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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穿越工科女之水穷云起-第3部分

小说: 穿越工科女之水穷云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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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后她只好先自己吃到嘴里,然后再用自己的嘴贴到他的嘴,将食物运度过去,向他吹着气,用舌头顶着他的舌头令其咽下。

    到后来尉迟义明明都已经好了,却还故意要让她以嘴喂食。

    想一想,那个时候那个家伙真是坏透了。

    只是想到这些的时候,她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心里头却有着一种不出来的怀念,随即又马上摇了摇头,同时告诫着自己:

    他是一个大魔鬼,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得还想到他呢?

    “娘,我还要!”三岁的大儿煜舔着嘴唇,对着许七道。

    许七看了看空空如也的碗,有些犯了难。

    “我这还有!”许八郎把手中的碗递给了姐姐。

    “不行!”许七立即回绝。

    她知道如今他们全家就靠着弟弟这个壮劳力才可能存活下去,如果弟弟没吃饱的话,那么后面的路也走不出多远。

    驴可以吃草,但是人必须要吃饭。

    煜瘪了瘪嘴,险些要哭出声来。

    “不许哭!”许七狠心地道:

    “煜,你是我们家的男人,是男人就不能哭,听到没有?”

    煜仿佛是听懂了,他点了点头,硬是将就要流出的泪水忍了回去。

    车架上的男人忽然哼叽了一声,好像要活动,却又无法动弹。

    许七转头看时,忽然发现这个汉的脸上挂着一滴的泪水。

    “他醒了?”许七不由得想道。

    许八郎叹了一口气,有些不忍地道:“唉,姐呀,你这又何必?”

    许七抬起了头来,看着弟弟,道:“如果从没吃过苦,长大了就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就像是那个恶魔一样!”

    她提到恶魔的时候,心下里仿佛是被针扎了一样得痛,只是望着儿那清澈的眼睛,分明就是那个恶魔的翻版。

    难道她是将对他的恨,转嫁到了自己儿的身上来了吗?

    想到这里,许七不由得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姐呀,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忽然,许八郎低声地对着许七道。

    “是谁?”许七经不住地问道。

    “刚才我去盛粥的时候,看到城门口处贴着通缉的告示,上面画的那个逃犯跟这个男人很像。”

    “啊?”许七不由一惊。

    “那告示上,他叫作颜毅,是颜家第三,颜家因谋逆罪而满门抄斩,这个颜毅是唯一的出逃者,抓到他就可以领百金。”

    “嘘!”许七连忙阻止了弟弟再下去。

    她侧着看了看车上的男人,见他还是紧闭着双眼,仿佛是睡了过去,于是对着许八郎道:

    “八郎,颜家也是一代忠良,如今落得这种下场,都是那恶魔造的孽!我们可不能再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了!”

    “知道,我听姐姐的。”

    许七又想了想,道:“这样吧,以后若再有别人问起,他就是你姐夫,叫作栾青林。”

    许八郎一呆,叹息一声,不由得道:“姐呀,这么多年了,看来你还是没有忘记那个姓栾的!”

    许七亦是一愣,随口起了一个名字,竟然就是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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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章 逃亡(五)

    第5章 逃亡(五)

    夜色如水,星月如明,烦热的一日总算是过去了,好不容易换来这凉爽的天气。

    所有的人都睡得十分安眠,便是偶尔飞过几声蚊的轰叫,也无法叫醒这些疲惫不堪的人们。

    田野里有风,或许明天不会是一个好天气,但是正因为风速的加大,反而将那些扰人的蚊虫吹得没有影踪。

    许七听着八郎如雷的鼾声,只怕八匹马也拉不起他来。

    的确,这几天的长途逃难,便是铁打的汉,也会被拖得不成人形了。

    倒是身边的男人和两个孩,都发出着均匀的呼吸声,令她有些陶醉。

    如果这不是在逃难的路上,而是在自己的家园里,那又应该是多么美妙的时光呀!

