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与绝色间谍:挚爱皇妃-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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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人事的身体对于这样的触碰格外敏感,禁不住一阵战栗却又无法躲开他的手。而他的手心粗糙而烫人,磨擦着她的光滑与细腻,刺痒而酸麻的感觉直入骨髓,越发让她感到恐惧。分明是阴谋分明是陷阱,可是他和她却已经深陷其中,根本无从脱身。
而他的吻终于移开了她的唇,却沿着脖颈游移着一路向下,终于有了发声的机会,她克制下自己的抽泣连忙说:“殿下放开我,不要这样做,醒过来……”可是话到了这里又无法继续,他的吻烙在她的脖子上,却一路也留下青紫的齿印,噬咬之间毫无怜惜,那一刻她几乎有他会一口咬下去的恐惧。视线早已被眼泪模糊,原本的哀求已经变成了抽泣,此刻只能任他在心智被操控下肆虐。再往下就是锁骨,原本精致小巧蝶翼一样美丽,然而现在却留下他的齿痕,青紫或者泛红,烙印在象牙色的肌肤之上,斑驳交错,写着森然的残忍。
心伤血(4)
紧张与恐惧不断的加速着她的心跳,那颗已经被各种情绪冲击得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却在这个时候屈服于他的压迫,他的手滚烫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无情而大力地揉搓着她的身体,几乎要把她折断或者揉碎。肌肤接触的时候感觉到他的温度,却不让她在这个寒冷的冬夜觉得温暖,除了寒冷之外只剩下恐惧。
那种感觉或许像被置身于屠刀之下任人宰割,无力反抗也无法反抗,心里明明清楚地知道不愿,身体去要被他强迫着接受恩泽。他的吻早已变得彻底的激烈和狂乱,雨点一样地落在她的身上,留下带着齿痕的烙印,她想要闪避都无处可避,不仅仅是因为迷药抽走了她的气力,即使是正常的情况下,她也不足以反抗他失去理智后的力量。
原来自己还是必须承认身为女性的柔弱,绝望之间泪水横流,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手在继续下移,最恐惧的那一刻即将来临,可是在反抗根本无力哀求早已无用的时候,她除了流泪却别无他法。
那样的肆虐还在继续,她无力挣扎也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索取和掠夺,重压与力量一齐加于身体,终于双腿被他的大力分开,那一刻她惊觉自己心掉到了谷底。
可是接下来的一切没有给她思考的余地,很快就是异物触及身体的感觉,接着就是轻微的撕裂声音,然后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直入身体最柔软的深处,那样突兀的撞击震得她头脑一阵晕眩,眼角忍不住涌出更多的泪,本来想咬住嘴唇忍住痛楚,却还是忍不住痛吟出声。可是这一切却远远不是结束,他每一次动作都会牵动那新鲜的伤口,痛楚在交叠之中不断地攀升,混合着心里那份被算计的无奈与酸苦,混合纠结成了无法言喻的痛与寒。从来没有流这么多的泪,身上的感觉到了后来就只剩下了麻木,却依然清晰地知道心在淌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设下这样的圈套来对付她和他,可却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刺伤她的心,而且伤害她的人还偏偏是他,那这样的今后还有没有可能回到过去?
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过去,记忆中只剩下无止尽的肆虐与折磨,他搬弄和揉搓着她的身躯,她自己都怀疑为什么这一个躯体没有在他的手中被揉碎。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是力竭还是困倦,不知道是昏迷还是沉睡,就这样她终于失去了知觉。
心伤血(5)
醒来时天已微明,而蜡烛燃了半夜,现在只剩下了一点苟延的残喘。
薇迪雅睁开眼睛来,发现眼皮沉重得像是被胶水糊住,可是手指微动却感觉到了瞬间的惊喜:因为迷药的效果已经过去。
可是这样的惊喜只是片刻,微微一动就感觉到了全身的酸痛,塔涅克的手臂依然环着她的身躯,她这样一动很快他就有了感觉,然后也醒了过来。
