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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这个小妾不一般-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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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他都认得出来,没道理至亲认不出,或者是不信她的话。
  马车很快停在杜府门前,容宣牵着她的手把人从马车上抱下来,怀里的人儿依然很瘦,怀孕时养出来的肉没多久就又瘦了下去。
  他无奈,“你怎么就吃不胖?小身板看着像我虐待你一样。”
  “比以前胖了。”
  两人边说着话边朝里边走,面生的门童将两人引到正厅里。
  杜芊芊望见站在正中间两鬓微白的男人,恨不得扑上去。
  容宣上前先一步道:“杜大人。”
  “容大人,这位是?”他望着他身后的女子问。
  他笑了笑,将杜芊芊拉到跟前,“这是我的妻子。”
  杜卿止很快就将目光移开,道:“坐吧。”
  杜芊芊没能忍住,当着这俩人的面哭了出来。
  杜卿止皱眉,“令夫人是怎么了?”
  杜芊芊边哭边喊:“爹……”
  这声爹把刚要进门的杜家两位兄长吓得跌倒。


第76章 
  多年未见的亲人活生生的站在自己跟前,杜芊芊再也忍不住,虽然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很突兀,看样子还把他爹吓得不轻。
  杜卿止往后退了好几步,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这这这……”
  容宣按住她的肩膀,掏出手帕替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珠,“不要哭了,你父亲还看着呢。”
  杜卿止这下是能确定了,看来刚才不是他听错了,眼前的女子真的喊了他一声爹。
  他一阵恍惚,他的确有女儿,可是他的女儿早就死了,他这个当父亲的还是在女儿死后很久才知道这个消息。
  那是他从小就放在手掌心里疼爱的小女儿,她过世的时候年纪还很小,孩子才四岁大,人就不明不白的没了,他心痛,还差点一病不起,可是没办法,他连京城都回不去。
  只是不断的悔恨当初不该受了威胁应下那门婚事,若是没嫁给陈阙余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他女儿也就不会死。
  所以侥幸回京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国公府想要将外孙接回来,可惜了,没能成功。
  陈阙余看上去倒人模人样,矜贵骄傲,这个男人在手段谋略上都高人一等,可惜心性实在太过冷漠。
  杜卿止从来没认为女儿的死是他们说的病死,可是他当时人不在京城,什么都不知道,这么些年过去,若是有什么证据,估计也被人给抹光,他想查也查不出。
  杜芊芊的话好像勾起他的回忆,杜卿止脸上的神情看起来有些难过。
  “容大人,你们还是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杜芊芊眼泪一时半会停不下来,边哭边打嗝,什么都不想了,也什么都不想去顾,直接了当道:“爹,我是芊芊啊。”
  杜卿止倒吸一口凉气,被她这句话吓得够呛,悲伤的神色上多了丝丝的愤怒,对着这张和女儿完全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他道:“你别太过分!”
  两位兄长也从外面进了大堂,表情肃穆,显然也是将他们刚才说的话给听了过去。
  “这位姑娘,这些玩笑话你还是不要在我父亲面前说,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说话的是他大哥,长相英武,看起来便不是个好惹的,同容宣站在一起时,比他要黑些。
  杜芊芊着急上火眼泪就掉的更多,在亲人面前总是会表现出更多的真实一面,她在容宣面前倒不常会哭,这会完全憋不住。
  几个大男人围在她身边,颇为无奈的看着她掉泪。
  杜家的三个男人都很冷漠,甚至皱眉好像还有些厌恶。
  容宣就算有心帮她,在这件事上他怎么说都不合适,只能等她自己哭够了,自己说出来才好。
  杜芊芊抹干净眼泪,边打嗝边道:“我是芊芊啊爹,我是死了一回没错,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活了过来,醒来就在这具身体上了,可是爹,我真的是你女儿。”
  她这段话出来,杜卿止的脸色就变了,有惊有喜,眸光落在她的脸上仔仔细细的看了遍,想从上面看出些什么。
  不像,哪里都不像。
  他女儿……相貌没有这么艳丽。
  他咽了咽喉,声音发紧,问:“你是说你是我女儿,但是换了一具身体。”
  杜芊芊迫不及待的点头,“恩!”然后又接着说:“爹,我知道你不太信这些,可是我真的没有骗你,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同二哥打过一次架,那次二哥真生气了把我从围墙上丢了下去,我的额头还被磕出了个伤疤,好在后来那个疤被去掉了,那回你差点把二哥给打死。”
  当年吵架打架的原因幼稚的不行,二哥看中了她手里的糕点,跟她说只吃一口,一口是一口没错,可他的一口把整块糕点全都给咽了下去。
  杜芊芊当时就被气哭了,吵架吵不过他打架也打不过他,后来二哥受不了她不断的嚷嚷,就把她抱起来假装要丢了,一时失了手,真的将她丢了下去。
  这事杜芊芊能记一辈子。
  杜卿止瞳孔猛地一缩,顿时,三个男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因为这件事确实真的发生过。
  “你……你……还有什么事都一并说来听听。”
  杜芊芊心里大喜,她知道父亲这是信了一半了,她继续说:“那年您跟我说若是不想嫁给陈阙余,您便会私下去找他父亲回绝这门亲事,是我拉着您不让您去的,我当时说我喜欢他,您不放心偷偷给我塞了一千两银子,这银子大哥二哥都不知道,是您的私房钱。”
  而且这件事也只有她和父亲两个人知道。
  杜卿止老脸微红,那一千两确实是他攒了很久的私房钱,谁都不知道。
  他抖着手握住她的手腕,“你……你……真是我的芊宝吗?”