    她睁开眼,首先去看了看被弟弟睡觉都要趴在身下的那头黑驴。

    那头驴俯在地上显然也睡了过去。

    她最怕的就是这头驴会被人偷走,因为这一路上,她的确看到了这种事情不止一次地发生。

    逃难的百姓出来的时候,把自己的身家都带着,最值钱的东西就是这些牲口了。

    难民队伍里,时常会有一家人赶着马、赶着牛前行的,而更多的却是那些什么都没有人,于是晚上一不注意就丢牲口的事,便时有发生。

    许七可不希望他们的驴丢了,如果那样的话,她不得不带着两个孩徒步而行了。

    而如今,他们还有一个受了伤、半死不活的累赘。

    哒……

    远处的大道上忽然传来马蹄声,由远而近。

    那马蹄声在他们休息的这个地方停了下来。

    这是一匹马,所以并没有引起周围休息的人众的恐慌。

    马上的骑士跳下了马背,牵着马下了官道,走向这些难民宿营的营地,时不时得还能够听到老人的呓语,婴孩的啼哭,男人的呼噜以及婆娘的低骂。

    骑士的战袍被风吹起来猎猎作响,他却浑然不觉。

    从每一户人家身边走过,借着微弱的星月之光,仔细地寻找着什么。

    蓦然,他看到了那头蜷伏在地的驴,心头不由得一阵欣喜,拉着马径直走了过去。

    “谁?”许七当先地惊醒过来,她不由自主地坐起身。

    黑夜里,看到一个高大硕长的身影就立在自己的身前,她不由得紧紧地搂着自己的儿,生怕有个万一。

    “别怕!”那声音似曾相识,是一个低低地男的声音:“我是来找他的!”

    他蹲下来,用手指了指许七身边的男人。

    许七这才隐约看到这个人的面容,借着月光依稀记起了白天里那队骑兵的校尉。

    她还记得这个人的名字应该叫作尹凯。

    “他是我丈夫!”生怕尹凯怀疑,许七忙道。

    “我知道!”尹凯着,仔细地察看着男的面容,点了点头。

    他从身上解下来一个包裹,丢到了许七的面前:

    “这里有十两纹银,还有十斤煎饼和一些金疮药,送他去太行山金刀寨!”

    “我为什么要送他去那里?”许七问。

    尹凯道:“因为只有那里,才可以保住他的命!”

    许七默然了。

    看来,尹凯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见许七没有答话,尹凯立起了身来,回身从自己的马背上取出了一把刀来,直接丢到了男人的身边,同时告诉着她:

    “这把刀是他的,如果他没受伤,这天下没有人能够打得过他。”

    完,转身离去。

    许七愣愣地看着尹凯牵着马离开了宿营地,走上了大路,马蹄声起,由近到远,渐渐不闻。

    她缓缓地拿起了那把刀来,这把刀很沉,她必须要两只手能够抓得起来。

    按下了崩簧,只听得“咔”的一声,一道寒光在这个黑色的夜里闪了一下便黯弱下去。

    她只抽出了刀的一半,便感到冷森森的气息令她心惊肉跳,冷汗淋漓。

    她知道名刀名剑都是认主的,显然她并不适合拔出这把刀来,只得重新将刀收入鞘中。

    借着月光依稀看到刀鞘柄部刻着两个古老的篆字:“龙雀”。

    她知道这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刀,还是放回到了男人的身边。

    “姐呀,刚才我好像是看到有个人走过来了!”

    许八郎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问着许七。

    “他已经走了!”许七道。

    “啊?真得有人过来呀?”许八郎忙爬了起来,一看自己的驴还在,总算是放下心来:“还好!咱们的黑驴没丢!”

    许七不由得笑了起来,弟弟每天晚上睡觉前想的就是这个事情,难怪在见到驴的时候,他会这么放松。

    她忽然觉得有些异样。

    转回头,正与一双黑黝黝的目光相对。

    那双眸犹如夜空中的北斗一般闪着光,深邃而且迷人,令她都有些沉醉。

    蓦然脸一红,马上想起来这个陌生的男,此时是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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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章 康王(一)

    第6章 康王(一)

    “前面是路口,去新安仓的往西,去孟津渡的往北!”

    在大路的正中,一位县太爷亲自坐镇在这里,替朝廷对这些难民进行分派。

    十万人就算是跑到新安仓,也不够吃的。

    所以朝廷的赈灾使最终决定把这些难民还是分开来,一部分继续往西面的关中平原诱引,另一部分让他从孟津过黄河往河内、卫州就粮。

    只要是把这十万难民尽数分开来,那么就不会让他们有啸聚的机会,朝廷也便不用再担心他们揭竿而起。

    分而治之,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既解了叛乱之忧,又不至于让地方上承受过多的重荷。

    每个县都分派一些难民就食,化整为零,自然把那些隐患全部消弥在无声无息中了。

    “你们过来!”

    当许八郎赶着驴车出现的时候,县太爷身边的师爷直接命令着。

    许八只好把驴车拉到了近前。

    一个衙役走上前来察看了一番,然后回禀着: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还有两个孩儿!”