看到他醒来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赶快缩起了身体,拉过床上一边的被子试图掩住自己的身躯,可是这样的动作很快就让她尝到了苦头,下身的伤口传来的撕裂般的尖锐刺痛,还有浑身上下的酸痛,都让她忍不住再次为了忍住痛楚咬唇皱眉。而此刻才看到了床单上,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红,残酷而狰狞,像是一道伤口,又像是在对她嘲笑。
而此时塔涅克睁开眼来,依然如常的深绿,不见了昨夜那异样的目光,有如她一贯熟悉的眼神,而他显然也注意到了床单上的血迹,再看见她抱着被子勉强挡住自己赤裸的身躯,这一瞬就明白了一切。
原来大错已经铸成,可是却没有时间和机会让他弥补。
她的脸上泪痕未干,睫毛颤动如风中的蔷薇,紫罗兰色的眼睛里毫无神采,凝结着伤痛与酸楚,在他的注视下却别过了脸去,可是那样无言地流泪更让他揪心。眼底原来的淡蓝色已经褪去,那样的如同雨后初开的晴空一样的蓝已经退去,眼底苍白之中带着些血丝。那是代表处女之身的浅蓝色,褪去了后就不会再回来。
他伸过手去,也还想再叫一次她的名字,可是话到嘴边却来不及说出来,因为黎明与黑暗交界的这一刻已经过去,控制他神智的那一只诡异的虫体在短暂的休眠以后又已经醒来,异样的绿光再次从他的眼里渗透出来,然后面无表情地起身,拿起了自己的衣服,神情漠然地穿上,接着走到她的面前,冷冷地说:“等今天下午的会议结束以后,自己到书房来找我。”说完这句话以后他就出门,然后重重地把门关上。
而他走出门去,自然就遇到了宫中的侍女,看到他这个时候从薇迪雅的房间出来,自然所有的人都明白了这一夜发生了什么。
心伤血(6)
而关于床单上血迹的事情,却在这一天中午之前就传遍了宫廷。
所有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忍不住震惊,原来……原来“幻夜海鹰”那样间谍的身份,还曾经被封延帝国立为皇太子妃,却竟然直到昨夜之前都还是处女。
贵族刚开始倒没有太在乎这件事,可是消息传播的速度那么快,很多知道以前有些贵族反对立薇迪雅为正妃的理由的人在知道这件事以后,都忍不住开始猜测这件事是否会为之动摇。
这一切却只可惜还是后话,今天引起大家注意的不过是床单上的血,换洗床单的侍女最先看到了那张染血的床单,于是这件事很快就从侍女之间传开来。
薇迪雅在塔涅克走后慌乱地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然后捡起掉在一旁的已经被撕烂的睡袍,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无法不觉得委屈与难过,而当面对着前来换洗床单的侍女异样的目光时,她又只能强迫自己装作麻木。
终于又到了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把自己一个人关进浴室,一个人浸泡进水里,然后又忍不住哭出声来。身上还是痛,象牙色的皮肤上一块块斑驳的淤青或者是红色的伤痕,有些伤口是破的,被温水刺激着依然刺痛,掬着那一池清水却感不到暖意。
是应该怎样去面对?下午还有他的约见,可是,现在的她,还能够以怎样的脸色与勇气去面对他?他分明是被人操控才做出这样的事,可是她又该怎样应对这一切——这分明是被人操控了的格局?
而且,还不能告诉别人,因为她没有证据,而且别人也无从知道塔涅克是真的被人操纵了。那样的操纵魔法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别人无法看出端倪,只有像她这样学过心灵魔法的人才能看出异常,可是,皇宫里会心灵魔法的人,又有谁会像她一样“有机会”那么近距离,看到他的眼睛。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原来事到临头无路可逃的时候,哪怕前面一步之远是悬崖是地狱,也还是必须跳下去。
一点一点自己擦拭干净了身上的水,然后一件一件重新穿好了衣服,她茫然地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又忍不住开始出神。
你躲不过的……冥冥之中有一个人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发出这样的嘶喊。
心碎驱逐令(1)
“……喂,你们听说了吗?昨天晚上,皇太子殿下……嘘,小声点……”
“怎么了怎么了,皇太子殿下怎么了?”
“你们没听说吗?他昨天晚上,去了……去了薇迪雅小姐的房间来着……”
“……啊?真的?那,后来的话……”
“后来当然了……你没有看到床单吗?”
“床单怎么了?”
