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这个小妾不一般 >

第18部分

这个小妾不一般-第18部分

小说: 这个小妾不一般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用手推他,低声哭泣,“陈阙余,求求你。”
  放过我。
  也许是这声哭泣起了作用,脖子上的力道骤然松了。
  容宣浑身脱了力,呆呆的望着身下的人,她刚刚说了什么
  她喊了陈阙余的名字,她居然喊了陈阙余的名字
  她求那个人,求他什么呢是因为上次泼了他的酒还是因为别的这些都不好说。
  容宣突然觉得眼眶干的厉害,他没想掐死她,也没想过会听见这句话。容宣通身冰冰凉凉,内心却炙热的紧。
  月光洒在她恬静的睡颜上,容宣居然不敢惊动她。
  第二日清早,杜芊芊睡醒时身边的被窝已经凉透,昨夜的梦还记得清楚,她感觉喉咙有些疼,她想可能是没喝水的缘故。
  梳洗穿戴好后,她坐在铜镜前看了看,发现脖子上好像有指印,杜芊芊掀开衣领,仔细看了好几遍,才确定那是真的指印,而不是做梦。
  和她同床共枕的只有容宣,原来她昨晚不是做梦,而是真的差点要被掐死了。
  杜芊芊有些难过,她怎么到哪都不受待见
  真是令人生气。
  悲春伤秋和眼泪都没有用,杜芊芊找到药膏抹上药,把逃跑这件事提上了日程。
  再不跑,容宣这阴晴不定的性子,指不定明儿又要掐死她


第25章 
  杜芊芊好几日都没见到容宣,脖子上的伤涂了药后很快便看不出痕迹,容宣人不在也没拘着不让她出去。
  苏州风景别致,江南诗情画意,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杜芊芊早就没有心思看景了,从她被容宣花了三千两买过去之后,她就生出要逃跑的心思,可是这种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提上日程付诸行动,一来是因为她想从容宣手里弄
  来自己的卖身契实在太难,二来她还没攒够安身立命的银子。
  杜芊芊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撒个娇示个弱说不定能从容宣口中套来话,回京之后偷出自己的身契再跑。
  杜芊芊清楚自己不喜欢容宣,可是偶尔想起脖子上曾有过的伤痕,心里难免不会失落,难不成真的是她太惹人厌了吗为什么一个个都不要她好过呢
  从京城来苏州这一路,她也没做什么让容宣不悦的事情,好端端的那个人为什么差点在梦中把她掐死
  杜芊芊再一次坚定了,容宣心理扭曲这个念头。
  他不仅扭曲,还相当狠辣无情。
  睡完了就不认人。
  远处的天空渐渐的暗下去,时辰已然不早,容宣依然没有回来。
  这院子是当地知府给安排的住所,杜芊芊的身份他们都是知道的,丫鬟们端上晚膳便又退下。
  书影抱着剑守在院门口,不苟言笑,一天从他嘴里都听不见几句话。
  杜芊芊不想继续坐以待毙,饭都没吃,她提着裙子跑到书影面前,对他笑笑,“书影,爷又不回来啊他干什么去了”
  书影别开眼,冷冰冰的回话,“爷有事。”
  杜芊芊心想狗屁,一连三天连个鬼影都看不见,这不是有事,这分明就是不想见她。
  若是放在从前,杜芊芊是求之不得。
  她保持脸上的笑容,语气轻柔,“再忙也得吃饭吧,你就告诉我,他在哪行不行”
  书影不情不愿的说“您先用膳,不必等爷。”
  杜芊芊心里来气,面上仍旧笑眯眯的,她说“那你见了爷记得跟他说,我等他回来,多晚都等。”
  书影嗯了一声,然后道:“爷去知府府上赴宴,没那么早脱身。”
  “哦。”
  苏州这案子杜芊芊也略有所闻,这些个地方官都很滑头,没那么容易留下把柄。
  容宣是来查案子的,知府在他抵达苏州之前便查过他,官职不高风评却很好。
  知府设下的宴也不是鸿门宴,这人带着皇上的圣旨来,他即便是想做什么也不敢做。
  宴席上也就两桌人,师爷、地方官还有富庶的商户。
  知府站起身来给容宣敬了一杯酒,“容大人远道而来,当真辛苦。”
  容宣面上带着浅笑,“既是皇命所托,谈不上辛苦。”
  知府生的慈眉善目,身材略胖,看起来很和气,眸光微敛,他道“还望容大人能早日查清案子。”
  容宣抿了口酒,“那是自然。”
  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都是客套话。
  席间,知府还特意安排了歌舞,江南水乡的姑娘们生的水灵灵,眼似秋波,明眸皓齿,身姿曼妙,动人极了。
