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与绝色间谍:挚爱皇妃-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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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的收拾显然不够。收拾完床铺以后就要熏香,这也是皇宫的惯例之一。床下就有一个小小的熏炉,里面的香已经燃尽,是应该换新的香了。
迷药事件(2)
熏香的香料都是在早晨打扫的时候换好,然后晚饭时再次来打扫房间的侍女会负责把香点燃,这样皇太子回去就寝的时候房间里就已经熏好了香。政务繁忙的人是需要放松精神和心情的,所以熏的香一般都是佛手柑之类的香料。
为首的侍女从装清洁用具的箱子里取出了一个盒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一块香料放进熏炉里,然后把熏炉放回原位。只是,在她放熏炉的时候,因为床铺的遮挡,没有任何人看见,她把一个金盒打开了锁,也放进了床下,然后轻轻顺手一推,把它推到了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
于是这一天任何时候任何角度的阳光都照不到它,那个金盒和镶在它上面的翠绿色宝石,都在床下的黑暗之中隐藏了光芒。
打扫还在继续,为首的侍女开始拖地,只是在每一次经过床边时,都忍不住弯下腰或者侧过身偷偷地注意了一下床底。
那样的位置,即使是晚饭的时候另外的侍女前来点燃熏炉,也绝对不会发现那个已经藏好的金盒。
那么,今晚,就是在今晚,真正的好戏就要真的准备开始了。只是,所有的人却只会傻到要等到明天才看到结果。
为了这一步她已经准备了很久,而她的主人准备得更久。
傍晚,第二批来打扫房间的侍女进了塔涅克的寝宫,清理完房间以后走到床边,拿起了床下的熏炉点燃,于是佛手柑的香气就这样温柔地飘了出来,像往常一样令人精神愉悦。
而也是在这一天,也有侍女到了薇迪雅的房间,为她换了新的床单与被套,薇迪雅询问原因,得知是因为之前的几天都天气阴郁,而到了今天终于放晴,所以正好就把床单和被套一起换了。
是夜,塔涅克回到自己的房间,闻到房间里早已熏好的佛手柑味道,温暖而清澈,不由得觉得精神一振。
每天房间里熏的都是这样的香味,他也习惯了这样的香味,淡淡暖暖,容易让人精神放松下来,在结束了一天的公务以后,这样可以调整一下状态,也容易帮助睡眠。
只是,不知道是因为今天太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觉得精力越发无法集中,心神都很松懈,走到桌边点燃蜡烛翻开还没有看完的文书,第一次觉得难以集中精神,没有看太久,就觉得格外疲惫。
迷药事件(3)
不是觉得身体累,而是觉得心里累,不知道为什么,渐渐地越看越看不进去。
罢了,也许是自己真的需要休息。自从西提斯重病以后自己代理了皇位以来,这才真的感到几乎所有的重担都压到了自己的身上。以前自己主要处理的是军务,更为繁琐和详细的政务却一直是西提斯在主持,管好国家和管好军队,原来毕竟不是同一个难度和性质的事情,更繁琐,更细微,甚至有时候更折磨。
既然是这样还是早点睡了吧。塔涅克微微苦笑,走去洗脸对着镜子然后就想起了薇迪雅,自从那天发现了密道以后国内又发生了很多事,于是这两天又比之前还要繁忙了不少。这么算起来从那之后的这两天,他都没有和她说上几句话。
一定要多去看看她。她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上一次受伤对她的伤害还没有消除,而且考虑到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异常,他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更加关注她的安全。
那件事不能再发生一次……永远也忘不了,差不多是三年以前的雾峡城之战,他回来以后得知的第一个消息,却是那个本来要做他皇太子妃的卡诺依的死讯,而且当时冲天的大火把什么都烧尽了,连一点可供回忆的东西都没有留下。
要是她也成为了第二个卡诺依,他这一辈子也绝对无法原谅自己。必须承认自己也害怕这一点,原来自己并不是毫无畏惧,她若离去她若生病她若受伤,都是他绝对无法释怀的担心。
只是今天他回来得实在太晚,刚刚知道的国内出现的一些突发事件让他和榭森等好多个臣子一起处理到很晚,等到会议结束时他本来还想去看看她,可是走到房间外面却听侍女说她已经睡下了。
睡下了就不要去吵醒,于是只是在门口静立了片刻,还是没有推门走进去。
明天……明天还是会有很多政务,也许自己真的需要调整一下了。
竟然是这样身心疲惫的感觉,塔涅克伸手揉了揉眉心,然后洗漱完毕躺回床上,第一次处于这样昏沉而松懈的状态然后入梦。
夜已经很深,四下一片寂静,连他的呼吸也均匀平静,几乎没有声息。
