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成瘾,郡主风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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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鞭炮震耳欲聋。
如今四下无人,昌珉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阴森看了两人一眼,甩袖离去。
墨琉风适才抬头去看凤七,微微皱眉,有些不安道:“阿七,昌珉公主今日的行为有些奇怪。”
的确奇怪,似乎是故意来找麻烦的,却每每铩羽而归,这不像是她的行事作风。
“无非是在算计我们,再等等,只怕她就要动作了。”凤七淡声说道,今日若是忠勇侯与昌珉联手,他们未必能讨好,但凤七也不见得是没有优势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凤七勾唇笑了笑,低声对墨琉风道:“你说将昌珉公主配给忠勇侯如何?”
墨琉风微怔,回头看到凤七眼底狡黠狠厉的眸光,不禁莞尔,“我瞧着不错。”
届时,就算昌珉还想守着景王府也没法了,一个不成气候的墨离,凤七从未放在眼底,墨琉风自然更加不会。
两人说话间,忠勇侯已经牵着文氏进了前院,完成了一系列的礼仪,虽说是平妻,但也是妻,所以两人今日穿的都是大红嫁衣,两旁都是观礼的人,面上均是祝福的笑意。
凤七墨琉风被完全挡着,因而什么都看不见,尧风站在两人身后,似乎有些不解,微微皱眉,但却是盯着一眼不眨。
须臾,听到礼官高声唱词,三拜过,最后新人送入洞房。
而后,喜宴开始。
因着是喜宴,也没有那么多讲究,男女同席的不再少数,凤七和墨琉风没有动,喜宴进行了一半,忠勇侯出来敬酒,满面红光,喜气洋洋。
片刻后,忠勇侯便到了凤七所在的这一桌,只有两三男子,墨琉风算是其一,忠勇侯与其他几人一一喝罢,最后目光停在墨琉风身上。
忠勇侯举杯站在二人身前,情真意切道:“前些日子,犬子犬女冲撞了郡主世子,我这个做父亲的在这里给郡主世子陪个不是,还希望郡主世子莫要怪罪!”
说着举起酒杯去敬墨琉风。
凤七似笑非笑看着忠勇侯,却是没有动作。
墨琉风先是轻咳几声,顺手端起茶杯,糯糯道:“本世子身子不好,不宜饮酒,今日就以茶代酒,忠勇侯也不必挂怀,都是些小事而已,本世子与郡主还未放在心上。”
林芝芝失贞被迫出家,这若是算小事,只怕也没什么大事了,墨琉风温软无害,说话确实暗藏锋利,让忠勇侯一时僵了脸色。
但到底为人圆滑,不过眨眼间就恢复如常,笑着道:“是,世子郡主海量。”说罢,仰头喝掉了杯中酒水。
墨琉风也象征性抿了口茶水,便放下了。
忠勇侯没有多做纠缠,便去了下一桌,凤七凝眉,忠勇侯此举太过怪异,眼眸缓缓扫过喜宴,昌珉公主在宴席上,夏氏和纪笙歌也在。
宴席几乎已经接近尾声,还是没有事情发生,凤七却突然觉得不安,低声对墨琉风道:“我们回府吧。”
“嗯。”墨琉风应了声。
凤七陡然发觉墨琉风声音有异,霍然回头,才发现墨琉风脸色惨白,额头还有汗水滑落,似乎极为痛苦,凤七不禁脸色微变。
“你怎么了?”凤七第一时间是觉得桌上菜色有问题,但转念一下,忠勇侯不会用这样拙劣的办法,须臾,目光停在墨琉风的茶杯上。
眸光冷凝,对身后的暮雪道:“将茶杯拿下去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暮雪默默拿着茶杯退下,尽量避开人群离开。
“腹痛。”墨琉风小声从挤出两个字,须臾,又道:“腹泻。”
凤七惶然明白过来,茶水或许真的有问题,但并非毒药,而是泻药,所为不过是将墨琉风从她身边调离。
咬了咬牙,凤七道:“你去吧,让尧风跟着你,我去找舅母和笙歌。”
墨琉风摇头,忍着腹痛,哑声道:“我还能撑得住,先回府再说。”
凤七看着在宴席间穿梭,笑意盎然的忠勇侯,心中沉了沉,沉声道:“今日躲不过的,你先去吧,我会好好护着自己的。”
说罢,唤了尧风上前,要将墨琉风带离。
墨琉风知道凤七的脾性,随即退步道:“我自己去,让尧风跟着你。”
两人各不让步,僵持许久,凤七终于点头,晦涩道:“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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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入局,蛇蝎毒心
墨琉风唤了个下人,领着去如厕。
