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侯爷的原配 >

第56部分

侯爷的原配-第56部分

小说: 侯爷的原配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刀片极薄,细长长的,看起来锋利无比。
  她小心地接过,提着兔子就去到小溪边,剥皮去内脏。其实这样的活计她没有做过,买的鸡鸭也都是杀好的。
  好在刀很利,处理起来并不费劲。
  清洗干净后,她便往回走,还顺路拔了一把艾草。
  他已做好烤架,甚至还处理了烤鱼兔的树枝。见她回来,便递给她。她立马会意,把鱼用树枝穿好,挂到树叉搭成的烤架上,再把火堆移到架子下面。
  兔子难熟些,穿好后放置一边,留到最后。
  她在动作的同时,他一直认真地看着。
  「你以前,常会露宿在外吗?」
  「没有,不过是看得多,知道一些。」
  她似随意地答着,同时在心里对自己说。若是他此刻问起她的过往,她会如实相告。抛却那些光怪陆离的不说,普通的日常生活都可以说。那些高科技的事情,不是她不愿说,而是怕说了他不懂。
  「在哪里看到的?」
  「在书上,在我们生活的地方,无论男女,都一样要上学堂。」
  他眼露惊讶,很快恢复。
  「女子上学,都学些什么?」
  她已弄好火堆,就势坐在旁边,不时地翻动着烧烤的鱼。鱼的香气很快扑面而来,可惜没有调料,若不然只会更香。
  「男子学什么,女子就学什么。比方说医术,盖房子,甚至行军打仗。男子和女子都一样可以学。只要你想学,就可以学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行军打仗?
  他眉头一挑,怪不得她对庭生的事情那么坦然。原来在她的骨子里,从不认为女子就应该比男子低一等。
  那么她学的是什么?
  「你是学什么的?」
  说到这个,她就有些惭愧。在以前,每当去应聘时,被人问起专业,她都有些底气不足。但是现在,她很感谢自己所学的专业。要不然,这两天她就挺不过来。
  「我呀,学的是植物…也就是一些花花草草的特性之类的…」
  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反正她看到他若有所思,应该是听懂了。
  鱼肉好熟,在他们说话间,鱼已开始发出焦香味。她把烤好的一串取下来,递到他的面前。他伸手接过,她紧跟着把另一串架上去。
  他盯着手中的鱼,有的地方焦了,但整体还算不错。
  闻到鱼的香气,他这才感觉到腹中的饥饿。那个女子还在专注地转动着手中的鱼棍,火光映着她的脸。
  脸上的红疹淡了许多,她的发髻之前全部散乱,现在已经重新整理过,仅随意地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她长长的睫毛闪动着,他甚至能看得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他的心莫名沉沦,似是跌进一处深渊,温暖明亮,让人甘愿被它囚禁。这种情愫来得凶猛突然,甚至开始叫嚣奔腾。
  「侯爷,您怎么还不吃?」
  她侧过头,疑惑地问着,手中的鱼串似乎也烤好了。她轻轻地取下,放近鼻子边,深深地吸着香气。
  红唇微嘟,不停地吹着气。
  他看着她的动作,不知为何喉结滚动一下。一种陌生的渴望自下腹间升腾而起,他忙强压下去,装作若无其事地吃起鱼来。
  她见他开始吃起来,便架上叉好的兔子,自己拿着烤好的鱼坐到另一边。她饿得狠,鱼肉除了细嫩有香味,并没有其它的味道。可在她吃来,却是格外的美味。四条鱼下肚,将将有四分饱。
  吃完后,她盯着采来的野菜,有些犯愁。
  没有东西煮,还是只能生吃。
  「若是有一口铁锅还有盐和调料就好了。」
  她感叹着,随手抓起一把野果,递到他的面前,「侯爷,您吃吗?」
  他似是怔了一下,然后伸手接过,看着她慢慢地吃着,学着她的样子,也一颗颗地吃起来。野果再新鲜,却还是太酸。
  两人默默地吃着野果,各自吃了一把。
  兔子被烤得冒油,发出「嗞嗞」声,她换了一个面,再让它慢慢地烤着。要是有调料什么的,这兔子必是十分的美味。
  她想着,咽了一下口水。
  他的眼神闪了闪,仰头靠在树上。看着那双纤细的手时不时地转动着兔子,心慢慢地沉淀下来。
  野外夜宿于他而言,是常有的事。
  便是从来没有一次,像此次一样,让他觉得温馨怡然。
  兔肉的香气越来越浓郁,发出油滋滋的焦香味。她把兔子取下,在一处轻轻地吹着气,撕下一块来,放在口中嚼着。
  很香。
  且已经熟了。
  「侯爷,已经烤好了。」
  她把兔子搁在摘来的叶子上,放在他的面前。
