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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部分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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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冷漠的目光一直锁在她的身上,在看到她决然捂住怀中孩子的口鼻时,男人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就那么冷冷地,漠然地注视着她亲手结束了自个孩儿的生命。
    “是你动手,还是我自个来?”抱着儿子的尸体缓慢站起,苏梅把他放到牀上,然后转身望向站在不远处的黑衣人:“就算我死了,也改变不了那些事实。”大驸马若是知道她的死讯,不说为她报仇,但肯定会将她写的东西送回京城,有那份证据在,梁侯还会再寵那个女人吗?
    只要他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都不会让自己的妾室那般祸害嫡子,且是嫡长子,是长公主驸马。
    她等着呢,在那个黑漆漆的地方,等着和害她的人重聚。
    男人没有说话,但他手中挥出的剑,已替他做出回答。
    剑风自苏梅脖颈一闪而过,立时,她雪白的脖颈上血流如注。
    嘴角动了动,她憋着最后一口气躺倒在儿子的尸体旁,终阖上双目,未道出一语。
    “你我皆是他人手中的棋子,棋子没用了,只能被主人舍弃,这就是宿命。”男人收起剑,朝牀上深望一眼,提气飘出窗户,融入黑夜之中。杜黑怎么也没想到,他不过是去趟茅房,那被他锁在客房中的母子就全已惨死。
    懊恼,自责无用,他眼下得即刻赶回营地,向主子做禀报。
    “主子,属下有急事禀报!”
    “主子,是黑子回来了。”秦五听到帐篷外传来的声音,与云汉卿道。“进来。”整理好书案上的军务,云汉卿刚准备让秦五回他自个帐篷休息,这下好了,闻秦五之言,不由皱了皱眉。
    他自然也有听出是杜黑的声音,问题是不该此时出现在营地中的人却乍然出现,其中必是有事发生。
    杜黑挑开厚实的棉门帘而入:“主子,梁驸马养在城中的外室死了。”
    “什么?”云汉卿和秦五皆是一怔。
    “是属下失职,就去了趟茅房的工夫,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杜黑单膝跪地,低着头一脸颓然:“小孩是被捂死得的,大人脖颈上有剑伤,刺客由窗户而入,屋里不见丝毫凌乱,想来那刺客与梁驸马的外室怕是有些瓜葛。”
    云汉卿闻言,思索片刻,与秦五道:“你去唤梁驸马过来。”秦五应声,很快离去。
    待梁渊来到云汉卿帐篷里,从杜黑口中知晓苏梅母子的死讯后,神色间只是微微一怔,随之便恢复常态,看着云汉卿挑眉问:“云候该不会怀疑是我安排人杀了他们母子吧?”
    “梁驸马的为人本侯还是了解一些的,倘若真想要那女人和她的孩子死,梁驸马就不会让他们多活一个来时辰。”云汉卿语声轻浅,眼神略显复杂,凝向梁渊道:“本侯觉得刺客应该是京城来的,至于谁是幕后之人,本侯即便不说,想来梁驸马不难想到。”
    梁渊抿了抿唇,沉声道:“梁某什么都不知道,云候若是没旁的话要说,梁某就此告辞。”云汉卿的眼神变得幽邃深沉,他静静地注视着他,半晌,启口:“在本侯看来,梁驸马是难得的人才,所以本侯不希望,也不愿看到梁驸马一条道走到黑。”梁府的私事他不会管,但涉及皇上威严,及皇家颜面之事,他会视眼前这小子的态度,向皇上写折子禀报,但要问他此时最真实的想法,其实还是希望这小子反水,助皇上一举击毁宁王的野心。
    然而,这位梁驸马的表现让他尤为失望,饶是他想拉上一把,人家不上道,他也只是白费力气。
    “承蒙云候夸奖,不过梁某有几斤几两重,自个心里还是知道的,至于云候后面说的话,请恕梁某愚钝,理解不了,告辞!”语落,梁渊拱手一礼,没再多做逗留,转身离去。
    前脚刚走出云汉卿的帐篷,他的脸色就豁然间泛白,眼底溢上痛色:“死了么?我没有杀你,你却还是死了,悔么?后悔当年跨出的第一步么?”

  ☆、445:杀,心中男儿梦(一更)

445:杀,心中男儿梦(一更)    呵呵!悔又有何用?再后悔也不能回到一切未发生之前。
    “设局接近我,为的就是毁掉我,要是我的母亲和兄弟没有离开梁府,没有和梁府脱离关系,是不是到最后因我之过,害得他们也不得善终?苏梅,我恨你,可恨你的同时我却还是忘不掉你……”眼眶渐显湿润,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和衣躺到牀上,任泪水涌出眼角,沿着俊朗的脸庞滑落,融入两侧的鬓发之中:“也好,也好……蠢女人,你们一家四口日后就安稳过日子吧!”
