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工科女之水穷云起-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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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盛产煤,正好可以建个火电工厂。但是想到这些的时候,她却又苦笑地摇了摇头。毕竟引入电力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单单一个火力发电机想要制造出来,就已经万难了!
又了一些其他相关的事情,许云起早就看出了尉迟义不耐烦,这才与两个老师傅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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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南村,许云起又带着尉迟义沿着太平湖的湖岸,赶往东村。
路上,尉迟义有些不解地问道:“七,你这是要把太平寨弄成什么样呢?怎么连冶铁厂也弄起来了?”
许云起道:“在这里建冶铁厂,有先天的优势,因为太平谷里就盛产煤和赤铁矿石。”
“煤?”尉迟义这却是第一次听。
“是呀!”许云起道:“一会儿我带你去东村看一看,如今我们太平寨里家家户户可是烧煤作饭的,我们不允许随便村民往山上去伐木砍柴。”
“烧煤?”这也是尉迟义第一次知道。
“当然!”许云起道:“守着现成的资源,当然要利用起来!呵呵,我们太平寨的居民生活,自然要安排得比别处要好!”
尉迟义却是摇了摇头,对着她道:“七,我不是你这些事,你可知道,开设冶铁厂,可是要朝廷许可的!”
许云起的眉头一皱,不快地道:“你不如跟我,是要你三哥尉迟俭许可吧?”
尉迟义一听到她又提起了尉迟俭来,便有些尴尬,只得道:“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些事情的确是要通过朝廷!”
许云起道:“我不是跟你了吗?我们太平寨就是太平寨,虽然名义上归属大楚国,但是我们并不承认那些不合理的法度!哼,盐铁法!我也知道如果我们不自己生产铁材,想要从外面进货,那么肯定要看你们尉迟家的万商会的脸色!所以求人不如求己,这是我为人的原则,也是我经营太平寨的原则!”
被许云起一顿抢白,尉迟义也有些挂不住,提醒着她道:“七,你忘记了,如今太平寨的寨主可是我,不是你!”
“是吗?”许云起一阵冷笑,道:“我想尉迟义,你也忘记了!如今我也并不是你的妾!如果你不喜欢我主持这里的事务,那么我随时都可以离开这里!”
一看到许云起又有些冒火,尉迟义连忙陪着笑,道:“是呀!你可不是我的妾,我也没有妾,我只有一个女人,就是我的老婆,也就是你!”
从看到了太平河的大坝,再到冶铁厂,尉迟义心里头对许七便有了一种必须不能让她离开自己身边的私心,这是一个宝贝,他马上想到了当初许七在他的面前所提到了,那些他一直认为是不可能存在的东西,或许,她的脑里真得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发明呢!
对于尉迟义忽然的甜言蜜语,许云起知道,这是因为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缘故。其实在与尉迟义生活的七年里,这个康王也曾跟她偷偷地了不知道多少的甜言蜜语,只是如今想想看,那些话都成了风,被她丢到了脑后。
不过,听到这种话的时候,许云起还是感到一丝丝的温暖。
女人就是这样,总是被一些甜言蜜语轻易地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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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7章 焰火(二)
第157章 焰火(二)
到达东村的时候,已经时近中午了,来到村长张全的家里,张全还有些惊讶。
如今的东村,再不是许云起她们刚刚来到太平寨的时候的东村了,那个时候,他们所有的人都是在靠着东山的山脚下的一处树林里栖身的,如今那个树林还在,但是却被保护了起来,不允许村民随便去采伐。
新东村就建在树林与太平湖之间的河岸上,依山傍水,风景秀美。
最令尉迟义感到大开眼界的却是那一排排的青砖红瓦的瓦房,这些瓦房排列得整整齐齐,共有九排九列之多,每家每户的门前都栽着树,拥有一座半亩大的院,十分豁亮。
一进院门,前面是一个影壁墙,绕过了影壁墙之后,眼前豁然开朗,正对着大门是三间正房,两边各建着两间厢房,其中有一间是厨房,一间是杂物间,另一边的厢房收拾出来,一间是客房,一间是书房。
张全与他的老婆就住在这里,他们的大儿张玉龙,已经被提拔为了寨里的头目,所以带着老婆和孩一起住进了太平寨里,在东村如今只剩下这老两口过活。不过,有的时候,张玉龙也会带着儿女回来住一两天。
好在张全夫妇的年岁也并不大,身体也还不错,如今令张全最为担心的反而是他另外两个去当兵的儿,张玉虎和张玉彪,那两个儿在京城当禁军,一直就没有音讯。
张全将许云起和尉迟义迎进了家门,让到了正房的中间屋里,这正是他们待客的客厅,里面虽然没有什么家具和陈设,但是却有着他自己打制的一张八仙桌、四条长板凳,还有两个太师椅。
将许云起和尉迟义让到了太师椅上坐定,张全又连忙让自己的老婆去烧水泡茶,自己拉了一条长凳坐到了门口相陪。
尉迟义只觉得这间屋温暖如春,他不由得有些热,将自己的大氅脱了下来。
“你们这屋里怎么这么暖和?”尉迟义忍不住地问道。
张全看了一眼许云起,笑道:“呵呵,要呀,这都是夫人的功劳,是夫人教我们使用煤炉!”他着指了指
处在屋中间的那个铸铁的炉,上面还有一个长长的铁皮做成的烟囱,一直从窗户那边通到了外面,便是在窗户口处,还开了一个向上的如同漏斗一样的缝隙。
尉迟义走到炉前,那炉上坐着一个铁壶,他刚刚伸手要去拿,便被张全阻止了:“当心,烫手!”
