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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这个小妾不一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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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宣给杜芊芊挑了一匹小红马,颜色同她的衣衫配的很,她自己也很喜欢这匹马,温顺中也不失野性。
  杜芊芊上马拉缰绳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她在马场里跑了一圈,速度不快,身后很快就有马蹄声,一名没见过的少年忽然出现在她的手边,笑眯眯的同她打招呼,“我看姑娘马术很精
  湛,你们京城的姑娘马术都这般的好吗”
  杜芊芊见他没有恶意,便答“我也不清楚,我不是京城的。”
  “啊,不知姑娘家自何方”
  “扬州。”
  “烟花三月下扬州,有机会在下将来定要同姑娘去游一次扬州。”
  杜芊芊笑笑,“你不知道吗”她接着说“我早就不是姑娘啦,我可是容大人的小妾,你小心这些话被容大人听见,他打断你的腿。”
  少年眨眨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了,容大人是个君子,怎可能会动手。”
  杜芊芊懒得同他说,这样天真的少年她也好多年不曾见过了。
  容宣远远地便瞧见那两人谈笑风生,他觉得杜芊芊脸上的笑容很碍眼,从前就是这样,她永远是受人瞩目的女孩。
  她自信飞扬,明里暗里打她主意的人只多不少,那时候她眼睛里只装得下陈阙余一个人,常常跟着他跑,不知羞耻,也从不肯收敛。
  最气人的是,她的家里人从不阻拦他,陈阙余的父亲也不拦,甚至是乐于看他们纠缠。
  他当年不过十四岁,在杜芊芊眼里是容敏的弟弟,是个话都没说过几句的陌生人。
  容宣嫉恨陈阙余,嫉恨那些曾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
  嫉妒的火一旦烧起来便歇不下,他抬手一鞭子甩在马背上,策马到她身边,伸出手搂住她的腰把人给拽到自己的马上,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着杜芊芊了。
  她低叫一声,短促急切。
  容宣的醋劲相当大,生气时跟个闷葫芦似的,一声不吭,快马加鞭在马场里跑了两圈才停下,像是在发泄。
  杜芊芊下了马,心道这人又发疯,莫名其妙。
  “您又生的哪门子的气”
  容宣掐住她的手腕,本来不想说重话,转念一想,他现在是她的男人,又不是从前那个连靠近她都很难的可怜虫。
  他阴阳怪气道“和那人说什么呢说的那么开心”
  杜芊芊的手腕被他掐红了,又疼还挣不开,“什么都没说。”
  “你笑了。”
  杜芊芊就不明白,难不成她还不能笑了
  容宣低头,视线与她齐平,幽幽道“以后再让我发现你和其他男人谈笑”
  杜芊芊明明很害怕,硬还要强撑,“如何”
  容宣呵了声,语气淡淡,“我就把你关起来。”
  杜芊芊的肩头往后缩了缩,眼眸深处藏着的畏惧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忽然觉得心口很闷。


第27章 
  马场一番恐吓之后,容宣便又忙的脚不沾地,不见踪影。
  私下见了不少苏州的大商户,逐个敲打,倒是牵扯出了不少的线索,好比陈知府狼子野心,在苏州一手遮天,不单单是贪污赈灾的款项,还利用职务之便从商贩中谋求私利。
  有些人得不到好处还被逼着给他银钱,自然有所不满,加上陈知府在京里被人告了一状的事,他们也略有耳闻,只是之前他们碍于陈知府京城中有靠山,都不敢说出来。
  若是这陈知府为人厚道,可能倒墙角的人就没有这么多,可偏偏他是个为人刻薄的小人,常常拿了好处事情却不落实处。
  陈知府还有个宠在掌心的独生子,老来得子难免会宠溺,这位少爷打小就被无限纵容,长大之后性子张扬跋扈不说,干的坏事也是丧尽天良。
  前些日子陈知府的儿子看上了姑娘,人家不从,这位小少爷直接让下人绑了她丢进屋内,污了人家的身子,姑娘第二天醒来浑浑噩噩,回到家中后便上吊自杀。
  可恨的是,姑娘的父母就算是想要告官也无门,击鼓鸣冤反倒遭了一顿毒打,差点把自己的命也给丢了。
  地方官一手遮天,这些事都不难差。
  容宣从蛛丝马迹中猜到了陈知府藏的账本的地方,随即便吩咐书影带人去暗中取来。