  知府是知道容宣今年纳了个小妾,容宣出了名的不近女色,知府也好奇什么女子能让他动了凡心后来一打听,才知道那姑娘生的漂亮。
  这听起来似乎不奇怪,天底下的男人哪一个不爱美人
  钦差大臣没有不巴结的道理,既然他喜欢美人,那便给他送就是了。
  “弹琵琶的女子是师爷的女儿,不仅琵琶弹得好,书画也相当不错。”
  容宣应声,“江南女子果真多才情。”
  “大人若是喜欢”
  容宣浅笑吟吟的朝他看过去,意味深长的问“如何”
  “我也乐意促成良缘。”
  这话说的委婉,直接一点便是可以把人送上他的床。
  容宣眼眸里闪过寒意,面上笑的依旧如春风拂柳,“您客气了。”
  知府一愣,硬是没听出他这是要还是不要,这似是而非的话让人难以揣摩。
  容宣可不是简单的来喝酒的,他忽然开口,“知府大人也知,皇上这次是派我来查赈灾贪污案,若是有空,还望知府大人一会儿将府衙里的账本交出来,让我瞧上一眼。”
  知府脸死死绷着,捏紧了手里的酒杯,“我一定配合大人查案,说起来,我也不曾想过赈灾的款项,底下狼心狗肺的东西也敢贪。”
  假的账本早早就做好了,知府也不怕他看。
  容宣看向他的目光耐人寻味,他笑道“多谢。”
  酒过三巡,该寒暄的也已经寒暄完。
  容宣坐上回去的马车时身上沾满了酒气,头也有些疼,他揉揉太阳穴,问道“什么时辰了”
  车夫立马回“亥时三刻。”
  当真是不早了,容宣的脑袋靠在车窗上,缓缓的闭上眼,想要歇息一会儿。
  不多久便到了住所。
  马夫轻声提醒,容宣不曾睡着,一路上都只是在闭目养神,下了马车进门之后,书影跟上来,张了张嘴,他还是说了出口,“沈姨娘今日来找过您。”
  容宣手指一顿,有些吃惊,那人向来对他没心没肺,每回来找他都是有事相求。
  耐不住内心的好奇,他问“她都说了些什么”
  书影认真作答,“她说等您回来,无论多晚都等。”
  容宣挥挥手,叹息一口,说道“你出去吧。”
  “是。”
  书影不曾喜欢过什么人,也不懂情爱,心大如他都看出来主子在刻意躲着沈姨娘。
  容宣脱了夜里用来御寒的深色外袍,靠坐在太师椅上,好看的眼睛紧紧闭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椅子扶手。
  他不是躲沈芊芊,他是害怕看见她。
  那夜他也不是真的要掐死她,容宣只是在试探她在自己心中的分量而已,有没有到没办法下死手的程度。
  容宣忽然睁开眼,推门而出。
  书影愣住,便听他说了一句,“我去看看她。”
  偏院的屋内灯火通明,杜芊芊没睡,她之前对书影说的都是漂亮话,没打算真等,可她这晚就是睡不着,原因无他,明天就是她的忌日。
  前世的很多事情她都记得清楚,那些事一件件的从脑海中走过。
  她认真地想,上辈子她稀里糊涂的死了到底是不是活该呢
  杜芊芊不认为是自己活该,因为她在被毒死之前,也不怎么想活了。
  她活着的所有期盼都被一点点磨光,整个人生都没有盼头。
  就算那个下毒的人收手,她也活不过那年的冬天。
  容宣在她想的最出神时进门,吱呀的声响惊动了她,杜芊芊从床上弹起来,眼睛睁的圆圆的,他他他居然过来了
  容宣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看,“听书影说,你想我了。”
  杜芊芊从床上爬下来,没穿袜子也懒得找鞋子穿,两只光脚丫子直接踩在毛毯上,冲到他面前,睁眼说瞎话,“嗯,想您。”
  容宣讽刺的笑笑,“又什么事要求我,可以直说。”
  嘿,他怪聪明。
  杜芊芊一脸无辜,“我真的就是想您了。”她从来都不傻,懂得循序渐进的套话,“当初是您花了三千两把我从火坑里救出来,我对您既有欢喜也有感恩。”
  容宣心思却不在她的话上,他的视线往下扫了扫,瞥见她白嫩的两个脚丫子,伸手想要把人抱起来。
  杜芊芊下意识的往后躲开,动作瑟缩,像是很怕他。
  气氛沉顿,容宣收回手,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杜芊芊尴尬的笑笑,天地良心,她也是被他弄怕了,鬼知道他伸出手是不是想杀她。
  “您累吗要不歇息吧”
  “嗯。”
  杜芊芊放下心来,特别有眼色的替他更衣。
  双双躺下之后,她小声的说“爷,我的卖身契您可得放好了,相当于三千两银子呢。”顿了顿,她继续说“您要是放心,也可以放我这儿。”
  容宣沉沉睡了过去,没听见她的话。
  杜芊芊直叹气,随即也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