来忠勇侯府前,暮雪对尧风说了很多,零零总总只是一句“守着郡主”,尧风虽然不懂,但也明白凤七会有危险,所以整个人一直处于备战状态,十分警惕。
凤七眸光不着痕迹落在昌珉公主身上,虽然之前有过不愉快,但碍着身份,她那桌的气氛看着倒也不错,察觉到凤七的目光,昌珉微微侧头,回望凤七,嘴角勾勒出嘲讽蔑视的笑意。
凤七手下蓦然一紧,想到昌珉今日的目的可能不是她,而是墨琉风,心中再次沉了沉。
须臾,凤七收回目光,起身,领着尧风去寻纪笙歌。
夏氏与几位夫人在寒暄,气氛欢愉,尧风上前,在纪笙歌身后小声唤道:“纪小姐。”
纪笙歌本就无聊,听到尧风的声音,问也没问,凑到夏氏身前说了几句,便起身与尧风走向凤七。
纪笙歌不见墨琉风,正奇怪,便听到凤七声音冰冷道:“墨琉风喝了有泻药的茶,这会只怕已经落入昌珉的算计之中了。”
先前昌珉种种的奇怪举动,不过是为忠勇侯敬酒时的说辞铺路,诱使墨琉风喝下那杯有问题的茶水,凤七不曾想到他们竟然会铤而走险,而且泻药不过是寻常药物,即便被查出也没什么大碍,顶多推个下人出来认罪,找失手之类的借口,总之绝对不会将忠勇侯和昌珉牵扯进来。
纪笙歌脸色变了变,她先前就觉得今日昌珉公主有异,如今听凤七如此说,心内也颇为担心,皱了皱眉,道:“今日是在忠勇侯府,你要行事也不方便,我想墨琉风应该能应付得了,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在昌珉公主眼皮下完好无损。我担心墨琉风只是幌子,最终还是诱你入局。”
凤七眉色冷冰,沉声道:“今日索性是躲不过了,但我也不会让他们二人好过,你与舅母仔细一些,忠勇侯心狠手辣,说不得会对你们动手。”
纪笙歌脸色也冷了下来,却是抿唇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应下了。
轮算计,纪笙歌不如凤七,如今形势不利,纪笙歌深知不能冲动,免得帮了敌人的忙。
凤七又嘱咐了纪笙歌几句,便让纪笙歌回宴席去了。
而凤七带着尧风去寻墨琉风。
诚如纪笙歌所说,墨琉风或许会没事,但只是或许而已,他身体不适,若是再次被人下药,又该如何?
凤七问了府内下人最近的茅厕,带着尧风直奔而去,却没有发现有人。
心中惶惶然下沉,凤七知道墨琉风这是被算计了,今日如此处于被动,不过是被昌珉和忠勇侯笃定,她不会放任墨琉风不管,也看得出墨琉风有多么重视凤七。
“阿七,别担心。”尧风艰难开口,颇为担心的看着凤七。
凤七抬眸看了眼尧风,微微笑了下,“没事,他……会没事的。”
尧风用力点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对的,一时间有些焦急。
后院人很少,下人大都在前院伺候着,这时小路上跑出来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手里不知还端着什么,脸色煞白。
两人听到动静循声望去,凤七不禁皱了皱眉头,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却还没等想清楚,那丫鬟已经往这边跑来,速度很快,不似一般的丫鬟。
凤七眼底陡然划过冷光,须臾,那丫鬟竟是直直撞倒了凤七身上,而手中的小罐子也摔在地上,一阵浓郁的香气瞬时将两人包裹。
凤七闻到香气,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倒在地上,而尧风,不过撑了片刻,两眼一翻,跟着昏倒在地。
而先前的丫鬟则是笑眯眯站在一边,见两人昏倒,拍了拍手,有几人从暗中走出,扛着凤七与尧风快速消失不见。
忠勇侯府西厢客房里,有男子沉睡其中,房内窗户紧闭,须臾,有人从外推开房门,将肩上扛着的女子和男子放到床上后很快退出。
床上一女两男,其中一人便是京中出了名的断袖,京兆府尹的小儿子,男生女相,身子单薄,不少人都议论他生来就是被人压的命,但这人却是个好的,从不与人争辩什么。
须臾,凤七慢慢睁开眼睛,眉目清明,虽然有些诧异自己无事,但凤七也来不及多想,看了眼身边的两人,眼底寒芒冷厉。
这样的戏码是之前凤七对林芝芝用过的,只是这次忠勇侯和昌珉竟然给她准备了两个男人,一个是京中出名的龙阳之好,一个是她的贴身护卫,也是曾经打伤林志楠,她的左膀右臂。
凤七尚且知道用药,忠勇侯不会不知,只怕这药是下在京兆府尹之子身上的。
须臾,凤七下床从外室找到水壶,一边掐着尧风人中,一边将水壶对准尧风的脸,直直倒下去。
片刻后,尧风脸色通红咳醒,只是眼眸还有些茫然。
凤七松手,低声唤道:“尧风,你感觉怎么样?”
尧风摇摇头,哑声道:“我没事。”
说着挣扎着起身,凤七扶着尧风起身,道:“你还能动吗?”