  他重拿出那把细刀,慢慢地分割着兔肉。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关节分明,一下一下地切着肉。
  看来他常做这样的事情,她想着,因为他的动作太过娴熟。
  切好肉后,两人静静地吃起来。兔肉虽香,却始终有些欠缺。她再一次在心中感叹,若是有盐和调料就好了。
  山森静谧,偶尔有不知名的鸟兽叫声。她有些担心,一想到有他在身边,还有火堆,又微微放下心来。
  今夜依旧没有星月,无法辨别现在的时辰。
  吃过东西后,她稍做清理,把鱼和兔骨头之类的埋到远处。
  这一天一夜的劳累,到现在才觉得松懈下来。她不由自主地掩面打着哈欠,看着铺好的树床,很想躺上去。
  「侯爷,要不…我们早些安歇吧?」
  说一出口,觉得有些不对,怎么听着像是女子求欢。
  「我是说,大家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
  他没有回答,不知是火光太亮,还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幽深的眼中,竟有灼灼星光,在不停地跳跃着。
  「嗯。」
  半晌,他吐出一个字,闭目靠在树上。
  她暗道自己看花了眼,从火堆中拨出一部分,然后把之前拔的艾草放在上面。艾草是湿的,燃烧不起来,放在火堆上熏着,渐渐发出气味。
  山里蚊虫多,眼下虽然渐凉,但看火堆旁边围绕的飞虫,还是有不少。
  做完这些,她觉得差不多了,于是三下五除二地爬上树床,躺在上面。虽然铺着极厚的杂草,但要说舒适是谈不上的。
  然而比起睡在地面,却是要好上太多。青草树枝的清香萦绕周身,还有艾草的香气,她还在树床的四周挂满了凤凰草,防止有蛇爬上来。
  她微侧着头,看到席地靠躺的他。他神色怡然,似在闭目养神,嘴里还叼着一根草。纵使瞧着落魄,骨子里的霸气还在,甚至还带着痞气。
  他的腿上还有伤,伤得那么重,一夜睡在地上,怕会着凉。
  「侯爷,若不然…您也睡上来吧?」
  他睁开眼,直直地望过来。
  她知道一个女子说这话意味着什么吗?
  「侯爷,我没有其它的意思,出门在外,有时候不要太过在乎礼数。您身上有伤,若是睡在地上,会扯了地气。要是沾了寒气,您身体会受不住的。」
  「如此…得罪了。」
  他撑着起身,虽然腿上有伤,但身手还在。看他爬上来的样子轻轻松松的,若不是那条腿始终垂着,只怕她都看不出他是个伤员。
  树床不算大,容两人还是可以的。
  她往里侧躺着,让出外面的位置。随着他颀长的身体躺下来,明显感觉树床一沉,同时她的呼吸开始不畅,心跟着不受控制地漏跳一拍。
  要死了!
  自己面红心跳的,十足一个春心萌动的少女。
  好吧,她承认,侯爷确实很优秀,有足以让她心动的理由。尤其是在她无助的时候,能奇迹地遇到他,在那一刻,她激动得热泪盈眶。
  可是她不是真正的古代人,她宁可做个有名无实的侯夫人,也不愿与其他的夫人一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纳妾生子,还要强颜欢笑。
  那样的大度她做不到,索性做个看客,独善其身。
  只是…
  到底还是有些寂寞,她想着,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为何叹息?」
  「无事,就是觉得事情一出接一出,有些累……」
  若是她有人可以依靠,是不是就不用这么累?
  如此想着,脑子里第一个出现的人就是侯爷。侯爷二十好几的人,身边没有一个女人,不说妾室姨娘,就连通房丫头都没有。这样的男人,会不会从一而终,认准一个女人就会再无二心?
  她觉得,这样的理念有必要让他了解一下。若是他赞同,那么她是不是可以……
  「侯爷,这段日子承蒙受您的照顾,我铭感于心。若是将来您有心悦的女子,我愿意退位让贤。只求到时候侯爷您能顾念一二,护我周全。」
  如此推心置腹的话,听在他的耳中,却是莫名恼怒。
  她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还打算离开侯府,自立门户?
  「这不是你的家乡,女子想要自力更生,万分艰难。你放心,有我在一日,就会护你一天。至于其它的,你不要胡思乱想。」
  她心头一喜,他的意思是无论和她是不是真夫妻,都会护着她吗?
  「侯爷大恩,不敢言谢。只我生活的地方,皆是一夫一妻,别无他人。是以,男人三妻四妾,我不敢苟同,亦有些看不惯。侯爷于我有恩,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占着您正妻的位置,妨碍您的日子…」
  他眸色一沉,这话怎么听得如此不舒服,什么叫妨碍他的日子?
