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工科女之水穷云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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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全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襟,他才如梦方醒一样,忙忙地点了一下头,支吾着:“嗯!……是吧!”
“什么是吧?”刘贺有些发怒:“到底是?还是不是?”
“是!”许八郎一口应承。
刘贺呆了呆,想了想,道:“既然都是寨里的,那就早点儿成婚,省得有人惦记着。”着,沉了沉,又道:“明年最好快快添娃,咱们太平寨必须加快繁衍,才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诺!”张全和许八郎同时应允着。
许八郎也伸出胳膊擦着脸上汗。
“张全,你若还想当这个村长,那么就必须按我的去做!”刘贺并没有因为这个插曲而放松对张老丈的威压,接着道:“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你必须给我带着五百个女人过去!”
“诺——”张全已然没有了脾气,只得唯唯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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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云起有些生气,是因为熠惹着了她。
熠像个粘豆包一样地一天到晚都在粘着栾青林,栾青林刚刚把洛哄着睡着,便被熠缠着要骑马。
熠从就被尉迟义惯坏了,从他会走路时开始,最喜欢的游戏便是让尉迟义当马让他骑。
在这几日的相处过程,在不知不觉中,熠已然把栾青林当成了自己的父亲。
栾青林不忍心看着熠失望,他也太喜欢这个漂亮的男孩了,于是便真得趴下身来,给熠当成来骑。
许云起在不远处正在生火烧水,准备作黑面疙瘩。听着身后传来熠的欢呼之声,还不停要喝着“驾!驾!我的马儿跑得快,一骑冲到长城外……”
她回过头,马上看到草地上,栾青林强忍着痛,五官都拧成了一块,正缓慢地在地上爬着。而熠却得意的手里拿着个柳树条当成马鞭,一边晃着一边叫着,兴奋异常。
“煜!下来!给我下来!”许云起忙站起身来,向两个人走去。她看得出来,煜坐在的部位,正是栾青林的伤口。
煜还赖着不愿意下来,许云起一把将他提了起来,顺手照着他的屁股打了两下。
也许是打得狠了,煜哭了起来。
栾青林从地上爬起,将煜搂在了怀里。
“这么的孩,你怎么能忍心打呢?”栾青林经不住埋怨了一句。
许云起不由得一呆,这句话,也正是尉迟义最喜欢的话,她愣愣地望着栾青林,这张面孔虽然陌生,却也熟悉,难道男人都如此溺爱孩吗?
“这孩从就被惯坏了!不打不成器!”
这是许云起一直在讲的理由,连她自己如今也不相信这个理由了。她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动怒,每当看到熠调皮的时候,就令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尉迟家的男人,熠也有着尉迟家男人典型的容貌:高鼻深目。
尉迟家族的祖先,有着鲜卑人血统。
熠觉得十分委屈,他丢下手里的柳枝,向林外面跑去,还着:“我要找舅舅理!”
许云起与栾青林对视了片刻,无奈地笑了笑,便跟着追了出去。
许八郎跟着张全,还在林外面的大道上,与刘贺周旋着。
“舅舅!娘亲又欺负我了!”
熠从林中蹿出来,扑到了许八郎的脚下。
许八郎抱起了这个外甥,许云起也跟了出来。
“熠,你先跟你娘去,舅舅这里还有些事,等一会儿我会去你娘的!”
许八郎温柔地劝解着煜。
煜懂事地点了点头。
许八郎将怀里的煜交到许云起的手里,许云起也觉得自己的这个儿此时才是最可爱的,对着弟弟笑了一下,转身抱着孩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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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云起从林中走出来的时候,所有的人的眼睛都不由得一亮,仿佛是看到了一个从天而降的女神。
刘贺此时也变得呆若木鸡。
张全和朱富贵更是恍如梦中。
半晌之后,刘贺才醒悟过来,眼睛盯着许八郎,问道:“她就是你姐姐?”
许八郎被他问得莫名其妙,点着头:“是呀?军师大人不是见过吗?”
刘贺转头看着林中晃动的背影,终于还是忍不住地了一声:“你姐姐长得真是漂亮,恍若仙!”
许八郎心中得意,嘴里客套地道:“军师大人过奖了!”