尧风点点头,凤七快速看了一眼,在尧风耳边小声吩咐了几句,脸色沉重。
尧风有些担心看着凤七,想说什么,但似乎不会说,只能紧紧抓住凤七的手,摇了摇头。
“没有时间了,前厅的人一定很快就会寻来,我没事的,你赶紧按我说的去做!”凤七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尧风挣扎了半响,缓缓点头,起身,扛起京兆府尹之子从后窗离开。
凤七眸光深沉,直接将水壶摔倒床上,顿时瓷片四溅,有些落在床上,还有一些飞溅到了地上。
前院宴席还在继续,纪笙歌瞧见有忠勇侯府的小厮凑到昌珉公主身前说了几句话,昌珉公主的脸色发生了细微的变化,那是一种畅快的笑意,眼底的寒气也带着几分得意之色。
纪笙歌心惊,下意识想到了什么,转身紧紧抓住了夏氏的胳膊,夏氏正与身旁的夫人聊天,笑语晏晏,突然觉得胳膊一沉,回头去看,却见纪笙歌面色发白,眼底惶惶然。
眸色微沉,低声问道:“怎么了?”
纪笙歌手下又是紧了几分,颤声道:“阿七……阿七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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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恢复早上七点五十五更新,前几天是去医院了,小夭又没有存稿,所以时间并不固定。
第五十章 入局,恬不知耻
墨琉风心知今日昌珉和忠勇侯不会轻易罢休,进入茅房后,先是淡淡说了句:“去找鸢尾拿药。”
空气中有淡淡的异动,墨琉风知晓是他离开了,便也稍微安心了不少。
只是他终究还是低估了忠勇侯的狠厉,等他起身,从茅房出来时,迎面而来的烟雾让他瞬间失去了意识。
很快有人扛起墨琉风离开。
忠勇侯西北面的院子里,墨琉风被丢入主屋内,一干丫鬟婆子很快离开,院子瞬间空荡下来。
身穿粉红衣裙的女子,面容消瘦,眼底闪烁的恨意让她姣好的面容微微扭曲,目光紧紧锁在床上昏沉的墨琉风身上。
若是除去身份其他不谈,墨琉风的容貌在京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但偏偏他与凤七是一路人,单此一点,她便不能轻饶了他。
前院宴席几乎要到尾声,杯盏交错间,纪笙歌面色发白,声音隐隐颤抖,因为害怕,手下紧紧抓着夏氏的胳膊,“娘,怎么办?阿七墨琉风出事了……”
夏氏脸色微变,下意识看向昌珉公主,清楚察觉到昌珉眼底隐隐的快意和得逞,当即豁然起身。
这时,有丫鬟跌跌撞撞从闯入宴席,面色惊慌惨白,直直跪在忠勇侯面前,眼泪横流,泣不成声道:“侯爷,您赶紧去看看小姐,有登徒子……”
“胡说八道什么?”忠勇侯面色微变,一脚踢开丫鬟,怒斥道:“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大呼小叫?”
丫鬟嘴角登时有血迹流出,似乎也是怕极,再也没有开口,只是捂着脸不住哭泣,极为伤心的模样。
忠勇侯只有一个女人,这里说的小姐应该指的也是林芝芝,莫说林芝芝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便是林芝芝如今在府里就已经让众人吃惊不少了。
底下有不少人窃窃私语,纪笙歌面色更是白了几分,前脚才有人给昌珉通风报信,这个丫鬟后脚便跑出来说了这么一通话……
“娘……”纪笙歌忍不住低声唤道,身子绷得紧紧,若真是墨琉风,即便林芝芝清白不再,只怕墨琉风也不得不将林芝芝娶到府里。
届时,阿七又该如何?
纪家向来都是一夫一妻,纪笙歌从小便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凤七身上有一半纪家的血,纪笙歌自然是当凤七是纪家人。
夏氏回握住纪笙歌的手,面色已然平静下来,心中如何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旁人不愿去蹚浑水,虽然都听得话中有异,但无一人接话。
“这可真稀奇了,林家的姑娘不是出家了,怎么还在府里?”昌珉公主笑吟吟开口,看不出奚落,反倒是像关心晚辈的长辈,亲切可掬。
夏氏眯了眯眼,听得忠勇侯回道:“不瞒公主,小女是出家了不错,但微臣总共就一子一女,犬子如今被皇上派去剿灭反贼,微臣娶妻也算大事,便让小女回来,起码能给她母亲敬杯茶水。”
索性昌珉与忠勇侯已经勾结,而且今日敢算计凤七墨琉风,夏氏也没打算忍着,淡淡笑了声,开口道:“景王世子从出了景王府断药好些时日了,也没见公主这般关心,这会倒是关心起来忠勇侯家的姑娘,说到底景王世子也与二公子是同父的亲兄弟,却还不如旁人招公主待见,不知这是为何?”
纪笙歌听到她母亲开口,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两人的计划并没有夏氏,如今被夏氏插了一脚,昌珉自然气愤,不过想到两边均已经得手,心中不禁冷笑,面上越发笑得可亲,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