他连忙缩回手去。
却见张全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块布,将铁壶拿起来,尉迟义这才看到炉里烧着暗红的煤球,正温着火,发着暗暗的红光,一股热气扑脸而来,果然暖和了许多!
“这个下面封好了,炉可以长年不灭!”张全告诉着他,又将铁壶放到了炉上。
便也在这个时候,张大娘洗净了茶碗和茶壶,端了进来,张全早就已经打开了炉底下的通风口,不一会儿,火便旺盛起,水也从铁壶里冒出热气,开了。
张全便用这个煤炉烧开的水,给两个人沏上了茶水,端到两人的面前。
喝着滚开的茶水,尉迟义再一次向许云起投去了佩服的目光,他想起了在京城里,一到冬天便冷得发抖的宫殿,屋舍虽然很大,如果没有手炉和火盆烤着,根本就住不得人。还是这种方法好,能够令屋里始终保持着恒定的温度,最少不会太冷。
“嗯!不错!”尉迟义一直点着头,却又看到窗户上的那道敞开的缝,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不把那个窗户封死?那样不是更暖和吗?”
张全看着许云起道:“亲家姐必须要开着缝的,不然有可能会有煤气!”
“煤气?”
“是呀!”张全道:“煤气是有毒的!前几天宋二家就不信这个邪,非要把那个缝封上,还没有到晚上,全家人就不行了,要不是有人过去串门,打开了门,他们全家都可能会死掉!”
“这么厉害?”尉迟义不由一愣。
“当然厉害!”许云起告诉着他:“那种气无色无味,等你呼吸到了身体里,有所察觉的时候,人就已经昏迷动不了了!”
尉迟义怔了怔,好像是明白了什么。
在张全家吃过了茶,两个人都觉得身体暖和了不少,想想还有两个村要去转,便向张全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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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东村出来,沿着一条路直插北村,一走到看不到东村的地方,见路上没有人了,尉迟义忽然跳下马来,将许云起的马带住了。
许云起正要询问他做什么,尉迟义却一纵身,竟然跳到了许云起的马背上,把她轻轻一提,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他喧宾夺主地跨坐在马鞍上,脚也踩进了马蹬,这才双腿一夹,这匹马又哒哒地走了起来,而另一匹马,自觉地跟在身边,好像是巴不得地轻松。
“你这是做什么?”虽然被尉迟义搂在怀里,许云起却并没有生气,她觉得他的怀里还是很温暖的,令她有些陶醉。
“你不觉得你就应该坐在我的怀里吗?”尉迟义的声音竟然如此得温柔,就好像是充满了诗情画意的书生,而非是一个纵横沙场的将军。
虽然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但是许云起还是不以为然地道:“我不知道你的怀里曾坐过多少的女人!我对你很不放心!”
的确,虽然有的时候,许云起是喜欢尉迟义的大胆,但是这又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颜毅来,她也和颜毅共处了很久,如果没有自己的允许,颜毅是绝对不会对自己逾越半步,更不要对自己动手动脚了。
尉迟义永远也不可能学会颜毅那样的儒雅,永远也不会学会尊重他人,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是那个霸道以极的康王了。
尉迟义把自己的脸贴到了许云起的脸上,低声的话语声就在许云起的耳边轻轻响起,如同是刷了蜜一样得甜:“我的老婆大人,你怎么能够这么自己的老公呢?你应该知道,自从我十八岁开始服伺你以来,我的怀里就再没有抱过第二个女人,如今它空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迎接你的到来!”