“当初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
刘贺还在自言自语,仿佛当时他要是看出来了,许云起就会变成他的一样。
在队伍的后面,跟着刘贺带来的最近进入太平寨的难民,其中有一对夫妻。
男的长得五大三粗,十分雄壮,奈何头上戴着个黑色的眼罩,将他的左眼蒙着,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独眼龙。
那女的看着也有些姿色,奈何生得一脸得雀斑,让人一见,顿觉无趣。
这两个人正是祁东和林花。
此时,祁东推着一辆独轮车,两手持把,车绊搭在肩上,后面的两个木腿置于地上,准备随时起程。
在独轮车上,左边坐着林花,她纤长把双腿交叉着直直放在车架上,手里还跨着一个包裹。
独轮车的右边车架上,放着打成包的一些农具和被席,以及一些锅碗瓢盆之类的破烂家什,既然逃难,那么就要有逃难的样。当然,他们两个人的兵器也藏在那些破烂当中,让人从外面一眼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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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章 契合(三)
第28章 契合(三)
在熠从林中跑出来的时候,就已然引起了两个人的注意,便是连他们也没有想到,康王府的长公,出来这么几天,竟然变得跟一个野孩一样,不仅浑身赤着,而且黑如泥球。
即到许云起出现的时候,祁东和林花都不由自主地浑身一战,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已然心有灵犀一点儿通了。
如果这里没有那么多的人,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扑过去,先制住许云起,再抢夺康王的两位公,不管有多困难,也会将他们带回到尉迟义的身边去。
刘贺又了些闲话,正要带着这些人离开东村,前往北村。
祁东推着独轮车越过了众人,很快便来到了他的面前。
“军师大人,我们夫妻能不能留在东村?”他谦卑地问道。
“你们两个要留在东村?”刘贺对这个独眼龙感到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人的面前,他总感到有一些不舒服,这个人好像有一种被压抑的杀气。
“是呀!”祁东道:“我看他们都是陈州来的,我也是陈州的,同乡人。”
刘贺道:“既然是同乡人,那你们两个留在东村吧!”着,指着张全对他们道:“这是你们的村长,你们由他安排!”
“谢谢军师大人!”祁东连忙道。
许八郎并不认得祁东,但是他一眼就认出了林花来。
当初他在开封外城的尉迟义私宅里住过,那时他走投无路去投奔的七姐,曾与林花发生过一段不愉快的事情。林花不让他进府,也不替他传禀,若不是他抓住机会,让一个出府的丫环给许七带信,肯定现在还在开封城流浪呢!
“军师大人!”许八郎忙叫道。
“许八郎,你有什么事呀?”
许八郎道:“这两个人可不是陈州人,你听他们的口音,分明就是东京的嘛!”
被许八郎如此一,祁东和林花都吓了一跳,便是连刘贺也觉得有些问题,他转头盯视着祁东,也不话,好像是在听他的解释。
其实对于刘贺来,既然是难民,那也就无所谓什么陈州、宋州的,分到哪个村都一样。
祁东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起了,他连东京人都不是,只是因为在东京汴梁呆得时间长了,所以学会了一些东京的方言,却根本就不会陈州方言。
林花从独轮车上跳了下来,对着刘贺盈盈一拜,道:“军师大人,奴家与夫君的确是陈州人氏,只不过曾来往于东京贩卖席履,故而话语间会有东京味。”
着,又走到了许八郎的面前,又是盈盈一拜:“八郎兄弟,咱们也曾是街坊,当年奴家曾得罪过兄弟,但是与令姊也是相熟的。”
“你们认识?”刘贺问。
不等许八郎答话,林花连连点头:“奴家与八郎兄弟曾是邻居,那时曾有过不愉快的事情,所以他还记恨于心。”
许八郎真有些百口难辩。
“呵呵,既然还是邻居,那又何必这么矫情?”刘贺道。
“是呀!”张全也跟着附和:“乡里乡亲的,大家又逃难在外,更应该相亲相爱,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还记恨着做什么呢?”
这一下,倒是变成许八郎肚鸡肠了,令他无处申辩。他有心揭露林花的身份,但是又怕如此一来,姐姐的身份也要暴露。如果被刘三刀知道了他们是康王府逃出来的人,一定大喜过望,到时有得与尉迟义纠缠了。
“好了,就这样吧!”刘贺已经不耐烦了,他在东村消耗的时间太长了,不知道从北村回来时,还要到什么时候。
见到刘贺已经作了决定,许八郎也只得作罢。
张全和诸位里长躬送着刘贺领着人往北村而去,张全回过身来,对着许八郎道:“既然你跟他们夫妻认识,那么他们两个算是一户,就安排到你们二里吧!”