    泪不知何时止住,他不知为何,竟想到了远在京中的妻子,想到了那个一眼就相中他,求旨嫁给他,被他骑着高头大马迎娶到驸马府,有着尊贵身份,容貌秀丽的女子:“你还好么?”新婚之夜,受他冷言冷语相待,没有圆房,更是在数日后请旨远赴边关驻守,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京,她是否有怨他,恨他?
    寒月悬于高空,突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与此同时,男子虚弱中却透着坚强的悲怆声音响起:“大都督……报……”沉寂的大地,静谧的夜被这乍然传来的马蹄声和急报声撕裂,立时,军营里的气氛变得凝滞,紧张起来。
    夜半时分,除过巡逻的将士,旁的将士皆已歇下,然,这一刻驻北军中所有的将士却以最快的速度,在营地中心的空地上列队集结在一起。
    看着从马背上滚落下来的士兵,看着他凌乱的发丝,看着他浑身被鲜血染透的兵服,听着他时断时续的禀报,云汉卿的脸色冷沉到了极致。
    “大都督!”
    将士们久听不到他出声,齐目中喷火,出言唤道。
    欺我族人,真当大晋没人吗?
    在这边屡次没得逞,竟绕道到百里外的另一座小城进行掠夺杀戮。
    该死的蛮夷!
    云汉卿深邃如潭般的眼眸扫过众将士,随之下令派军增援百里外的小城驻军,他眸光锐利如剑,语气无比冷冽:“非我族人,杀无赦!”
    “杀!杀!杀!”
    将士们攥紧手中的兵器,高声喊道。
    “梁校尉,你留在营地。”眸光挪至梁渊身上,云汉卿道。
    奉命增援的将士,此时已准备就绪,正准备出发,而梁渊也已骑上马背,却在这时听到这么句话,脸色立时变了又变:“大都督,末将为何不可以出战?”他虽是六品校尉,虽没掌多少兵马,日后也不会有大的作为,但是既然此时点到他手上的兵士出战,为何又阻止他领兵?
    难道真打算和他撕破脸?
    “你觉得你状态适合出战吗?”
    云汉卿没有回答梁渊,而是拧眉反问。
    “……”梁渊怔住。
    是啊,他此刻的状态是不怎么好,尤其是在城中喝的那些酒,后劲不是一般的大,这会儿他虽不至于昏昏沉沉,但头脑反应还是与平日里没法比,可是他想出战,想挥剑斩杀蛮夷,想将压抑在心底的情绪全然发。泄出。
    否则,他怕自己会憋疯。
    “末将无碍,大都督尽管放心,末将定不辱命!”敛起心绪,他眸光坚定,扬声回云汉卿一句,紧跟着不等云汉卿再出声,双腿一夹马腹,带着他下面的士兵如离弦之箭,自营地疾驰而出。
    梁渊领的是一支数百名骑兵,其中兵士个个骁勇善战,在这几年与蛮夷的对战中,没少取得佳绩。
    东方渐显鱼肚白,距离驻北军驻扎的这座城池百里地的小城外,正在上演着残酷、血腥的厮杀。
    喊杀声,暴喝声,兵器碰撞声,惨叫声在空中激荡起伏。
    “杀,一个都不要放过!”梁渊骑在马背上,杀得双目赤红。这一刻的他,身上已有好几个刀口,然,他似是毫无痛觉一般,咬着牙握着手中的戟,朝围在自己周围,身强体壮,长得五大三粗的三名蛮夷兵士猛烈地攻击着。
    他浑身是血,看着昔日与自己一起作战的兄弟在不远处一个个倒下,心中的怒火烧得他几乎失去所有理智,只顾着挥舞长戟,往蛮夷兵士身上招呼。
    “兄弟们,让我们一起杀光这些强盗!”好在他们增援的及时,要不然这些强盗必已攻下城池,对城中的百姓进行杀烧抢掠。
    梁渊边奋力厮杀,边嘶声大吼。
    听到他之言,大晋这边的士兵,个个杀意愈发高涨,刀起刀落,无畏地往敌方兵士身上砍。
    “为大晋而战,为百姓而战,为我的亲人而战!”梁渊杀得尽兴,杀得恣意,可看着落下马背死在敌方手中的战友尸体,他眼里涌上热泪:“我在纠结什么?在今日之战前我都在纠结什么?谁做皇帝与我究竟有何关系?从军杀敌,我为的又是什么?”大晋昌盛太平,百姓安乐富足,这曾是我的梦想,是我想要成为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儿梦。否则,他就不会排斥尚公主,觉得被驸马的身份禁锢住,无法成就心中的梦。
    而新皇继位,即便他曾是宁王的伴读,但也不该背弃自己的男儿梦,助宁王和新皇作对,从而发起一场不可避免的皇位争夺战,如此的话,遭殃的是百姓和大晋的社稷稳固。
    他不糊涂,一点都不糊涂,新皇未登基前,所作所为无不是为国为民,现如今有这样一位好皇帝掌控大晋,他没理由对其不敬,没理由生出二心。
    至于宁王,梁渊没想过背弃,而他眼下的心念转变,只是他想忠于自己的男儿梦,忠于大晋。
    对,就是这样。
    身上的伤口鲜血直流,他面目狰狞,冲着向他攻击而来的蛮夷猛将怒吼道:“犯我大晋神威者,虽远必诛!”长戟刺出,惨呼声破天而响,他时而自马背上跃起,与敌猛烈交战,时而立于马背上,攻向敌方,时而又跨坐回马背之上,有力地挥舞着长戟。

  ☆、446:敬重,诚恳拜托(二更)

446:敬重,诚恳拜托(二更)    他就像疯了一样,忘记所有,乃至生命,全身心杀敌。
    “梁校尉!”