  即便老泪纵横还是不敢轻易相信。
  这种玄乎的是,他不敢信。
  可她说的全都没错。
  杜芊芊吸吸鼻子,点头道:“可能是老天爷都看不过眼,又给了我一条命吧。”
  “爹,我还记得您当年说要给瑾哥儿起字的。”
  可惜没多久,他便被流放了。
  杜家这边认亲认的正好,国公府却闹翻了天。
  昨晚瑾哥儿被陈阙余的亲兵请回家中,他脸上的暴戾比之前加起来还要多,他面无表情,脚下步子飞快,冲回自己的房间立马将房门给关上了。
  瑾哥儿知道自己需要冷静,需要极度的冷静,才能克制住今晚不会冲去父亲面前质问。
  他脸上还有伤,起码要等伤消退了些才能去找父亲。要不然他问起来,肯定又要去找娘亲的麻烦。
  好多事情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瑾哥儿这晚没有怎么睡,等到了天亮才勉强歇了一小会儿,没多久便又在噩梦中醒了过来,脸上的指印退了不少,稍微遮掩也能瞒的过去。
  在瑾哥儿的心中,陈阙余是个很重要的存在,不仅是他的父亲,在娘亲回来之前,他是他唯一的亲人,唯一能说的上话能依靠的人。
  他不能相信,自己的父亲竟然会对妻子这般残忍。
  更不敢相信他会让他和娘亲分离。
  天光大亮时,瑾哥儿换好衣服洗漱完便直接去找陈阙余了。
  管家见他脸色不对劲,多嘴问了一句,“小世子,您不开心?”
  瑾哥儿笑了一下,这一笑还不如不笑,他摇头,“我没有,父亲在的吧?”
  管家点头,“爷还在屋里,刚下朝回来,正在用饭。”
  陈阙余见他主动来找自己,挑了挑眉,“既然过来了就一起吃个饭,这些天也不知道你在闹什么,我还以为你在躲我呢。”
  瑾哥儿紧紧抿着唇角,往他边上坐下,却没有动眼前的碗筷。
  陈阙余看他不言不语,好笑的问:“怎么?还跟我甩脸子呢?你倒是说说看你在生气什么?”
  从小到大,瑾哥儿只要是生气了,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瑾哥儿抬眼,眸光直愣愣的对上他的视线,他一字一句的问:“我娘当年是怎么死的?”
  陈阙余放下手里的筷子,唇畔的笑容逐渐凝固,眼神一寸寸冷却下去,他嘲讽般问:“怎么了?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瑾哥儿忽然来质问他,肯定是杜芊芊跟他说了些什么。
  呵,真嫌自己的日子过得太好了。
  当初把她捉过来就该掐死了事,也省去今日这么多的麻烦。
  可是。怎么办呢?他就是心软了,舍得看她死一次,舍不得看着她死在自己手里第二次。
  他对杜芊芊是有过喜欢的,可是好像恨更多一些。
  恨什么呢?他不清楚。
  从前恨水性杨花。
  如今就是恨她抛弃了自己,恨她义无反顾跟了别人,还替别人生了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夜班三更,他这种人也居然会被痛的醒过来,更多的时候,他是睡不着的。
  他何尝不知道,杜芊芊已经是离他越来越远了。
  哪怕他伸出手用力的去抓她,也抓不住她了。
  心痛是有过的,只是他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心脏总隐隐约约的发散着轻轻浅浅的刺痛感,这个家,他除了瑾哥儿就谁都不剩了。
  也谁都不肯留下。
  如果杜芊芊把瑾哥儿也带走,他真的是孤家寡人孑然一身了。
  所以他不会的让瑾哥儿知道真相的。
  瑾哥儿冷着脸,又问了一遍,“我娘是怎么死的?”
