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工科女之水穷云起-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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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怎么拜呢?”尉迟义摸着自己刮得光滑的下巴,对着许云起眨巴着眼睛。
煜叫道:“娘亲也要跟新娘一样,戴上盖头。”
许云起道:“就是作作样,盖什么呢?”
尉迟义笑道:“就算是作样,也要像真一点呀!”他着,看到搭在床上被上的披巾,也是红色地,便拿了来笑道:“就用它吧!”着,当真地盖在了许云起的头上,罩住了她的眼睛。
“爹爹也要十字披红!还要戴大红花!”煜叫着。
显然,刚才他看到新娘和新郎的装扮时,向别人问过了,孩的记性就是好,这么半天了,竟然没有忘记掉。
“这可就难办了!”尉迟义想了想,一笑,道:“也有办法,这十字披红嘛,就用你娘的这个红披纱吧,那么长,应该可以十字交叉!”
他着,把许云起挂在门口衣架上的红披纱拿了下来,自己在胸前打着结,形成一个斜十字的样。
“大红花呢?”煜问道。
“大红花也有办法!”尉迟义着,把洛的一件红色的斗篷拿过来,栓在打成十字交叉处,打了一个结,成为一个大红团,如果是近视眼的人,可以真得就以为是挂着了一个大红花了。
许云起撩起盖头看去,看到此时尉迟义的样,不由得笑了起来。
“娘亲赖皮!不许看!”煜叫了起来。
许云起只得放下了盖头,由尉迟义牵着手来到了窗前,推开窗户,一股寒冷的空气立即入室,只是天空中的月亮好像是一个银钩,挂在半空之中。
煜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来,对着尉迟义叫着:“爹爹,你的帽要戴宫花!”
尉迟义愣了愣,道:“宫花不戴就不戴了,你娘也没有戴凤冠霞珮呀?”
煜愣了愣,只得点着头,道:“那好吧!”
等到两个人对窗站好,煜就像是一个大人一样,大声叫着:“一拜天地!”
尉迟义和许云起两个人一个行的是叩拜礼,一个行的是万福礼,一齐向外面的天空拜了拜。
煜觉得很好玩,又叫道:“二拜高堂!”
他其实根本连高堂是什么,都不知道,如今也只是学着刚才举行婚礼的仪式上的司仪的喊喝声,跟着喊喝着。
实际上,今天晚上的金崎和祁东,并没有高堂在此,他们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所以在第二拜的时候,还是在拜着天地。
于是,尉迟义和许云起也跟着那两对新人一样,又拜了一次天地。
“夫妻对拜!”
尉迟义向着许云起深深地一揖,许云起也向着尉迟义道着万福。
“送入洞房!”煜最后喊道。
尉迟义拉住了许云起的手,将她牵到了床前,坐到床上,然后双手揭开了那块盖布。
许云起已然是一脸得娇羞,虽然明知道这只是一场游戏,可是在不知不觉中,她和尉迟义都已经入了戏。
尉迟义正想要与她坐下来话,煜又跑过来夹到了他们的中间,好奇地问着:“娘,洞房是什么意思?”
这一句话,令许云起的脸再一次红到了耳根。
正文 第192章 谋夺(二)
第192章 谋夺(二)
天亮的时候,一骑快马从泽州的方向飞奔而来,到得太平寨的寨门之时,便翻身下马,对着寨门处守关的人大喊着:“泽州叛乱了!泽州叛乱了!”
没有多久,消息就好像是插上了翅膀一样,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太平寨里。
许云起向来就起得早,因为洛每天都醒得早,当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便吃了一惊,却看到还躺在床上的尉迟义一副懒懒散散的样,怀里还抱着熟睡未醒的煜,躺在被里,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正满不在乎一样地看着自己。
“难道你没有听到吗?”许云起忍不住地问道。
“听到什么?”尉迟义眨巴着眼睛。
看着尉迟义的这张表情,许云起总有一种似曾相熟的感觉,这分明是他胸有成竹的表现,仿佛他就是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一样。
“泽州出了乱,有人叛乱了!”许云起道。
“泽州叛乱了,跟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尉迟义一脸得漠然。
许云起愣了一下,的确如尉迟义所的一样,泽州,那是北汉国的国境,尉迟义是大楚国的元帅,而此时太平寨也是臣服于大楚的,大楚与北汉之间本来就是敌人,对于尉迟义来,北汉当然是越乱才越好呢!
“可是,黄三郎还在咱们的寨里呀!”许云起提醒着他:“他可是泽州的防御使呀!怎么早不乱,晚不乱,偏偏他嫁妹妹,不在泽州的时候却乱了起来呢?”
