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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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爹爹,我这就要回京了,你有话让我转给祖父么?”
“帮我向你祖父问声好,嗯,还有这封信,你顺便带给他。”
云汉卿说着,从书案上拿起昨晚写好的信,递向自家闺女。
云轻舞接过信收好,晶亮澄澈的眸子眨了眨,笑问:“再没啦?”
“顽皮,爹爹要对你祖父说的话都在信中写着。”突然多出两个亲人,且是他的父亲和妹妹,要说心里没丝毫触动,那是假的,可那种类似他和闺女之间的这种浓郁亲情,他目前很难给予他们,或许……或许见面相处些时日,属于亲人间的厚重情感就会有的吧。
“爹爹,我昨晚给你留的丹药你可一定要服用哦,要不然,等你见到祖父,一定会感到很不自在的。”云轻舞笑眯眯地说着,见美人爹爹只是慈爱而寵溺地看着他微笑,不由又道:“我可没骗你,祖父真得好年轻,样貌也长得极其俊美,爹爹要是就这个样子出现在祖父面前……”
云汉卿没等她道完,笑着截断:“爹爹知道了,爹爹会服下你给的丹药。”调皮的丫头,为了让他这一头白发变黑,竟说些让他哭笑不得之语。
闻言,云轻舞挽住他的胳膊用脑袋蹭了蹭,而后仰起头,道:“爹爹还想着娘,对吗?”云汉卿嘴角的笑容一僵,眸中染上一抹怅然,半晌,他叹道:“你娘是个好女人,爹爹忘不了,也从没想过要忘记。”
“那爹爹有没有想过我娘当年或许并没有死?”这种可能在她没有忆起往世种种前,肯定不会去想的,但问题是她脑中现如今有往世记忆,而记忆中,神界的王,嗯,也就是她曾经的父王,与现在的美人爹爹有着近乎一模一样的容貌,如此一来,她是不是可以脑洞大开,想些不可能中的可能?
加之在修炼师尊给的那几幅意念图期间,她有看到神界的王后,当然,那气韵出尘,举止娴雅庄重的女子也是她曾经的母后,虽然那时母后仅是一缕神识,可她说过的那些话,她都有记在心里,这么一来,她忍不住生出抹奇异之感,那就是美人爹爹的妻子,她这一世的娘,是否与那尊贵的神界王后有着什么关联?
要是有的话,云轻舞觉得那个不可能中的可能,某天会真真切切成为现实,让人也不是没有期待。
云汉卿怔怔地看着她,低喃:“当年我赶回京,你娘已经入棺。”
“爹爹就没有开棺验尸吗?”云轻舞问。
“我是日夜兼程赶回府的,一看到棺木,喉中当即一热,喷出一口血,随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想起早逝的妻子,云汉卿的心不由一阵抽痛,跟着眼角湿濡,哑声道:“你娘若还活着,不会藏起来不见我,不会看着你被他们送到庄子上糟践,更不会这么多年不和咱们父女相认。”仰起头,逼退眼里的湿意,他嘴角重新漾出抹温和慈爱的笑容:“别担心爹爹,这么多年都已经熬过来,爹爹就算再想你娘,也不会再由着自己的性子做傻事。”
云轻舞被这个男人的痴情真心感动,神色间禁不住流露出一抹伤感:“爹爹。”
“傻丫头,爹爹不伤心,爹爹现在不是有你,有小陌,还有你祖父,姑姑这么多亲人吗,有你们在,爹爹觉得很幸福!”爱怜地揉了揉她的发,云汉卿的表情忽然变得明亮起来:“快出去看看,有惊喜等着你呢!”
“惊喜?”云轻舞狐疑,能有什么惊喜等着她?
云汉卿提醒:“你就没发现身边少个人吗?”
帐篷里就她和美人爹爹在……她家忠犬相公呢?他去了哪里?不是总喜欢黏着她么,今个一早怎就没看到人?太奇怪鸟!
似是猜到她心中所想,云汉卿笑着道:“出去看看吧!”
“哦!”敛起思绪,云轻舞跟在美人爹身后走出帐篷,就在这时,震天撼地,直冲云霄,喊着参见皇后娘娘的激昂声音,一波又一波响起。云轻舞瞬间惊愕,却没忘记第一时间扶起给自己下跪行礼的美人爹爹。
“皇后娘娘威武!皇后娘娘威武!皇后娘娘威武!”
眸光掠过身着盔甲,神色恭敬,单膝跪地的数万将士,云轻舞饶是再想淡定也无法继续淡定下去,没于袖中的粉拳慢慢握紧,心里腾起难以抑制的激动,这是男人给他的惊喜,丫的能和她商量下行吗?惊喜毛线啊,有这么让人出风头的么?