  陈阙余扬唇笑了笑,“你是不是想问你娘的死和我有没有关系?”他低声闷笑,笑容里的痛和悔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自认为心若顽石,可是在杜芊芊死之后不久,他就后悔自己没有留她一命了。
  可是啊,这个世上很多事情不是自己后悔就有用的。


第77章 
  陈阙余不急不慌,从他的脸上也看不出心虚。
  瑾哥儿绷着脸,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生气起来的模样十足十的像他的母亲,双眼瞪圆,脸颊气鼓鼓。
  陈阙余扯起谎话来面不改色,他上前两步,靠近瑾哥儿,轻轻的摸了下他的脑袋,好声好语的说:“你娘的死是意外,自然,这个意外也怪我没有保护好她,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呢?”
  瑾哥儿避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好几步,他咬字道:“可是我娘说她是被毒死的,跟您说的病死不一样。”
  跟所有人骗他的话都不一样。
  陈阙余的手停在半空中,心里在想杜芊芊跟瑾哥儿都说了多少,看瑾哥儿气的不轻的样子恐怕透露了不少。
  杜芊芊的死的确和他有关系,可是他没有亲自动手甚至那毒药也不是他投的,他是个冷漠观看的人罢了。
  “所以你现在知道了又想怎么样呢?”陈阙余低头看着他,唇角带着宠溺的笑。
  瑾哥儿语气微哽,“为什么要骗我?”
  这个问题不难回答,陈阙余回想起往事总是容易恍惚,他答道:“怕你难过。”
  这话他自己说出来都觉得恶心,真真恶心,他不是怕瑾哥儿难过,他是怕瑾哥儿会怪他,会恨他怨他。
  陈阙余始终记得杜芊芊病重之后看向他的眼神,双眸中的爱意不再,里面是满满的怨恨还有后悔。
  肯定是后悔嫁给他。
  久而久之,他也不爱去她的院子了,害怕看见她那种眼神,心里总是钝钝发痛,浑身难受,却又说不清具体是哪里难受。
  瑾哥儿已经不是三四岁的孩童,如今的他并不好糊弄,更不好欺骗。
  尤其是上回无意听见父亲同管家的对话,他对父亲就没有从前那般的信任。
  他逼退回眼眶中泪珠,又问:“那是谁害死娘亲的,您一定知道。”
  陈阙余当然知道了,可他不打算承认,他摇头,“我查过没有查出来而已。”
  瑾哥儿失望的摇头,“你骗我,你还在骗我!”
  娘亲说他知道的,那父亲就一定是知道的,他只是不肯告诉自己而已。
  陈阙余敛起笑意,脸色严肃,他似嘲似讽的问:“那你娘是怎么告诉你的?”
  每每提起杜芊芊他总是不太理智,语气顿时严肃,他问:“她是不是告诉你毒是我下的啊?”
  看她之前对他避如蛇蝎的模样,估摸着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没有。”
  “哼。”
  瑾哥儿抹了抹眼角,“父亲,你真的爱娘亲吗?”
  爱?还是不爱?
  陈阙余想笑却笑不太出来,他低低喃了一声,“爱啊,爱死她了。”
  这辈子又爱又恨的人也只有她一个了。
  要不然也不会念念不忘至如今。
  老实说,陈阙余自己也搞不清他对杜芊芊是什么感情了。
  不想让她好过也不想让她离开自己。
  “那你为什么那个时候不许娘亲带我,你为什么要那样坏的对她,为什么?”瑾哥儿都快要哭出来了。
  陈阙余脸色变了变,“她居然连这些都跟你说了。”
  也不怕儿子伤了心。
  瑾哥儿知道自己已经不用怎么问就能得出答案,娘亲死后,府里是没有牌位的,他每年祭拜也只能在娘亲生前的院落门前。
  瑾哥儿双手垂落在两侧,周身颓丧,他低头,竟然连看都不愿意再看一眼陈阙余,他太难过,怕多看父亲两眼会更加难过。
  他只是固执的问:“毒是谁下的?”
  “你要替她报仇吗?”
  “谁。”
  “我不会告诉你,你娘若是想知道,让她自己来求我。”陈阙余眼里闪着妖异的光,整个人似乎都不太正常。
  瑾哥儿忽然发怒,他移过视线落在书桌右上方那株海棠花上,他愤愤走过去,抬手将花瓶举起来然后又重重的砸了下来,他边哭边说:“你骗我!你欺负娘亲!你害得我从小就被人耻笑,你根本……根本!就不爱娘亲,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可怜的是他,他什么都没有了。
  失去了自以为的爱,失去了相依为命多年的父亲,也快要失去他的娘亲了。
  他差点掐死福宝,娘亲一定不会轻易原谅他,说不定以后都不想看见他了。
  瑾哥儿越想眼泪就越多,他不是爱哭的孩子,只是在父母面前忍不住而已。
  这一刻,他是恨他父亲的。
  如果不是因为父亲的所作所为,他不会像今天这样的可怜。
  他的娘亲已经成为别人的娘了。
  陈阙余冷眼旁观,好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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