    师爷提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头也不抬地问道:

    “你们是一家人吗?”

    许八郎没有回答,他现在在装哑巴。

    许七连忙起身,道:“是!”

    师爷抬起头,看了看这张脏兮兮的脸,皱了皱鼻。

    也许觉得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浑了浑手示意许云起离自己远一点儿,然后又问道:“这两个男人跟你什么关系?”

    “车上的是我丈夫,这个是我弟弟。”

    “姓名!”

    “民女许云起!”

    她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其实就是她穿越之前的名字,应的是王维的诗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意境。

    如今,对于她来,就是行到了水穷处,所以必须要坐看云起时

    “他们呢?”师爷指着驴车边的八郎和车上的男人问道。

    “我弟弟叫作八郎,丈夫叫作栾青林!”

    “哪来的?”

    “陈州!”

    师爷没有再问什么,飞快地纸上写着,然后又盖了个大印。

    将这个还未干透的纸条递给许云起,告诉她:

    “你们,去孟津渡过河!这是路条,别丢了,不然到孟州可没人管你们吃饭哟!”

    “谢谢老爷!”许云起接过纸条,回到了驴车上,看护着自己的两个儿。

    许八郎赶着驴车往孟津渡而去。

    他们走了有半天,后面又是一队骑兵呼啸而来。

    为首的是一位身披金甲的将军,腥红的战袍在风中飘舞起来,仿佛从天而降的战神。

    “是康王!”有眼尖的人一眼认出了来人,忙不迭地向县太爷禀告。

    县太爷和师爷闻言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脸奴态地躬身站在路边,对着来人露出献媚的笑容。

    康王尉迟义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汉。

    他年约二十五六,生得伟岸挺拔,一双剑眉下的眸如璀璨的寒星般,闪着冰冷的光。

    他的脸廓不大,可是五官的位置却精致得恰到好处。

    隆起的鼻梁若悬胆般位于脸部的中央,宛若刀刻般的线条令人一见便恨不能摸上一下。

    宽厚的唇紧闭着,配着微翘多肉的下巴,显得刚毅果决。

    他的脸十分干净,胡也刮得见不到一丝的黑点,这明这是一个十分爱整洁的家伙。

    尽管他的肤色不是太过白晰,相反,还带着因常年栉风沐雨而残留的粗糙,却也因此透着黝黑而健康的美。

    这的确是一个人间少见的美男。

    但是这个美男让人一见并不能生爱慕之心,因为他的冷,因为他的邪。

    那双黑黑的眼睛闪出来的便是令人畏惧的光。

    “你是这里的县令?”

    康王勒住马,微微低了下头,冷漠地问着路边穿着官袍的县太爷。

    “是!”县太爷答着。

    “所有从你这里过去的人,都有造册?”

    “是!下官谨遵上命,不敢有丝毫松懈!”

    “拿来我看!”

    师爷忙忙跑向案牍,不一会儿便拿过来了一卷长长的纸,高高地举起来,递了上去。

    康王拿过这卷纸,从头开始仔细地查看着。

    他的目光快速地扫过密密麻麻的字迹,忽然就停在了一行字上,经不住念出声来:

    “许云起,许八郎,栾青林?”

    念着念着,他的面部跳了一下,喃喃自语般地嘲笑着:

    “还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却为何不把许姓也改了?那样我便是看也看不出来了。”

    着,把书卷还给师爷,同时问道:

    “这个姓许的人家可有孩?”

    “有两个!”师爷回忆着道:“一个大的有三岁,一个尚在怀中!”

    康王的脸再次抽畜了一下,心头暗骂:

    “老卖命多年,只剩下这两个骨肉,她竟然一个也不给我留下,看我抓到你不扒了你皮,抽了你的筋!”

    嘴里却问着:“那个栾青林长得什么样?”

    师爷道:“人没有看到,因为他是躺在车上的,好像是个将死之人!”

    “他们往哪里去了?”

    “孟津渡!”

    “走了多久?”

    “大约有两个时辰了!”

    “走!去孟津渡!”

    康王再不犹豫,催着马风驰电掣一般,带着人赶往了孟津渡。

    师爷和县太爷见到康王终于去远,这才如梦方醒一般擦着脸上不停淌落的汗水。

    县太爷还有些奇怪,问着旁边的师爷:“这康王不是在北地的前线吗?怎么就跑了回来?”

    师爷道:“在下也是听,康王的一名妾跑了。”

    “康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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