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心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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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都是奴才不识贵人您的身份;冲撞了您;贵人大人有大量;您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
薛乾坤两边嘴角一扯大笑道:“狗奴才;知道就好;回头本少爷赏你两个钱拿去喝酒吧。”
“哎……哎;好嘞;那奴才就多谢薛药师的赏赐啊!”黄贵继续点头哈腰道。
曼纱华醉着;没了黄贵扶着走路;便站在那里;看到此番情景便有一百个不乐意;指着黄贵说道:“你到底是谁的奴才!方才他还欺负我;你现在又是这个样子;你就那么怕他;你告诉我你谁不怕!我公主殿没有你这样的奴才!”
黄贵一听连忙跪在地上;抓着曼纱华的裙摆说道:“哎呦!华公主;您就不要再任性了;早些是奴才不对;奴才向薛药师道个歉;薛药师大人不记小人过;您也就不要生气了;奴才还是专心伺候您的。”
曼纱华一想前几日著哥哥危机时刻;就是他的前怕狼后怕虎;不肯找人开门;又不肯砸锁;差点要了著哥哥的命;今天为了别人又这样驳了自己的面子;心里骤然不快;一脚踢开了跪在自己脚下的黄贵。
她晃晃悠悠的站在一旁又对薛乾坤说道:“这样的奴才不要也罢;你若喜欢送你便是;不要再挡着我的路。”
薛乾坤邪邪的笑道;向前走了几步;走到曼纱华前;伸手去摸她的脸;道:“七岁就这样可人;那长大岂不是比王后还美;奴才我不缺;缺就缺几个女人不如本少爷向王上请求将你赐给我算了。”
身后的几个奴才都是黄贵手下的人;唯唯诺诺不敢上前;念儿也不在;曼纱华嫌弃的打落了薛乾坤的手;摇摇晃晃的说道:“你休想;我已是有许配的人了;岂能是你在这里乱碰的;你最好马上消失;否则我就要告诉父王你和赵美人的事情了。”
“你!”薛乾坤一听赵美人;脸色顿变;恶狠狠的说道:“少在这里乱说;信不信我弄死你;管你的驸马是谁;我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等你满十五岁就嫁到我薛家来;怎样玩都随我!”他说着一只手去扯曼纱华的衣领;她往后一躲;因为不胜酒力;向后扬着倒了过去。
022:买花公子
022:买花公子
“啊!”曼纱华大叫着;却落入了一个结实的胸膛;淡淡的森林气息袭来;“著哥哥!”曼纱华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是醉了还是在做梦;他怎么会来;他不是还下不了榻吗。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只见念儿疾步上前狠狠得将掌落到薛乾坤的脸上;威风凛凛的说道:“哼!这一掌是替公主打的;教训你出言不逊!这一掌是替我自己打的;还你下午的那一拳!”说着又是狠狠得一掌。
曼纱华愣在了那里;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听到抱着她的渊著淡淡的说道:“她是我的未婚妻;没有我的允许;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曼纱华抬起头来看着比自己高出很多的渊著;心里满满的都是甜;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就出现了;这样真好;真好;她小声的叫道:“著哥哥……”一只小手紧紧的握着他的白袍子;其实她很紧张很害怕;强作镇定只因为她是东夏国的华公主;不能由任何人欺负;她就代表着东夏国的所有名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无论如何决不能败坏了名声出去。
哪天若是在街头巷尾听到百姓议论华公主被薛丞相的儿子欺负;可真的是将自己的父王脸上蒙羞。
渊著覆手握住了曼纱华颤抖着的手;他轻轻的恩了一声。
薛乾坤一只手捂着整张脸;另一只手指着众人;踉跄几步;声音颤抖的说道:“你……你们;好样的……好样的!胆敢对本少爷动手;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本少爷今天怎么教训你们。”他说着就看准了渊著怀里的曼纱华;举起拳头向她扑了过来。
曼纱华眼看着拳头袭来;吓得往渊著怀里缩了缩;渊著拍拍她的背轻声道:“不怕。”念儿在一旁瞅着,拳头就要落在身上了;心里焦急万分,可她笃定渊著不会让曼纱华受伤的。
瞬间一只白玉似得的手握住了薛乾坤打来的拳;“嘎巴!”一声脆响。
“哎呀!哎呀……”薛乾坤痛苦的捂着自己的手臂喊道:“本公子的手折了;折了;你是哪根葱!报上你的名来;明日明日……哎呀!明日本少爷就送你去见阎王!”