风吹起了窗帘,月光投进了房间,却照不到床下。
而就在这时,床下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声响。
迷药事件(4)
金盒子上面的锁本来就已经被打开,而这个时候,盒子则慢慢地开了。
像是有什么东西醒了,然后自己推开了盒子,接着就自己爬了出来。
夜太安静,可是床下传来的细微的窸窸窣窣的虫行,却在这样的冬夜听来分外诡异。
相比起封延帝国,渥列樊帝国也算南国,可是即使是这样,这样的冬日各种虫类都或死或僵,再或者就是蛰伏。
而那醒来的东西已经爬出了床底,身在地板上被月光照到,看得出环节状狭长的身体多足而光滑,薄薄的硬皮裹着身体下的脏器,身体在月光下呈现出妖异的苍白,眼睛却是炯炯的绿色,越发的诡异。
虫足触及大理石的地面,细微而连绵的声响像爬在人心上,如果被人听见必然会觉得心里一阵阵酸涩的麻痒。
可是塔涅克已无从听见,这一夜昏沉而疲惫,从未如今日梦魇之深。
怪异的虫体沿着床脚爬上了床铺,然后接近了他的后颈,虫足触及他的皮肤,绿色的虫眼里竟然有种邪恶的快意。
虫眼里绿光一闪,转眼之间整个虫体突然发出了些浅淡但是妖异的白光,光芒一闪而逝以后,虫体也消失不见,却看到隐约一道白光沿着他的血脉移动,然后在眉心处停住,骤然一亮,随后了无痕迹。
而他却在这个时候睁眼,原本深绿色的眼睛里竟然在他睁眼的刹那,闪动着和刚才的虫眼一样的绿光,那样诡异的绿宝石的颜色,让人有些冰凉森冷的恐怖。
下一个瞬间他的眼睛似乎恢复了正常,一如往日的深绿,然而如果仔细凝视,兴许可以发现眼底妖异的绿光。而此时他则披衣下床,径直走到了桌前,点燃了蜡烛拿起烛台,推门走了出去。
夜静无人,这一路出门就径直走到了薇迪雅的房间。门是已经锁上,可是他此时伸手,手上泛出和刚才一样的苍白光芒,于是原本锁上的门就这样被打开。而他手拿着烛台推门而入,对于自己的异状毫无知觉。
房门已开,烛火入室,原本熟睡的她猛然惊醒。睁眼间却不禁呆住,原来是他进了自己的房间,而且若无其事地背转过身,然后继续反锁上门。
“殿下……”这样反常的一幕让她禁不住惊呼出声,然而想要起身时才发现,自己原想抬起的双手,竟然使不出一点气力。
心伤血(1)
使不出力气?薇迪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自己很努力地想要抬手想要起身,可是自己在尽了那么大努力的同时,却发现身体几乎动不了。
那是力量被抽离了身体的酸麻,艰难到联动一个小指头也费力,连同思路也要被这样的无力感束缚,紧闭的房间空气也变得凝重,一层一层密密实实压抑地人喘不过气来。
而这个时候她就算再无力也会明白,此刻自己这样的状态,只有唯一一种解释:她中了迷药。
恍惚之中想起了今天白天侍女为自己更换床单和被套,这样的事实让她猛然惊觉自己已经陷进了阴谋。原来迷药就是下在床单和被套里,无色无味的液体浸过了棉布,然后等它风干,再次接触皮肤时因为体温的缘故,残留在上面的迷药就会逐渐渗进皮肤,在睡眠之中不知不觉地蚕食人的气力,等到再发觉时,已经丧失了行动的能力。
全身都出奇的软,然而看到门被锁上她却感到了威胁,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起身爬下床去,然而身体却几乎不受控制,挣扎间带动着棉布的被单,蜿蜒而皱褶的痕迹,终于勉强伸出手去把住了床沿,想要借力起身,然而却不料手腕现有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承受身体的重量,这一下手一软整个人就失控地从床上摔了下去,肋骨磕到了床头柜,一阵尖锐的生疼直入骨髓,可是却只能倒吸一口凉气,这样摔在地上觉得五脏六腑都震动了一下,整个人仿佛都要散架了一样,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冬天的深夜还是寒冷,只穿着睡衣摔下去,衣摆也散开了,裸露的双手与双脚感觉到了冰冷的空气,隐隐地有了些战栗。
而此时烛光已经移到了头顶,塔涅克锁上门以后就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看到她摔倒,竟然脸上漠然得没有一点表情。他走到了她的身边,低下头冷冷地俯视,然后把烛台放在了床头柜上。
磕到肋骨时的疼痛好一阵才过去,薇迪雅抬起头来,第一反应希望塔涅克扶自己一把,可是这一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却觉得脑子里几乎是“嗡”的一声,然后知觉里就只剩下了恐惧。
那样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关切和询问,一反往常的淡定和温柔,除了冰冷与漠然以外,只有一种强硬得霸道的专横。