  拿到这至关重要的账本,再加上陈知府犯下的别的过错,牢底早就够他全家坐穿的了,不过他的下场多半比全家下狱还要惨上百倍。
  书影不负所望,从陈知府的外室房中偷来了真的账本,立马交到了他的手里,这案子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容宣不想打草惊蛇,第二日收拾好行李便低调的从苏州城里回京城了。
  杜芊芊觉着自己被他带来就是用来暖床的,好像她连床也没暖好,常弄得两人不开心,就说说那天从马场里回来,容宣黑着脸活活像有人欠他千万两银子没还一样,脑门上似乎还写着我
  很不开心四个字。
  杜芊芊看他心情不好,就不敢上去招惹他,而且她莫名其妙被吓了一顿,心情也已跌入谷底、
  两人走在一起,肩膀隔着不小的距离,谁也不碰谁,杜芊芊也没有主动开口缓解气氛的意思。
  她这种态度,更加激怒了容宣,两个人陷入了诡异的冷战。
  回京当天,也是杜芊芊时隔好几天再次看见他。
  容宣瘦了些,五官轮廓少了些书生意气,眉宇间多了几丝冷漠的情绪,仍旧摆着一张不怎么好看的脸色,他端端正正的坐在马车软塌的正中间。
  杜芊芊硬着头皮往他边上坐下,开始胡思乱想,也不知马车在路上走了多久,杜芊芊忽然听见身旁的他出声问“你饿不饿”
  杜芊芊受宠若惊,“还好,不是很饿。”
  早晨出门时她吃了不少,一碗蟹粥,还吃了盘小点心,肚子饱饱的不过这会儿离用过早膳已经好几个时辰了。
  容宣皱着眉,硬往她怀里塞了一盘糕点,“先凑合着垫垫肚子,等到了驿站再吃顿好的。”
  杜芊芊也不是白眼狼,抬起头望着他问“您饿不饿要不要一起吃”
  好半天没人回她的话,就在她以为容宣会拒绝时,他惜字如金的吐出一个音节“吃。”
  容宣吃东西时没发出一丁点的声响,很文雅。
  一盘点心下肚,两人又没什么话可说。
  由于赶路的缘故,回程风尘仆仆,到京城后,杜芊芊觉着自己的老腰已经酸的直不起来了。
  含竹院被林轻等人照看的很好,容老太太送过来的那两名通房也已在含竹院住了下来,容宣回府时,她们俩也出来迎人了。
  无疑,老太天的眼光相当好,俩姑娘年纪都不大,生了一副娇美的脸,身段诱人,笑起来时十分讨喜。
  她们对杜芊芊也很客气,该行礼问候的一样都没落下,身上没有傲气。
  容宣从始至终都没看她们,让书影把马车上的东西搬回书房里,人也跟着消失了。
  俩姑娘见他走了,面皮便绷不住,咬唇快要哭出来。
  她双双上前,“沈姨娘,这一路辛苦了。”
  杜芊芊看着她们俩心里莫名不大舒服,跟当年陈阙余领小妾进门时的感觉差不离,她笑了笑,“应该的,不知二位姑娘如何称呼”
  “奴婢笛青。”
  “奴婢栾霜。”
  杜芊芊笑眯眯道“名字怪好听的。”
  她也没同她们两个多说,杜芊芊心想可能不了几天这两人也要成为含竹院里的姨娘了吧也不知道将来容宣的正妻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这些通通都和她没什么关系,因为她很快就要逃走了。
  容宣在第二天的早朝就把陈知府贪污受贿、滥用职权的证据交了上去,其中还牵连了京中的阁臣,皇上震怒,下了逮捕令,又下旨让大理寺深查严查。
  容宣顺理成章的升职,升为正四品的少詹士兼任刑部郎中,这场案子中他出了不少风头,就连向来都看不上他的大伯都刮目相看。
  陈阙余是不怎么吃惊的,容宣的本事他早就有所了解,这人一直装的很好,他也曾经试过想把提拔容宣,不是为了拉拢,只是单纯的喜欢聪明人,可容宣似乎不太领情,同他装傻。
  现在想想,容宣非但不会站在自己这边,反而会与他为敌,毕竟在他心里,杜芊芊是他逼死的。
  满朝文武恨着他的人数不胜数,陈阙余也不怕再多他一个。
  只不过容宣这人真有意思,他没记错的话,杜芊芊嫁给他的那年,容宣才十四岁,那么小便喜欢上一个可以当他姐姐的人。
  胆子可真不小。
  下了朝,陈阙余同容宣并肩而行,笑眯眯的同他道贺,“恭喜容大人,前途无量啊。”
  容宣眼角的笑意深深,这回不是假笑也不是冷笑,面前的男人还不知道他曾经的妻子还活着,甚至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
  想到这里,容宣脸上的笑容就更加深刻,他说“借陈大人吉言。”
  陈阙余一愣,好像眼前的人心情很好,嗯对他笑的嗯,很荡漾,或许可以说是很风骚。
  “容大人心情很好看来苏州一行收获不小。”
  容宣唇畔微微上扬,“是,确实不小。”他又道“对了,我听说嘉平公主钟情于大人,好像皇上赐婚的打算,我就先恭喜陈大人了。”
  嘉平公主乃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妹妹,身份尊贵,中意陈阙余好几年了,为了他一直不肯婚配。