“大胆!这是东夏国的贵客;乃天渊国太子;还不快跪下!”念儿上前高声呵斥道。
薛乾坤素闻天渊国来此贵客;东夏国全国上下以最隆重的大礼迎接了贵客;而且王宫宴会也是为他们而举行的;只是方才在宴会上并没有见到这位贵人,他抓着断了的手腕;恶狠狠地道:“我定要你们好看!”说罢; 踢开了前面的黄贵慌忙而逃。
黄贵惶恐的看着薛乾坤逃跑的方向,心里说不出的慌乱。
侧门的玉兰花开的正好;曼纱华鼻尖的香气不知是染了方才的菊花;还是沾了现在的玉兰;总之淡淡的似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她周身;前方的灯盏像是天上蜿蜒的星河;曲曲折折望不到尽头;她想以后谈及今晚;都会有一种淡淡的花香和一望无际的烛光相伴;不失点点浪漫。
“没事了。”渊著松开了曼纱华;淡然说道。
曼纱华用手拍拍心口;舒了一口气;“方才多谢著哥哥;不然华儿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渊著凝眸;轻吐道:“恩。”
“嘻嘻嘻;著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啊;适才宴会上听国舅说你不是还不能下榻吗?”曼纱华笑逐颜开;走上前去;两只手拉着渊著的白袍子道。
“我已经无碍了;宴会吵闹不喜参加。”他看着那双小手眉头微蹙;却还是温柔的说道:“听说你想见我;我便来了。”
故事听得有些痴醉;却忘了一件要紧的事;前天去镇子上卖花时遇到了两位公子;我和他们约好了;今日来带他们参观花园子;如果花的质量还算过关;他们会出高价;买了我往后三年内产的所有花;并且提前付给我银子。
阳光斜斜的照射过来;将我和花奶奶还有老槐树的身影拉的欣长;离约定好的时间晚了这么久;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那里等着我;。
“花奶奶;故事今天就听到这里吧;我还有事要去一趟镇子上;明天接着听您给我讲……还有;还有屋子里还熬着中药呢;别忘了喝;奶奶我走了。”急忙告别了花奶奶;回身去自家的院子里牵了一匹黑色的马出来;除了阿德叔留给我的宝石手链;这是我家唯一值钱的东西了;我翻身上马;又朝花奶奶挥了挥手。
“小绿啊!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奶奶嘱咐的声音还回荡在耳畔;这句话经常在我去镇子上卖花的时候听到;茶馆的老板娘会时常嘱咐自己的儿子;出去玩注意安全早点回家;我想我若是有娘亲;她也一定会这样的叮嘱我;然后站在身后;像现在的花奶奶一样;目送我远去再进屋。
阳光一寸一寸的消失;我正快马加鞭的往镇子上赶;断断不能因为忘记而失信于人;这样粗心大意我不知道买家还愿不愿意买我的花;说来也奇怪了这座镇子本就因花而出名;前来买花的名门贵族比比皆是;前天的两位公子不去买花老板的名花;却偏偏看中了我的花;而且还是高价来买;这样天大的好事绝不能因为我的一时疏忽就拱手让了他人。
思及至此我又加大了鞭子的力度。
“麻烦让一下;麻烦让一下……吁;吁……”骑着快马一路从拥挤的小巷过来都没有撞到什么人;却在茶楼门前;最后一刻马蹄扬起;蹄下的人也不躲闪,看着马蹄静静的站在那里岿然不动。
“我的马!”最后的危机时刻;一个年岁稍长的紫袍男子厉风似得一掌将我家唯一的马毙命了。而刚才站在马蹄下的与我年岁相仿的白衣男子眼里却含着笑意;手里拿着一把纸扇慢悠悠的扇着;没有一丝的慌乱。
我蹲在地上抱着马的脖子;它的鼻孔里还留着血;对马的死去虽然很可惜;却还是在心里默默赞叹公子好掌法!
“姑娘好胆识;骑着快马就敢往街上横冲直撞;撞坏了我可是要赔钱的。”白衣男子清淡的的笑着;斯斯文文的开口道。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要紧的事情总不能忘了;阿德叔说过诚信最重要;可这马死的也冤;权衡之下;我道:“公子打死了马是要赔的;我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我相信公子的为人;不妨公子在楼下等会;我办完事情;马上下来处理这件事。”
话说完不等他们作答;我丢下死去的马儿狂奔上楼;寻了几间;雅座上并没有我要找的人;看天色是晚了好长时间;人真的走了吗;询问茶楼老板;老板说;有两位公子刚刚出去不久;我或许还能寻得到他们。
我急匆匆的下楼去追;不料却被打死我马的紫衣男子拦住;“想跑?往哪跑!”
“我有急事;你们先让开;等会来找你们。”说着我就往前冲;胳膊被人一把拽住了;心里着急怕他们走远;我扬手一挡;白衣男子回手又是一拉;拉拉扯扯下;我手上的宝石手链被拽了下来;这是阿德叔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我急忙低身去捡。
白衣男子看到我的手链问道:“卖花的?”