    “驸马爷!”
    “大公子!”
    一支羽箭宛若闪电,破空袭来,待梁渊反应过来时,那支羽箭已深深地插在他的胸口处,鲜血如注,他身子晃了晃,脑中瞬间一片空白,也就在这时,他凭着本能反应,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挥出手中的长戟,直接刺穿了近距离欲攻向他的那名敌方壮汉的咽喉。
    悲绝的嘶唤飘入他耳里,他手拄长戟,跨坐在马背上,看着最后一个蛮夷兵士死于战友的长枪下,他嘴角慢慢弯起,声音轻颤道:“我们胜……”不待音落,他的身子一歪,就跌下了马背。
    好在距离他最近的副校尉及时赶到他的马儿旁,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利用巧劲将人带到了自己的马背上。
    地上布满横七竖八的尸体,鲜红的血染红了这一片大地,惨死的大晋士兵身上兵服所印的“晋”字,在这一刻,在被鲜血染红的这一刻,愈发红得灼目,耀眼!
    随处可见残肢断臂,随处可见没有头的尸体,随处可见染血的兵器,看着眼前苍凉血染的场面,活着的大晋兵士无不满目悲怆,饱含泪水。
    梁渊伤势很重,尤其是胸口那支羽箭,小城中没有大夫能处理,于是,他在这日下午被送回驻北军大营,只因这里有医术最好的军医。然,看到他胸口那支羽箭,这名军医额上汗水涔涔而落,也是束手无策。
    “云候……”帐篷外天色已暗下来,梁渊躺在简易床上,目光从围在他周围的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云汉卿身上:“我想和您单独说会话。”云汉卿颔首,帐篷中其他人行礼告退。梁渊扯了扯唇,看着云汉卿道:“麻烦云候扶我一把。”
    云汉卿上前搀扶他坐起。
    抬手指向一旁的书案,梁渊道:“我,我想写信。”云汉卿扶他缓步走到书案后坐下。
    时间点滴流逝,梁渊统共写了三封不长的信,分别折叠好,塞入信封中。
    抬眼,他嘴角噏动,正准备启口,却忍不住连咳了好几声,鲜红的血顺着他的嘴角沁出。云汉卿递上一方白色的绢帕,他接过来拭去血渍,声音虚弱道:“谢谢!”云汉卿摇头:“梁驸马不用客气。”
    “我知道我是撑不过去了。”梁渊扯了扯唇,语声艰涩,嘴角挤出抹淡淡的笑容:“自我驻守边城,宁王与我并无多少联系,偶尔收到他的信件,也只是随意闲聊几句,但我知晓只要他有需要,我便会义无反顾地帮他,然而今日我不那么想了……大晋无论是谁做皇帝,只要能让百姓富足安乐,让我大晋昌盛繁荣,那他就是一位好皇帝,我曾经有过一个男儿梦,那个梦便是我要从军,要尽自己微薄的力量护卫疆土,看着我大晋日渐昌盛繁荣,看着我大晋百姓过上富足安乐的生活,当然,立战功,受封爵位也在我的男儿梦中,可命运却让我尚公主,让我做了驸马。”
    “不过,能有今日的大彻大悟,能战死在沙场上,我已无悔。”
    从袖中掏出两张折叠好的信纸,他动作缓慢塞入其中一个信封里,然后将三封信拿起,递向云汉卿:“麻烦云候帮我把这三封信送回京,让云公子务必亲手将它们分别给我的父亲,母亲,还有妻子。”
    云汉卿迟迟没有伸手。
    梁渊看着他,诚恳道:“拜托了!”
    “好。”云汉卿接过,郑重颔首。
    “谢谢!”梁渊眼里溢满感激,唇角噏动,声音虚弱道:“自我晓事起,我就极为敬重云候,想着能有朝一日在您麾下,跟着您征战沙场,不成想,有生之年,我真的做了您的部下,为此,我感到很幸运。”
    云汉卿未语。
    梁渊唤道:“云候……”
    云汉卿注视着他,半晌,启口:“你说。”
    “我娘被父亲休弃出府,我唯一的胞弟也被父亲断绝了关系,若说这世上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们了,所以……我想拜托您日后多少关照下我娘和胞弟,当然,若果我那胞弟做出触犯律法之事,您大可不必为难。”
    久听不到云汉卿出声,梁渊唇角露出丝苦笑:“我知道……我知道这样拜托您很是唐突,可我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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