  太上皇仁慈,也没有逼她成婚的意思,这一拖便拖到了今天。
  算起来嘉平公主今年已经二十有一了。
  陈阙余的脸色骤然一冷,“不牢你操心了。”
  容宣继续说“我也算是看着瑾哥儿长大的,他总不能一直没娘吧先夫人泉下有知,也不忍你孤独一辈子啊。”
  陈阙余嘲讽的笑笑,“瑾哥儿没有娘和有娘都一样,我不会缺了他的,再说,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你过问。”
  容宣也不恼,他笑着说“我是好心你提醒陈大人,免得赐婚圣旨下来,陈大人还毫不知情。”
  赐婚这事,陈阙余的确没听说,嘉平喜欢他这件事他倒是知道,不过一个丫头片子,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而且
  他不想娶,没人可以逼他。
  陈阙余年纪轻轻便坐上权势滔天的位置,一方面是他足够聪慧有手段,另一方面是他比寒门子弟多了靠山,父亲是太上皇信任的宠臣,叔伯又是太后的亲哥哥,且他自小便是和当今圣上
  一同在太后身边养大的,他在官场上才会平步青云就毫不奇怪了。
  “容大人话里话外皆是对国公府的关切,不仅是我,还有瑾哥儿,真是难为你操这份心了。”
  顿了顿,陈阙余接着说“瑾哥儿这两日恰巧病了,哪怕是他病了嘴里还念着你的名字,容大人若是有空,可以带上你那位小妾来国公府看看他。”
  陈瑾的性子像他也像杜芊芊,固执执拗还很偏执,比蛮牛还要倔强,不撞南墙不回头,忌日那天硬是跪了一天,下雨都拖不走,陈阙余最后也恼了,便没管他让他淋个够。
  到头来后悔的还是自己。
  陈瑾当年是早产,身子骨打小就不好,比不上其他人,风吹雨淋总是要病上好久,这回也不例外,当晚便开始发高烧,脸上煞白煞白,额头直滴冷汗。
  陈阙余抱着他,熬夜亲自照顾着他,不敢借他人之手。
  其实瑾哥儿在梦里没有喊容宣的名字,他喊得还是娘亲,陈阙余越听心里就越痛,他、真的尽力给瑾哥儿最好的,无微不至的照看他。
  陈阙余从小就没有母亲教养,所以他以为瑾哥儿没有娘亲也能过得很好,事实上,是他想错了。
  就像他那时也以为杜芊芊对他而言不重要。
  容宣道“我有空会去看瑾哥儿的。”
  他私心里是不太愿意让杜芊芊和瑾哥儿见面的,毕竟他们是亲母子。
  这方面,容宣承认自己很小气。
  两人走到宫门口,各自上了马车便分道扬镳。
  陈阙余回了国公府直奔陈瑾的屋子,面色冷峻的问话,“小世子怎么样了”
  下人战战兢兢回话,“烧退了,大夫说人还得养两天。”
  陈阙余摆摆手,“下去吧。”
  “是。”
  瑾哥儿脸色苍白,一生病就很依赖父亲,抱着他的腰, “爹,我想吃水晶糕。”
  陈阙余沉吟半晌道“我让白术替你做。”
  陈瑾闷闷不乐,“我想吃沈姐姐做的。”
  陈阙余依稀记得瑾哥儿之前说过那个妾做的味道好像同白术差不离,他拍拍他的脑袋,“想吃就只能吃白术做的。”
  府里厨子做的水晶糕,陈瑾向来看不上眼。
  “可是沈姐姐真的很甜,很好吃。”
  “馋鬼,就这么爱吃甜的那个沈姐姐真的就这么好”
  陈阙余不怎么碰甜食,儿子这方面多半是像她。
  瑾哥儿瞪着圆圆的眼珠子,说道“好,她特别好,她还会给我讲故事。”
  陈阙余有些心忧,怎么感觉瑾哥儿很好哄骗的样子一个出生卑微的妾室也能被他哄的团团转。
  他有意岔开话题,“还想吃什么”
  瑾哥儿皱着小脸,显然有了情绪,“父亲”
  “你说。”
  “沈姐姐也跟我讲了小和尚的故事呢”
  陈阙余浑身一僵,好像是没听清,“什么故事”
  “小和尚,小时候您也对我说过,沈姐姐也会说。”
  陈阙余还是有些不相信他的话,手指动了动,半晌没有说话,这个故事他也是从杜芊芊那里听来的,那个人从前追着他时,想尽了法子讨好他,知道他喜欢读书,便总找些稀奇古怪的小
  故事说给他听。
  可是她说来说去也就是这几个已经快被说烂的故事。
  本以为这种不着调的故事是她随口乱说的,原来还真的有人在传。
  还从京城里传到了扬州去。
  “你好好养病,以后不许任性了。”
  相比于国公府的沉闷,含竹院里的气氛便好上许多。
  容宣晋升的消息自大爷口中传到老太太耳里,现如今他好歹是个四品大官,比他几个堂兄弟都还要出息。
  大爷的儿子容霁被外派做官,三年之期已到,在容宣回来的前几天也回了京城。
  容老太太见孙子比想象中争气,心情自然好,平时各房都在自己屋子里用饭,这晚全家人难得坐在一块吃了个饭。
  杜芊芊是上不了桌的,容宣不想她受这种罪,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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