我疑惑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迟疑的说了句:“……恩。”
白衣男子和紫衣男子相识一笑;白衣男子温和的又道:“我们是买花的!”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衣着普通;不像我前天见到的两人;满身的华丽;从内到外都透着“贵气”二字;又看白衣男子手中的折扇;瞬间记起;前天是有一个人手里拿着扇子;非常的斯文儒雅,只是那天天色已晚,匆匆约定了时间我便回家去了,并没有记下他们二人的模样。
我立马缓过神来;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这……这花你们还要不要了?”原来一个人换了一身衣服和行头;当真就不一样了呢。
白衣男子眉眼笑意不减;“这马;你还要不要我们赔了?”
此话一出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低低的摇头道:“不用了……”
“四皇……咳咳……四叔;我看我们还是到楼上去聊购花的事吧;反正天色尚早。”白衣男子执扇对身旁的紫衣男子说道;紫衣男子微微点头;他们向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便随他们一起上了茶楼。
原来紫衣男子是白衣男子的叔叔啊;那穿紫衣服的姓名是不是叫什么“四黄”;而他侄子一直就这么直呼他的姓名;但是在外人面前不好失礼;立马又改了口叫他四叔;可后来我们聊天;就否决了我这种幼稚的想法;兴许是他方才一时口误叫错了呢。
我们择了一间雅座;坐下喝茶聊天;但内容基本上与花无关;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真是想不通在上楼时白衣服的还说天色尚早是怎么一回事。
023:一文一武
023:一文一武
白衣男子坐在我的对面,似有若无的看着我的眉眼,端起茶杯笑而不语。
“姑娘家中还有几口人啊?”紫衣男子一脸严肃的问道。
“我……我……”这一问;我倒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哪里有人一开口就问家中几口人;婚否……
“呵呵……别听四皇……四叔的;他和你开玩笑呢。”白衣男子收了扇子;手里却不忘把玩着腰间一枚通透的玉佩;温和的说道:“敢问姑娘芳名?”
这个问题还算是正常;要买我那么多花;知道我名字也不足为过;花奶奶那日告诫我说;要向外人说我姓花不要再提及我原本姓胡的事情;于是我整了整衣衫起身行礼道:“花小绿。”
白衣男子和他的四叔明显脸上有一瞬的停滞;我看着他们仿佛没有要介绍自己的样子。
“这是什么;又是花又是绿的;姑娘我们叔侄等了你这么长时间;是诚心想要买你的花;你可不要耍我们。”紫衣男子依旧是一脸严肃的说道。
我略有不快;一口饮了杯子里的茶;将茶杯放下;正声道:“我是穷人家的丫头;正如方才这位公子问的;我家有几口人;我家原本还有一个阿德叔;可他前不久去世了;现下就我一人;花小绿一个卖花的普通姑娘!”
白衫男子放下腰间的玉佩;也站起身来;一口将被中的茶应尽;作为回应,他亲和的说道:“这算是给姑娘赔不是了;姑娘可带我们去你的茶园看看看;顺便天色不早可否在你家里借宿一晚呢。”
紫衣男子也跟着点头;我不好拒绝毕竟是自己的迟到耽误了人家的时间;去山中看完花;再回来住客栈着实不方便;恰巧自阿德叔去了以后;我就一直随着花奶奶住;住在我家里倒也没什么;只是;“二位公子还没有告诉小绿姓名;怎可把不知姓名的人就往家里领呢。”
白衣男子听言;拿起桌上的纸扇;散开道:“在下陈……文!”
“姓陈!你们是陈家的人;那你们一定就是皇亲国戚了;现如今的皇上本名也是姓陈的。”我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两位公子;衣着非常的普通;不过比起我的来说就略好一些;白衣公子腰间的玉佩看起来不凡;而紫衣男子的面相也很威严;两人举手投足之间都非常的优雅;前天见到他们穿的也十分的华贵;看来今日来见我为了掩饰身份特地穿成这样的;一定不是寻常百姓。
“绿姑娘可真会联想;我们不过是普通的生意人;不是什么皇亲国戚;我叫陈……陈……”紫衣男子含着最后一个字吞吞吐吐的说道。
“陈什么啊?”我问。
“陈武!”陈文接着我的话说道;乐呵呵的样子十分儒雅;“我的四叔陈武。”
一文一武倒是有趣,我眉语目笑着应道。
话不多言;我们三人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以后;准备去买三匹快马前往花园;不料茶楼老板这里只有两匹马;而这附近也再没有买马的地方;他们两男人体型太大;而我是女子娇小一点所以他俩一人一匹马;我可以选择一个人上他的马;介于陈武平常一脸严肃;而陈文慈眉善目一些;最后我坐上陈文的马。
“姑娘可要抓紧我。”我坐在陈文身后;两只手惶惶不安;最终还是抱住了身前的他;我道:“陈公子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小绿就好。”
他轻轻的笑道:“姑娘的名字可真是俗气;我以后就称姑娘阿绿吧。”我不作答;也许他当做我是默认了一路上阿绿阿绿的叫我;其实我是生气了;怎么花和绿合到一起就俗气了呢;花不是得要绿叶的衬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