尉迟义还是眨了一下眼睛,嘲笑一样得道:“如果黄三郎在泽州,泽州又怎么乱得起来?人家要叛乱,当然要趁着他不在的时候乱呀?”
许云起呆了呆,忽然明白了什么:“尉迟义,你老实跟我,是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
尉迟义的眼睛也睁大了起来,他没有想到许云起会马上就联想到他的身上,他抵赖一样地道:“你看你,怎么一有什么事,就怀疑到我的身上呢?呵呵,这些日,我都在你的身边,你什么时候看我往泽州去了?”
许云起一声得冷笑:“尉迟义,我跟你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吗?你的话得再好,但是,你的眼睛却欺骗不了我!你还躲?看着我,你躲什么?”
尉迟义也笑了,道:“我这是被你的美丽惊艳了,不仅你的人美,这脑也转得快!”
听尉迟义这么一,许云起觉得自己的心里暖暖的,但是嘴里还是不依不饶着:“你是没有往泽州去,但是你可没有少往孟州去呀?你跟金崎一定秘谋良久了,我怎么会无缘无故有那么多的军队调动,却原来你早就暗暗地在策划了,只是将我们那么多的人瞒在鼓里!尤其是黄三郎,被你害了,还以为你是好人呢!”
尉迟义耸了耸肩,道:“我是好人呀?要不是我替他妹妹作主,他妹妹怎么能够嫁得如此好的郎君呢?”
越看他装无辜,许云起便越觉得有气,在她的眼里,尉迟义的这些把戏,就好像是儿煜玩的把戏一样,她一眼就能够洞穿。
却也在这个时候,听得飞龙堂外传来了一片的嘈杂之声,许八郎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还没有上楼,就叫着:“姐呀,黄三郎过来了,吵着要见尉迟义!”他到现在,也没有把尉迟义当成是自己的姐夫,对他是直呼其名。
许八郎喊完,又跑了出去,似乎是要去阻止黄三郎的闯入。
“你还不起来呀?人家苦主找上门来了!”许云起幸灾乐祸一样得道。
尉迟义伸了一个懒腰,将抱在怀里的煜放到了边上的枕头上,孩昨天晚上折腾得太晚了,所以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尉迟义掀开被,露出精壮的肌肤,拿着衣服不急不慌地一件件地穿着,而院里的吵闹声更加大了起来,仿佛是有人在那里打架。
许云起有些坐不住了,将洛抱起来下了楼,正看到许八郎的妻张玉梅挺着肚,十分惊慌地走进来。
“外面是怎么回事?”许云起问道。
“泽州叛乱,投靠了大楚,黄三郎觉得这是我们太平寨搞的鬼,所以要找我们评理!”张玉梅告诉着她。
许云起也能够猜出这种结果来,她点了点头,把手里的洛交到了张玉梅的手里,让她在这里呆着不要出去。
在交待完毕之后,许云起只身赶往了前院,此时,杨炼与许八郎正将黄三郎挡在第二道院的门口处,因为还不想与之闹得过僵,所以许八郎一直好言相劝,双方并没有打起来。
“黄寨主!”许云起叫了一声。
立时,黄三郎和吴书生停止了与许八郎的纠缠,齐齐看向了许云起。
“尉迟夫人来得正好!”黄三郎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尉迟义在哪里,我要见他!”
许云起道:“他正在起床,还请黄寨主稍安勿躁!”
“好,我就在这里等一等他!”黄三郎一副气鼓鼓地样。
许云起也有些不高兴,她提醒着黄三郎道:“请不要叫我尉迟夫人,我与尉迟义虽曾有过夫妻之实,却没有夫妻之名。如今他是他,我是我!”
许云起一直对自己的身份耿耿于怀,所以也恨透了尉迟义的两面三刀。
“呵呵,也拜过了天地,也进了洞房,怎么就没有夫妻之名呢?”许云起的话刚刚完,尉迟义便悠悠地从青云楼里走了出来,他还是那样泰然自若的样,一点儿没有要愧疚的样。
“你……”许云起正想要诘责,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他们为了儿煜,而表演的那一幕情景,忽然便无话可了起来、
她总不在当着几个不相干的人面,把昨天的事情讲出来吧?他们是两个成年人,又不是孩在玩过家家的游戏,便是如此出去,别人也只会笑话他们的天真。
好在此时,黄三郎并没有太在意对许云起的称呼问题,他看到了尉迟义的出现,就好像是终于见到了债主一样,立即便来了精神。
“尉迟义,你使得好手段!”黄三郎终究不是太笨,在把一切的问题相通之后,他马上明白了泽州叛乱的原因。
尉迟义微微一笑,道:“黄寨主的话令我有些惶恐了,呵呵,我也是刚刚听到泽州出了事,我根本未往泽州去一步,这几日里,也没有做什么事,一直在太平寨里呆着,黄寨主怎么这么肯定,是我使了手段呢?”