他在她面前俯下了身来,然后慢慢蹲下,薇迪雅胆战心惊地看着他,第一次有了想要躲避的感觉,可是已经深深被迷药侵蚀的身体在刚才的摔倒后更是丧失了行动的能力,连想要缩回自己的脚都不行。手臂也无法承受自己的重量,脖子重得快要抬不起来,可是极度的恐惧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在这个时候还依然保持着清醒,然后看着他的身影映进自己的眼里,接着头顶的烛光就被他的身躯遮住,投下一片宽阔的阴影。
心伤血(2)
“殿下,你怎么了……”终究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试探着又喊了一声,可是声音却已经带着颤抖与恐惧,在此刻听来是如此的软弱和无力。
脚踝突然被箍住了,他的手温烫热,对比着她冰凉的双足,那样的温差让她更加惊惶失措,紧接着腰间一紧,一股大力几乎是提着她让她离了地,然后整个人就被重重扔到了床上,这样摔下去的力量震得她全身又是一麻,挣扎和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第一时间还想往后躲开,想要坐起身来躲向一旁,可是已经没有了机会,在她聚集起足够让自己行动的力气以前就被他按住了肩膀,紧接着双手的手腕也被箍住,那样纤细的双腕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然后交错着被固定住拉向了脑后,被他的左手按在床单上,就像是被铁镣铐住了一样。
事已至此,她就算再笨也知道接下来该发生什么,可是这样突兀的举动和他这样反常的表现却让她心里的恐惧占了绝对的上风,绝望更是因为知道这一切分明是个阴谋——否则,为什么偏偏是在她中了迷药的时候,他这么“恰到好处”地走近她房来?
他左手的拇指在禁锢着她手腕的时候触到了她左腕上已经愈合的伤口,这一个接触顿时又勾起无数的委屈和思绪。那一个伤口固然是为了自己求一个解脱,可是内心深处的真正目的,还是因为想要为他守身。
所以在那之后虽然明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可是却绝对不希望是这样的方式。再一次有种被人算计被人欺骗的无助感,混合着中了迷药后身上的酸麻与摔倒后骨节的疼痛纠结在一起,就成了心里与眼里苦涩的泪,原来这样的时候自己还是忍不住会哭,而且这样无力而无助。
可是现在她已经哭不出声来,他的吻霸道而激烈,狂乱地吞咽下她的哭声和呼吸,唇齿纠缠间几乎要吮出血来,无处可躲又令人窒息。她控制不住全身都在颤抖,想要反抗想要拒绝可是却被迷药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眼泪冰凉而连续,很快就沾湿了脸颊和枕头,滚落到嘴边也是苦涩而心痛的咸。他那样霸道的闻让她无法呼吸,于是哭声就变成了无声而无力的抽泣。
心伤血(3)
可是接下来却没有时间让她去哭泣,更深的恐惧和更进一步的侵犯接踵而至。他的右手抓住了她的领口,瞬间的停留之后就猛力地撕开,布料破碎的声音摩擦着她的神经,然后很快身上就感到了冷,睡袍之下本来就没有别的衣服,这一下撕开之后身体就裸露在了冬夜冰凉的空气中,几乎是瞬间就开始战栗。
“殿下,求求你快点住手,快点恢复正常,不要这样做……”原来自己竟也是会哀求,可是这句话却没有机会出口,他依然吻着她,吞咽吮吸去她的声音与呼吸,依然霸道而激烈,她的哭声在暗夜里无人听见,晃动的烛火下她在泪眼婆娑中睁眼,只看得见他眼中漠然的狂乱。
没有理智没有怜惜完全没有人类的感情,只有被控制以后出自操控者意愿和自己本能的行为,除了觉得可怕和绝望以外没有别的感觉。而身上的寒意也变得更深,刚才被撕破的睡袍现在已经被整个撕掉,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可是床头柜上的烛火闪动,她又无可遮掩。
羞耻感与恐惧感交叠混合,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拦他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原来这个时候还是抗拒不了自己的情绪,虽然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如果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早晚也还是会有这么一天,可是……却不想是现在,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
冷……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体,这样也可以躲避一下他的目光,可是瞬间就有了触电般的感觉,他的手心滚烫,沿着她的腰线一路游移,从纤腰到小腹,接着沿着后背的脊梁一路向上,未经人事的身体对于这样的触碰格外敏感,禁不住一阵战栗却又无法躲开他的手。而他的手心粗糙而烫人,磨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