如果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定会被尉迟义这样的话语酥爽到骨里头去,而不能自拔。
但是,许云起已经对此免役了,因为她听了他太多的甜言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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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8章 焰火(三)
第158章 焰火(三)
在萧萧萧的冬日里,两个人两骑马,倒也不出来的甜蜜。
此时,便是往日里对尉迟义有着无限的愤怒的许云起,也安静的像一个女孩,蜷缩在尉迟义宽厚的怀抱里,闻着熟悉的味道,仿佛是麝香一般,令她昏昏欲睡,也让她想起了很多年以前,那个夺去了她贞操的少年。
那个少年就是尉迟义,曾将她当成玩物一样得玩弄在他的手掌心中,她别无选择,只能随他沉浮。
如今那个高傲的少年早就已经长大成熟,也终于学会了对她温柔体贴,但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应该不应该接受呢?
便在这种矛盾的心境之下,他们来到北村,许云起强行从尉迟义的怀里跳下来,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与尉迟义的亲昵,因为在很多人的心目中,她还是颜毅的妻。
在颜毅离开后,她那么快地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尽管这个男人才是她真正的男人,可是别人却不见得知晓,也许会有很多的人看到这种情况之后,对着她指指点点,认为他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呢?
北村的村长钱贵也已经听了尉迟义成为太平寨寨主的事情,对于他们这些村民们来,只要能够和以前一样得生活,大家有一个好日的盼头,那么谁当寨主都是一样的。
钱贵热情地招待着尉迟义,因为正好赶上吃饭的时间,所以两个人便在钱村长的家里吃了饭,为了招待寨主和寨主夫人,钱贵特意地为他们准备了一条大鱼。
吃着鱼的时候,尉迟义有些奇怪,问道:“这大冬天的,你是从哪里钓到的鱼呢?”
钱贵道:“就是太平湖呀?呵呵,如今那里建了个大坝,夫人就还可以引水搞些水产,昨日里我把冰面上凿了一个窟窿,在那里钓了半天的鱼,这条是最大的!”
尉迟义转头看了看许云起,不由得道:“嗯,这个方法不错,明天我也去钓鱼,给你和儿煲烫喝!”
许云起瞪了他一眼,道:“明天是除夕,哪里有工夫让 你去钓鱼呀!还有好多事要去做呢!”
尉迟义道:“不是还有李妈吗?”
许云起道:“人家李妈也要回家过年的好不好?明天你和八郎哪里也别去,开始打扫房间,尤其是把屋的上面紧蛛什么的都扫掉!”
“那你呢?”尉迟义问。
“我给你们做年饭!”
看着这两个人一问一答的样,钱贵不由得笑了起来,仿佛他们并不是什么寨主,而只是两个寻常人家的夫妻而已。
吃过的饭,钱贵又带着他们去煤场转了一圈,因为过年的原因,煤场里也没有了工人,只有一个年岁较大的老人看护着,以防孩们的炮竹会烧到这里来。
从北村出来,尉迟义便有些不淡定了,他依然将许云起抱在怀里,两个共骑一匹马,向西村行进。
“老婆呀,你好厉害,没想到一个女人,竟然搞了这么多的名堂来,比我那三哥也不虚让!”尉迟义不由得夸赞着她,将她又搂得更紧了。
一听到尉迟义又提到了他的三哥尉迟俭,许云起便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从他的怀里挣开,道:“是不是在你的眼里,只有你三哥尉迟俭才是天下最能干的能吏?”
尉迟义一呆,忽然发现自己又错了话,许云起原本就是恨尉迟俭的,当下马上赔礼道:“对不起哟,是我错了,你怎么能跟他比呢?他就是一个只知道钻营、搞些阴谋诡计的人,你要比他高尚得多了!”着,又将他拥入自己的怀里,生怕她再跳下马去。
许云起又是气又觉得好笑,想了想自己与尉迟义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他很少像现在这般,处处对自己唯命是从,好像他真得要成为自己的仆人一般。
不管尉迟义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不过在许云起的内心里,却又是喜欢他这个样的。
不久后,两个人来到了西村,如今的西村可是太平寨重点看护的地方,寨里专门有一支寨兵三百多人驻守在这里,主要还是负责对玻璃工厂的保卫工作。
如今的太平寨玻璃厂,可是太平寨最赚钱的地方,全寨上万人的开销,都要从这个玻璃厂获得。在年前的时候,玻璃厂又赶制了一批制作精美的镜,只等着开春后,将这些镜贩卖出去,然后再购买一些必要的农用物资。
西村的村长王长庆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