☆、650:知晓真相痛落泪
讨厌死了,就喜欢自以为是。
云轻舞知道自己矫情鸟,但她还是忍不住对男人心生抱怨,干嘛要瞒着她,搞出这么一副恢弘的场面。
众将士心中其实都有疑惑呢,昨个夜里,他们被秘密告知,那个名扬天下,谋略过人的云钦差云公子,就是他们大都督膝下,有着傻女之名的唯一嫡女,就是当今皇上寵爱至深,生下嫡皇子的皇后娘娘。
但疑惑归疑惑,有些事只要稍加推敲,不难从中找到答案。
所以,接到密令后,他们无声无息地集合在一起,只等传说中的皇后娘娘从大都督的帐篷里走出,好按着密令向这位传奇女子致以最热烈的尊敬。
抬起手,云轻舞缓缓取下面具,登时,绝色出尘的容颜跃于众将士眼帘里。
“皇后娘娘威武!皇后娘娘威武!皇后娘娘威武!”好美的女子,看起来是那么娇弱,却做出一件件令人敬佩之事,这是他们大晋的皇后,这是他们的皇后娘娘,这是天下女子的楷模。如此女子,史上从未有过,未来恐怕也会再有第二个。
因为,她是一个传奇,是这世间唯一的传奇!
众将士相信,今天发生在西北大营中的这一幕,会以极快的速度传遍天下,随之独属于这女子的传奇,会烙印在天下人的心中。
“地上凉,大家都起来吧!”
运转内力,云轻舞脸上浮起温煦的微笑,看向众将士扬声道:“能和大家一起平定西北是我的荣幸,我相信有我们大家齐心协力保家卫国,未来不会再有不长眼的敢侵犯我大晋疆土,与此同时,我大晋也会愈来愈繁荣昌盛……”她始终保持着微笑,语气虽不像撼天动地那般恢弘,却充满了力量和激情。
宫衍依旧顶着那张极其普通的脸,此刻,她亦穿着一身寻常衣袍,跨坐在马背上,眸光潋滟,紧紧地盯着那一抹白衣。那是他的媳妇儿,是他的小丫头,她就该得到众将士,乃至大晋百姓的爱戴和尊敬。
慢慢的,他嘴角弯起抹轻浅的弧度,只觉一颗心全被幸福填满——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待云轻舞语罢,与美人爹爹轻语两句,便提气直接跃上闪电的背上,与宫衍率领从京中带出的兵马奔出大营。
春日的阳光暖意融融,苏慕白唇角紧抿,神色间带了丝忧色,静静地站在自家后花园的一座赏花亭中,在他身后,侍立着一女婢,但若仔细去看,那女婢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多少恭敬之色。
“主子是不是有事吩咐咱们?”
“你这是明知故问。”
敛起目中的情绪,苏慕白转身,冷凝向问他话的女婢。
而这女婢在明面上是他身边的大丫头,暗里其实是他的同伴,和他一起为宁王效力,她就是怜儿。
“我能知道什么?”怜儿迎上他的目光,冷笑:“我们都是主子的人,主子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必须得照做。”苏慕白不语,她又道:“还在为当年的事怨我?”
苏慕白目中神光微变,自嘲:“怨你?就算我怨你,又能改变什么?”
“是呢,你即便怨我,也不能让你爱慕的林夫人,让你的好兄弟,让林府那么多死去的人复活,可你不要忘记,那件事我也只是奉命行事,你要怨就怨春娘……”言语到这,她嘴里发出一阵轻笑,须臾后,接道:“不过,春娘怕是早已化为白骨,那么现如今能解你怨气的只有主子,但令人遗憾的是,你压根就没胆在主子面前把那件事拿出来说。”
距离这座赏花亭不远处有一座假山,林仙儿此刻牵着星儿的小手正漫步到此,突然间就听到有男女的对话声传入耳里。
林夫人?
好兄弟?
……
瞬息间,她脸色苍白,嘴角颤抖,怔怔地站在原地。
从声音分辨,林仙儿听得出那说话的两人是谁。
也正因为听得出,她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不是她敏感,就凭着林夫人,好兄弟等刺眼,便断定他们谈乱的事儿,是她林府当年发生的惨案。
星儿发现她面部表情不对劲,再结合自己听到的一两句,眼里很快被仇恨填满。
当年家人惨死,在这对姑侄心里有留下大大的阴影,尤其是星儿,他那时是眼睁睁地看着爹爹被黑衣刺客杀死,并丢入大火中,而且爹爹是为保护他,为给他生的希望,自己主动走出那座假山,与那些黑衣刺客厮杀。
如果……如果爹爹和他呆在一起,没有去和那伙黑衣刺客打斗,或许就不会惨死。
姑丈?星儿真的没想到,那个被他唤作姑丈,对姑姑甚好,对他也不错的姑丈,竟然与自家的惨案有关。
要说星儿是因为年岁小,没想到苏慕白是林府惨案的导火索,可林仙儿这做姑姑的成年人,同样没想到自己深爱的相公,是……不,她该想到的,只要她稍微用点心,就能想到亲人惨死多半和苏慕白脱不开干系。
毕竟他出现的太及时。
然,那一刻的她却被恐惧占据了整颗心,未想过其他。
哥哥……
嫂嫂……
还有那些忠义的家仆,她怎对得起他们?