“床单上……有血……”
“那这么说……薇迪雅小姐的话……”
“嘘,小声点,不要被别人听见了……”
“啊,那边……三皇子……”
“怎么办……”
这一天下午议会结束以后,费因经过宫殿的回廊的时候,远远地听到了侍女们的这一段对话,眉头不觉紧紧纠在了一起。
这件事是真的吗?太出乎他的意料。
按照塔涅克一贯的作风,他应该不会这么做才对。虽然清楚地知道皇兄对她的感情,可是却知道原本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
正是因为太了解他的性格,才知道按照他的性格,也正是因为他的性格,对于她虽然爱了还那么深,却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做出昨夜那样的举动。
那现在,到底怎么回事?这件事情,是真的吗……费因伸手按了一下额角,却在这时悄悄转身,然后轻轻走远。
他认为自己需要和薇迪雅谈谈。于是在这个时候绕开了众人,然后径直向薇迪雅的房间走去。
可是还没有走到薇迪雅的房间门外,就远远地看到薇迪雅走出了自己的房门,神情委顿而憔悴,伸手关上门的时候,那样的动作分明带着掩盖不住的颓然。
费因停下了脚步,轻轻向旁边走了几步,隐身在廊柱后面看着她,看见薇迪雅没精打采地在路上走,一直低垂着头。
费因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悄悄跟了过去,走了一段距离以后果然发现,她是在向塔涅克的房间走。
怎么回事?不知为何费因突然有些不安,于是自己加快了脚步,然后暗地里招来了自己手下亲信的几个侍卫,要他们跟着自己。
“三皇子殿下,请问有什么吩咐?”亲信的侍卫压低了声音问道,费因略一思索,随即说:“我担心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总之到时候,看我的眼色行事就好。”侍卫答应了,也赶紧跟着他一起走。
费因本来想拦住薇迪雅问问情况的,可是念头一转,最后从旁边抄了另一条近路,径直前往塔涅克的房间。
心碎驱逐令(2)
门没有关,只是虚掩着,费因礼节性质地敲了敲门说:“皇兄,我是费因。”接着就听到塔涅克的声音说:“嗯,进来吧。”
推门进去以后,看到塔涅克正坐在书房里,可是他的对面,却坐着一个衣着华丽的贵族小姐。
费因一呆,而那个贵族小姐看到他进来,很优雅很礼貌地起身,对他笑了笑说:“三皇子殿下好。”
这一个照面让他看清了那个贵族小姐的长相,他认得她叫克丽丝,是法切普公爵的女儿。只是,印象中,塔涅克好像和她没什么来往,更谈不是有什么交情,虽然克丽丝也是和最广大的贵族小姐群体一样,从很早以前就恋慕着塔涅克。
感觉,好奇怪……
明白了,原来奇怪的地方在于,他从来想不到,塔涅克竟然还会和克丽丝这样的人,居然坐在书房里这样谈笑风生。而且,谈话的内容,还分明就是些调情的话。
比方说刚才他进门的时候就听到,克丽丝咯咯娇笑,然后嗔怪地说:“哎呀,殿下好过分,怎么可以这样取笑人家呢,一点都不像殿下以往的作风,真的……哎呀呀,人家都脸红了呢!”诸如此类……而塔涅克好像对这些他以往非常厌倦的话还饶有兴味,竟然笑着附和着说:“怎么,难道你还会觉得这些话不对?其实,你自己也很希望听到我这么说,不是吗?”
“费因,你应该坐下来,听听克丽丝的话,你就知道她刚才所讲的故事是多么有趣。”塔涅克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椅子,示意费因坐下。
“啊,好……”费因一呆,眼里的惊讶更深,偷偷回过头看了门外一眼,他的侍卫虽然也跟进来了,但是只是站在大厅里并没有走进书房。塔涅克看到了他们,只是淡淡地说:“哦,那就让他们在大厅里等着吧,说不定待会儿有什么事用得到他们。”接着他又对克丽丝说:“费因来的话你不介意吧?正好,这也是一个机会,我把你介绍给我的家人。”
费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此刻却必须保持最镇定最正常的状态,然后温文尔雅地说:“好的,那么就麻烦克丽丝小姐了。”
克丽丝双手合在胸前,用曼妙而温柔的声音说:“难得三皇子殿下也来一次,那么请允许我在这里为两位殿下唱一首歌吧。”说到这里她又看了塔涅克一眼,塔涅克只是微笑着点点头示意,并没有说什么。而克丽丝却因此微微提了提裙角欠身,接着就开始唱了起来。
心碎驱逐令(3)
那是难度很高的咏叹调,可是克丽丝唱来倒不觉得有任何勉强,如果不是此时他自己心中无论如何也无法派出那样异常的感觉,他一定会觉得克丽丝唱得的确动听。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费因越发难以抑制心里的奇怪,可是塔涅克却似乎是一脸很享受的样子为她打着拍子,末了还赞美地说:“你唱得真好,我真没有想到一个人唱歌的时候,会这样的美丽动人。”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守在外面的侍卫突然走进来说:“皇太子殿下,三皇子殿下,打扰了,薇迪雅小姐求见。”
薇迪雅……费因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有一阵的失神,就在这时转头却看到克丽丝的眼中有一丝窃喜,然后听到塔涅克说:“嗯,是我要她来的,让她进来吧,到书房来。”
突然克丽丝站了起来,走到塔涅克身边,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腻着声音说:“有我陪殿下还不好吗?为什么要让她也过来?我哪点比不上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