  「一夫一妻?那么你……」
  她是不是原就有丈夫,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想与他划清界线。若真是那样…一想到她会与其他的男子同床共枕,他的心不可遏地愤怒起来。
  那男人会是何般模样?
  她愣了一样,半天才明白过来,他问的是自己的过去。不由得哑然失笑,她倒是想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
  只可惜,为了生活奔波着,哪有时间想那些。
  再说势利的不光是女人,还有男人。在现代,她除了长得还能过得去,实在是没有一样拿得出手的。
  工作不行,家世不行。
  真要是谈婚论嫁,只有别人挑她的份。她不愿意爱情沾染了世俗,也没有碰到过心动的人,于是就没有想过那些事情。
  猛然被人问起,还是一个异世的古代男子,感觉有些微妙。
  「没有的,我未曾成亲。」
  听到她的回答,他胸中堆积的怒火散去,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窃喜。
  「既然如此,只要你愿意,你就永远是侯府的正室夫人。」
  他语气淡淡,实则心中有火在烧,火势越来越旺,甚至能听到「劈啪」的声音,一点点的火星炸开,聚拢成绚烂的烟火。
  背对着他侧身的郁云慈一手按在心口,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这男人不会再有其他女人,如果自己一直是侯府的夫人,他的身边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的心狂跳着,夹杂着丝丝的甜蜜。
  这意味着什么?
  两人同时沉默,再也没有开口。
  她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暗叹天时地利没有人和,若不然来一场风花雪月又如何。可惜自己一身的红疹子,侯爷也受了伤。
  还是别想了…
  夜深人静,夜鸮都归了巢。山林寂静下来,身侧渐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轻轻地坐起,看了她一眼。
  然后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很快天空炸开一朵亮花。
  不到一刻钟,山崖处,两条黑影在崖壁上沿着缠好的龙骨藤慢慢地往下爬。待下到崖底,发出口哨声。
  景修玄回应着,人已下了树床。
  左三和另一个侍卫跪在地上,「侯爷,属下等来迟。」
  「虎二已死,就在崖底的山洞里。」
  左三大喜,「太好了,剩下那些龟孙子就好收拾了,侯爷…」
  他的话很快止住,因为他看到了景修玄受伤的腿,「侯爷,您受伤了?属下背您上去。」
  景修玄摆了一下手,眼神看了一眼树床,「暂时不急,你即刻一趟京中,知会府中的下人,顺便取一些夫人日常衣物等物品。」
  夫人?
  左三的脑子发懵,他们不是对付山匪吗?怎么扯上夫人?再说夫人来了石门镇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眼神不自觉就看向了那古怪的树床,上面似乎有人。
  莫不是夫人睡在那里?夫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怎么会在此地?
  左三只觉得满肚子的好奇和疑问,但一个字也不敢问出来,低头领命而去。
  景修玄待属下离去后,重新爬上树床,看着睡得香甜的女人,眼神柔和。他慢慢地躺下,不由自主地往她那边挪近。
  闻着她的气息,闭目放松。
  「啊…啊…」
  她突然尖叫着,猛地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景修玄心一紧,不由自主地坐起搂着她,「怎么了,可是梦魇了?」
  没错,她确实做了恶梦。白天避着不去想,夜里不可避免梦到那虎二爷的死状。历历在目,惨不忍睹。
  「侯爷…我梦到自己杀人…那人的样子好生可怕…」
  「莫想,你要知道,若不是你当机立断。只怕惨死就是你我,生死之争,不分对错。」
  他的声音低哑,却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她定下心神,侯爷说得没错。要么别人死,要么他们死。生死一念间,她不杀别人,就会沦为别人的刀下亡魂。
  「可是,我还是怕…」
  「你想想看,若是再来一次,你会怎么做?」
  她想了一想,那男子若是占了上风,只怕死的就是侯爷和自己。要是重来一次,她依然是相同的选择。
  「我…还是会那么做……」
  「没错,既然没有选择,又何必害怕。再者,你只是砸晕了他,杀死他的人是我,不是你。」
  是吗?
  杀死那男人的人是侯爷,不是她?她确实记得侯爷补了几刀,如此想着,心里的负罪感少了一些。
  她不是真正的古人,就算那男子罪大恶极,她也不可能做到杀死一个人后,心安理得地毫无心理负担。
  「睡吧,什么都不要想。」
  他安抚着她,看着她重新躺下。
  「侯爷,我怕…您可不可以抱着我……」
  她扯着他的衣服,可怜兮兮的模样。水眸盈盈,楚楚动人。
  什么矜持?什么礼数?统统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