许八郎看了看祁东和林花,林花正得意地向他笑着,他知道这两个人跑过来,就是替尉迟义打前阵的,只怕他们还是逃不出康王的手心。
祁东又何尝不是在后悔之中,此时他也认出了许八郎来,正是那天在路上遇到的赶驴的哑巴,不用想了,那天车上坐着的那个疯婆娘,一定就是许七,他怎么就那么笨,当时没有看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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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八郎快速地回到家里,实际上也只是两个窝棚而已。
此时,许云起已经烧开了水,正在往锅里下着搅拌成糊的黑面,这种黑面是由大麦辗轧的,也是太平寨在每户进来的时候按人头发的,每个人可以领到三斤,孩也算。
所以她们家领到了十五斤,只有三个大人吃,能够支持几天的。
黑面疙瘩里,还会放上一些野菜,再加一点儿盐,这味道已然是这些日以来,他们所吃到的最好美味了。
“姐呀,林花来了!”许八郎迫不急待地告诉着着许云起。
许云起正在拿着木勺搅着锅里的汤,听到这一句话,手下不由一颤,木勺整个地掉到了锅汤中。
许八郎也顾不得许多了,忙问着:“姐呀,这怎么办?”
好半天,许云起才镇静下来,她捞起木勺,想了一下,道:“别怕,这里是太平寨,就算是他们抓住我们,也跑不出去的。”
“我是怕尉迟义会不会派兵来攻寨呀?”许八郎担忧地道。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他要是真得派兵来打,我们也没有办法!”着,又抬头望了望四周连绵的山峰,道:“或许,我们可以躲到山里头去!”
“不行的!”许八郎道:“我问过寨里的喽啰,他们这四面的山三面是陡崖,一面是浑河,只有谷口那一条路可以走。”
“天无绝人之路,别怕,总会有办法的!”许云起道。
听到姐姐这么一,许八郎还觉得有些心安。
正之时,便看么祁东推着独轮车也来到了林中,就在他们窝棚的边上停了下来,熠眼尖,正在草地上玩着,抬头叫了起来:“咦,花姑姑也来了?”
林花笑着来到熠的面前,把他抱了起来,笑道:“是呀,花姑姑想你了,所以就来了。”着,又一指身后的祁东,道:“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熠摇着头。
祁东笑了起来,放下了独轮车,来到林花的身边,从她的手里一把将熠抱了起来,高高地举起来,兴奋地转了一圈,又放下来,抱在怀里,笑道:“你不认识我,我可认得你,我的大公!”
话虽然这么,祁东只觉得自己丢人,其实在那天的路上,他就已经见到了这个光屁股的孩,只是从来也没有想到过,尉迟义的儿也会没有衣服穿。
“我不是大公!”熠纠正着他的话:“娘我不是大公,我叫熠!许熠!”
抱着熠,祁东和林花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有些尴尬,没有想到许七真得如此绝情,不给尉迟义留得一点儿的希望。
这种恨,又是有多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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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章 契合(四)
第29章 契合(四)
窝棚外,栾青林怔怔地看着对面的一对夫妻,将熠抱来抱去,那亲热的样,好像他们早就认识一样。
他的眉头紧紧地锁着,想到了什么,沉思片刻,又舒展开来,不由得动了动自己的手臂,还是有着连片的疼痛,不过如果拿起刀来,应该也能够应付了。
许云起已经直起了身来,来到一棵树下,喊道:“熠,过来吃饭了!”无视着祁东和林花的存在。
熠听到呼喊,挣扎着从祁东的怀里下来,跑向自己的母亲。
许云起牵着熠的手,看也不看两个人,转身走向他们的临时桌。
这个临时桌,实际上也只是树林里的一块大石头,只是比较平而已。
此时,许八郎已经盛了四碗黑面疙瘩汤,放在临时桌上,招呼着栾青林过来。
栾青林从窝棚里抱出已经醒来的洛,像是自己的孩一样,赤着上身,把孩紧紧地靠在自己的胸口。洛也是赤着身的,嫩肉蹭在他结实原胸膛上,令他忽然就有了作父亲的自豪。
“这个男人是谁?”林花几乎是跳了过来,指着栾青林。
她也看到了栾青林背上的伤,那里如今并没有裹着布,因为刚刚换过的药,又怕流汗,所以直接敞开在外,那大大的疤足有拳头大,周边还在红肿没有完全消退。
“箭伤?”她判定着。
栾青林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胳膊搂着洛,一手捧碗,一手拿着筷,准备吃饭。
许八郎也只是看了她一眼,也端起碗来。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