  雨水的气息沾满了枝头,国公府里这日的氛围多是不大好的。
  今日是先前那位夫人的忌日,整个府里都鬼气沉沉,没人敢高声说话,更没人敢犯错,陈阙余这天几乎是闭门不出,待在书房里,谁也不见。
  就连陈瑾也不知道父亲待在书房里做些什么,他每年都期盼着父亲在这天能给母亲立个牌位也好让她能安息。
  可是陈瑾等了五年也没有等到。
  他虽然才九岁,但心智早已成熟,这件事上他对陈阙余不是没有怨恨,但父亲自小对他尽心尽力,无微不至,这让他恨不起来。
  陈瑾不懂父母之间的恩怨,他甚至都不敢去问。
  屋檐灌下连绵的雨珠,天气凉爽。
  陈瑾独自出门买了纸钱,又找到管家让他准备了几样祭品。
  管家脸色煞白,忙摆手,“爷没准许,老奴实在不敢准备啊。”
  当初夫人死时的模样他是曾亲眼见过的,侯爷是一滴眼泪都不曾流,平日里侯爷待下人都比较宽容,但凡和夫人有关的事都毫不手软,谁也不敢去触碰这个逆鳞。
  陈瑾咬牙,“我不会让父亲知道,你偷偷准备便是”
  “老奴不敢。”
  陈瑾气的要死,也毫无办法,他太小了。
  陈瑾很少有机会能来母亲生前的院子,这地方父亲不发话,谁都进不去,有时候他在父亲面前挤出两滴眼泪,博的他的怜爱才能得到一次机会。
  不过,母亲忌日这天,父亲从来不曾松口过,不让进就是不让进,哭也不管用。
  陈瑾怀里抱着纸钱,他跪在院门外,从袖子里掏出火折子点燃了纸钱,火光在他的眼睛里闪耀,他挺直了背脊,然后三拜九叩,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国公府里的事,瞒不过陈阙余的眼睛,陈瑾又去祭拜他的娘亲,他一点都不意外。
  甚至听见这消息,他居然欣慰。
  他看着玉坛,嘲讽的笑笑,也不知在对谁说话,“你看看,你儿子可比你讲情义多了。”
  陈阙余的眸中翻涌着滔天的恨意,细细一看,好像又有深入骨髓的爱,交织纠缠,难以分清。
  眼眶欲裂,里面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他这副模样看上去甚是吓人,如同邪神厉鬼。
  陈阙余都快记不清她的样子了,她也从不曾入过他的梦,或许她和他一样,也是恨着他的。
  这是一段孽缘。
  父亲逼的他强娶杜芊芊,哪怕他拿出心有所属的借口也没让父亲松口,他当时心里虽然不情愿,却对她并无恨意。
  那个常常穿着红衣跟在他身后的女子,特立独行,不守规矩,说话直白,她的心思一目了然。
  陈阙余甚至想过,或许娶这样一个毫无心机明媚动人的女人也还不错,或许也能给国公府添上几分生机。
  后来发生的太多事情,让他入了魔。
  陈言之从来没有教他怎么去爱一个人,他记得自己故意惹过杜芊芊很多回,看着她气的要命,看着她受委屈被欺负。
  那个时候他心里是畅快的。
  本着你不让我好过,那我就让你更不好过的念头,巴不得把自己内心的不平全部都强加到她身上。
  拔光了她种的海棠花,不让她养儿子,还有很多细小的事情他都记不住了。
  他不后悔自己强加于她身上的痛苦。
  至今也都不后悔。
  杜芊芊说着喜欢他,明里暗里对他穷追不舍,谁想过这些原来都是假的。
  陈阙余不愿意接着去想过去的事,他转身出门,遵着那条熟悉的小道走到了西院的门前,瑾哥儿不出意外的跪在院门外。
  他一步步走过去,站定在瑾哥儿身后,淡淡开腔,“起来吧。”
  陈瑾罔若未闻,但在听见父亲声音的那一刻眼泪就滚了下来,他用手背擦了擦泪珠子,“我不起来。”
  陈阙余是打从心底疼爱瑾哥儿,他蹲下来,“你不是给她烧过纸钱了吗”
  瑾哥儿想忍着不哭的,但他压根忍不住,委屈排山倒海而来,“父亲,求求你,给母亲立给碑吧。”
  陈阙余任他趴在自己的胸膛里哭,他轻轻抚着他的背,很久之后他才道“哭够了吗回去用午膳吧。”
  这就还是不答应的意思。
  瑾哥儿的眼睛通红通红,他抬头望着陈阙余,哽咽道“娘亲都死五年了,她在下面会冷的,可能还会被别人欺负,求求你了。”
  陈阙余觉着呼吸时喉咙有些痛,他说不出话来。
  时间过得真慢啊,她原来才离开五年,他却觉得一辈子都已到头。
  “你想跪就接着跪,也算是尽孝了。”
  他站起身,从头至尾都没有往院子里看一眼,也不知道是天上的雨水还是别的什么,他的脸上多了几滴水珠。
  陈阙余抹开水珠,轻声一笑,一定是雨水,因为他这辈子都不会掉眼泪。
  更不会为杜芊芊掉泪。
  与此同时,远在苏州的杜芊芊也没闲着。
  自己给自己祭拜这种事听起来都很奇怪,白天容宣一直都在,她没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