的双肩道。
颜十七抬手,摸向他的脸颊,“你真是个大傻瓜!”
“哪里傻了?”赵翀用下巴去蹭她的掌心。
扎扎的,痒痒的。
颜十七忙不迭的撤手,“你若不傻,会这样的患得患失吗?从答应嫁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只是你的阿七了。锦瑟从来没有存在于你我之间,你老是提防着她,你说你傻不傻?”
“傻!”赵翀咧嘴笑,“我这不是担心你钻牛角尖吗?”
颜十七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钻一次就够了,何苦再钻第二次?”
赵翀长长的舒了口气,从昨夜就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但说话仍然小心翼翼的道:“那么,现在我们再来谈论锦瑟,是不是就是以旁观者的角度?”
“是的啊!虽是旁观者,却又不是陌生人。她既然把技艺都给了我,那我就该投桃报李的为其报仇。从这一点上说,咱们还得做参与者呢!”
赵翀扯了扯唇角,被她的那句“咱们”取悦了。
“杜锦瑟和杜锦屏真的是孪生姐妹吗?”
颜十七叹气,“如果真的是,杜锦瑟至死对杜锦屏还会有那么大的怨恨吗?”
赵翀拧眉,“只是一个局?”
颜十七道:“是啊!只是一个局!一个针对杜锦瑟的局!一个针对陆公子的局!一个让周显谪和镇海侯得利的局!”
赵翀咬牙,“锦瑟真的是沂王的后人?”
颜十七道:“是与不是,锦瑟自己至死恐怕都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杜锦屏肯定不是。”
赵翀拥了拥她,“锦瑟就是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真相,才会万念俱灰的吗?”
颜十七叹气,“被最亲的人欺骗,不该痛心疾首吗?太子欺骗了她,竟是跟她做了十年的假夫妻!自己的亲爹欺骗了她,让她的一生都成了杜锦屏的陪衬,关键是那个不着调的谎言骗的她好苦。”
赵翀道:“那她也不该玉石俱焚啊?她手里有银子,手下有人,脱离了太子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