黄三郎愤怒地道:“使没有使手段,我想尉迟大人自己心里是清楚的。”
尉迟义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嘴角稍稍地上翘了一下,不急不缓地道:“便是我真得使了什么手段,你又能怎么样?莫要忘记了,如今你是北汉的官员,而我却是大楚的元帅,我便是要拿下泽州,也是很自然的事情,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太过大意了!”
尉迟义的一番话,将黄三郎得哑口无言,的确,他们两个人代表着两个国家,为国而争,本来就是尔虞我诈。
正文 第193章 谋夺(三)
第193章 谋夺(三)
黄三郎忽然明白过来,他跑到这里来找尉迟义,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他没有再多言,转身带着吴书生大踏步地离去。
望着黄三郎高大的背影消失在了大门之外,许云起忽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她不喜欢尉迟义跟尉迟俭学的一样,去耍什么阴谋诡计,她宁愿尉迟义在战场上拼杀,也觉得那样才更有男汉的气慨。
“上兵伐谋!这可是孙兵法的教诲。”
仿佛是看出了许云起眼中对于自己的不屑,尉迟义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合适的理论基础。
“可是,你觉得对一个朋友背地里下手,是不是已经背离了大义?亏你的名字叫作义!”许云起厌恶地道。
尉迟义不以为意,笑道:“我什么时候跟黄三郎是朋友了?呵呵,当初他阻击我追你,这份仇我一直记着呢!”
许云起哑然了,的确,要的话,黄三郎跟他们谁都不是朋友,他和刘三刀都不算是朋友,最多算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但是,她还是想了想,道:“虽然他不是你的朋友,但是螺蛳岭与太平寨一直是唇齿相依的关系,太平寨如果离开了螺蛳岭的相帮,那么便会唇亡齿寒。”
尉迟义点了点头,道:“你这一点儿我也明白,螺蛳岭可是太平寨西边的屏障,所以为了太平寨的将来,螺蛳岭我们也志在必得!”
许云起惊讶得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她没有想到,尉迟义的诡计如此多端,不仅仅是把主意打到泽州城,而且还打到了黄三郎老窝的螺蛳岭。
她没有再什么,快步地向外面走去,她要跑去警告黄三郎,要他赶紧赶回螺蛳岭,以防不测。
望着许云起快步走去的样,尉迟义的嘴角微微上扬着,仿佛他知道许云起会这么做,这是他事先就已经想好的一样。不过,他还是叮嘱了一下抱着洛出来的张玉梅,让她帮着照顾还没有起床的煜,也跟在后面,去追赶许云起了。
许云起先是来到了黄三郎与吴书生等人借宿的客房,到了这里之后,却不见他们的影,听门口的寨兵,他们往金崎和黄秋凤的院去了。
因为尉迟义的原因,金崎在太平寨里也被安排了一间带着院的住所,就在祁东和林花的家旁边。许云起知道,实际上,尉迟义是想要把太平寨,变成他私人的领地。
许云起来到了金崎的住处,还没有进院,便听到了院里的争执之声。
“妹妹,你是选择跟我回去呢?还是跟着这个尉迟义的狗腿呢?”黄三郎的话,一定令黄秋凤难以取舍。
的确,在没有被尉迟义算计之前,黄三郎还以为能够与金崎结亲,就是和尉迟义冰释前嫌了,哪里想到尉迟义只是利用了这场婚礼,将他调出泽州城,然后再通过城中已经暗暗控制的将领,轻易地便得到了整个城池。
如今,泽州城已经成为了大楚国的地盘,刚才从城中跑出来向他报告的人,是他的亲信。黄三郎这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那么晚了,尉迟义非要留他在这里住宿,而孟州知州卫宗和怀州知州夏回晨却非要离去,因为他们并没有回各自的州府,而是同时出现在了泽州城中,进行着安民的工作。而此时真正掌握着城中兵权的人,是孟州的团练使李涛。
李涛带着三千河内的厢兵,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泽州城的城外,与城内的叛乱分里应外合,轻易地便拿下了整个泽州城。
这也是黄三郎将整个事情前思后想之后,得出来的结果:他被自己的妹夫金崎和尉迟义算计了。
因为李涛只是孟州的一个团练使,是金崎的属下,若是没有金崎的同意,他根本就调不动河内郡的兵。
黄秋凤在里面似乎是沉思了良久,在黄三郎气急败坏的催促之下,终于开了口:“哥哥,我已经嫁与了金郎,不管他怎么样,我也已经是金家的人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难道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黄秋凤的话,也便是告诉了黄三郎自己的选择。
黄三郎恨得把