林仙儿此刻恨极自己,一遍遍暗问自己:“我都做了什么?哥哥嫂嫂,我该死,我真该死,距离你们惨死过去这么久,我竟然在今日无意间听到杀你们的仇人是哪个,而那个人,还是我深爱的男人……”她为何要活着?活着嫁给仇人,活着给仇人生子?这是她么?是那个心心念念想为哥哥嫂嫂报仇的她么?
星儿想从她手中抽出小手,却被她攥得紧紧的,林仙儿流着泪看着他,面部表情隐忍而痛苦,朝他连连摇头。
“你与我说话是不是太随意了些?”苏慕白身上冷气狂散,盯着怜儿,一字一句道:“不想死,最好管好你这张嘴。”
“我有说错什么吗?”怜儿一点都不怕他,幽幽道:“你敢说你没怨主子?你敢说你心里这会没情绪?”
☆、651:小小人儿被掳走
苏慕白:“我为何要怨主子?当年的事并不是主子下的令,这一点,你不会不知道。”
“没错,主子是没直接下令,但咱们天龙门的人都知道,任何一个命令从春娘口中传出,完全可代表主子的意思。”怜儿说着,语气倏然一变,讥讽道:“其实你最该怨的是你自己,如若不是你对有夫之妇动情,如若不是你不听我的劝告,林府当年又如何会被我带人给灭掉,苏慕白,你是个伪君子,既然已无良知可言,就麻利地遵照主子的命令行事。”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苏慕白负于身后的双手紧了又紧,厌恶地看着她,自唇齿间挤出一句。
怜儿娇媚一笑:“真舍得让我滚?”莲步轻移,她在苏慕白面前站定,抬手轻抚着他的胸膛,语声轻柔魅。惑,道:“我可比林仙儿那根木头更懂得服侍你,要是没我在身边,你夜里想去去火,去哪里再找一个我啊!”
苏慕白毫不掩饰眼里的嫌恶,冷冷道:“你最好自重些。”
“自重?什么是自重呀?”怜儿无辜地眨眨眼,一脸媚笑道:“你教教我吧,教教我怎么自重。”
一把抓住她的手,苏慕白猛地甩开,嘲弄道:“也是,像你这种女人,如果知道何为自重,太阳恐怕只能从西边出来。”
怜儿先是一怔,旋即冷笑:“像我这种女人?苏慕白,你真是笑死人了,我这种女人是何种女人,从你的言语中好似知道,那么既然知道,又干嘛没脸没皮地和我这种女人常做那种事?”该死的男人,她的言行举止是轻浮些,但也仅在他面前才如此,更何况,在她的生命中,唯有他一个男人,怎么就不自重了?怎么就招他嫌恶得老死不相见?
心微微抽痛,然,她脸上却并看不出异样。
苏慕白仿若没听到她之言,提步从她身边越过,欲离开赏花亭,就在这时,她提醒道:“主子目前做的每一件事都至关重要,你最好别皱主子的眉头。”苏慕白的身子一震,听她又道:“倘若你真想护住那叫星儿的孩子,就不会在两日前让林仙儿那傻女人把那孩子接到府中,既然都做了决定,现在后悔又有何意义。”
“你管得未免太宽了!”丢下一句,苏慕白走出赏花亭。
他确实不该犹豫,但心里升起的那丝不落忍,还是让他在执行主子的命令时,出现了迟疑的态度,否则,主子也不会在今日传他见面。
捂住嘴,林仙儿惊恐地睁大泪眼,生怕自己不小心哭出声。
“你有段日子没见星儿了,去接他来府上玩两日吧!”这是他两日前对她说过的话,且是面带微笑,揽她坐在他的膝上,柔声与她说的,那时,她满心都是幸福,觉得他比之前体贴太多,没想到……没想到他只是在利用她,让她从宁远侯府接出星儿,继而将她林家的唯一的血脉交于他的主子。
骗子,大骗子!
“都听到了?”怜儿唇角挂着浅笑走到假山后面:“是深受打击,还是不相信?”她看着林仙儿,勾起唇角问。
“你是刻意让我听到的?”
林仙儿眼里泪水滴落,声音听起来嘶哑而难掩愤怒。
怜儿脸上笑容妖娆:“我可没算准你什么时候到这花园里来,更没算出你会躲在假山后偷听。”傻得可爱,是不是她刻意为之,现在再问有意义吗?
“你们……”林仙儿声音发颤,怒视着她,半晌道不出后话,这时,星儿像个狼崽子一般,死死地盯着怜儿,道:“是你带人杀了我爹爹和娘。”他用的是陈述句。怜儿毫无负罪感,一脸轻松地点头:“是我带的人。”
星儿怒了,从林仙儿手中用力抽出手,含泪的双眼赤红,握着小拳头就攻向她,怜儿见状,身形一闪,而后对空道:“带走。”随着她音落,一抹见状的身影凌空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